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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凤真人深知自己此刻浑身妖气浊气,径直回冲虚观肯定不行,好在十几里外便有一处修行的洞天福地,他拿定主意先去该处休整一番,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往那处飞去。

可他却不知此刻地上已经有一支箭正对准了他。

洞天福地乃是一处温泉,丹凤虽然记得,却也多年未曾去过,根本不知此处如今已经被皇家圈了起来,建了行宫和猎场。

此刻,林子里正有几位锦衣男子正挽弓策马奔驰,而不远处,一头小鹿也在撒丫子狂奔。

很快,其中一着黑衣之人松开扣弦的手指。

“砰!”小鹿跪倒在地,一群人全都停了下来,围着那射箭之人欢呼。

可此人却并不满意,对着还在踢蹬的小鹿摇了摇头,夹夹马腹欲走,却忽然回头看向天空。

澄澈的碧空没有一丝云彩,所以点缀其上的那只白鹤格外夺目,黑衣人眯起眼,觉得这个猎物倒是不错。

他今天一天只打了些小兔小鹿,实在是不值得夸耀,可他那可恨的皇兄却打了一头大雁,那无论如何,他也得弄个会飞的下来才行。

反手抽出一支箭,熟练地搭箭,拉弦,对着空中那飞得有些艰难的鹤瞄了瞄,松手。

流畅的动作一气呵成,箭直直地飞了出去,冲向白鹤。

此刻奇怪的事却发生了,白鹤虽然飞得也有些跌跌撞撞,却巧妙地避开了那支箭,黑衣男来不及惊讶,又抽出一箭射去,却见那白鹤往下坠了坠,再次躲开致命一箭,有些狼狈地想要飞离。

周遭的人全都发出了惊呼,没想到还有这般狡猾的白鹤,竟然害三皇子大失颜面,不禁都拿出箭来,势要将这可恨的东西击落。

“别妨碍我。”三皇子沉声道,眼睛却依旧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如随风飘荡的树叶般的鹤,手上已经扣了三支箭。

“嗖!嗖!嗖!”三声破空之声同时响起,却不可思议地从白鹤身侧擦过,冲上了天空,又落了下去。

地上的人都惊讶得合不拢嘴,三皇子的箭术精妙,极少失手,这一招三箭齐射更是例无虚发,可今天这白鹤却像是故意耍弄他们,分明连飞都艰难,却愣是射不中。

“有意思。”狠狠地咬住嘴唇,三皇子再次掏出了三支箭来,心下却有些惋惜,这么一个有灵性的东西,死了可惜,可是要是不打下来,他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正踌躇,天上翩飞的白影却忽然顿了顿,直直地坠了下来,落入前方的一片树林里。

“驾!”几乎立刻,他便驱策着马儿向着鹤落下的地方去了。

看来还是打中了,他松了口气,说不定还能拣着活的,这小玩意还挺有意思,要是没死,就养起来吧,他想。

落地后丹凤也无法再为此仙鹤的形态,他本就真气受阻,体内浊气横行妖气肆意,身体还有伤,更可恨的是那蛇妖留在他体内的那话儿竟然死了还不住吐出淫液,又因为丹凤的粗暴拔出而沿着倒刺全数灌进了伤口里面,此时已经惹得丹凤情欲复萌,浑身火烫。

几种折磨交错,他飞得痛苦不堪,地上却又不知是哪来的混蛋不断拿箭来算计他,竭尽全力回避飞来的箭矢耗费了太多真气,一分神竟无法再保持化形,竟然就这么摔了下来。

有真气护体倒不至于摔死,却依旧疼得丹凤一阵发蒙,好些时候才缓过来,丹凤本就苍白的脸更是气得白了几分,这于他可是奇耻大辱,只能后悔杀那两妖怪太快,让他们死得太舒服。

忽而听见远处有马蹄声,不用猜也知道是方才放箭之人,丹凤心中虽有不快,可他们毕竟不知实情,也怪不了那些人。

不过是些打猎的,说清楚即可。

可他却忘了,此时他的样子,根本就说不清楚。

李崇霄做梦也不曾想到,猎一只鹤却能有这么一番奇遇。

眼前的林间草地上坐着一个人,浑身赤裸,长发披散,身上星星点点全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远远看着就令他耳朵有些发红。

