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辆纯黑色的迈巴赫如疾风般飞驰在通往郊外海港富人区的临海盘山公路上。驾驶者显然是在疯狂赶时间,仓促而凌厉的车技即使外表看去十分炫目,但也着实暴露出了一种和豪跑车型严重不符的焦躁和急切。
事实上,那车行驶的速度快得有些过于惊人了,在几个急转弯时甚至是轮胎险险擦着沥青路面的边缘滑行,发出好几轮刺耳的摩擦声,仿佛将寂静如水的深夜硬生生撕裂一般,惊得林中飞鸟四下乱窜。
傅堰一面温声细语安抚着坐在副驾驶座里浑身汗涔涔的少年,一边心急火燎地闯了个新的红灯,早已将安全驾驶这种事彻底抛在了脑后。
临海公路外边清凉的冷风带着海水特有的潮汐味,从半开的车窗鱼贯而入,将里面快要蒸腾到沸点的Omega发情时那要命信息素吹得飘然欲仙。
傅堰是海城黑白两道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年纪轻轻就在帮派势力之间周旋,很快便凭借过人的胆识和非同寻常的判断力拿下最有威望的几块场子,成为海城黑道里极为少见的那种——靠自身本事白手起家,并拥有真才实学的一把手。他为人圆滑,对外从不树敌,在商场上却又聪慧果决,做决策时说一不二,像一头盯紧猎物后游刃有余等着对方主动掉进陷阱的狐狸,拥有那个年纪的人相当少见的老谋深算,是各路大人物都看好的后起之秀。
而同时,他是一个年轻有为的Alpha——一个外貌生得无与伦比、举止言谈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业界精英。傅堰就是随便穿一身西装革履远远站着人前,都会有一群Omega对他趋之若鹜,挤破了头也要心甘情愿被他标记,心心念念要当他的专属金丝雀。
傅堰就是这种男人,这种完全不能‘高富帅’三个字来概括的男人,因为他的性感与魅力无处不在,哪怕一言不发地坐在谈判桌前,随手挽起袖子,都能让对面负责记录会议的Beta们齐刷刷红了脸。
作为海城钻石黄金单身榜首的Alpha,他的私生活行踪一直成谜,甚至在晚宴上也很少明确表现出对任何一个绝色佳人的专属青睐,更不曾听闻他有和谁走得过于接近的类似绯闻。小道消息总传傅总名草有主,但——毕竟他是海城鼎鼎有名的行走荷尔蒙,哪怕传闻是真的,又——如何呢?
被他包养,被他标记,甚至哪怕只是一夜情,也比和土肥圆金主睡要强上数百倍吧?
再说了,Alpha不坏,Omega不爱——尤其像傅堰这种身价地位都不一般的Alpha,真要是个从来不在外面摘野花偷腥的绝种好A,那才是天下奇闻呢。
花天酒地本来就是顶级帅哥的特权——摘自海城八卦晚报记者独家撰写的傅总个人专栏头条博文旷世名句。
可惜当事人对这些风言风语可谓毫不关心,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嗤之以鼻。在一个比往日更为急躁的飘移挪车入库后,这位全海城Omega的梦中情A——用和往日里总是翩翩优雅沉稳贵气极为不符的粗鲁力道,一把拉开副驾驶座车门。
他的额发被不知何时渗出的冷汗浸湿了一点,衬得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比往日里更为深邃,动作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手忙脚乱。
迎面扑来的Omega信息素是初夏时节沾了露水的青梅,带着一种酸甜诱人的青涩,让人情不自禁就想起少不更事时最懵懂纯洁的初恋。那种气味美妙得恰到好处,没有蜂蜜那么甜腻得过了头,又比酸掉牙的山楂多了几丝回甘——缠绕着凉爽动人的海风,好像钩子一样丝丝缕缕地扑打在他鼻端,让人禁不住就想要伸出手去,将那饱满到快要浸出汁水的果肉捏在指尖,揉得那层薄薄的外衣欲拒还迎得裂开,让里边可口动人的果肉毫不保留地暴露在众目睽睽下。
