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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弥补损失答应陪睡美少年被开苞内射羞耻操一整夜失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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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远都比祝巡想象得要容易。

他早已不是第一次对余尽产生性幻想了,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

对方竟会对他明显带了些挑衅、甚至可以说是刻意要挟的要求全盘应下。

浴室里莲蓬头正发出‘哗哗’的水声,暖洋洋的灯光包裹着一个高挑而模糊的人影,映在磨砂纹理的玻璃墙面上。

这一切的一切,都无一不在清晰地提醒着祝巡:

原来阴暗角落里野蛮生长的疥藓,也终于有朝一日窥见了光。

你等了一天又一天,终于就要如愿以偿了。

可他,真是心甘情愿的吗?

他真的,不会在未来的某一日,为今天做下的决定而感到后悔吗?

祝巡心跳如雷地等待着

他又一次打开了自己的钱夹,小心翼翼地从隐藏内缝中拿出一张——早已被他抚摸过不知道多少回的照片。

是余尽的照片,他从一个偷拍者的手里花钱买下来的。并且,不止这一张。

或许是角度的缘故,照片里的主人并未发现有镜头的存在,他就那么远远地侧过脸来,在盛夏的阳光和青草地里,投来一抹安静随和的注视。

本该是只属于少年人稚气未脱的脸庞,却无端带了些若即若离又遥不可攀的气质。他一个眼神不经意间轻飘飘地晃了过来,干净得如同岭上新雪,春日艳阳。

少年不识爱恨,亦无心勾引,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撩起了他的七情六欲,让他从此再也忘不了,放不下。

这人世间美好纯粹的事物本就很少,余尽必定是其中之一。

不对,他不是其中之一,他是佼佼者。

祝巡第一次看到余尽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完了。

他从来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的一举一动——在意到甚至开始有了朝某种不太正常的变态画风发展的趋势。

余尽吸引着他的目光,拨弄着他的心弦,让他前22年扭曲而阴暗的人生行至今日,才终于有了些可以期盼的玩意儿。

“这么想补偿我的话……不如陪我睡一晚?”祝巡开口时,不出意外地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又泛起了一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冲动——那是连他自己都觉得魔怔到不可思议的觊觎。

像阴霾里待久了的人觊觎头顶的星光,像深谷里饿坏了的狼群觊觎着鲜美的羚羊。

只不过,在无数次隐隐作祟之后,他终于能当着这个被他惦记意淫了无数次的对象的面,把这句在脑海中排演过千百回的台词说出口。

——当然,祝巡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口吻听上去像是某种心血来潮过后的随口一提。

余尽明显有些愣住。

他一定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竟会对他提出这么匪夷所思的要求……即使那些过去的错误和伤害理论上并不需要他来代为偿还。

或许真是吓到了,这个很少会在人前表现出明显情绪波动的少年,他就连发愣的模样都还是透着些岭上之花的高冷感。

虽不至于生人勿进,但到底还是有那么一条魏晋分明的隔阂。

祝巡久久地凝望着他的脸,从喉咙里扯出一句连他自己听了都觉得戾气很重的戏谑:“怎么,你怕了?既然不愿意就算了。光嘴上说得好听有什么用。“

他一直以为这个人就是生来淡泊冷漠,却不曾想,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余尽竟直接抬起了头,与他的目光对视。

少年人的表情还是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耳朵有点发红,他眼神中有着一丝转瞬即逝的羞怯——那神情被他掩饰得太好,很快就不见了踪影,甚至就连祝巡都不太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到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余尽垂下了眼睫毛,手指不着痕迹地轻轻聚拢起来。

“我答应你。”他这么说。

他的声音很轻,却并不迟疑,化开在这一室的寂静里,祝巡只听到了自己怦然跃动的心脏,在鲜活地跳动。

有那么好几秒钟的时间,他甚至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余尽……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什么都没做,仅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于他而言就是万水千山,撩得他心尖直颤。

而这种快要将他焚烧殆尽的渴望,在余尽从一室水雾包裹中,只批了一条浴巾就推门走出来时,瞬间冲破了阈值,暴涨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

祝巡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亦步亦趋朝床的方向走来,脑海里只崩出来两个大字:

——要命!