莫不是什么妖精?他怔怔地看着,不知不觉已经下了马,还想走近一些看个分明,却被左右拦住。

“三殿下,请别过去……”平白无故出现在猎场里,极有可能是刺客。

“无妨。”可惜李崇霄根本不在乎,他甚至连那鹤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迫不及待地往前走,左右的话全都化作耳旁风,他此时只听得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和呼吸声。

见来了这么多人,丹凤有些犹豫,他本想向来人说明来历,再借一些衣物,好生休整一番再做打算,可此时出现的人,只消一眼便能看出身份不凡,而且对他充满了戒心。

“你是何人?”李崇霄绣着金凤的靴子已经踩到了丹凤身前的影子上,离得这般近,他也总算可以把眼前人看了个通透。

这人生得很是秀美,可冰冷的神色和苍白的肌肤令他宛如冰霜,难以亲近,但眉间的红点又令这块寒冰多了几分柔和,加之他面颊上还有着一些暧昧的污物,嘴唇又破了几处,红得艳丽无比,越看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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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淫靡放荡。

两种极端感觉的强烈的对比令此人越发显得妖异非常。

只看了一眼,李崇霄就觉得喉咙发干,哪怕往下扫了扫发觉此人不但是男子而且一点也不纤弱后,他心里还是鼓噪得不行。特别是看见那散乱黑发掩映下的红肿乳尖,李崇霄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就拼命往身下涌。

丹凤被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心里有些不悦,方欲开口,却发现出口的嗓音有些奇怪,约莫是神志不清时叫得太多,竟然哑了。

见他不说话,李崇霄拉过身侧一人,问道:“大哥不是带了个男宠来玩么,怎么把人扔猎场里不管了?”

那随侍也没见过李崇霄说的人,只隐约觉得有些像,忙答道:“可能大殿下打猎去了。”

“既然他对人弃之不顾,那我可就带走了。”说罢李崇霄扯下披风盖在了丹凤身上,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丹凤并不比李崇霄矮小,被这么抱起实在是有些可笑,他也知道被人误解了,遂出言解释:“我乃冲虚观道士。”

可他嗓子已经哑了,李崇霄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把耳朵凑得近了些,丹凤只得又说了一遍,那温热气息抚过李崇霄耳畔,挠得李崇霄腿软,忍不住偏过头来在丹凤脸上啃了一口:“别这么急着勾引我,回去再收拾你。”

察觉自己白费口舌,丹凤心生不耐,推开李崇霄落下地来,动作轻盈无比,却又在走出几步后停住。

非是怕痛,而是他太久太久没有受过这样厉害的伤,已经忘了应当如何注意,而那可恨的淫毒又正好发作,阵阵汹涌的情欲憋得他实在是使不出力气。

若这些家伙都是妖怪,他倒是能逼出真气来全都杀光,可人却是不能伤的。

冲虚派弟子只有两件事要做,一曰除妖,一曰助人。

待他犹豫期间,已经再次被李崇霄捞了起来,扛到马上。

“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

跟丹凤共乘一骑,隔着披风抚摸着那不住战栗着的身体,描摹着诱人的身体曲线,直到停留在那半硬的分身上,看见笼着尖端的布料已经湿润了一小片,李崇霄了然地笑了笑。

掀开披风伸进去摸了摸里头细腻的肌肤,触手的肌肤说不上光滑也称不得细嫩,却一挨着就撒不开手,李崇霄的手稍作移动,他便阵阵颤抖,显然敏感至极。

恶意地揉了揉那还沾着凝结淫液的臀部,李崇霄的手指分开臀缝一点点接近后庭,心中却已经肯定此人就是个看似高洁本质却淫荡的男宠,心里也就只得亵玩之心,虽然也看见丹凤一直皱着眉冷着脸说了什么,却完全无心去听,只想快写把这玩物带回去折腾一番。

丹凤见他根本不听,双手只是在身下亵玩不休,索性也彻底放弃了解释,闭目凝神驱赶胸中那最有害他修为的浊气。

反正方才李崇霄也说了要带他回去清洗,待除尽体内的种种污浊,这些人就无论如何也阻他不住了。

至于此时,摸了也不会少什么,还能暂缓欲火造成的气息阻隔,干脆由他去得了。

发觉身前人不再挣扎,李崇霄玩弄之心更甚,还在股缝摸索的手指继续向下,寻到那还红肿着的穴口往里钻,却触到丹凤塞在里头止血的布条。

那布料早已经被血染透,此刻已经有些干结,卡在里头折腾得丹凤疼痛不已,却也不能随便取出,李崇霄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戳进去折腾人的什么木棍,顿时脸色变了几变。