哪怕向来以克制力引以为傲的男人都不自觉被撩拨得有些腿软。
他飞速将快要被发情折磨到意识错乱的少年横腰一抱,健步如飞往别墅大门跑去。
傅堰摸出钥匙开锁的时候,卫灼大张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迷懵地看着他,双手软绵绵垂在领子跟前,裸露在外的皮肤透出一种极为不正常的潮红——他整个人就好像刚在高温桑拿房里蒸过好几轮一样,如同被准备好待人享用的美味餐点,诱人采撷。
他压抑着下腹疯狂往上蹿的火苗,尽力维持住平日里和少年正常相处时的口吻,轻声说了句“到家了”。
能凭一己真本事屹立于万人之上,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手握无数资产的傅总自然也拥有远超寻常Alpha的自律和毅力,因此向来就不屑于买抑制剂,只可惜变故来得太快,这时候难免就……有点后悔。
他把卫灼抱到客厅的沙发上轻轻放下,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弄了个冰袋贴在那如火一般烫得吓人的额头上。
卫灼此时的状态已经很糟糕了——或者说,他自性别分化以来,似乎还从未有过如此极端失控的发情。
傅堰想要到阳台上点个烟,却又不放心卫灼,于是只能硬生生地将这个念头从脑海里压下去。他心有余悸地想到几小时前,若不是自己执意一路从背后偷偷跟着卫灼,
', ' ')('这时候……恐怕已经发生了令他后悔一辈子的事。
虽说雏鸟的羽毛总会有丰满的一天,但一向以护短为由的傅总并不打算那么快就让自己的宝贝儿过早接受风雨无情的洗礼——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卫灼一辈子都将他当成这世界上唯一的一处避风港,全心全意地信赖并依靠。
傅堰自从第一次遇到卫灼的那一天,并决定将他带回来饲养时,就已经擅自替他做了主——他愿意给这个孩子想要的一切,要他此生衣食无忧,和所有黑暗的、复杂的、风云诡谲的、步履维艰的东西统统都划清界限。
果然,他还是太着急了。傅堰揉了揉太阳穴——哪怕是卫灼自己主动提出来、美曰其名要去帮忙守一次场子,他也还是不该因为对方撒了个娇就同意的。
这太危险了,跟他一贯以来坚持的理念相悖——卫灼是天性单纯的孩子,就像他的信息素一样,初夏时节的青梅,甜甜酸酸,纯挚可爱,就像初恋的味道一样,注定就不适合沾染上那些成人社交准则里世故又肮脏的东西。
傅堰珍惜他的单纯,于是便拼尽全力去守护这份单纯——即使是在卫灼主动告白后,他也不遗余力地克制自己,不肯让这份单纯温暖的亲情关系中沾染上罪恶禁断的背德感。
这是他作为一个成年人无论如何都必须拥有的道德底线。哪怕傅堰自认不算什么三观教科书,却总会对卫灼这么一个人产生最与众不同的保护欲——这种保护欲过于强大,强大到哪怕是他自己,也绝不可以借着亲密关系趁虚而入。
任何人动卫灼都将被视为无法原谅的伤害——任何人,包括傅堰在内。
这一次来势汹汹的发情期由于是受到了外界的药物催使,比以往正常时候的状态还更要命得多。卫灼虽然是Omega,却和大部分别的O有本质上的不同——先天伴随的无痛症让他从小就难以体会到任何物理层面的肉体感知,而时间一长,甚至就连心灵层面的共情都变得越来越淡薄,再加上积年累月沉迷在书本知识里,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变得越发不食人间烟火,难免有时候就给人一种性冷淡的直观感受。
但只有傅堰明白,卫灼只是在人前看起来寡淡冷漠,他在自己面前甜软纯情得像被驯养起来的名贵猫咪,会在主人回来时迫不及待张开雪白的爪子,舒展开粉嫩的几瓣肉垫任他揉捏把玩。
“先生……我,我难受、好难受……”
