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梦半醒间,被人抱在怀里。
“殿下。”云归顺从地搂住他的脖子。
“怎么光屁股睡在地上?”李初浔将他抱上床,分开他的双腿,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
云归“嗯哼”一声,尾音有点上扬,缓缓睁眼,视线落在他微微肿起的半边脸上,蹙眉道:“怎么回事?”
李初浔短促一笑,“被母后教训了。”
云归想摸摸他,又怕他疼,于是轻轻地亲吻他,抱着他的肩背抚摸安慰,满是心疼道:“殿下做错了什么,以后都改了吧。”
“不改,死也不改。”李初浔嗅着他身上清甜的气息,岔开话题道:“还未用膳?天都暗了。以后再这么饿着自己,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
臀瓣被他肆意搓揉,云归咿咿呀呀直叫唤,“我不饿呀……”
“你一日日消瘦,我看着心疼。”
“那你少作弄我些。”
“分明是你这个小淫贼撩拨我。”
“倒打一耙……嗯,别摸了……”
“啪”的又是一掌,“光着屁股求人别摸,你倒是穿条裤子。”
云归被他摸得浑身酥麻,软倒在他臂弯里,“你给我穿吗?”
李初浔看着他天真中带点狡黠的神情,单手将他推倒在床,折起他乱晃的两条腿,骚穴和屁眼暴露眼前。
云归受不了他灼热的视线,两张小嘴不由自主地张张合合,颤出水来。
“浑身上下都在发骚,真该好好管教管教。”
冰凉的触感自下体传来,云归抓着被角乱咬一通,任他用手指把润肠膏送进后穴,开拓那处经过数次采撷仍然紧致销魂的地方。
双腿被他强制压在胸前,曲膝并拢,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李初浔的手指在他穴里抽插,带动小腿一摇一晃。
一支冰凉的假阳具抵在穴口,云归呜咽一声,“不,不用这个……殿下……我想要,想要……”
李初浔笑话他扭扭捏捏,不说不给,但当他真正说了“我想要你”,捅进去的却是玉祖,一路碾进穴心,动作有些粗暴,惹得云归发出高亢的吟叫。
“别急,还没完。”
李初浔说罢,分开他的双腿,压在他身上,低头吻他的唇,不停地搅弄出暧昧的水声,无比贪婪地攫取对方的香软。
云归小嘴被舔了个遍,舌头都快吸麻了,涎水溢出唇角,浪叫统统化为呻吟,忽然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手指伸向那处私密,下体被人温柔地侵略。
一朵红艳艳的小花被人捧在掌心呵护,指腹摩擦着娇嫩的花瓣,下手重点就会挤出甘甜的汁水,花蕊最是敏感脆弱,轻轻一碰,连带着花枝乱颤。
李初浔放过水润柔软的唇瓣,沿着优美白皙的脖颈上一路向下亲吻,云归不自觉地挺起腰腹,几乎将胸前两枚熟透的果实送到他的嘴边。
“嗯哼……”
舌尖触碰乳头的感觉,身体好像要融化。
“啊……”
完全含住了……好热,好烫……
云归闭着眼睛,几缕青丝紧紧贴着汗珠密布的脸颊,显得凌乱而又娇媚。
与此同时,雌穴的刺激并没有停止,一颗白玉珠贴着阴唇滚动,碾压着充血肥大一倍不止的小骚蒂,甬道深处不断分泌汁液,整颗珠子裹上了一层晶莹透亮的糖衣。
李初浔按摩的力道恰到好处。
云归动情的叫声甜腻得拉丝。
直到对方用利齿轻咬他的乳头,并把鹅卵大小的白玉珠强行塞进他的身体里!
