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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做了……你松开我。”
云归趴在床上往前爬,想从钳制中抽身,又被李初浔拖回去,一记顶到最深处。
“啊——”
云归仰起头,涎水从嘴角淌落,拉出透明的银丝。
“再说一遍?”
李初浔掐着他的腰窝,话中是赤裸裸的威胁。起初只是给他后穴上药,可他仗着自己有伤,既不老实也不安分,只好给点教训。
云归前穴早就被他插得汁水四溅,花苞红肿,甚至糜烂。
“归儿知错了……唔嗯嗯,别顶了,要被顶穿了……唔啊,殿下,殿下……饶了我吧……”
泣涕涟涟,句不成句。
薄衫堆叠遮住一池春水,凝脂如霜雪的皮肤裹着一副美人玉骨,肩线清晰漂亮,后背吻痕凌乱。
李初浔忍不住又压上去吮吸舔咬,多烙了几个专属印记,“不是你先撅屁股求肏的吗?”
云归肠子都悔青了,说了无数遍认错讨饶的话,还是被按在床上吃干抹净,里里外外操了个通透。
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硬不起来,浑身上下又软又湿,又酥又麻,又疼又爽,膝盖跪出一片艳艳桃红,但怎么挣扎都于事无补,就像一条被踩了七寸的蛇,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殿下……”他哭着叫喊,雌穴里的巨根还在不停的抽插,带出不少淫水,四处飞溅,显然是肏狠了,快要失禁的前兆,“停下,停下,太快了,啊啊啊!”
云归声音都变了调,痉挛着潮喷,李初浔伸手绕他至身前,拿捏住湿润绵软的性器,如愿惹得他一阵战栗,熟透了的身子春潮四溢,压根儿碰不得,高潮仍在继续。
“你松手,快松手!不!不啊!!啊!!!”
李初浔射进他宫腔的同时,掐住他高昂的性器根部,阻止他泄身,不曾想玩儿过了头,那处销魂的雌穴止不住地收缩,几乎要把他夹断了。
“啊啊啊!”
云归失声尖叫,骨节分明的手揪紧被单,勾起绻缩的脚趾,浑身抽搐着女穴失禁,蓦然喷出清澈的尿液,淅淅沥沥洒在床上,尿水顺着腿根往下淌,身体沉浸在极致高潮,疯狂颤抖。
李初浔喘息着含咬他的耳垂,低沉的嗓音里夹杂情欲,“这么敏感,真是个天生尤物……可怜见的,下回我收敛些。”
云归恍恍惚惚,哆嗦着想要逃离,他总感觉下面还在漏尿,心里空空荡荡的,害怕这样亲密的接触,只想躲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别碰我……脏了……”
“哪里脏,乖一点儿,别动。”
李初浔贴着他的后背,单手绕他身前抚摸,云归纤瘦的腰肢不及盈盈一握,在他温暖有力的手掌爱抚下战栗不止。
“唔嗯嗯……嗯……”
云归扭头和他接吻,抬起手臂想要抱着他的脑袋,胸前敏感的乳头却遭他手指来回挑逗,于是脱力垂落身侧,碰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身体还在高潮余韵中没缓过来,冷不丁吓一跳,崩溃乱叫,要死要活。
“别怕,一只畜生把你吓成这样。”李初浔看了一眼不知何时跳上床的玄猫,“你自已说要养它,可见是叶公好龙。”
小畜生在那滩尿渍旁左闻右嗅,甚至循着气味走到云归身边,李初浔在它朝云归下半身试探的时候,拎着它的后颈扔下了床。
云归羞愤欲死,“去沐浴……快去……唔……”
直到堵住唇舌,云归才安静下来,可他哭得叫人好不心疼,李初浔又亲又哄,抱他去洗澡。
玄猫一路跟着他,猫是最怕湿身的,却也信步在水池边游走,云归趴在岸边抽泣,猫儿走过去碰了碰他的鼻尖,被李初浔发现不留情面赶跑了。
云归呢喃道:“你做什么呢……”
“它舔完屁股亲你脸,恶不恶心,快洗洗。”
“可我尿床了……我还不如一只猫干净……”
“……”
李初浔心知照他的性子,这事儿不纠结个七八天,是过不去的,干脆把他摁在水里洗脸,口不择言地戏谑:“干净,你还想要干净?屁股里骚水流得尽吗?嗯?”
云归明知他天性恶劣,却忍不住摇头道:“你不要说这种话……殿下,不要说……”
李初浔在他耳边轻笑,“怎么,听不得?”