卫灼纤长白皙的身体一整个被情潮给浸透了,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一片片诱人的红晕,好像春日里含苞待放的桃花瓣儿,叫人想要摘下来捏在手心里一亲芳泽。他的信息素已经彻底紊乱失控,傅堰很清楚,这时候哪怕是能立刻注射抑制剂,也已经来不及了。
只着单薄白衬衣的少年人把自己缩成了一小团,难耐又迷乱地在沙发上扭动着,他薄薄的唇片上沾着被舔过的很近,在夜色下有种亮晶晶的色泽。卫灼18岁的人生中还从未有过发情至此的体验,仿佛从头到脚都被包裹在愈演愈烈的情欲中,浑浑噩噩的大脑就好像被某种高热难捱的蒸汽海绵包裹着无法思考,四肢也软绵绵地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只有下半身最隐秘的小嘴盛情难却,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早已变得潮水泛滥。
刚才在车子里时他两腿间流出来的欲液已经将深蓝色的牛仔裤弄湿了一大片,甚至还有不少蹭到了傅堰的外套下摆。
卫灼迷迷糊糊的视线已经无法视物,却还是努力地大睁着眸子。
……目光所及如果看不到先生,他会感到非常不安。
傅堰在疯狂流窜到一个整个屋子都是的青梅气息中兀自定了定神,这才走过去将少年抱在怀里。
无论如何,卫灼的这次意外发情期和他的疏忽有着脱不开的关系,他有义务帮忙,也实在是没办法将自己的宝贝送到戒断所里。本着只是作为成年人义务帮忙的端正心态,傅堰紧蹙的眉头才显得没有那么紧绷,可谁知道,他手臂仅仅是才刚一触碰到卫灼的腰,对方竟然就一整个儿缠了上来——
高热滚烫的体温伴着被熏蒸到无以附加的诱惑气息迎面而来,差点就撩得傅堰这个三十年来从未陷入被动过的Alpha当场失去控。
毕竟这是他放在心尖上呵护着的宝贝儿,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得亏他定力惊人,否则现在只怕是要当场暴走了。
傅堰耐心安抚着他,并将人尽量固定在怀里,避免他乱摸乱拽引火自焚:“嘘——小卫,你现在发情了,我会尽量帮你……来,乖乖听话。”
卫灼湿气重重的桃花眼似懂非懂地眨了眨,却还是像林中莽撞的小兽那般往他宽阔紧实的胸膛上撞,甚至无师自通般主动凑过去亲傅堰,想要一些更为亲密的爱抚。
“先生,我……您,摸摸我吧,好吗?”他意乱情迷地扭动着臀部,用自己滚烫的手掌拉住傅堰的一只手臂往自己潮湿肿胀的部位按,嘴唇凭着一股本能的冲动往前凑,在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后,力气忽然变得极大——他将面前的男人稳稳当当拽住,急切难耐地寻到了对方的唇,以一种格外生涩却极其渴望的架势直接吻住,
', ' ')('粗糙用力地撕磨起来。
“唔……呜嗯……”
卫灼以前从未有过亲吻的经历,主动索吻更是不可能中的不可能,他没有任何技巧,就只是凭借着发情后的冲动和鲁莽,急不可待地向他多年来放在心底里恋慕的傅堰先生表达爱意,寻求更为亲密的接触。
他混沌不堪的大脑其实并未完全失去意识——如果此生注定逃不开发情,那么如果能被先生标记,将是他成年礼里最大的荣幸。
湿润滚烫的嘴唇贴上来的一瞬间,傅堰的大脑空白了一秒,拽住他的手掌里甚至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独属于少年人那般青涩又直白的触碰毫无章法,却还是直截了当地在傅堰大脑里紧绷的弦上拼命猛拽,将他本就快要溃堤的自制力逼到更加岌岌可危的境地。
或许是感受到了被按在身下的男人没有任何回应,少年亲吻他的动作显得越发着急。傅堰拼命按捺着呼吸,漆黑的瞳孔里隐隐有火,却并无更多动作了。
卫灼在情欲催动下胆子比平常更大,他亲得过于用力,甚至连带着胆子都变大了,主动伸出舌头想要将对方紧紧阖着的嘴唇顶开,有些卑微地渴求着回应。他眼睫毛下浑然湿透了,水光半含半掩着,在昏黄的灯光中闪动。
“先生……?”