没想到对着这么漂亮的人,大哥竟然也下得了狠手给人用了春药塞了东西又扔一边,实在是恶劣过头了,这人无论如何不能还给他。

一路被摸了个透,李崇霄还不忘言语戏弄。

“怎么会折腾成这样,还说你喜欢粗暴的?”他轻轻挠着丹凤前胸那些血淋淋的擦痕,问。

丹凤正专注于调息,一点反应也无,李崇霄却当他是害羞,反而越摸越起劲,还绕着那带血的乳尖打着圈。

才经历了一场情事,身体正敏感,体内又还留着那蛇妖的淫液,丹凤被他摸得火起,气息越发凌乱。

不耐地扫了李崇霄一眼,心中却惊讶那蛇妖最后倒灌的淫毒怎么如此厉害,竟然弄得他又有些意乱情迷,被这般亵玩竟然也颇为受用。

若是能行几遍纯阳心经,倒也能尽数散去淫毒,可此时腹中浊气阻滞,强行行功只会再度失去意识,这么愚蠢的错误丹凤是万万不敢再犯了,所以饶是这李崇霄如何冒犯,他也只是强忍着,只盼能快些得到清洗。

见丹凤玉白的面颊渐渐泛红,汗珠沿着纤细的下巴一滴滴落下,道道水痕都如此风情,李崇霄又看他那处濡湿的披风,水渍大了不少,仔细想来,这男子并不像寻常男宠,他已经是青年模样,个子很高,身上肌理鼓起的曲线也看得出是个练家子,方才挣脱时也能看出身手矫健,反倒更像是个侍卫之类的人物。

难怪被折腾成这样也不肯出声,大概是真的面皮薄。

如此一想,李崇霄倒也停了当众戏弄的心思,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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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好丹凤,规规矩矩老老实实把丹凤带回了行宫。

嗅到硫磺的气息,丹凤睁开眼,才知道原来当年的温泉已经被华丽的宫殿圈了起来,纵使他没有遇到李崇霄,这里也进不得。

不过李崇霄倒是大摇大摆就把人给抱了进去,一路的侍卫们对此压根视而不见。

进了一处后殿,左右也不再跟来,丹凤知道温泉就在左近,也就懒洋洋等着李崇霄出力。

可偏偏李崇霄把他放到了地上,期身压下来,身体卡进丹凤腿间,牢牢地把人卡在地上,又开始缓缓抚弄着沾满干结体液的大腿根,一面用随时能咬住丹凤鼻尖的距离道:“怎么沾了这么多,看来你还挺受宠?”

丹凤被他的触碰提醒,想到体内那些恶心的玩意又有些想吐,遂抬眼盯着李崇霄道:“可否让我沐浴?”

“嗯?你说什么?”李崇霄故技重施,不住往丹凤脸上蹭,胸前华丽的衣饰磨得丹凤又痛又痒,“再说一遍我听听?”

这种无赖丹凤根本不知如何应付,他并不想跟这人发生什么,但身体却并不如他的意,淫液驱使下他的身体完全化作了一滩水,只能不住在男人身下发颤。

李崇霄隔着披风套弄起那半硬的男根,指甲轻轻抠了抠铃口,弄得丹凤打了个激灵,皱起眉头:“别动。”

“看来之前真是被欺负得很惨,嗓子都哑了。”看丹凤只有不悦却无丝毫赧色,李崇霄也有些奇怪,却还是忍不住要逗弄,“叫一个我听听。”

丹凤毫无与他玩笑的兴致,只冷眼看着李崇霄。

很清楚这人想做什么,也并不在乎,横竖都能缓解那麻烦的欲望,手段如何并不重要,但他却无心也无法去应付那些胡言乱语。

“出声。”见这人对自己的调情一副爱理不理的冷淡模样,李崇霄顿觉面上无光,手下力气重了几分,捏住丹凤的尖端又揉又拧。猛烈的刺激牵动了后庭的伤处,丹凤忍不住变了脸色。

“很痛。”饶是欲火攻心,这种做法也无法令他有丝毫舒爽,只能扯开那可恨的爪子,却没力气推开压在身上的沉重身躯,反倒被抓住双手按到了身侧,不得不再次跟李崇霄脸对脸。

他虚弱的气声听在李崇霄耳里却无疑是一种撒娇,无力的推拒更像是邀请,李崇霄反倒被勾起欲火来,对这半冷不热的调调有些心痒。

又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答应,于是保持着这么个暧昧的姿势,伸手抬起丹凤下巴问:“疼?怎么疼了,你给我说说,说好听了,我就带你去沐浴。”

