手在苏澈赤裸的背脊上抚摸着,腹下的肉棒依旧在狂风骤雨的狠插狂干。
殷长枫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凌乱的贴合在额头上,再配上他唇畔优雅而富含侵略性的笑容,性感的让人心折。
“我爱你,像我这样.....为了你...一个婚礼都不择手段的谋划算计,”他重重的动了一下:“比起远远的看着伟大成全.....这样永不放弃的追逐掠夺.....才叫真心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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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喜烛静静地燃烧着,屋内令人的呻吟和床榻急剧晃动的嘎吱声却直响了一夜,按理说沈府今夜的新娘不在,里面的动静自是殷长枫偷人的铁证。
可洞房外面站着的零零散散几个侍从,脸上却是死寂一般的漠然和机械.....
秦玥的警告
沈府的婚礼第二天,苏澈一个人在泰元殿批了一天的折子,手上效率极高的处理着昨日堆积的朝政,心里杂乱不堪的想起今天早上男人给自己穿衣服时说的话:
“皇上,昨晚上屋外边可是有好几双耳朵,里边的动静可是听得真切.....奴平日里自然是会多加约束不叫他们说什么闲话。只是假如要是再跟从前似的见不着圣驾的影儿,奴这里就犯心口疼爱难受,就没那么多心思管教他们了....
..”
“奴要求不高,陛下每半月过来看望一回也就心满意足了。”
苏澈揉了揉太阳穴,凤眸浮现一丝狠戾之色:她生平最厌恶两件事,其一、受人胁迫,其二、曲意讨好。
殷长枫是占尽了她的恶点,只是这人却好似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一般,可见其自私与偏执——他只想要占有她的身体罢了。
夜色渐浓,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凄清的响着,苏澈伸手将被夜风吹开的雕花窗棂合上,许多过往和眼前的困境将她绞的有些呼吸艰难,身上忍不住发冷。
枯寂的大殿里烛火煌煌,映在她的眼眸里竟显得幽暗。
她太孤独了。
昭阳殿那边已经催请了好几次,苏澈寻了个借口推了回去,换了件内侍的衣服又跟身边的心腹吩咐了两句,跟在长长的送膳队伍后面,直奔长春宫。
今晚她想去看看林潇,遵从自己心意过一天属于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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