云归哑然,“不知道……只是很难过……再等等吧,我不会记太久,明天就好了……”他好像有些迷糊,自言自语,“我不要这样……我会……好起来的……”
李初浔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疏忽大意。
多少次是他不知不觉恶语伤人,或者无所谓地一个转身,就把云归撇在看不见的地方,黯然神伤,自己安慰自己,自己与自己和解呢?
云归性情内敛,李初浔与他截然相反,体会不到这样敏感的情绪,也照顾不到微小的细节,时至今日他才明白,这段感情里他走得太着急,而云归一直在包容他,为他让步。
', ' ')('“怎么现在才说?”李初浔撩开他鬓边碎发,吻着他湿润的眼角。
云归实在太困了,并不知道他在计较什么,自顾自道:“殿下,抱抱我……”
“抱着的,一直抱着。”
“嗯……殿下身上的味道,我很喜欢……殿下,我也喜欢……”
李初浔抱紧他,心都快暖化了,“归儿。”
一觉醒来,日上三竿,云归揉了揉太阳穴,翻身扑了个空,身边没人,只好抱着被子狠吸一口,手脚并用爬下床穿衣服。
李初浔不在,云归请李景松来小院喝酒,顺便整理昨日搁下的账本,玄猫被舜华抱去洗澡,两只手按不住一条猫,景湛倚在合欢树下,袖手旁观。
今日的酒,是秋露白。
李景松爱不释手,什么都肯说,甚至于李初浔难以启齿的幽州败仗,他都抖了个干净。
“我这条腿,就是那时候废的。”
“漠北瓦剌部有个出了名的贼相,名字叫莫顿,他也不知从哪里搞到了殿下行军路线,专门布置陷阱劫道。此人阴险毒辣,费这么大劲儿,不为打胜仗,只为追杀殿下一人。”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那时殿下已在西南打出了赫赫威名,北上换防对付瓦剌,那群宵小着急坏了,净想些阴招,赏金十万召集江湖能人异士,陆续加码还翻了一倍,只为截杀殿下一人。殿下这条命,值钱。”
“那一战,殿下身边亲卫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陛下赐我爵位,我不能要,救殿下命的不是我,是死去的弟兄们……前天晚上我们还在营里吃豹子肉,殿下养的豹子膘肥体壮,他怕我们笑话他养猪,让厨子偷宰了下酒,他以为我们不知道,其实我们……哎,我们摸得门儿清……哈哈。”
“结果第二天就出事了,我们中了埋伏,殿下受了很重的伤,险些没命,好不容易活下来,又成了废人,筋脉尽绝。”
云归整颗心提了起来,似乎快要喘不过气,眼中是前所未有的恐慌与揪心,他一把按住李景松的手臂,阻止他一杯续一杯,正颜厉色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殿下身体好了,内力也恢复了,从将军升为主帅,在幽云边境守了五年。”
“殿下他怎么好起来的?”云归夺了李景松的酒坛,直直地盯着他,李景松一拍脑袋,不知嘟哝了一句什么,“亏的一个走方郎中,特不靠谱,看着像神棍……总之就他把人医好了……”
“如何医好?”
“这……这咱哪儿知道,想来滋味儿不好受吧,换做是我,肯定痛快抹脖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李景松怕他追问,赶忙抢过酒坛子,一蹦一跳跑去树荫底下乘凉。
云归跌坐在椅子上,伸手抚向心口,十指绞紧了衣服。
殿下……李初浔……
利刃剜心般的剧痛席卷全身。
生生疼出了眼泪,模糊了视线。
这难道就是……感同身受?他说十年相思苦,他曾感同身受,那此时此刻,这般痛彻心扉的感觉,可比他身处绝境时的切肤之痛?
殿下——
没有哪一刻比现在还要清醒,他已经把李初浔的名字镌刻进自己的生命,如此镂骨铭心,如此念念不忘,如此意惹情牵。
强烈的心悸令他无从适应,后背冷汗涔涔,好像小死一回,手臂无力垂落,半路被人紧紧抓住。
身体太过熟悉对方的触碰,不必说,他也知道是谁。
气虚得快要咬不清字音,“殿下……”
李初浔目光一凛,迅速封住他周身要穴,拦腰抱起,运轻功直奔君砚居所。
“归儿,”颈侧缠绕着微弱的呼吸,左手握紧纤腰,“难受?”
云归答非所问:“殿下,你……心跳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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