他故作游刃有余地将人推倒在了雪白的大床上,压在自己身子底下,在湿气缭绕之中,用眼神一寸寸检视即将为自己专属敞开的美好肉体。

“会吗?”祝巡心跳如雷,开口却依然平静。

但他知道,自己此时的目光,一定露骨得吓人。

从余尽有些躲闪的眼神就看得出来,他肯定以为——他是羊入虎口,会被这个欲求不满的混蛋啃到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吧。

和炽热到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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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漆黑瞳孔对上的一瞬间,余尽还是点点头,极其小声地答了句:“会一点。”

他犹豫了一下,用眼神很小心谨慎地看了对方一眼,才伸手推了推祝巡,示意他先起来。然后他自己转了个方向,将围在腰间的唯一遮掩物解开,露出刚才被水雾熏蒸得泛起大片绯红的皮肤。

那赤裸在外的画面像极了盛夏熟透了的蜜桃,带着采摘时还没来得及拭去的晨露,莹白如玉,却总透着点儿诱人的粉,光是肉眼看着就有种又嫩又软的手感,好像哪怕力道稍微大上那么一些,就会不小心揉破,让里头的汁水泛滥成灾。

祝巡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好不容易控制住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好显得自己不是那么得迫不及待。

然而他生机勃勃的下半身可不是这么说的。

余尽显然也看到了。

少年竭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他不太自然地移开了目光,同时还在尝试不断地给自己做心理工作,虽然……这真的难度很大。

尤其是,当半跪在他身后的男人衣冠楚楚,身体的每一寸都密不透风地包裹在齐整的西装中,甚至连领口都不曾乱,而他——却是赤身裸体地用这么羞耻的姿势抬高腰臀,等待被对方的性器彻底侵入。

简直就好像……好像淫荡饥渴的那个人是他一样。

余尽显然很紧张,在这一室越发浓烈的情欲中变得有点难为情起来。祝巡过足了眼福,这才开始不紧不慢地解开皮带的扣子,让撑得几乎都有些涨痛的部位整个释放出来。

跪趴在床上的细腰又白皙又光滑,在暖色的灯光中散发出温润的光泽——祝巡真正上手握住之后,甚至恨不得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这手感,简直比他无数次午夜梦回中幻想过的、令他的血液沸腾燥动到根本就无法入睡的感觉,几乎别无二致。

不,甚至更好,更美,也更软……

祝巡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余尽温热柔软的身体,勃起的火烫昂扬贴在入口附近蹭了几下,才扭开早已准备好的润滑液,沾了一些在修长的中指上,朝那个羞于见人的小口探去。

……果然,还是会疼的。

头一次被异物真正的进入还是和纸上谈兵很不一样。

哪怕余尽来之前已经提前看过一些功课,甚至连视频步骤都研究过了,但当这件事真正发生的时候——即使他早就已经尽量放松身体了,却还是和之前在脑海中构想的不太一样。

祝巡尽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不至于把人给弄疼,他压抑着几乎快要将他没顶的狂躁和兴奋,又多加了一根指头,在娇弱的穴壁四周试探性地抽插。

“……是第一次吗?”他明知故问。

高高翘起的雪白屁股毫无保留地对这个没怎么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大大咧咧地奉上,即使余尽答应的时候内心有所准备,可是——这样羞愤欲绝的姿势还是让他的自尊心有些难以承受。

“是。”他内心不断往外翻涌的羞耻感扶摇直上,两只手紧张地扣着床单不知所措地点点头,“……虽然没有经验,但我会学很快的。”

他又补充道。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深处疯狂阻止和叫嚣的羞耻心简直快要将他整个人给鞭笞成飞灰了。

“……”

祝巡暗自握紧了拳——即使他相当确信,余尽确实没有对他说谎,可是……

可是,当他半回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眼眶中滚动着的,居然还是那种他最熟悉的天真。

哪怕在床上,衣服都脱光了,这个人的目光也依然还是那么干净,那么纯粹。

活像是不谙世事的小羔羊,一头撞进了红尘纷杂的凡人世。

在情欲之外的纯真,才是最致命的勾引。

祝巡明知道不该,却还是很难不去想东想西。

余尽应该是……是第一次吧。

不然就凭他刚才那一眼——那种完全过了头的懵懂和迷茫,如果那是装出来的,也未免太深谙此道了。

祝巡以前从未和任何人有过肌肤相亲,他也没见过什么是真正的情场高手,所以他该死的竟然一点都分辨不出来。

但他希望,余尽不是。

羞涩翕合的穴口色泽浅淡,看上去非常干净,仿佛有生命力一样,在手指的开拓中逐渐湿热起来。那稍微有些润红的颜色让祝巡不禁想到了刚浇过水的玫瑰花瓣儿,令人很难不去想象:

这么窄小又私密的地方,以前也从未被人使用过,而祝巡——他将作为第一个征伐者,将这个前人从未染指的地点被一根丑陋又巨大的东西给填满。

那将该是何种色情又淫乱的模样……

祝巡草草地抽回了不知是被润滑剂还是什么别的可疑液体弄得全是黏液的手指,忍无可忍地挺起怒涨到快要爆开的阴茎,对准那个好像由于是紧张才一缩一合的嫩红穴口,急切又粗暴地操了进去——

“啊、唔啊……”

床上的少年顿时拧紧了眉头,两只手用力揪住了身下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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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将雪白的棉料捏出了好几道深深的痕迹。

即使早已经做好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当这一刻真正到来的时候,余尽仍旧丢脸地痛呼出声。他没想到祝巡的那根玩意儿竟会这么大,被捅进来之后会是……会是这么疼……

他疼得眼眶都有些泛红了。

当祝巡一寸一寸侵入到快要尽根没入的时候,余尽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快要从中间被劈裂开来,他咬着嘴唇拼命忍耐,努力试图放松,却还是没法完全将那种被异物完全撑开身体内部的鲜明痛感压制住。

事到如今,少年也不能临阵脱逃,于是只能大睁着一双盈满雾气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手臂中,两条腿不知所措地发起了抖,分开也不是,闭拢也不是。

高高撅起来的白嫩屁股被一根粗到吓人的肉柱一点点地塞进去,光是这副画面,就足以刺激起祝巡原先就早已高涨到极点的占有欲了。

“呼……”

好不容易才进到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祝巡那颗澎湃跳动的心脏简直都快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余尽好像天赋异禀似的,那里面居然又热又紧,还湿软到不像话,比他以前意淫时幻想过的感觉还要美好得多,不断收紧的肉穴软乎乎湿淋淋的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他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祝巡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都只留下唯一的一个念头——

今天晚上要是不操死余尽,他祝巡以后就不配当男人!

“……啊、啊!”

余尽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突如其来的大力一把按住了腰身朝后面一拖,那根紫红狰狞的凶器不闻不问地就开始在他两条白皙细嫩的羞耻部位抽插起来,撞得他圆翘的屁股发出啪啪啪的交合声,在俩人紧密结合的撞击中响个不停。

祝巡握紧了手中的纤腰,不容许余尽又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他不懂什么三浅一深那些乱七八糟的技巧,就全凭着一股猛劲儿毫无章法地前后摆动,一次又一次地朝紧窄湿软的穴肉里边捅,将原本难以承受的穴口撑得不留一丝缝隙。

头一回被开苞的小穴根本就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毕竟那根东西实在是大的夸张了——余尽本能地想要缩起身子,却又被祝巡用膝盖不留情地重新顶开。

他只觉得自己好像是任人享用的蚌壳,在每一次企图躲避的时候,总会重新被一根又粗又烫的东西反反复复地撑开,毫无保留地蹂躏里面鲜美可口的软肉。

余尽的那个位置很快就被插得红肿起来,祝巡喘着粗气埋头猛干,又回回都是撞进深处,什么乱七八糟的矜持和顾忌都被抛到了脑后。那根外型相当可怕的阴茎又有着寻常男人都很难企及的长度,在脆弱而狭长的甬道中横冲直撞,粗鲁又急迫地搅动着肉壁,活像是要把人的肚子都顶破那样用力。

“啊啊啊……!”

在百来下毫不间歇的飞速抽插之后,余尽倏地弓起腰发出一声来不及收住的惊喘,活像是被那一下撞到了什么致命的地方,就连声线都在拔高的尾音里带上了平日里绝对不可能听到的媚意。

余尽骤然一下颤栗着夹紧了大腿,祝巡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突然一下被他体内不受控制的穴肉疯狂吸附了上来,好像有无数张有生命力的小嘴,跟有活性的海绵似的一个劲儿地包裹着他的性器顶端吮吸。

下腹突兀地涌起一阵控制不住的热意,他没有准备,以前也没有任何床上主导的经验,结果居然就这样一下子便精关失守,被夹得直接泄在了他的体内。

“……你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祝巡好容易才从高潮的云端中稍稍回过了神来,竟还有些恼羞成怒地拍了一下余尽的屁股。

余尽的穴中还夹着他的命根,羞愤地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只能将红得快要熟透的脸像鸵鸟似的整个埋在自己臂弯中。

祝巡见他这样,索性拽紧了仍旧还在细碎颤抖个不停的身体逼着他翻了个面,两手卡住那截纤细美好的腰肢一把握了个满怀,以面对面的姿势强行打开他的两条长腿,又一次顺着刚才的地方猛顶了进去!

