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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笼罩山林的薄暮被一点点掀起,却不肯散去,兀自在山谷中徘徊。

林间的两名青年男子望着天边的白光,心中忧虑更甚,冷汗不禁一滴滴滑落。

魏云华握紧手中的剑,不断地环视周遭,雾气迷了他的视线,令他更难察觉林间的动静。

他们本是冲虚派的弟子,三日前奉命前来此处捉妖,却不料此地还有更大的妖魔潜伏,竟将两人困住脱身不得,竟是想要将两人活活困死在这林子里。

“云华,看来咱们得交待在这儿了。”另一人拉了拉道袍的领口,苦笑道,砭损肌骨的寒气顺着领口爬入,实在难以忍受。

“少游,别这么说,一定还有办法。”擦了擦额角的汗,魏云华道,可他心里却也茫然,这处的妖魔太过厉害,远远不是两人可以对抗的。

陆少游闻言笑了起来:“还说是来除妖,结果就要被妖除了。”

“只恨师父教我奇门遁甲时我不开窍……”魏云华也十分后悔,他师父乃是丹凤真人,修为奇高无比,连冲虚观掌门都对他恭恭敬敬,所有修道之人都心向往之的人物,可他这徒弟却如此不济,只怕横死在外丢了他的脸。

“要是丹凤真人收的是我,就不会有今天了。”陆少游也是一脸不快,魏云华更是羞愧难当。他不过是当年被妖魔掳走后凑巧为丹凤真人所救,这才机缘巧合拜入门下,既无才能又无家世,却能成为那修为已臻化境的丹凤真人唯一弟子,又怎么能不为众人妒忌?

回忆起师父的模样,魏云华也有些恍惚,丹凤真人已经不知有多少岁,却依旧是青年模样,他生得十分秀丽宛如女子,眉间还有一点红痕,更是显得艳冶,好在此人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终日满面肃杀之气,整个冲虚观没有几人敢正眼看他,魏云华也不敢,虽然一直都忍不住偷偷去瞄。不过,纵使如此,整个人冲虚观的人也都对魏云华充满了嫉恨,特别是随着时间流逝发现魏云华的资质平平以后。所以,此刻陆少游还不忘酸上他一句。

魏云华也无言以对,毫无疑问师父待他也很好了,可旁人并不知道,丹凤真人对教导弟子并不热心,他唯一在乎的除了修道便是除妖,一年一半时间在外云游,回观中就闭关修道,魏云华见到他的时间并不比任何弟子多。

想到此节,魏云华忽然有些疑惑,这妖怪明明比自己要厉害许多,为何却围而不杀呢?莫非是为了引得师父来救?

方作此想,林间的雾气便被一道雪白剑气撕裂成了两半,整个林间都被彻底照亮。不等魏云华与陆少游回神,万千霍霍剑光已经如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刺眼的白光竟只消一瞬便将周遭那围困他俩多日的密林夷为平地。

烟尘散去,一位白衣人的身形若隐若现。

“师父!”魏云华惊呼出声,却只能看见一道白光飘然远去,心中又是一阵怅然,转头看一旁被烟尘弄得咳呛不已的陆少游,却见他已经跌跌撞撞朝着林间某处奔去。

百步开外,是一具妖物的尸身,虽然已经显出原形,却还是看不出是什么来,因为那妖魔的身体已经被剑气斩成了一滩肉泥,若非残余的浓浓妖气,他们断不可能知道那一堆秽肉曾是妖。

“方才那仙人……是丹凤真人?”陆少游咂舌。

魏云华点点头,师父的剑气他是识得的,不过看方才师父的表现,恐怕压根就没有发现他这徒弟受困了吧,他只是顺道料理了一个倒霉的小妖。

其实魏云华的猜测并不对,丹凤真人其实已经发现了他俩,但因为左近还有妖的气息,他便径直追击去了,徒弟既然没有危险了,他也没必要耽误时间。

可待他离去后,那片树林边缘却又出现了三个身影。

一人道:“天,一瞬间就把那獐子给杀了!丹凤真人如此强悍,捏死我们不跟捏蚂蚁一样吗,真能得手?”