少年快要哭出来了,即使受情欲折磨,他的声音仍旧有种显而易见的小心翼翼,透出平时鲜少可见的、过于明目张胆的委屈。
对傅堰来说——这一招平日里总是奏效的。但……他终究还是不敢造次,所以尝试好几次之后,只能瑟缩着退开了些许,用那种是个A都受不了的、带着明晃晃的泪意朦胧的眼神看向他。
“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您了……先生……”
这一声声的呜咽和哀求,是从卫灼口中叫出来的,他的声音都和平时完全不同了,傅堰根本无法不为所动。
“求您享用我吧……我愿意被您标记,真的,我是认真的。”
卫灼或许是忽然想到唯一一次被傅堰发火训斥的事情了,他的泪水竟就直接从红通通的眼眶中滚了出来,滴在男人微微被汗水打湿的衣领上。
傅堰长呼出一口气,微微用力一揽,就把卫灼的身子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并温柔将他的眼泪拭去。
“小卫,别动,我会帮你的……不要哭,这没什么。”他选择直接避开最关键的话题,单手将卫灼的牛仔裤解开,轻拽下被来自他体内不断涌出的液体给弄湿的内裤,那薄薄一层贴身衣物滑落时,还在挺翘的屁股间而粘黏出色情的银丝。
傅堰尽力控制着自己,眼神有些刻意躲避这一幕过于香艳的画面。
他不能在小卫面前兽性大发。
而卫灼显然急不可待了,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自动分开在他的身侧,整个人都仰倒在他的怀中,贪婪而享受地呼吸着傅堰身上那道令人安心的凛冽茶香。他的入口已经由于发情而完全打开了,粉嫩晶莹的小嘴极为热情地吮吸住傅堰的手指,刚一触碰到柔软的肉缝,卫灼就简直就像发情的小兽般长长地呻吟了出来
“先生~请您用力一点……再、再进地深一点……请快点插进来!对,就是这样、啊……”
他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夹着对方的两根修长手指主动扭腰挺臀,柔韧细瘦的腰肢往前摇晃着“噗呲”一下就将傅堰堪堪入了一半的指尖整个吞吃了进去。
“宝贝这么想要?别着急……”
傅堰因为他那声高亢的呻吟几乎是瞬间就硬了。他的手指泄愤似得往里面捅了一下,好像在惩罚卫灼的刻意勾引行为,略微有些粗糙的食指指腹坏心眼地揉压着滚烫的穴道内部,在柔软湿滑的内里反复寻觅,卫灼的腰一紧,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迅猛刺激弄得往上一弹,叫得更大声了。
他的声音本是清冷又傲慢的,平时在外人前,颇有些目空一切的天才孤傲,此时被情欲冲刷得像是粘黏在鼻腔里哼出来的叫声,湿漉漉的尾音煽情得不像话。
傅堰眯了眯眼睛,他能感觉到有汹涌澎湃的热流朝腹下直冲,某个位置的禽兽化已经渐渐不受控了……他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是面无表情的,漆黑深邃的眼睛里却好像烧着一把野火,干舌燥地继续保持着衣冠楚楚的体面。
“小卫……你真的是第一次发情吗?”傅堰忽然生出一种无法纾解的困顿感,他拼命压抑着自己作为Alpha的本性,但口不应心的语调早就暴露了他快要忍无可忍的极限。
哪怕此时此刻他的手指正放在一个发情中的Omega身体里抽插,却还是能把这种本来无比淫乱又下流的行为表现得像个不折不扣的绅士。
”先生,我也不知道发情是这样的……您能再插得用力一点吗?我还是很难受……啊啊!“
卫灼在他面前简直像个天赋异禀的Omega,他喘息得极其厉害,零星的呻吟伴随自发地扭动前后挺动腰身,并不断配合主动地让傅堰手指每一次进入都插得更深,能直接了当顶到他穴心里的敏感位置,而不是仅仅隔靴搔痒般从那里蹭过去
', ' ')('而已。
傅堰修长漂亮的手指都被他流出来的汁水弄得湿乎乎的,抽插时又不可避免地带出格外热辣的水声,好像他此时不是在帮忙纾解欲望,而是真的在和自己悉心抚养的孩子交媾一样……
他已经有了反应,勃起的位置顶在裤子上硬得厉害,已经支起了一座小帐篷,卫灼光裸的屁股只要稍微往后一点,就能坐上去……
不行,不能这样!
