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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具身体,抱紧了,就不愿松开。
李初浔抱着昏睡不醒的云归,左手指尖挑起他的发尾绕玩,右手握笔批写督察院的卷宗,若遇云归任何小动静,他都会停下手上的动作,蹭蹭额发,或是亲吻脸颊,尽心予以抚慰。
书房内,君砚坐在旁侧,为他偶尔搁笔的声音所困惑,不知想到了什么,淡然一笑。
“常言说百炼钢化做绕指柔,难得见殿下也有沉静耐心的时候。”
“你看得见吗,何说难得?”
“倒也不必非要用眼睛看。殿下亲吻调情的声音,似乎有些响亮呢。”
“……”
李初浔放过云归的唇瓣,并不觉尴尬,漫然道:“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他还能撑多久?”
“殿下说笑了。”君砚回道:“中了合欢蛊毒,心意转变才是最致命的。殿下应当趁这最后的时间予取予求,何必委屈了自己,人死了终究还是你的。”
“衍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刻薄?”李初浔声音有些轻,目光仍旧黏在云归身上,“大哥为归儿取血,看来你是心疼了。又或者,嫉妒了,吃醋了?可你膈应我有什么意思,我也是受害者呐。要不我把你送回去,兴许还能劝劝我哥。”
他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嘴贱到入木三分的境界,一骑绝尘,无人能及。
君砚扣着椅子扶手,指关节都泛了白,终究化作幽幽一叹,“王爷比谁都清楚,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云归还给太子殿下,俩人自小因缘际会,山盟海誓,走到一处顺理成章。我既对云归迫在眉睫的病症了无助益,又不能劝王爷主动放手,所以不必再向我询问。”
“我自幼从军,在川蜀、云南之地辗转六年,结识了一位……朋友。”李初浔一时不知该怎么称呼此人,所以稍一停顿,“我这位朋友在江湖上鼎鼎声名,如雷贯耳,衍玉可猜得到他是谁吗?”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可是南中云氏家主,云殊吗?”
“是他。你从前也曾千里漂泊,果然见识不少。”
君砚眉头轻蹙,“云归……与南中云氏可有亲缘关系?”
“有,但不曾相认。这也不重要。”
“南中云氏一族世代相传的武功心法遭江湖上下觊觎百年之久,云氏家主从不轻易迈出族界半步,这是江湖流传已久规矩,而云殊剑术已臻化境,若他重出江湖,武林各派焉会无动于衷,届时江湖人心动荡,遭劫在数,只怕生灾。”
“呵。”李初浔轻笑,“你小看了云殊惹是生非的能力。你不认识他,不知他是个疯子,规矩奈何不了他,据我所知,如今他就在江浙一带,族里长老已经秘密找他许久,皆不得音信。”
“南中既然无法得知他的消息,殿下又从何而知?”
“我自有的办法。这两年江湖上的事,鲜少瞒得过我。”
李初浔察觉云归似有苏醒的迹象,便调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小屁股贴着大腿,两只脚压在身侧,云归无意识的环着他的脖子,拱他怀里乱蹭,呢喃喊了声“殿下”,带着睡梦余温。
“在呢,小东西。”李初浔捏了捏他睡红的耳朵,撩几下扑闪的眼睫,等他醒来还要调侃一句:“拿我的酒贿赂人?想知道什么,怎么不直接问我。”
云归未察觉有外人在场,耍小性子,“殿下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讲一遍。”
李初浔咬他鼻尖,“好话不说第二遍,你明明听清楚了,装什么聋子?”
“你不说第二遍,这事就算过去了……”云归不看他,笑着硬要往他颈窝里钻,“我是不好意思问你,可你也一定不会对我讲实话……殿下,嗯哼……”
李初浔抚摸他的后背,“身上哪处不舒服?”
“没有没有。”云归手指刮蹭着他的喉结,故意撒了个无比甜腻的娇:“就是你顶着我了……难受……”
“……”君砚终于忍受不了他们恍若无人的私房气氛,摸索着起身欲走,衣袖不小心勾住桌角,发出微小却惊心的响动。
云归差点从李初浔身上弹起来,又被他抓着腰肢摁了回去。
李初浔要他用心体会被顶弄的感觉,云归羞得要死,欲盖弥彰地拒绝触碰。
君砚慌忙逃走,给他俩腾地儿。
“你要混蛋死了……怎么不告诉我,有别人在?”
“这有什么,现在外头到处都是传言……”
李初浔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乱摸,语气慵懒诱惑,慢条斯理。
“说本王身边养了个狐媚子,所以才收心敛性,全叫小妖精勾了魂。归儿,你身上好热,莫非真是个狐妖转生?”
云归抓着他的手腕,无力阻止,被他的动作所牵引,更似依附,在自己身前来回徘徊。
衣衫自肩头滑落,香软白皙的胸膛,还未消逝的欢爱痕迹,皆暴露在李初浔灼热的视线之下,此时此刻,他更像个窥伺猎妖之人,云归快要被他赤裸的目光穿透身心,在刀尖下融化成一滩春水。
“归儿
', ' ')('天赋异禀,”李初浔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胸前,激起浅浅一层桃色,“乳头到底有多敏感,我还不曾试过。”
云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嗯……殿下……怎么试呢……”
李初浔笑着骂了声骚货,拆下他的衣带,将他双手缚于身后,把他抱在冰凉的书桌上,压了下去,亲吻香甜嫣红的小嘴,涎液交融,水声响亮。
手掌在他胸前抚摸,但却没有触碰那处敏感要命的地方,而是小心翼翼避开,或者说,偏偏不让他真正得到安抚,纤细柔软的腰肢水蛇般扭动,皆被禁锢在怀中方寸之地,半点难移。
云归最先撑不住这般欲扬先抑的蹉跎,“那里……想要殿下……快,快摸摸……唔嗯!”