另一人道:“放心吧,我已经追踪他五十多年了,他的纯阳真气有巨大的缺陷,你们只要乖乖照我的话做就好。”

又一人道:“若是得手,便胜过几百年修炼,赌了。”

三人影说到此处,化作一阵清风,也循着丹凤真人的方向去了。

却说丹凤真人循着那妖气走了片刻,却失了踪迹,正停下来查探,却听得远处有妇人呼号,想到左近有一村落,便也释然,向着出声处走去。

远远看去,那妇人竟是大腹便便,丹凤心中一凛,疾步赶去,那妇人见了他更是哀叫连连:“这位仙君救救奴家,救救奴家!”

丹凤见她面白如纸汗如雨下,也知道此女恐怕要临盆,忙道:“别怕,我这就带你回村找人去。”

那妇人哭道:“来不及了,要出来了!”言罢又是一阵痛呼,身子颤抖个不停,双腿疼得不住地抽搐。

修习的纯阳真气极为忌惮女子阴气,若是沾了羊水和女子的阴血,就会伤及自身,而孕妇只身在荒郊野外这事怎么想也不对劲,可她身上并无妖气,看上去也确实将要生产,丹凤更害怕因为自己多疑而造就一尸两命,还是只得俯身去抱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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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触到女子衣裙,那女子便惨呼着抓住了他的衣袖,她双手也不知是何时沾上的血,在丹阳纯白的道袍上留下道道印记。察觉到真气有些动荡,却还是只能忍下来,毕竟这点损伤打两天座也就好了。

哪知道他刚抱起那女子,她便挣扎起来,似乎是痛极,丹凤不曾见过女子生产,手忙脚乱,只得又松开。

“帮帮……我,让我把孩子……生下来。”女子喘息着,已经气若游丝。

“这……我尽力而为。”丹凤无奈,只得掀起她的衣裙,哪知此刻变故陡生,女子的身下也不知有着什么,衣裙倏尔翻起,一通红白污物激射而出,浓浓的腥气将丹凤打了个措手不及,他虽已回身闪避,业已受阻的真气却令他跌倒在地。

“什么……东西……”刺骨的污浊之气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地将他的纯阳真气切割开来,他甚至连保持神智都无法做到,心中也暗道不好,却不解这妇人为何要暗算于他。

猩红的视线中忽然出现了三道身影,虽是人形,却也带着一些鸟兽的特征,丹凤虽然看不大清,可那恶臭扑鼻的妖气却瞒不住他。

三只妖怪落到了丹凤身前,却也不敢轻易接近,只远远地看着,为首那妖道:“这是癸水与阳精混合天下至阴至浊之物,真气越是纯正的人越是受不了,他肯定不行了。”

“我不敢过去,要去你去。”旁边那两妖怪却不肯过去。

“你去看看他晕了没有。”为首那生得一张狐狸脸的妖怪对着地上的妇人道。

那妇人却是真要临盆,只能趴着挪动笨重的身躯到丹凤跟前看了看,才艰难地点点头。

“你抽他一耳光。”旁边一山猫脸的又道。

妇人哭了起来:“诸位大仙,我都照办了,你们几时才放过我的孩儿?”

“事情办好就放,你着什么急。”那狐狸脸又道。

妇人只得哭着对丹凤说了声:“得罪了。”又有气无力地打了丹凤几个巴掌,丹凤依旧是一动不动。

令一蛇头喜笑颜开:“丹凤啊丹凤,没想到你阴沟里翻船了吧。”说罢朝着丹凤走过去,那狐狸脸只静静地看着,也不再说话。那山猫也想跟去,却忌惮丹凤的修为,正犹豫不决,却忽见那前方的蛇精竟是没有头了。

“蛇九!”那山猫惊呼道,又见猛然起身的丹凤正冷冷地看着他,那目光中浓浓的杀意令他不住往后退。

这道士竟然比他见过的任何妖怪都令他害怕,只被丹凤看上一眼,也觉得背脊发凉。

他也知道这人杀了数不清的妖,却还是低估了他的可怕。

好在蛇九晃了晃,却没有倒,而那满目杀伐之意的丹凤,却双目开始涣散,不支跪倒在地。

“别怕,他还有个头呢。”说着,狐狸脸笑了起来,“就是要引得他垂死挣扎,才能彻底将浊气统统吸入。”

原来那丹凤竟是装作不省人事,却伺机要取蛇九性命,哪知蛇九是双头蛇,还死不了,他却因为强行引动真气,浊气入腑,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

“狐三爷,我……我……”那妇人也被蛇九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她没有发觉丹凤的伪装,害得蛇九丢了头,这后果她承受不起。