为了尽快解决问题,傅堰不得不用左手包裹住少年下身勃然欲发的昂扬,握住之后就着已经彻底被润滑打湿的、滑溜溜的茎身熟练地上下套弄,同时手指仍旧反复在不断往外流水的肉穴里保持着越来越快的抽插频率。卫灼被这老练又要命的指奸手法激得仰起脖子,后颈几乎整个都贴在了傅堰的肩膀上,两只手紧紧揪着后面男人的衣袖,彻底敞开了身体随着对方玩弄自己的私密部位。
“啊……先生、我……不行了……好、好舒服啊……!”
一时之间客厅里响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在傅堰前后夹攻的阵仗下,卫灼青涩的敏感点全然都被比他大十几岁的男人掌控着肆意蹂躏,很快就浑身抖动着射了出来,在他达到高潮的同时内里从未被开辟过的柔软穴壁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紧缩,几乎是完全将傅堰的手指吮吸包裹着挽留,紧紧绞着他不让离开,一股热情的滚烫液体喷涌而出,随着傅堰抽出来的动作一下子冒出来,弄得俩人腰腹以下的位置一塌糊涂。
卫灼目光迷离地半眯着水润的眼睛,喘气喘得格外大声,他回过头,用湿润又涌动着爱意的眼神去看傅堰,然后忍不住又凑过去亲了他一口。他挪动着下身时很快就发现了男人胯下的坚挺,于是立刻就主动转过来,颤抖不停地手指抚上他的腰带。
傅堰按了他的手一下,眼睛里烧灼的欲望似乎在犹豫什么,却被卫灼的坚持彻底焚尽。刚一解开拉链,那庞然大物就一整个弹了出来,滚烫的热度与遍布在上面暴起的青筋倒是与它主人不动声色的淡定截然相反。
卫灼有些心疼地用柔嫩的掌心抚摸了一下,他很清楚这根大宝贝刚才被捆在里面束缚压抑着,都是因为先生长久以来对他的呵护,才会比这世界上任何一个Alpha都更自持,都更淡定和忍耐。
“……会吗?”见卫灼凑过去想要亲那根粗到不像话的柱身,傅堰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不,低下头问道。
卫灼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孩子,有没有经验这回事没有人比傅堰更有资格发言,他又道:“不用勉强,宝贝儿,我可以……”
“先生,请让我来。”
卫灼没有任何犹豫,就直接主动张开口,努力地将双唇分开到最大,一口气把整个前端都含了进去。这根又烫又硬的性器有着非常可怕的长度,一进到高热湿滑的口腔地带中来就几乎是下意识地弹跳了几下,顶在他柔软的舌头上。卫灼吞咽了一下,Omega的本能令他刚发泄过后的身体在一瞬间就被浓郁的雄性Alpha气息刺激地几乎又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他其实毫无经验,所以只能青涩地凭着自己的本能用力舔舐,舌头包裹着顶部鹅蛋般大的龟头来回磨蹭,想要让向来待他真情又温暖的先生好好享受。
“……小卫,你可以舔前面,就是……沟壑里的那个位置。”
傅堰按捺了几下,这才终于主动地出击,他蠢蠢欲动的眼神打破了一直以来的隐忍,哪怕是这种时候,他也只是裤子被略微打开,上半身齐齐整整的西装马甲一点都没有乱,纹丝未动地端坐在沙发上的姿势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比平时更多了点衣冠禽兽的味道,性感极了。
得到了指示的卫灼明显比刚才更主动了,他在先生面前本就向来乖顺,此时简直雀跃得像个得到了糖果的乖宝宝,急不可待地用手握住对方比他自己要粗大一整圈的阴茎,呜咽着舔弄了起来,他伸出肉红的舌头往男人最敏感的地方滑动,刚开始时还有些找不到章法,但很快就从对方细微的、低沉的薄喘里找到了正确的地方,然后非常灵巧地改变了位置。
由于那根东西太大了,他哪怕是竭尽全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半,但仍旧凭借着自身的聪明和活络摸透了规律,不仅是用舌头用力地舔,还依靠脑袋来回的滑动将大宝贝四面都照顾到。亮晶晶的唾液从少年一张一合的唇角流淌下来,沿着尖尖的下颌滑落到他不知何时散开的衣襟里。