身下人那因犹豫而忽闪的眼睫令李崇霄愉悦非常,忍不住又用膝盖蹭了蹭丹凤腿侧,感觉那温热肌肤下的阵阵翻涌情欲。

可惜此时外面却响起非常煞风景的声音。

“大殿下!”左右惊讶的呼声。

“哟,三弟也在?我去寻他,你们留在外面。”

接着急促的脚步响了起来,越来越近,李崇霄脸色变了几变,有些恼火地从丹凤身上爬了起来,匆匆整理了一下衣冠,迎了出去。

来人正是李崇霄的大哥李崇陌。他的母妃地位低微,本人又举止不端多次受到皇帝的责罚,早已没有继位的可能,索性越发放浪形骸,多次公然带着男宠白日宣淫,李崇霄自然对他也有些看不上,也就格外不能容忍自己打猎输给他。

不过,李崇陌挑男宠的眼光倒是不错,他想起屋内的丹凤,又是亢奋又是焦急。

实在不想被李崇陌发现自己竟然在拣他吃剩的东西,又迫不及待想回去继续品尝难得的美味。

偏偏李崇陌却进屋就开始拽自己的腰带,嚷着:“骑了半天马身上真臭,先进去了。”

李崇霄忙拉住他:“皇兄别急,我有话要说。”

李崇陌上下打量这三弟半天,面上似笑非笑:“你会什么话能跟我说?得了,里面还有人吧。”

看到李崇霄一脸被识破的尴尬,李崇陌哈哈大笑起来,甩开李崇霄的手便要冲进去。

李崇霄哪里肯答应,他始终以为丹凤是李崇陌玩腻了的,要是给这家伙看见了,不知会被嘲笑多久。

“真不给看?这么宝贝?”被李崇霄死死拦在外头,李崇陌也有些恼火,可这三弟比他受宠多了,明着闹翻对自个没好处,无奈,李崇陌只能佯作满不在乎地走了,心里却又有了别的计较。

别人越是宝贝的东西,他还就越要抢过来毁掉。

总算打发走了大哥回到内厅,里面光洁的地板上却只得一件孤零零的披风了。李崇霄头皮一麻,心中惶惶,竟以为丹凤跑了。

不过只一侧身,那夺目的身影已映入眼帘。

长发湿淋淋垂在玉般的背上,映衬得发更乌,背更白,氤氲热气令诱人的背部曲线模糊起来,只能看见纤细的腰身和带着点点红痕的蝴蝶骨,池中的水并不深,却恰好淹没了一半臀部,半遮半掩反而更让人血脉贲张无限遐思,只恨不得掐住那腰狠狠地折磨一番。

也不知他是在做什么,就这样坐在泉水中一动不动,任发丝随着水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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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旋,丝丝缕缕地沾在被热气烫得有些发红的肌肤上。这副任人采摘的柔顺摸样令李崇霄浮想联翩,脚下竟然有些飘飘然了。

背后响起哗啦啦水声,猜到是李崇霄下池子来了,丹凤动也不动,只继续凝神打坐。

他已经乘两兄弟说话的时机洗干净秽物,正行纯阳心经清理余毒,哪知方开始,李崇霄却又来碍事。

“做什么,我来帮你可好?”顷刻之间,后背已经贴上了火热的胸膛,那灼人的热度烫得丹凤本已老实下来的淫念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偏过头看向李崇霄,发泄的欲望令人眼花,看着李崇霄的脸倒也还算顺眼,心知打坐静心已无可能,只得放弃行功,用更为简单的方式来灭掉这焚心的邪火。