那狐三却对她理也不理,只直勾勾地看着已经不省人事的白衣道人。

丹凤已然失去意识,却依旧半跪着没有倒下,狐三伸手去撩起他的下巴,又拢了拢他面上血污,强行拨开他的嘴唇塞了进去。丹凤浑身巨震,想要呕出,狐三却制住他口唇,将之抱进怀中。

蛇九此刻那另一颗头也长了出来,犹自心惊,见那妇人更是恼怒,吼道:“害你蛇爷爷折了这么多功力,现下你肚子里那孩儿也得喂我吃。”

不待妇人回应,猫七也笑道:“你那孩儿太瘦,吃着磕牙,这次这个可得生得胖点。”

妇人闻言,再也说不出话来,直愣愣呆在原地,看着三妖带着丹凤远去。

三妖将丹凤扛到了一处僻静山洞,扔在地上。蛇九想到那丢了的头,心中火起,踢了丹凤一脚,丹凤吃痛,发出微弱的呻吟,却立刻把蛇九和猫七都吓得退出老远。

狐三笑道:"别犯傻,他这次浊气入体,没两个时辰醒不来,赶紧办正事。"

见蛇九猫七依旧不敢动,狐三冷哼一声,伸手便去扒丹凤腰带。丹凤的道袍颇为繁复,狐三扒了几下失去耐心,放出妖气三两下把道袍撕成几片,丹凤软垂的下体露了出来。

那处倒与丹凤苍白的肤色不太匹配,色泽有些深,狐三粗鲁地摸了摸,猫七已经迫不及待扑上来一口把那家伙塞进嘴里。

"你轻点,别啃掉了。"蛇九也是一脸焦急。他们妖物修炼需要阳气,而丹凤的阳精可是求之不得的修炼圣物。

可惜猫七舔了半晌,丹凤那话儿却依旧睡得沉沉,一点变化也无,倒是被蛇九狠狠地笑话了一通。

“那你来!”猫七恼火,让到一边,他也知道这纯阳真气第一条就是禁欲,要搞出这真人的阳精,那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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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可以他倒想杀了这人,可是这浊气不过迷了神智,若身体受创,丹凤立刻就会醒来,以他的功力,瞬间杀掉他们三根本不在话下,所以他们也只能在这几个时辰里尽可能多地吸取阳精。

他正想着,却见满面秽物的丹凤露出的痛苦的神色,顺势往下,果然蛇九已经缠了上去。

蛇九的舌头又细又长,尖端还开叉,也算是淫乐中的一件利器,此刻那舌头一面攀附着丹凤的分身,一面已经钻入铃口细细探索,奇异的刺激果真令丹凤开始不安,眉头紧锁,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可蛇九却并不满意,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手是个男人就会受不了,却不料这丹凤就是不举。

“这厮长着个女人脸,不会是不行吧。”猫七也说出了蛇九的疑惑。

“不,他只是练得太过了,一般的手段不管用。”说罢狐三拉开丹凤衣襟,露出玉白的前胸和两粒红点,猫七立刻明白过来,俯身含住一边,又开始提拉另一边。

身下的丹凤开始发出细微的战栗,手足也胡乱地挣扎起来,却是没什么力气的。

猫七揉弄着那小小的乳尖,察觉到丹凤不住在往后缩更是得意,用力把它吸得又红又肿,又转而欺负另一边,在丹凤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水痕,他的舌尖带刺,一通划拉下来丹凤的肌肤已经有了片片可怕的红痕。

而身下的蛇九更是使出浑身解数要逼得他射,分叉的舌头不住在马眼里掏弄,每次进出都迫得丹凤浑身激灵,他双手也不歇息,一手托住两个小球不住揉搓,一手顺着那柔软的茎身上下撸动。

丹凤此时知觉仍在,却醒不过来,只觉得分身痛苦难当,阵阵情欲冲击着体内的纯阳真气想要破体而出,却始终无法释放,而那沉寂多年的情欲一旦被唤醒了,就无论如何不肯回去,只疯狂地冲刷着丹凤的血管,令他不住地发出呻吟。

“嗯……滚开……啊!”

