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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天席地。
云归趴在墙上,双腿打颤,身子摇摇晃晃。
李初浔掰开他的屁股挤了进去,菊穴又湿又软,肉洞还没有完全合拢,轻车熟路就能一捅到底。
云归被他顶得直往上耸,情不自禁弯起右腿,自欺欺人地不想他进那么深。李初浔顺势扣住膝窝抬高他的腿,云归双腿大张没法合拢,被迫维持着这个姿势站了许久,体内律动让他不能松懈半刻,腿心酸痛难忍。
云归哭着去推李初浔,说他故意变着法儿折磨人,李初浔故意顶他敏感点,还伸了两指挤进前面的花穴里按压,“不是你主动张开腿给我肏的吗?”
“啊,啊哈,站不住了……”
性器在粗糙冰冷的墙面上来回摩擦,身上着火似的滚烫,凉风吹拂裸露的肌肤,非但没有起到降温的效果,反倒笼起重重氤氲。
云归腿一软,倒在了李初浔怀里。
李初浔拔出湿哒哒的手指,淫液随着指尖在白嫩的肚皮上拖出一条水痕,揉捏着微微鼓起的娇乳,笑道:“是长大了些,生孩子的话,该不会产奶吧。”
云归胸前酥酥麻麻的,伸手推他不动,扬起脖颈靠在他肩上,咬着手腕断断续续地浪叫。
“别咬,该咬坏了。”
李初浔把他的手腕从小嘴里解救出来,略显愠怒地撞进他身体里最深的地方。
云归平时最怕他要射的时候顶到这里,肠子都快被捅穿了,五脏六腑都在收缩,小腹剧烈痉挛,手脚怎么放都不对劲。
只插一下他就又疼又爽,不管不顾地叫出声,浑身抖得抱都抱不住,李初浔来回抽插百来下都没便宜他直接射进去,而是留在幽穴深处使劲捣弄,像是试探他的极限。
“呜呜呜我不敢了……真的要坏了……”云归叫得嗓子快要撕裂,声音沙哑得让人心疼,已经开始胡言乱语,“我害怕……我错了,归儿知错了……”半刻钟都没到,已经被肏得七荤八素,叫到失声,怎么也缓不过劲来。
“说好再来一次,你这就玩不起了,跟个小孩儿似的,还哭着喊害怕。”李初浔贴了贴他的额头,似乎又在发热,只好暂先忍了忍,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正面抱着他轻拍后背,啄吻着湿润的脸颊,“没事了,乖乖听话,我伺候你。”
李初浔屈膝,半跪在他身前,云归夹紧双腿,捂着下面不给他看,手背上温软的吻变成了湿热的舔舐,下意识缩回了手。
李初浔哼笑,一只手捉住玉茎,阴头早已是糜烂的嫣红色,敏感又湿润,如愿以偿含在嘴里吮吸,舌尖几乎舔开了尿孔,而后缓缓深喉,玉茎完全不会被牙齿磕到,而是被潮热柔软的口腔内壁包裹。
“不,不要……啊啊,好像,好像快要丢了……”
云归靠着墙往下滑,射了多少全然没知觉。
李初浔几乎舔遍他的下体,淫水全都吞入腹中,尽享心上人情动时的甘甜,天挑艳质,漫飘奇香。
云归像只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深陷泥泞无法自拔,连绵不绝的高潮搅乱了神智,似风前细柳般弯腰轻摆,酥骨透汗,恰如雨后荷珠。
“殿下,嗯……殿下,不要了……好,好舒服……啊,好热,我想要……”云归语无伦次,李初浔起身扶住了他,“想要什么?”