"别、等,等等……啊——!“

余尽根本就来不及从这陌生到可怕的快感中完全清醒过来,就又一次被坚硬如铁的龟头稳稳撞在了刚才那片隐秘却极为敏感的软肉上。他想要张嘴说点什么,却一开口就全都是煽情到不像话的呻吟,断断续续地随着被凶猛抽干的频率,回荡在这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里。

那根粗长到不可思议的肉刃回回都在挤开被干得越发湿漉漉的穴肉之后,精准无误地顶在那个余尽最受不了的位置上,撞出一阵又一阵越来越密集的酥麻,弄得他又慌又怕,两条腿抽搐着浑然不觉地夹住了正压在他身体上侵犯个没完的男人,反而无意中催促着对方进得更快更深。

祝巡大概是终于找对了地方,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地打算狠狠将刚才的‘丢脸失误’给报复回来。他在发现余尽和刚才截然不同的反应之后,开始变本加厉地换着角度抽插,刻意改变力度和频率去探寻并攻击他穴内那个会带来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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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快感的弱点。

果不其然,初尝情事的少年人又哪里受得住这个,没两下就被这样的攻势插得欲生欲死,浑身颤栗,大开的双腿之间不知从何时开始巍巍翘立起来的茎身不住得跟着祝巡操穴的动作摇晃,最后淫靡不堪地甩出一道高昂抖出来的白浊。

甚至还溅射了一部分到他自己的下巴上。

“……啊、啊啊!”余尽眼睛里的湿气不受控制地滑落出来,他在被推上临界点时死命按住了祝巡的肩膀,手指攥得死紧,活像是在阻止对方在他高潮时候仍旧继续朝里捣乱的意图。

当然——这怎么可能。

有了上一次‘马失前蹄’的经验,祝巡就算拼了命赌上尊严也要安耐住那阵随着他被快感刺激到极限而滚滚袭来的、穴壁内部的紧缩和吮吸,他在停顿半秒后,就着余尽被操到高潮时的瞬间,猛地一下继续发力,越来越加快速度地朝那个敏感点连连撞击——

“不要、不……啊、啊啊!!”

余尽被这要了命的抽干逼得疯狂扭动,他浑身抖得好像快要散了架一样,高高支起来的腰部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肌肉紧绷张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就在高潮之际,他仍旧被祝巡压在身子底下,在激烈到不像话的抽插中一个像模像样的词都说不出来,整个人都快要直接在铺天盖地袭来的快感中被干得昏死过去。

又奋力对准他的敏感点狠操了几十下之后,男人才终于在一个深入过后眯紧双眼震了震,就着穴道内部大量喷出来的液体,将精液一股脑全都灌了回去。

余尽眼前发黑,视线全是模糊的光点,他的胸口疯狂地起伏着,好半天都不能完全从这前所未有的、比滔天巨浪还更汹涌的陌生体验中恢复过来。

“祝巡……”他试图从床上爬起来,却被一把按住,重新压了回去。

祝巡用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双臂囚困住的少年,咽了下口水,眼睛里面滚动着某种……好像是食髓知味一般的兴奋感。

以及,理直气壮的不满足。

显然,和每一个刚开了荤的处男一个德行,余尽并不可能就这么被轻易放过。

他挣动了两下,很快就由于身体虚软无力而败下了阵来,被祝巡横抱起来按在了卧室的那面落地玻璃面前。男人从背后又一次压了上来,他单手抬高还在发颤的一条大腿,手掌捞着膝弯朝上掰开。

然后,祝巡迫不及待地就着才刚射进去的东西,又一次操进了那个刚被人使用过、还在微微收缩着吞吐浓精的小穴……

余尽后来甚至都不记得他被压着做了多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祝巡三番五次地换着姿势操他,快要被撵断了的腰腹只能虚软无力地靠在对方的怀中任他摆布,从床上一直到玻璃,再到地毯……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折腾,一直操到他下身几乎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在最后难堪到被硬生生干得失禁的时候,余尽大概是由于过于羞耻,终于彻底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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