没想到丹凤这妖界阎王的呻吟声也会如此悦耳,蛇九侍弄得越发卖力起来,不住地吞吐这他的尖端,想要吸取精气,可饶是他这番作为,丹凤也只是不住地颤动瑟缩,尖端的液体虽然渗出不少,可阳精依旧一点也没有。

蛇九也有些恼怒,却又不甘示弱,依旧对着丹凤那话儿吸个不停,反正就算是渗出的水,也是带着阳气的,他并不亏。

可这番粗暴作为令丹凤痛苦不堪,他冷汗连连,呻吟不止,双手无意地开始推拒,胯骨也摆个不停,身上猫七留下的水渍令他苍白的肌肤发出玉一般的光华,倒是比蛇还要妖娆百倍了。

一直在舔弄着他胸膛的猫七也愣了愣神,爬起来看着丹凤已经被情欲折磨得绯红的面颊,他细密的睫毛不住颤抖,上面已经凝着泪滴,而凉薄的嘴唇也变得染血一般红艳,恍惚竟像是烈风中的花瓣,引得人想要蹂躏。

不知不觉,猫七竟然发现自己的那话儿也立了起来。

“等等。”他叫住还死命吸着丹凤的蛇九,“我们得换个法子。”

两妖将丹凤翻了过来,让丹凤伏在猫七身上,膝盖屈起,露出紧实的后臀来。蛇九俯上前去,灵活的舌尖先撩了撩丹凤已经湿漉漉的男根,再在那不住瑟缩的双丸褶皱里胡乱挑逗了一番,方才滑过会阴,带着长长的水痕停在了那处紧缩的后庭。

此时丹凤的身体已经变得火热,蛇九的舌尖方挤入那小小的入口,已被内里的炽热烫到,他有些讶然,却还是不忘本来目的,两根舌尖方进入后庭便开始攻击柔嫩的内壁,四处掏弄不休,并将蛇九的唾液也引注到了菊蕾之中。

蛇本性淫,那唾液有着非常浓的催情效用,只是丹凤的纯阳功截住了精关,淫液无法入内起不了作用,但后庭却没有真气护体,淫液方注入,丹凤那委顿的前段就微微抬头了。

“太好了,终于起来了,果然这阎王是个兔儿爷,非得人玩后面。”猫七急道,又见眼前丹凤满面潮红,红唇不住开合,心中也痒痒起来,想要将他按倒把自己那躁动不安的那话儿喂给丹凤。

“你找死么,妖气冲散他嘴里的浊气就会醒过来。”狐三抽了他一巴掌,猫七不甘地瞪了狐三一眼,不敢不听,只能不满地将丹凤抱起,抚摸着他身上结实匀称的肌理,继续蹂躏那已经红肿欲滴的乳尖,幻想着将之吞吃入腹会有多么美味。

一边玩着,一边仔细端详起丹凤的脸来。

丹凤真人的名头也算是如雷贯耳,多少大妖小妖死在他手下,蛇九每次也是望风而逃,根本连衣角一不曾看清过,他做梦也不曾想过那个传说一般的人物也会有躺在自己怀里的一天。

丹凤真人虽然已经不知活了多少年,却还是青年的模样,身材算不上健壮,紧实的肌理却蕴含着可怕的力量,危险又诱人。

束冠已经不知去向,乌黑的发披散下来,消减了原本的戾气,令眉间那一点朱砂红得越发艳冶慑人,面颊上被汗水粘住的发丝衬得他有些楚楚可怜,那花瓣一般的红唇边上还沾着一些白色的秽物,更是淫靡之极,比猫七见过的最骚的狐狸精还要媚上三分。

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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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家伙骨子里竟是这么骚,能操上一回,这辈子也够他吹嘘的了。

猫七越看越是心惊,这道士分明合着眼,为何却像是对他施展了摄魂术一般?他抑制不住冲动想要插入丹凤身体,却见蛇九还在那舔弄不休,索性将自己那话儿按在丹凤的胸口不住摩擦。

此刻蛇九已经寻着了那最为敏感的一处,正驱使着舌尖交错按压着,直顶得丹凤大口喘息,汗水一滴滴滑落,他只觉得后庭空虚无比,那细小的东西虽然一次次推着他的欲望冲击着真气,却根本无法令他的痛苦得以纾解,尖端不住渗出液体来,却全都被蛇九堵住,一点一点拭个干净。