客厅里没有开大灯,接着整扇落地窗外面的月光,傅堰能依稀看到他被汗液完全打湿的白色衬衣紧紧缠在皮肤上,贴着挺立起来的色泽粉嫩的乳尖,那上面还挂着一个银色的环状物。
青梅信息素的酸甜气味一时间在半封闭的空间内膨胀到了极点,好像恨不能让被爱欲环绕着的傅堰直接溺死在里面。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却仿佛天生就是一对,生来就该般配。
卫灼口交的技术在实战中突飞猛进,他不愧是傅堰的养子,哪怕是个从未有过帮人纾解欲望经验的Omega,他也还是在最快的时间里掌握了最好的技巧。又或者……是因为他比任何别的Omega都更加迫切地渴求着能
', ' ')('与傅堰有更为亲密的接触,所以无论是舔动还是吮吸都比任何的其他人都来得更为急切和渴望——那些总是肆无忌惮萦绕在他周围的、像毒液一样垂涎傅先生的种种目光,让卫灼忍不住会在夜深人静时脑海里产生出很多压抑又难受的念头。
会不会先生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里和别人亲热,会不会也像这样让其他人跪在地上服侍……而那些Omega必定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会不会比他还做得更好?
充满欲望支配的,只不过是性交而已——不是做爱,卫灼想,他明明才是世界上最爱傅堰的人,他自己从不怀疑这一点。
“唔……唔,先生,就这样可以吗?您觉得……舒服吗?”但他到底还是会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让先生没有享受到,于是就仰起脆弱而修长的颈项,在吮得啧啧有声的间隙里抬起眉弯,认真地询问道。
只是……这种嘴巴里面含着男人阳具还要含混不清说话的样子——过于色情了!
傅堰忍了又忍,终于半放弃了。
他伸手过去将少年的一排衣扣解开,顺着他秀气精致的胳膊剥了下来。
卫灼在他脱到一半的时候就主动把自己的手从袖口里抽了出来,这样的明示行为让他胆子也更加大了起来。他半跪在男人的两腿之间,双手开始滑向傅堰腹部结实而削薄的肌肉,轻轻地抚摸着……这是卫灼以前不曾有机会接触、却又一直很想触碰的地方。他多么希望这个英俊到不似凡人的Alpha可以死死抱着他,占有他,用这根被无数Omega梦寐以求的大家伙进入他,一直捅到他生殖腔里,再狠狠地射进子宫,咬破腺体,将他完完全全变成一个人的专属所有物。
他偷偷幻想过无数次,想心甘情愿地彻底被傅堰标记,想要灌满他的整个腔道内都是属于对方一个人的爱液,在无比神圣的交合中让他的腺体充满傅堰那种清冽干净的茶香气息,让他这一辈子,从头到脚都只属于傅堰先生一个人。
甚至,他还生出过一些与自己从小接收到的教育全然不能匹配的阴暗冲动,比如,可以给先生下药什么的……
卫灼寡淡惯了,从小到大唯一最黑暗的心思,就莫过于此。
他想,如果自己不是个Omega就好了……如果他能分化成Alpha,会不会就不至于总被傅堰张开双臂像个孩子一样保护在身后了。可,如果不是以Omega这样被支配与侵犯的低贱身体,他的先生定然永远不会回头看他一眼。
这样的认知让人难免情非得已,又禁不住叫他时不时地暗自窃喜。他从来没有如此刻这般庆幸自己能变成Omega,如果以后傅堰注定要和O结合,那么说不定……自己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沐浴在月色和情潮中的少年比平时更加甘甜,他眼眶有些微红,他一边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一边持续着嘴里的动作,用力到舌根都有些发麻了。
抬起来的上半身落在不算明亮的夜光下,傅堰一低头,就刚好看到了他乳头上钉的那枚精致小巧的银色环状物,在那玩意儿的内壁里,分明刻了一个名字。
月光刚好就映亮了乳环靠里面的那一侧。
