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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车将至柳市。
柳市原是书贩据集熙书院方圆之地,沿淮河北岸聚集成街,恰巧又与秦淮渡相连。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此间山川灵秀,文人雅士或达官显贵最青睐乘船冶游,踏青探金。
秦淮渡停靠不少画舫游船,据此又有坊市大兴,与河岸杨柳依依之景相映成趣。
李初昀骑马先走一步,说是柳市相见,实则约在画舫。
李初浔推开窗子,一眼便能看见坐落河岸的凤阳阁,华灯初上,热闹纷呈,并不逊色于城内金粉。
凤阳阁乃一座酒楼,名字来历不俗,因这大片郊野都在凤凰山下,山上即是大名鼎鼎的凤凰台,李太白留下登金陵凤凰台的传世名篇,此处便成了南北往来文人墨客的必游之地。
凤阳阁是山脚下整个坊市里占地最大最为奢华的酒楼,并非孤楼远眺江景,几座楼阁亭榭连绵相接,俯瞰淮河缥缈烟波。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一路,云归被压着摁着欺负亵玩,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没什么心思留意外景。
无论屈辱狼狈,还是淫荡放浪,这些日子他早已做尽姿态,可他总不可能含着淫物,让外人看到他双腿别扭地走路,不受控制地高潮。
惶恐羞耻的心理折磨他许久,对某人良心发现已经完全不抱希望。
然而就在这时时,李初浔为他解开束缚,任凭他崩溃地哭出声,复问:“认错吗?”
云归执拗不答,下巴搁他肩膀上委屈低泣,李初浔揉着他的后脑勺,轻叹:“你就仗着我不舍得。”
云归还没控诉他打一巴掌给颗甜枣,就被他倒打一耙,简直是欺负兔子手短,就拿根胡萝卜敲人家脑袋。
李初浔对他毫无防备,脖子挨他狠咬一口,牙印非常明显,云归见自己把他啃成这样,有些心疼和懊悔,温软的唇瓣嗦了嗦,亲出一片绯红的痕迹,又手忙脚乱把他领子往上拉,更显欲盖弥彰。
气得锤他一拳,“都怪你……你不要出去见人了……”
李初浔拿衣袖给他擦脸,见他自责又怨怼,不觉好笑道:“没事了,哪有那么见不得人,也值你难过成这样?小归儿真是……不仅身上敏感,心思也敏感,浑身上下水做成的。”
云归依偎在他怀里,蹭着那处咬痕,问道:“殿下疼不疼?”
“不疼。你咬得我心痒。”李初浔说着便按住他的后颈接吻,这么些天的卿卿我我,依赖缠绵,云归对他早没了抗拒,甚至不由自主地迎合,给予青涩的回应,唇若丹霞,小舌柔嫩,让人忍不住攫取更多的香甜。
李初浔见他闭着眼睛,像是十分享受,舌尖似有若无的舔舐吮吸,勾引挽留,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沉醉迷情的模样刺激得他下半身发硬,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狭窄的坐榻上,粗暴地掀开他两条腿,顶了上去。
“等,等等……殿下,先别这样……还在马车上……啊,不,不要……”
云归屁股一凉,一根火热的东西已经贴了上去,狭小的空间里,他连双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搁。
马车缓缓停驻,李初浔在他耳边喘口粗气,吻了吻圆润可爱的耳垂。
云归摒住呼吸不敢作声,听他对外面的景渊毫不避讳道:“你先去画舫应付老四,就说我在秦淮渡等他,今晚不到船上……”
停顿的刹那,云归感到一直在股间摩擦的巨根探了个头进来,小骚穴跟他的主人一样惊慌,抽搐着泄出好些淫水,李初浔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真个想捅死他这只只会流水的淫窍,干脆用力一顶,碾着骚心整根挤了进去。
云归的嘴被他捂着,倒不是害怕被人听见,景渊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又是武功上佳之人,早就司空见惯波澜不惊了,他是怕云归叫断气,事后想起来又得羞愤欲死。
李初浔的身影将云归笼罩在暗处,右手掐着他下半张脸,美人漂亮的眉目痛苦到扭曲的地步,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在手背上,灼热刺痛,却让他心底升起酣畅淋漓的快感。
他没忘记对景渊交代清楚最后几句:“告诉他,备了什么好戏,就在凤阳阁里唱。这儿有睡觉的地方,云归不便陪着,晚上得休息。”
马车停在僻静的巷子里,这是通向酒楼后院马厩的私巷,不常有人来。
景渊跳下马车前室的动作比落叶还轻。
李初浔松开钳制云归脸颊的手,掌心沾满了口水,湿湿哒哒的,他当着云归的面舔了舔,云归羞耻到绞紧双腿,穴儿也再收缩,紧致得不能再进,李初浔撑在他身侧,数三下叫他放松,见威胁没用,朝他粉嫩的玉茎下手。
“啊,啊啊……啊哈……”云归被他摸得浑身发抖,姿势从仰躺变成侧卧,可供他栖身的地方太过狭窄,两条腿已经垂地上,还在挣扎。
私处被人玩弄于股掌,云归不断扭动着下半身,翻来覆去只想求个安生,整个人已经从躺卧坐榻辗转到跪在地上。
不知何时,俩人已经成换了最常用的后入式,李初浔压在他背上,右手绕在他身前撸动,云归弯腰抱腹,衣服被他揉成一
', ' ')('团糟乱。
穴心是深深浅浅的顶弄,叫声随着动作颠簸。
云归跪都跪不稳,尝试着扒在床沿上,又或是撑住车厢内壁,但经不了多久就会爽得直不起腰,倒在榻上喘息呻吟。
“嗯,嗯啊……啊,啊啊,嗯哼哼……你慢点……”
“慢点你会舒服吗?”