察觉到这样下去始终欠了点力道,白白浪费时间,阳精却还是出不来,猫七终于忍不住一把推开了蛇九,将自己那早已坚硬如铁的家伙对准湿漉漉的后庭塞了进去。

虽然已经得了足够的润滑,可丹凤的后庭还是绞得猫七叫唤起来。

“我操这小婊子真他妈要夹死我……”他胡乱骂着,身上却不停,抓着丹凤的胯胡乱撞了起来。

蛇九的淫液令肠道变得柔软又滑腻,猫七的家伙也不大,这番动作倒也伤不了丹凤,可那后庭窄小,如此粗暴地穿刺还是令丹凤痛苦不堪,他不住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挣脱,却被猫七轻易拖回来,牢牢地按在自己男根上。他越是想要挣脱,猫七就插得更深更重,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洞内不断回荡。

“没想到丹凤真人竟然……这么销魂……”猫七不多时已经在里头射了出来,却还是依恋着那火热的紧窒,勾在里头不肯出来。

方才那一通疾风骤雨后,丹凤只觉得内脏都要被人撞了出去,可神智模糊他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只是后庭火烧火燎一般地痛,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勾住了内里,将一些热液洒在了里面,他张口欲呕,却只是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而随着那声音,体内的东西立马又大了几分,再次开始胡乱地顶弄。

可恶,渐渐丹凤也有些焦躁,他体内的欲火已经快把他给烧得发疯了,偏偏无法发泄,身后那根东西也只是偶尔擦过那个地方,却始终无法给他助力令他释放。

他的分身已经胀痛起来,不得不自己动手抚弄,可双手根本没有力气,连碰都碰不到,只能徒劳地伏在地上。

想要说话,可出口的全是不成语调的喘息和呻吟,对那毫无章法的撞击毫无助益。

再次泄身后,猫七有些颓丧,他没想到这阳精没逼出来,自己却有精尽人亡的危机了,这丹凤简直是天生媚骨,一插忘魂,竟然连自己到底要干什么都忘光了,只想死在那温柔乡里头。

又提起丹凤一条腿想要换个姿势再来,蛇九却拖住了他,猫七不满道:“怎么着,你要来?”

蛇九看着丹凤还在一张一合的菊蕾,又扫过光洁莹润的身体,最后停留在那被情欲染上艳色的脸上,舔了舔嘴唇,又咽了咽口水,方道:“别瞎折腾,还有一个时辰他就要醒了。”

猫七却满不在乎:“拿不到就拿不到,操个够本就好。”说罢又想提枪再上,一直作壁上观的狐三出言阻挠:“他体质不同,别白忙活了,我来。”

说完他手心一抬,一团红色的光芒聚集起来,幽幽如同无根的火焰。蛇九猫七都惊诧不已,道:“精魂!你这是要……”

“我与你们不同,分魂算不得什么,何况取得阳精就能补回来。”说罢他手指摊开,那火焰越缩越小,最后化作一颗红点,轻飘飘地落到丹凤背脊上,又沿着那诱人的背部曲线划过,最后停留在后庭处,一闪而逝。

狐三合了眼,良久方道:“好了,你们继续。”

蛇九闻言,拱到了丹凤身前,抓住他一只脚踝便往身前拖,猫七却依旧依依不舍,也贴上前来,抓着男根就往那还红肿着的穴口塞,蛇九见他如此作为,有些恼怒,方要说什么,却不料丹凤那后庭却已经一口把猫七的家伙吞了进去,还不住地咬住往内里拖。

猫七得了这么大的鼓舞,心中狂喜,大嚎一声扑上去压在丹凤身上又开始捣那可怜的后庭。

他却不知丹凤会如此作为乃是狐三的精魂所为,精魂已经没了妖气,却还带着狐狸的本性,虽然只一点,却足以引导神智模糊的丹凤顺应欲望。他此时已经被体内熊熊的欲火灼烧得几近癫狂,只想身后的冲撞来得更加猛烈才好,于是自己缠上了猫七的腰,使其更方便地撞击到体内的那个位置。

果然,随着每一次深入,丹凤的男根就硬上了几分,终于完全挺立了起来,尖端的淫液也渗个不停,蛇九见状早已忘了心中的愤恨,一口把那圆润的顶端含了进去,舌头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入内里,将里面蓄势待发的阳精一点一点掏了出来。

丹凤也感觉到那处阻隔终于在前后交织的剧烈刺激下松动了,身体更是渴求着更多更强烈的撞击,他不住地迎合着猫七,却又扭动着腰胯一下下磨蹭着蛇九。

果不其然蛇九吃到了一点阳精,心花怒放,再看丹凤此刻淫荡的模样,无论如何也不甘只让猫七占了操弄丹凤真人的名头。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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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丹凤的男根,长长的舌尖轻易滑下,钻入猫七还在抽插不休的孔洞,用力试探了一番,这才转到丹凤身后,抱起他的身体,托住臀部,往上一个挺身,只听得“扑哧”一声,蛇九那同样细长的两根男根就一齐卡在了入口。