“不行……我不要,太大了,殿下,啊……”
“乖一点,你可以的。”
“不,不要,不要再进了,啊啊……啊……”
云归发出破碎的呻吟,撕裂的痛楚让他想起了初次破身,恐惧感瞬间将他淹没,悬溺无援。
他是越养越娇,习惯了每次性事前充分扩张,就无法接受过于短促的前戏,身体还未完全准备好,承受不住横冲直撞的侵伐。
“别哭啊,”李初浔吻着他湿润的眼角,“怎么就委屈了,你瞧,这不是吃进去了么……”
“不,不是委屈……”云归拼命忍着眼泪,心尖随着声线一齐颤抖,“殿下……有心事……”
李初浔呼吸凝滞,旋即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否认道:“没有,别多想。”
云归知道他是什么也不会对自己说的,只能压下心底翻涌的酸涩与无助,轻声道:“抱歉……请殿下,轻……轻一点……”
“说什么抱歉。从前你跟我是这样说话的?”李初浔意味不明地“呵”了一声,“归儿闹脾气的时候,跳楼自尽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张口闭口就是混蛋禽兽伪君子,什么时候这么客气过。”
他是这样的吗?
云归有些犹疑,他似乎的确如此。
李初浔对他没有理由地宠幸与容忍,他便习惯沉迷于这份绝无仅有的偏爱,俩人表象上的平等助长了他的轻慢与放
', ' ')('肆,可真正的李初浔从来不只有温柔一面。
他是天潢贵胄,是这座府邸的主人,他有太多这样或那样的辛密永远不会对他讲起,或者说那些并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他作为无足轻重的外宠,压根无需知情。
“无需”二字,将两人之间刻意模糊界限与距离重新昭彰。
如果李初浔那日所说并非虚言,如果真是蛊毒作祟使得他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越来越迟钝,那么他这些时日的沉沦与贪恋无一不值得怀疑。
李初浔从前究竟与他有什么样的交集,为什么他拆穿了自己的身份却一如既往不改其意,最让云归想不通的其实是他自己,心安理得地待在一个不确定的地方,爱上了一个不确定的人。
他变得迟钝,甚至是愚蠢,不仅失了身,也失了心,合欢蛊时不时发作,拷问自己的良心。
古人常说“善始善终”,他先是背叛故人,继而贪心不足,最怕不得善始,不得善终。
云归用小臂遮挡眉眼,怯懦得想要逃离。
李初浔在他失神发愣的时候,为他把一整套淫具穿戴齐全,除却塞进穴里的玉质阳具,还有禁锢性器的银质笼套,皮革制成的贞操裤将这三样东西牢牢固定,玄色革带需要调整到最短方才恰好束住纤腰,双腿腿根也有绑缚,用银扣与腰带连接,是为一体。
“适才还要我给你穿裤子,现在又不乐意了?”李初浔捉着他的足踝,迫使他双腿大张,由衷赞叹道:“真漂亮。”
云归瘫软无力,由他摆弄,哽咽声压在喉中。
“若我……不想要,殿下会解开吗?”
“你想要的。”李初浔将他拦腰抱起,“来,试一试,可以走路吗?”
足尖点地的瞬间,酥麻感遍体流窜,若非搀扶借力,云归站立尚且困难,又何提迈步。他像新生婴儿学步一般跌跌撞撞,李初浔却松开他的腰,单单牵着他的手,让他跟在身后,跟紧了,不许腿软。
云归被他搅得七荤八素,走路姿势不正常,磨磨蹭蹭极为缓慢,李初浔并不体谅,将他一把拉出落地罩门,玉祖和珠子同时挤压两穴间的会阴薄膜,云归抿唇闷哼,一个踉跄倒在地上,忍不住蜷起身子。
李初浔俯身,抬起他的下巴,“你这副样子,看着就让人想欺负。”
云归下体酸疼得厉害,微微眯起桃花眼,眼底泛起水光。
“殿下。”
在他起身离开时小声啜语。
“殿下……抱抱我……”
李初浔看他的眼神复杂起来,展开双臂将人纳入怀中,叹道:“好吧,你最娇贵。”连他自己也不曾察觉语气有多轻和,但他知道云归那一刻毫不掩饰的难过,让他的强硬轰然倒塌,功亏一篑。
摸着他柔软的发顶,近似于哄慰道:“别哭了,是我待你不好,我不逼你。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你是饿得没力气怪我,才想自己的不是,对不对?”
左手捧着他的两颊,拇指伸向殷红的唇瓣,“归儿别多心。”
忽而亲吻他的鼻尖,看着他因为自己的靠近而浅浅阖眸。
“我永远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