李初浔提起他的屁股猛插,律动迅速而又凶狠,肉体相撞的声音淫靡泛滥,从无间断。
云归体内又麻又爽,不住地想要蹬腿,可双膝跪地硌得生疼,小腿肚子也忽然抽筋,他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可李初浔还只是尝个甜头,刚开始而已。
“唔嗯……”
粗大的家伙忽然捅进宫口,又整根退出几乎肏烂的甬道,拔出的这一下来得突然,云归紧紧并拢双腿,淫液顺着腿跟往下涌流,玉茎动弹几下,喷出一股素液。
他在那一瞬间,身体高潮了。
云归哆嗦着蜷起身子,倒在角落里打颤,缓也缓不过来,一副奸淫过度的可怜样。
李初浔擦了把脖子上的热汗,汗水渗进云归咬出来的伤口,微微刺痛。他捂着咬痕,眼睛微眯,压在云归胸前吮咬,把双乳吸得又红又肿,吻痕掐痕到处都是,连成一片片红霞。
云归挣扎得激烈,脑袋撞了三四回车壁,终于撞老实了,也可能是撞得迷糊,呜咽声都小下去许多。
李初浔给他揉脑袋,揉着揉着就插进他嘴里,让他舔了好一阵儿,又抬起他的小屁股捅了进去,这次用的是后穴。
云归后面敏感得很,还没抽插几下就爽得发抖,又麻又痒的感觉直冲头顶心,连发丝都像有了知觉,微微发颤,全身上下没一处落下,沉湎淫逸,浸润情潮。
云归双膝并拢压在胸前,身体折了起来,李初浔拉过他的手,让他抱紧腿不准放下,自己只顾捧着肉臀进进出出。
云归只觉穴口火辣辣的疼,像是磨破皮肉见了血,伸手摸了过去,李初浔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他做得正爽,力道没轻没重。
“啪”的一声,云归手背上泛起扎眼的红,疼得隐隐发麻。
人的委屈总在不经意的时候,云归咬着被他打疼的手背,哭得心肝肺都揪紧发颤,却没怎么出声。
过去太多次忍不住扰兴,李初浔对他越来越温柔,相比最开始的时候几乎算得上蜕变,云归在他的退步和纵容下也越来越娇气。虽然也有忍不了的时候,就像现在,李初浔对他还是很禽兽,但他哄人的本事炉火纯青,肏坏了再哄回来,马后炮放得比烟花浪漫,云归没奈何,每次都予取予求。
在性事上李初浔是不会让步的,云归就只好迁就到底,身下淫水稀里哗啦流了一地,潮喷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在想,何必这么委屈多事,次次都要人哄,又矫情又麻烦,总会招人厌恶的,他应该装作没事,慢慢的,自己也就忘掉了。
他是这样想的,从前就是这样,可是李初浔对他越来越好,他就忍不住把所有委屈都摆在明面上。
李初浔全都射在云归股间,浓稠的精液糊满私处,臀峰颤得可怜,心满意足捏了几把,才有空闲抱住他安慰,揉着那只打重了的手,比谁都清楚他在意些什么,一点没含糊道:“抱歉啊,宝贝儿。”
李初浔十分期待小家伙娇气的表情,没忍住发出了不合时宜的笑声,立即咬咬牙憋住,吻了吻云归的脸颊,“归儿困了么,你倒是睁眼看我啊,不看就是在怪我咯?”
云归窝在他怀里,黏糊糊的,“不怪你啊。”
李初浔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把他从怀里揪出来,盯着他的眼睛看,云归避开了目光。李初浔哼笑,在他整理衣服的时候,攥紧了他的右臂,挑眉一笑:“这就结束了?我还没尽兴。”
云归省下踹他的力气,揉着酸软的小肚子,蹙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并不自信道:“那就,再来一次吧……换个地方……啊!”
“好归儿,就在这里。”
李初浔的声音,有些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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