温泉池底部是倾斜的,从外往里越来越深,两人此刻所处之地水极浅,就算躺在水里也可以轻松仰起头呼吸。

所以丹凤将李崇霄轻轻往后推的时候,李崇霄讶异又带着一些期待地躺了下来,由着这男宠攀上他身体,骑在他腹上。

水波荡漾,拂过李崇霄全身,也将丹凤的触碰变得温柔多情了许多。

记忆中苍白的肌肤此刻已布满薄红,那冷冰冰的眸子也带上了水汽,里面赤裸裸写满了对自己的渴求,李崇霄被看得热血下涌,男根缓缓立起挨住了丹凤的臀缝。

感觉到了李崇霄,丹凤微微露出诧异的神色,随即却了然地动了动身体,撩拨一般上下擦蹭着火热的茎身,弄得那男根精神抖擞后却又不再做别的动作,而是垂着眼睫俯视着李崇霄。

丹凤的布满欲望却毫无情义可言的双眼令李崇霄想到了父皇赏赐的黑珍珠,美丽却没有神采,似乎堂堂皇子于他却与泥土毫无二致,偏偏这样的想法又令他欲罢不能,身下倒更是坚硬如铁,不住在已经湿淋淋的臀缝周遭厮磨,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丹凤布满痕迹的大腿,描摹着内侧细嫩肌肤上的青红痕迹,在其上恶意地揉捏,刺激得身上人那男根一跳一跳,晶莹的泪珠不住地从铃口滑出。

“呼……啊……”随着李崇霄的动作,丹凤仰起头轻轻摆动,喉间发出模糊的喘息,似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下颚与颈项拉出美丽的弧,下面胸口上的伤痕累累的乳尖也高高地挺了起来,在几处沿着胸脯滑落的水痕掩映下,像是两滴即将滴下的血,诱得李崇霄蠢蠢欲动,想要起身将之按在身下好好亵玩一番。

察觉到身下男子的不耐,丹凤睁开眼,按住了他已经半抬起的身躯。

一瞬间李崇霄还以为他要溺死自己,可饶是如此他也不想反抗,大概这就是所谓色欲熏心吧,他有些自嘲地笑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要不要做这么个风流鬼呢?

可惜丹凤并不会伤人,只轻柔地将李崇霄的手腕从自己腿根拉开,放回身侧温暖的水中,随即俯身分开双腿跪在池底,用脚腕扣住了李崇霄的手臂。

这样的姿势令两人相贴得更多,距离也更近,火热的肌肤不住地灼烤着彼此,李崇霄的分身已经几次擦过丹凤的会阴,只恨不得就这么挺身捅上去,却又对此刻这样由着丹凤引导的行为充满了期待,索性强忍着欲望欣赏眼前的美景。

丹凤半伏在他身上,两人的分身几乎叠在了一起,却只能感觉到动人的热度,无法触及彼此。稍微动作,丹凤的分身就会从李崇霄的下腹划过,留下一道道水痕。

湿漉漉的长发也渐渐越过雪白的肩头垂落到了李崇霄的胸口上,随着丹凤的动作在李崇霄的肌肤上蛇行,酥麻的感觉令李崇霄眯起了眼睛,心痒难耐,却又觉得再忍忍也不错,李崇霄也就乖乖继续欣赏起来。

身上的丹凤止住李崇霄动作后,开始了自渎。

纤长的手指圈住了红热的欲望中心,一下又一下,嫣红的嘴唇随着手上的动作开合,溢出阵阵诱人的喘息。身体也顺着抚弄的动作前后扭动,双丸会阴臀缝轮番从李崇霄分身上蹭过,将徘徊在他腿间的大家伙逗弄得不住流泪,却又冷落在一旁不管不顾,只专注地抚慰着自己的那根。

一边抚弄,另一手又开始亵玩,时而揉捏囊袋,时而又抠弄铃口,直把自己折腾得直不起腰来,整个身体都靠在了李崇霄的身上,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李崇霄的耳朵里,引得他打了个哆嗦。

轻笑一声,丹凤舔了舔嘴唇,发出微弱却放荡的呻吟,双手的动作加剧,全身都与李崇霄叠在了一起,红肿的乳尖清晰地抵住李崇霄的前胸,并前后摩擦起来,燃起簇簇火焰。

而李崇霄的分身更是一次又一次从臀缝擦过,每次都堪堪掠过紧闭的蓓蕾。

又一次火辣辣地冲击之后,丹凤停下了手,浑身骤然绷紧,接着便射在了李崇霄的胸口上。

撤去了纯阳真气的阻碍后,发泄容易了许多,但只是单纯的自渎还是很难出来,好在李崇霄的模样很能令他产生情欲。

不过他并不打算真的跟此人做到最后。

他不想伤人,也懒得去仔细做那些爱抚与扩张,而若让李崇霄来操弄他,那就更不可能了,他不喜欢被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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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后感觉十分畅快,神智清明了许多,真气也越见顺畅,力量一点点重新充满身体,丹凤静静地伏在李崇霄身上享受高潮后的余韵,轻微的痉挛无异于向李崇霄发出最热切的邀请。