猫七的动作受阻,十分不悦,却又舍不得离开丹凤软热的后穴,而蛇九那两根家伙却盘着他的阳具往里头钻,倒也不像是要挤他出来,猫七无奈,只得就着这姿势继续将丹凤顶得喘息不止。

两妖的阳具都算不得大,一齐插入却也令他十分痛苦,只能长着嘴大口吸气,挂在眼睫上的泪珠终于是流了出来。一直闭着的双眼也睁开了,却只是迷茫地对着虚空发怔,不知此刻究竟身在何方,也不知为了眼前的景象一直上下颠簸不休。

体内的被狐三操纵着的精魂令他无论如何折腾也可得趣,蛇九与猫七轮番激烈地顶撞每次都令他浑身绷紧阵阵战栗,每次冲击都有着一股凶猛的热流撞击着纯阳真气铸就的城墙,他不住地绷紧全身,一次次弹起又落下,将二妖的家伙纳入又吐出。

蛇九的阳具如同两只手,在他的内壁抓挠,却又极快地寻觅到了那最渴求撞击的地方,在附近碾磨抽送,然后又被猫七的阳具撞得更深更重,丹凤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要被他们胀破了,却又痛又舒爽,怎么都不够,只牢牢抓着前面的猫七不放,猫七身上也留下一道道抓痕,却浑然不觉。

终于,在三妖合力之下,丹凤终于攀上欲望的顶峰,精关终于被冲破,一股热流艰难地射了出来,立时被早有准备的狐三全数吸入,随后狐三对着猫七和蛇九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怜悯的笑容,随即化作一阵风飞出了洞外冲入重重树海之中。

出力良多的猫七蛇九因那一瞬间的绞紧而射了个昏天黑地,滴滴答答的精液沿着交织的男根滴了下来,里头还夹杂着丹凤的血,腥气令他们不知死活,竟不知最渴求的东西已经落入狐三之手,还在欲海中沉沦,想要再去丹凤共享极乐。

丹凤终于得了解脱,浑身酸软却又愉悦无比,也依着猫七随二妖颠弄,可此时被欲火烧得迷迷糊糊的头脑却渐渐冷却了下来,狐三精魂也失了狐三的操控,再也无法引导丹凤举动,于是二妖的动作变成了折磨,后庭被撕裂的感觉越见清晰,难耐的痛楚迅速在丹凤身上蔓延开来。

乳尖已经破了皮,还一直在什么上头反复磨蹭,火辣辣地痛,而后庭更是被大大地撑开,几乎要将他撕裂成两半,肚子里似乎也有着污浊的液体不住翻滚,被顶得越来越深,丹凤虽还未清醒,却也怒火升腾起来,双眼渐渐有了神采。

本就被欲望熏得艳丽无比的面容在有了冰冷的神色后越加令人着魔,此刻已经意乱情迷的猫七哪里还记得狐三的嘱托,他被那冷漠的双眼摄住了魂,不由自主地托起丹凤的下巴就吻住了那如花的唇瓣,放肆地汲取里面还带着腥气的甘美津液,却不知这已是他今生最后的风流。

刺鼻的妖气瞬间召回了所有的神智,丹凤眼神一凛,抬手推开猫七,手腕翻转瞬间身前即刻飞出数百道莹白剑光,瞬息之间,那猫妖还犹在梦中,身躯却已经碎成千万片。

眼看异变陡升,蛇九也知道不妙,回头却发觉狐三早已没了踪迹,他才想起当初布阵的獐五那凄凉下场。

原来他们竟是一样被狐三给利用了!可此时说什么也晚了,他那分身还与猫七的交缠在一起,没有来得及从丹凤的身体里拔出,可他的头却已经飞到了洞外。

结果了这两只妖怪,嫌恶地扫视了一洞的血污和淫秽体液,吐出嘴里的污物,丹凤毫不犹豫地拔出还勾在体内的肮脏阳具,踢到了一旁,又拾起道袍的残片勉强擦赶紧身体,见后庭被阳具上的倒钩弄得血流不止,又狠狠地咬了咬牙,拿了几块碎布塞了进去止住血,这才念了几句咒语,化身成了一只仙鹤翩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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