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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浔压着他翻来覆去地索求无度,后入姿势做到云归双腿打颤,一个没扶稳就软倒在地上。
李初浔干到兴处从他体内滑出,十分不满地将人捞起,让他跪趴在桌子上,双手掐住腰眼把白里透红的桃臀拉近身前,趁着穴口来不及闭合,一举捅到最深处。
云归“唔嗯”一声,蹬腿往前爬,又被拽回去狠狠一撞,五脏六腑都似移位,肉体相撞的淫靡之音充斥室内每个角落,铺天盖地皆是汹涌情欲,何处躲藏。
“啊!”
每次深入,都会榨出急喘。
李初浔撞进宫口,埋在温热的宫腔内搅动,顺势欺身压着莹白光滑的脊背,伸手绕他身前扣住肩膀往下按,大力抽干。
云归腿心剧烈抽搐,反绑的双手快要绞断绳索,手腕早已磨破,从肺腔挤压出的声音嘶哑沉痛,涎液顺着嘴角淌在桌上。
李初浔将他翻了个面儿,拖到桌边,抬起一条腿,搭在臂弯里。
云归被迫侧躺承欢,几乎弹起上半身,肏得七荤八素,淫水流不尽,极度痛爽,最终被李初浔抱起,失去外力支撑,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环着他的腰,感受精液内射灌满子宫的灼热与饱胀,贝齿咬住送嘴边的衣领,低哀啜泣,浑身哆嗦。
李初浔哄孩子似的拍他后背,搅了搅满腔浓稠,退出他的身体,黏腻的声音听得云归面红耳赤,夹紧双腿不肯放松,雪白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肉饱受蹂躏,云归哼哼唧唧说着不要,两口淫窟却止不住收缩淌水。
“归儿,”李初浔与他交颈缠绵,却吐出一句让他浑身冰凉的浑话,“等下我会叫人送来避子汤,乖乖喝了。”心疼地吻他湿润的眼角,继续道:“生孩子太要命了,你身子这么弱,能撑几时。”
云归难过得又犯心悸,嘴上却不饶人:“你从前对我用麝香,现在又是避子汤……你怎么不去阉了自己,一了百了……”
“用药是无奈之举,所幸并不伤身,归儿,别难过。”李初浔怕他难受,说道:“好吧,以后我尽量不留在里面。”
云归愤愤地扭了下屁股,不让他继续摸自己,拧巴道:“可我想要你,那样……很舒服……我什么都不要管,殿下,殿下……我该怎么办,好想跟你在一起,想陪殿下一辈子……”
李初浔吻着他的发顶,“你当然要陪我一辈子,我会带你离开,无论还剩多少时间,我们都在一起。”
他自私自利,明知蛊毒之害,却以生命为代价,抢夺情爱,近乎决绝的天性让他没有放手的可能,哪怕深渊万丈,也舍得把人拉下地狱。
于他而言爱是摧毁,是占有,是在所不惜——起码在这之前,他相信自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但当他真正感到危机迫近,要拿云归的生死做决断时,竟然有了丝毫动摇。
那是转瞬即逝的想法,然世事无常,偶尔毫末可胜千斤,他有过放手的念头,哪怕下一刻便被否决,也无法阻止同样的思绪再次浮现。
云归趴在他怀里,带着哭腔道:“殿下,抱抱我。”
分明他先甩开手,现在又要求抱,李初浔既心疼又无奈,“你比小孩儿都难哄,若再生出个小归儿,是要比谁先哭死吗?也说不准,是我先累死。”
云归破涕为笑,“那样的话,我会觉得殿下好没用。”
李初浔笑着顶了顶他,“欠肏。”
“够了够了,”云归抓着他的胳膊稳住身形,“我不要了。”
李初浔说道:“归儿想要怎么求我放过你?”