李初浔伸指轻弹乳尖,“挺这么高,怕我看不见吗?”
“要,还要……殿下揉一揉……啊,用力,啊!”
李初浔并未照做,仍旧有一下没一下撩拨,转而堵住了他的唇。
乳尖被肆意挑逗,早已充血肿胀,娇俏可怜地待人采摘,云归意乱情迷,手肘撑起着桌面挺起腰身,主动蹭着李初浔穿戴整齐的衣裳,配饰与银线交错摩擦着胸膛,偶尔碾压到欲求不满的乳尖,惹得他被占据的小嘴哼叫一声,流出些许晶亮的口水。
李初浔松开他的后脑勺,直起上半身,云归随之而起,却被他重新按回桌子上,云归不解其意,仍要挣扎着求抱,李初浔刮他敏感的乳头,果然安静了。
轮指拨弦似的挑逗乳尖,云归左右翻身不得解脱,嘴里咿咿呀呀喊个不听,很快便染了哭腔,肋弓高高隆起,小腹尽情收缩,下身高高低低不断抬起,全身都在为胸前的快感付出欲罢不能的代价。
李初浔按着他乱动的肩膀,眯起眼睛“啧”了一声,“叫得真骚。”
“嗯哼哼,啊啊,啊,嗯!啊啊啊……殿下,殿下别玩儿了,啊啊啊,归儿要……唔,嗯啊啊啊,归儿要坏掉了……”
原先他是整只屁股都搁在桌上的,现在身体已经下滑一大截,腰窝抵着桌沿来回硬硌,可他完全顾不上疼痛,胸前的拨弄让他无处遁形,左支右绌。
下半身已经湿得能拧出水,还在不自觉地蹭着李初浔的大腿,寻求安慰。
“殿下,殿下……求你……呜呜呜……”
他哭了。
又掉泪。
好生娇气。
眼尾一抹红鱼,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李初浔居高临下看着这只骚狐狸,只手托了他的腰,将他重新按在桌子上,乌黑油亮的桌面与他脂白凝霜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像是从淤泥中开出一朵玉兰花,透着淡淡的桃色。
乳头已然红肿不堪,胸部大片不正常的潮红,经过疯狂的玩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李初浔照着纹有合欢的小奶包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云归便拔高了叫声,夹紧双腿,痉挛泄身。
李初浔强行打开他缩成一团的身子,隔着层层衣物捏他命根子,搓搓揉揉,比对待双乳舍得用力多了。
云归胡乱蹬腿,一脚踢在李初浔身后的长椅上,哭叫喊疼,李初浔捉着他的脚,吻了吻脚踝,又欺身压下,问他要不要含乳头。
“要,要……殿下,我想要你,啊!啊啊啊殿下……初浔,唔嗯……”
舌尖在乳晕附近逡巡,云归躲也不是送也不是,脑袋向左转了又向又转,绑身后的双手不停的张合,最终十指绞紧在一起,挺起胸膛,无声又丢一次。
救,救命……救救我……
泪水倾斜,滑落鬓角,如攀云端亦如坠深渊。
“再哭,都哭坏了。”李初浔话虽这么说,却揪着熟透的红蕊不放,似乎势将樱桃碾烂成泥。
“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啊,啊啊……”
云归娇喘连连,欲望悬于一线,在李初浔放手的瞬间溃堤,浑身苏苏麻麻,像是一头摔进在鹅绒堆里,周身遍布温柔的刺激。
裹在裤裆里的性器早就挂满精液,李初浔伸手按压那处鼓起,只听到了粘稠的叽咕声。
云归还在嗯嗯啊啊地叫喊,直到乳尖被含住吮吸,几欲倒抽一口凉气,身下又泄精水,明显稀薄许多,断断续续,到最后淌出几滴尿液。
李初浔似乎有所察觉,隔着衣裤摩擦龟头,让他畅快淋漓喷出尿来。
雪白的大腿根不停抽搐,饱满的臀肉拍打着桌面,发出淫靡悦耳的声色,他的叫声像是从肺里直接挤出胸膛,沙哑而又压抑。
“光靠乳头就能射尿,不可思议。”李初浔揉着他的脖颈,捏着后颈把他捞进自己怀里,声音低沉道::“骚狐狸欠不欠肏?”
“骚狐狸欠肏……”云归还处在高潮余韵里,嘴巴一张就淌水,声音也颤抖,“归儿……欠肏……”
李初浔一手一只臀瓣,把他抱下桌子,“欠肏就站好,求我进去。”
云归脚一沾地就腿软,全靠夹在他和桌子中间撑着,低泣道:“求你……求殿下……进来吧……想要,想要了,里面好痒……殿下
', ' ')('进来,捅一捅……”
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敢说。
“骚货,哪里痒?”李初浔掐着臀肉挤压臀眼,啪啪两掌打出浅粉桃色,“还是两只穴儿都很饥渴,都想要了?”
“前面,前面……唔,要给殿下……生孩子了……”
“归儿今日怎么这般热情?”
“哼嗯嗯……生宝宝,陪着殿下……”
李初浔在弹指间抓住了他迷乱的真意。
云归知道自己身体撑不了多久,潜意识里想要留下所爱之人的血脉,此后朝朝暮暮,岁岁年年,伴子如伴君,不至于连个念想也没有。
“你怎么这么蠢……”
李初浔几乎将他揉进骨髓里。
“蠢得叫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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