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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槐盈吃痛得发出呜咽声,那声音里包含的疼痛极大地刺激了亓锐的神经,他恨不得将这人全身都像这样咬上一遍,让他也细细品尝那种被诛心的煎熬滋味。
亓锐继续加深这个混合着暴力与血腥的吻,他伸出舌尖长驱直入,勾住符槐盈舌尖,温热柔软的触感令人心里一阵颤动,舌尖尝到的那点甜似乎能够稀释心里的苦楚。
他一手向下探,摸到一小片湿软。符槐盈顿时泄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条件反射地夹紧了亓锐的手,战粟着去推他的手臂,只是他已泄了力,犹如螳臂当车,不起丝毫作用。亓锐暂时放过他被亲的红润发亮的嘴唇,向下咬在他细小的喉结上,不断舔舐吸吻,符槐盈难耐地扬起修长的脖颈,一手胡乱地抓着他的头发,比起抗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鼓舞。
亓锐沿着那道缝隙向下,一路点火,摸到最柔软的那一处,他兀地伸出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长期健身打拳的手指粗粝而坚硬,刮过湿热的内壁惊起一阵急促的痉挛,继而涌出一股热潮。
“啊。”符槐盈叫着抓住亓锐的肩膀,指尖通红,连浅浅的指甲也陷了进去。亓锐被他猝不及防的高潮惊了一下,旋即低下头在他耳边嘲讽道:“一点没长进。”
月亮在夜空中划出一段优美的弧线,将那微弱的光亮尽数照进二楼玻璃窗内。符槐盈薄薄的胸膛起伏剧烈,他重重喘息,呼出一团团混合着情欲与淫靡的气息,眼角发红含泪,嘴唇润泽红肿,就这样瘫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亓锐。
亓锐被他这模样激得双眼发红,全身血液叫嚣着往下冲。他弯腰俯身,在符槐盈白皙的侧颈亲吻啃咬,符槐盈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碰一下就要不住颤抖,他像飘在一片虚无的海上,下意识环住了亓锐的脖子当作浮板。
房间里静得只能听到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亓锐却抓过他汗津津的细长手指从自己胸膛一直虚划到紧致腹肌再到下身,他的指尖湿热细腻,亓锐能感觉到自己下身逐渐硬得发疼。符槐盈被指间上传递的火烫温度惊得要收回手,亓锐拉紧他握了上去。
“你不是想知道吗?”他的声音低沉且极具磁性,附在符槐盈耳边说的时候带着点引诱的意味,那声线的质感从耳朵一路向下,传递到已经泥泞不堪的地方,激起一阵热流涌动。
亓锐握住他的手,用力挺身插了进去。“啊。”符槐盈的腰身受激向上弯成了一座拱桥,床单被抓出了一道道丘壑。
他紧攀住亓锐有力的肩背,通红的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陷入他背部肌肉。“涨——涨——”他已经有点求饶的意思,可性爱里的求饶就像一滴水跳进了热油里,瞬间就能激起施暴者更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亓锐在符槐盈耳朵尖上磨咬了一下,直起身将他两条细白的腿抬到肩上,握着他温热的小腿。卧室里全是撞击水声和混合在一起的喘息尖叫呻吟。
符槐盈下半身完全被拉到了亓锐身上,他倒立似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攀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青筋暴起。
“啊......亓......”他被撞得声音支离破碎,听起来可怜又诱人。亓锐看他泪珠不断,眼梢通红,满脸情潮紧咬嘴唇,伸手将他捞了上来按在自己结实的肩上。
符槐盈缠住他脖颈,紧紧抱住他脑袋。亓锐在震颤中不断舔舐他胸前两点,符槐盈揪住他头发,竭力仰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嗯哼和呻吟。
亓锐紧紧环住他腰身,两人紧密相贴,他慢下来,仰头看着符槐盈满脸潮红,眼中水光粼粼。符槐盈察觉到他炙热的目光,他害怕看到亓锐这种眼神,于是闭眼低头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相抵,舌尖纠缠,亓锐舔他湿软的舌尖,模仿着下身的节奏不断吸吮。他被吸得舌尖发麻,意识涣散,无意识地哼哼唧唧。
突然,亓锐将他压到床头,两手高高束起,再次使力。柔软又紧窒,亓锐发狠般地往里撞,每次都深得可怕。符槐盈抓紧他肩背,呻吟声越来越急促,带了点鼻音更加难耐,亓锐听着,像着了火般灼烫,动作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啊——”符槐盈一口咬在亓锐肌肉结实的肩膀上,火热的精液射在里面,烫得他内壁不断急促痉挛,全身紧绷。
“你现在知道了吗?”亓锐喘息着,侧过脸在符槐盈耳边问。符槐盈还在死死咬住他肩膀来捱过高潮之后不受控制的痉挛。
亓锐松开环在他腰上的双臂,趁着月光看他暴露在银色光晕里的肌肤。他肤色很白,四肢纤长,平肩薄背有些瘦弱。
他们曾温情无限,抵死欢爱;也曾静默相对,竭力拥抱,最终只是荒诞一场,在一个雨夜匆匆地从对方的青春里狼狈退场。
亓锐在他耻骨上缘轻轻摩挲,那里有一道大概一指多长的伤疤。细细窄窄,没有过多疤痕组织,只是一道细长的白痕,有如一个微笑的标志。他皮肤白,那伤痕像是与肌肤完全融合,看不真切,只有细细摩挲才能感受得到这与细腻肌肤不同的一小片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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