他垂下眸子,几乎不需要仔细辨认,都能将那个名字看得清楚。
——那是,他的名字。
卫灼,是他这么多年来捧在心尖上连碰一下都不能够的宝贝……他是他一个人的宝贝,是他的……是属于他的……
傅堰漆黑如极夜般的眸光在夜色深处挣扎,他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低喘了一声,略微沙哑的声音相较于平时多了些沉溺在情欲中独有的色气。高涨到极限的欲火终于烧到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拼命撕扯着理智想要拉他一同沉沦……最终,傅堰显然也被卫灼舔到了极限,腹部有些受不了地抽搐起伏了几下,努力控制着自己心里的邪火,以免最后局面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在最后发泄出来时,他还是用手推开了卫灼的头,却不想还是没能完全忍住,所以动作慢了半拍,乳白的精液刚好溅射在了少年被蹂躏到殷红得不像话的唇瓣上,甚至还有很大一部分喷到了他的嘴唇里。
卫灼有些愣怔,却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留在他唇角刚要往下滑落的白色浊液
傅堰喘着气挪开眼睛,他揉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实在是……真的不敢再看了。
他的宝贝果然对他有难以抵挡的杀伤力,尤其是在这种时候,总有办法让他的心变得狂野,变得邪肆,变得愈来愈不受思想和道德控制。
他从茶几上拿过来一张卫生纸,小心并温柔地帮卫灼擦掉他唇角残留的白色,然后安抚地摸了摸少年潮红泛滥的白皙侧脸。
“小卫……你真是的。我怎么就拿你没办法。“
卫灼眨了下眼睛,睫毛上还有水光。他将他的大手抚住,甚至如同猫咪一般主动蹭了蹭,“先生,既然已经这样了,就不要犹豫了……好吗?”
他显然,还在期待着让傅堰标记自己。
可是傅堰从始至终都没有更多的动作了,他仅仅只是低笑着,手
', ' ')('指绕过他被汗水打湿的额发,捋到耳朵后面,然后——他轻柔而有力地拒绝了少年想要更进一步想要背趴过去甚至是主动掰开自己大腿的举止。那之后,他从沙发上重新捡起刚脱下来的黑色西装,包裹住卫灼光裸的上身。
“快去洗澡吧,别着凉了。”他柔声道。
卫灼明显有些失望,但主动盖上来的西装外套却又将他全身都包裹在属于傅堰那独有的Alpha清新茶香信息素中,是他梦寐以求的安全感,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牢笼和枷锁,他的手指被傅堰轻轻牵起来,无名指端套上了一个淡绿色的宝石戒指。
卫灼爱不释手地摸了几下,还举起手来在皎洁的月色中端详——那是傅堰从不离身的一枚尾戒,上面镶嵌着一枚价值连城的祖母绿宝石。
“这里面有我的信息素,这几天你就戴着它吧,可以帮你平稳度过发情期……别弄丢了。”
傅堰的呼吸已经平复了许多,他认真叮嘱的模样好像和往日里与卫灼相处时没什么太大不同,好像永远都不疾不徐地走在前面,让所有追随者一辈子只能仰望,而无法同他并肩。
或许未来有一天,先生会遇到足以配得上他的那个专属Omega——而卫灼仅仅只是在头脑里做一个如此这般的假设,心里都像是被什么突然伸过来的魔爪紧紧攥住,令他极少会有波动的心脏难受到窒息。
少年用力咬着嘴唇,低下头去,拼命忍住鼻腔涌上来的酸涩感。
他天生即是无痛症患者,可现在……
沿着心口处阵阵悸动翻滚的疼痛是那样鲜明,刻骨到完全无法忽视,无法欺瞒。
卫灼禁不住伸手按住心脏,拼命感受着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就好像是,傅堰已经在他的心里最深处的角落里留下了最专属的那个标记——
是痛,也……甜。
就和他的信息素一模一样。
酸涩如初恋,未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