李崇霄再也按捺不住,抽出手按住丹凤一个翻身,转瞬之间两人又倒了个个。

丹凤被掀入了水中,玉白肌肤更显得剔透,衬着藻一般散开的黑发,宛如摄魂的精怪。

“你不会是来吸我精气妖怪吧。”李崇霄情不自禁地叹道,手下却不停,分开丹凤大腿后就使劲玩后庭里钻。

温热的泉水乘虚而入,灌进还带着伤的地方,融掉了凝结的血。

血沿着李崇霄的动作不住地往外涌,牵扯到了那止血的碎布后丹凤也眉头紧锁,可此时这样的声音不过是催情的春药,被欲火冲昏了头脑的李崇霄根本分不出来,只埋头在丹凤身上乱亲乱啃,手指在柔软的后庭内掏个不停。

丹凤痛得厉害,不住地挣扎,扑腾得李崇霄满身满脸都是水,李崇霄却早已欲火攻心,压根不管这些,手指牢牢地陷在肉穴里绝不松开。两人体格相当力气也差不多,丹凤却因为先泄了,有些气弱,又不能用真气对付常人,只得任李崇霄将他按在池底摸个通透。

感觉到手指进出无碍,李崇霄按住丹凤的胯骨,拔出手指后立刻扶着已经蓄势待发多时的家伙捅了进去。

里面本就才被狠狠蹂躏过,还被山猫和蛇阳具上的倒刺划拉了两道伤口,碎布更是含着血块污物堵在里头,若非蛇液淫性过强掩盖了痛楚,丹凤方才根本就不可能获得丝毫的愉悦,而此刻淫液效力已经大减,再被如此粗暴对待,有多痛根本无法言说。

多年未曾感觉过的惊人痛楚令丹凤脑中一片空白,他甚至惨叫也发不出来,所有的力气全都用来抑制自己杀人的冲动,浑身颤抖得如同风中的叶,连挣扎也完全停止了。

而深陷极乐的李崇霄哪里知道这些,伴随着他进出而激荡的温泉水很好地掩盖了渗出的血,李崇霄根本不知道进出如此容易是因为什么,只觉得里面又烫又紧,把他绞得魂飞天外,于是更加卖力地往里捅,非得迫得身下人出声不可。

可惜直到李崇霄耐不住内里的销魂射在里头,他都只听见哗哗水声和沉闷的肉体拍击声,若非他的每一次进出都得到了后穴的推拒与挽留,他还以为自己在奸尸。

冷静下来的脑子总算意识到了不对,他一把捞起丹凤,仔细查看他的神色,这才发觉那原本因情事而红润起来的面颊已经白得令人害怕了。

“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在不怕死地引诱自己,怎么动真格了反而变成这副德行,李崇霄实在是想不通。

终于等到暴行停止,丹凤恨恨地看了李崇霄一眼,强忍着痛楚坐起,将李崇霄还留恋着他肉穴的阳具吐了出来,接着一缕殷红的血迫不及待地涌入水中,又迅速地散了开去。

也不管李崇霄惊愕的神色,他将纤长的手指伸入后庭,一阵粗暴地抠挖后,那折腾得他死去活来的碎布总算被扯了出来,随之而出的还有一又一股的污物与鲜血。

这番作为后,丹凤已经痛得两眼发黑,只能勉力撑着身体大口喘气。

李崇霄也不是禽兽,面对这番惨状哪里还下得去手,只匆忙把人从水里抱了出来,大声呼唤左右去传大夫。

已经足够狼狈了,想到还会有人来翻看自己那伤处,丹凤更觉得头痛。

这伤并不严重,他若是得了清净好好休养,很快便会痊愈,哪里需要什么大夫。

不过被李崇霄折腾成这样也多半是自找的,再窝火也不能对这人如何,只能说情欲一物于他从来就无任何益处,每次放纵都只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思来想去,还是因为自己修为不足,着了妖魔的道。

受了这教训,他拿定主意回冲虚观继续修炼纯阳心经,非要将世间妖魔除尽才好。

思及此,痛楚已经有些麻木,真气早已横行无碍,他静静地伏在地上,凝神调息片刻后用真气封住了身后还在出血的伤口。

随即,在李崇霄震惊的目光中他再次化作了仙鹤,却不再是当初那脆弱的风中落叶,而是一飞冲天,再无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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