云归仰起头吻他嘴唇,“求殿下开恩。”
“你这是在求肏。”
“不是的……”
“可我硬了。”
“那是你的,啊,你的问题。”
“用手帮我。”
“……”
云归身娇体软,做狠了吃不消,中途晕过去也有可能,叫醒了怕他疲累,任他睡过去,错过用膳,对身子也没好处。
李初浔尽量节制,虽然白天夜里都在闹他,却不超他承受下限,偶尔开个玩笑,言之成理:“你若夜里让我尽兴,我保证白天不动你。”
云归对他的话从头信到尾,从头输到脚,下场惨不忍睹,次日昏睡整天,两日后还腿软得难受,拒绝李初浔抱他,无声控诉。
李初浔当然心疼她,下手却不含糊,狠狠打他屁股,臀肉红肿不堪,一碰就颤水,云归泪眼迷蒙,知错自省,再也不要勾引他放肆行房。
渐至深秋,夜凉如水,云归从前不习惯被人抱着睡觉,现在却像只怕冷钻被窝的猫,蜷在李初浔怀里,手脚有些冰凉,睡前隔着衣物缠他身上汲取温暖,睡着后便无知无觉地伸他衣领里。
李初浔“嘶”了一声,透心凉,睁开看他。
丑时过半,正值夜阑人静,云归睡得沉,什么都没有察觉。
美人睡颜恬静,枕边青丝泛着迷人的色泽,半截玉颈裸露在外,肌肤细致如美瓷,天生一副冰肌玉骨,矜持娇贵。
李初浔握着他的手
', ' ')('轻搓,目光胜似月色温柔,白天一闪而过的吊诡想法忽然在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如果强行留他在身边的代价是珠沉玉碎,那么适时放手——不,绝不可能。
人是他的,无论生死,都是他的。
云归向里翻了个身,呼吸不再浅淡有规律,李初浔从背后抱着他,重新握住泛起暖意的手,低声问道:“宝贝儿,醒了吗?”
云归“嗯”一声,拉着他的手塞进自己衣服里,覆在光滑柔嫩的小肚皮上,带点睡梦中的鼻音,说道:“不舒服……殿下揉揉……”
“你怎么这般没用,心肝脾胃没一样好的?”
“睡前吃了半盒点心,糯米做的皮。”
“点心好吃吗?”
“嗯,甜的,我好喜欢。”
“疼死你拉倒。”
云归闷闷道:“疼死我,你好活么。”
李初浔凑他耳边道:“我去找你,上穷碧落下黄泉,好不好?”
云归捂耳朵不听,干脆直接:“不好。扰我清净。”
李初浔掀开他的手,云归一头埋进被子里,不看他也不给他看。
“是不是又在哭,小蠢货,难道我上辈子给你浇过水,所以这辈子你用泪还吗?”
云归躲着不做声,直到李初浔把他捞出来抱怀里,两人对视,见他双眼罩着一层薄雾,忍不住撩了撩湿润的眼睫,“你这可怜样子……以后不许做给别人看。”
云归迷惑不解,李初浔大言不惭:“看了想日。”
“别,别压着我,你好沉。”云归挣扎道:“李初浔,你个禽兽……啊,我困了,要睡觉……”
李初浔褪了他的衣裤,无所谓道:“你睡吧,不耽误。”
云归维持着侧躺的姿势,双腿并紧,捂着胸前和下半身,就是不要。
李初浔起身,撑在他身后,“你别这样,让我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云归瞪他:“禽兽不如,啊!”
白嫩嫩的屁股挨了一巴掌。
“你撒了欢地勾引人,又怎么说?”
云归侧躺的姿势正好便宜了他,臀瓣像面团似的给他揉来揉去,时不时扇几巴掌,淫靡的声音,恰到好处的疼痛,比春药还管用。
云归动情地扭来扭去,乳头蹭着被单,变得挺翘,手掌裹住自己的性器,撸动几下,也已经硬了。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云归痛呼出声:“唔嗯,好疼!”
李初浔这下打得用力,“小骚货,自己偷乐,骂我禽兽。每次做你都软手软脚,是不是趁我不在偷玩儿得太狠,有本事骚没本事浪。”
“你!”云归羞愤地踹他一脚。
“你还恼羞成怒。”李初浔捏着他的脚踝,“你这样子,要是还待在潇湘阁,没被肏死,也得被打死吧。”
云归听他满不在乎开玩笑的语气,又羞又气,裹着被子躲起来。
李初浔知道他脸皮薄,说多了不仅生气,还要纠结难过一阵子,既想不开又拧巴的性情,忸怩作态,麻烦矫造,虽然但是,他这样可爱得紧,反复捉弄,屡试不爽。
李初浔嘴上说谁要惯你,实则屁颠屁颠哄老婆,没事找事还乐得享受。
云归对这种恶劣的游戏毫无办法,他自甘下贱,他堕于情网,他软弱可欺,扪心自问没有一样不是真的。
这些话李初浔明里暗里反复玩笑,就好像一切都是错的,他们之间没有对等可言,他无别于爱惜之物,而非重要之人。
两人对于言轻语重的看法截然不同,一个轻佻无谓,一个细腻敏感,积攒了多少偏差,不得而知。
李初浔忽然发现,老婆怎么都哄不好了。
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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