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入赘了,合该高兴才是。”
沈谦猛地将筷子狠狠的掷在地上,站起身红着眼睛瞪着他:“女子在世能屈能伸,若不是为了能施展抱负,你个贱人当我愿意娶你这等毒夫!不要忘了今时不同往日,再惹恼了我,仔细我寻个由头报给皇上休了你!”
殷长枫慵懒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斜倚在榻上,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落在苏澈藏匿的橱柜上,因妆容而显得分外妖冶的面庞忽然破出一抹笑痕来:“说到圣上,她可知沈大人的真面目?奴可是听闻,沈大人对她说什么‘是宗族中举全村之力扶助我侥幸完成了学业’——”
“什么乡亲资助、沈大人投身仕途惩恶扬善?全是信口雌黄,无非是沈大人为着能在皇上面前博个正派的印象捏造出来,生怕她知晓你靠男人吃软饭的来历!什么清正刚直的高洁之士,瞧瞧沈大人这戳中痛处的样子,哪有平日里可以伪装出来的半分风雅?”
殷长枫饶有兴致的看着女人因愤怒而扭曲不已的五官,从容不迫的添上了最后一把火:“沈谦,你去掉虚伪下的真实表情,比那个‘义正辞严’的伪君子,可叫人看着舒服多了。”
仿佛能听到弦崩断的声音。甜h品小h站6d35g48j09k40
隔着橱门苏澈听到了沈谦暴怒的斥责,碗碟摔碎的破响,殷长枫阴阳怪气的讥笑,门外仆从惊慌失措的规劝,女人摔门而去的震动.....
床上的男人低笑,而后是一步一顿的脚步声,苏澈眼前一亮,身着大红嫁衣的男人温婉柔和的笑着,不容拒绝的将她抱了出来:“委屈你待在这里闷了这许久功夫,都怪那个讨人嫌的碍眼东西......这些日子算是想死奴了,叫奴好好的亲几口再说。”
苏澈费力的吐出一句诘问:“殷、长、枫,朕记得你答应过,只要朕来观礼,你便再不......”
殷长枫哪里有闲工夫和她掰扯那个?他情不自禁的将她放在床上俯身将未说出口的话语吻进了嘴里,双手迅速动作一层层把她身上的喜服往下剥,唇齿之间含糊道:“今日的婚礼本就是为你准备的,良宵一刻值千金,可莫要辜负了。”
苏澈想起身上套的喜服和新梳的发髻,是原模原样的照着新娘的样子做的,不寒而栗的想这人是蓄谋已久要将沈谦气走,这才好顺理成章的将洞房的主角换人......
男人温柔而痴迷的用手捧着她的脸,唇为着惦念已久的触碰和占有激动地颤栗着,渐渐急促的呼吸声同着身下人抗拒的低吟交织在一起,双腿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她不见丝毫松懈。
每每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他总能感到一种无法控制的冲动情绪,不论是情蛊作祟还是早已动心,此生他只想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人绑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