“好像有点,有点痒……”云归夹紧双腿磨磨蹭蹭,抓着李初浔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殿下抱抱归儿……唔,摸我,那里……”
李初浔掰开他的臀瓣,两只热乎乎穴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云归嘤咛一声,饱满软嫩的臀峰被他肆意揉捏,也只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忸怩道:“我想要你进来……啊,就是这样,这样……”
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下身结合在一起。
云归抱着李初浔的脖子,在他耳边吹气似的低语:“好深,好满……嗯,嗯啊,殿下疼疼我……”
“你这只骚狐狸,真是欠肏啊。”李初浔把他狠狠压在墙上,腾出一只手来专心玩弄他的玉茎,云归爽得嗯嗯啊啊乱叫,也不忘回怼:“都是你教的。”
命根子被人捏着,他还不老实,李初浔吻他不饶人的小嘴,指尖刮擦着敏感多汁的尿孔,云归急得额头直冒冷汗,鼻子一酸眼泪就往下掉,口齿不清道:“唔你放开我……想尿尿了……”
李初浔放下了他,转过他的身子,抬起他一条腿搭在臂弯里,在他耳边笑道:“就这样尿吧,像小狗一样尿墙角里。”
云归听他这样说,撑坏了也要憋着,可李初浔揽着他腰腹的手忽然变卦,在他胸前摸来摸去,揪着嫩乳不放,又按又揉,还拉开他的胳膊凑上去舔咬。
他只记得捂唇,呜咽着,呻吟着,胸前每一下别有用心的舔弄,都能让他前面流出汁来。
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墙面分股流下。
一边失禁,一边被肏。
李初浔专挑他哭着尿完的时候,射进他身体里,浓稠的浊精从花穴里流出来滴在地上,斑斑点点,白嫩的腿根沾了腥,衣服也没能幸免。
', ' ')('云归发觉他又插进自己腿缝里,没尽兴还想再来,瞬间破功哭喊道:“李初浔,你奸尸去吧……”
凤阳阁,临江水榭。
云归泡在浴桶里,两条胳膊搭着桶沿,迷迷糊糊打盹,光裸的后背上满是欢爱的痕迹,犹如红梅覆雪,暧昧而又扎眼。
李初浔拿了干净衣服,放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
衣服几乎是做一次废一件,这次也不例外。
伸手试了试水温,又探向他的额头,闹醒了他。
“别睡过去,水都快凉了,起来擦擦身子,穿好衣服,在这里等我。实在困得话,就去床上睡,景渊在外面守着。”
“殿下……去哪里?”
“不去哪里,尽快回来。明日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云归蹭了蹭他的掌心,下意识地不舍得他离开,抬起眼帘看到李初浔也正望着自己,难为情道:“你别这样看我。”
李初浔见他如此乖软,迎合他贴过来的动作,抚摸着热气催红的脸颊和莹白纤弱的脖颈。
“归儿还是坦率些好,不要对我藏着心事,难过便是难过,不要装作没事。你撒娇耍小性子的时候,可爱得紧,我很喜欢。你若觉得我哪里待你不好,你尽管撒气就是了,反正我也改不过来……我可没说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云归瞪他一眼,“你走吧,我才不想见你。”
“是真话吗?”李初浔笑着,又想亲他了。
云归别开脸,带了点忍泪的颤音,“真的。”
“我不信。归儿浑身上下就这张嘴硬。”
耳鬓厮磨,亲了个难舍难分。
李初浔擦着他泛红的眼角,“别哭啊。”
云归眼睫颤了颤,“不哭。”
李初浔见他脸颊红扑扑的,弹润娇嫩,情不自禁咬了一口,云归想生气来着,但看到他脖子上怎么着都遮不住的牙印,就没了生气的道理,只想赶他走。
景渊等在外面,见李初浔出来,说道:“殿下,四皇子正在凤阳阁西侧花厅,陆家二公子陆言随行。”
陆言正是陆商羽嫡亲的弟弟,不久前惹了人命官司,身边家奴画押认罪,枭首示众,他才从刑部大牢里被放出来。李初昀和他向来走得近,又与他小妹婚事也已说定,关系只会更加紧密,李初浔虽然算他名义上的姐夫,但两边不和人尽皆知,并无交情可言。
李初浔嗤之以鼻,转而说道:“凤阳阁掌柜似乎姓薛。”
景渊确认道:“薛忍冬,中原武林称其为江浙第一人。”
“你与他相比,如何?”
“属下……不及他。”
李初浔凭栏,看向回廊环绕的园景,景渊战战兢兢,生怕就此被认作废物,不想主子忽然问道:“知道拂衣司吗?”
“属下只闻其名,不知详情。”
“薛忍冬便是拂衣司的人。”李初浔叩响栏杆,一点也不意外道:“你若真能比得过他,留在我身边就是大材小用。江湖武学也分三六九等,不是一流高手进不了拂衣司,何况此人还在其中担任要职,实力自然不容小觑。”
景渊有了点苗头,“难道拂衣司这等江湖组织,与朝廷中人有所牵连?”
“不只是这么简单,拂衣司背后是皇室中人,从前我以为是太子,但现在看来,也说不定是四皇子。整个柳市,或者说,整个金陵,甚至于江南数州,到处都是拂衣司的暗桩据点,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在看不到的地方,早已腥风血雨斗得热闹了。”
“那此处岂不危险……殿下,云归他……”
“只要我还在这儿,明面上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说实话,李初浔并不想带云归走这一趟,但是那样的话永远都不能彻底解决问题。老四对他的邀请明显是个试探,或许连对方都没有想到他会直接把云归带在身边,此番拖了这么长时间,给足了他们随机应变的机会。
“以身犯险,并不是立于危墙之下,我已有安排应付此事,你只需要看住云归,别让他随便走动就好。”
“是。”
景渊握住了腰间的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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