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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永远爱你。”
泪水在那一刻夺眶而出,云归崩溃大哭,李初浔措手不及。
“你总是这么混蛋……连我的话都要抢……”
两人紧紧相拥,李初浔拍着他的后背,失声笑道:“谁叫你从来矫情扭捏,我哪儿能指望你先来说。”
“你不能先对我好,又冷落我,我总以为你会不要我。我等不起下一个十年,不想时刻战战兢兢。要么现在就放我走,要么永远别离开我……”
云归什么话都说尽了,虽不知对方是否会在意,但他必将所想即所行,盖不食言。
“你想我留下,就不要瞒我,不要对我忽冷忽热。我知你身份高贵,所以我不强求,你放我走,我不会恨你,我会离开金陵,我们相忘江湖,永不再见。”
李初浔将他打横抱起,走向楼梯口,拾级而下,步步平稳,像是新婚洞房那般真挚热诚。
“从前我就告诉你很多次,想要你留在我身边,句句真心,是你自己不愿信我。也罢,我不能怪你倒打一耙,毕竟是我霸道无理在先。”
“归儿,你忘记了很多事情,所以不清楚我有多爱你。可你没必要执着于回忆过去,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知道你胆小怯懦,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貌是情非,但是我爱你,我知道你心有所属……”
“但是,我爱你。”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云归听他说过很多情话,欢爱时调情戏谑的,温存时亲密无间的,得空就耳鬓厮磨,惯尝风花雪月,却再次被他击中心防,连堤溃败。
既想捂自己的脸,又想堵他的嘴,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张。
“殿下大材小用……风月场中蜜里调油的话术,我着实应付不来……”
“你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向天发誓,句句属实。”
“别这样说,万一天打雷劈,我……不要陪葬。”
李初浔见他不再拘着自己,没了那股别扭劲儿,才轻声一笑,兜兜转转,总算解开这桩心结。
俩人方至膳厅,李初浔便把他抱在膝上,端茶布菜的人来来去去,他可以不计较被人听到看到,但云归无论如何也放不开,李初浔没法儿尽兴,干脆喝退所有人,云归一口咬在他肩头,说他真浑。
“这么喜欢动嘴,不如先来个开胃菜,尝尝它怎么样。”
小手被他牵着摸向胯间,云归赌气抓了一把,趴他身上说“不要”,简直以毒攻毒。
“小骚货,”李初浔顶了顶他的屁股,“流了多少水。”
贞操裤穿在身上,无时无刻不在碾磨淫窟,云归只能小幅动作,还是分泌出不少汁液,谁料他一撞,竟撞出了不容忽视的水声,李初浔身上一片湿濡,都是沾了他的淫水。
“嗯……好胀,出不来……”云归低头看着自己下半身,性器囚在银丝扭制的牢笼里,狭小的空间让他连正常勃起都做不到,微微蹙眉。
李初浔见他这样可爱,说道:“就是为了不让你发骚,才给你才穿这个,要是让你舒服了,还叫什么贞操裤。”
云归终于明白这套淫具完全是为折磨人而准备——玉祖插得太深,后庭隐隐作痛,玉珠卡在穴口,无法安慰密道的空虚,而前端又不能释放。
他左右不得解,扶着发烫的额头,倒在李初浔肩上,“什么贞操裤,我只给过你一个,谁知你又有过多少人……混蛋,要穿也是你穿才对。”
李初浔把手放在他背后,沿着腰椎抚摸,“你怨我吗?”
“在此前我都不认识你,你想谁念谁,跟谁欢好,与我有什么关系。”
“……”
李初浔深吸一口气,“这辈子就穿着贞操裤别脱了,饿不死你。”
云归主动碰了碰他顶着自己肚子的火热,“那这儿怎么办呢?”
千娇百媚,李初浔快被他蛊死了,将他两只手锁在身后,狠狠咬住他胸前挺立的乳珠。
“怎么骚成这样,从前真是小瞧你了。”
云归打个激灵,软绵绵道:“你教出来的,良师出高徒……啊,轻点,咬坏了……”
李初浔觉着他简直是水做的,浑身上下一碰就出水,自己的衣裤都快叫他洗过一遍,就是不知他胸前这对娇乳什么时候才能吸出奶水。
着实想看他上面喷奶下面潮吹,梨花带雨自顾不暇的模样。
“啊!别吸了,别吸了……下面好胀……唔嗯,初浔,快让我……”
“让你做什么?”
“让我……嗯啊,啊,啊啊,让我射吧……”
“憋坏了?”
“嗯,嗯……胀得难受……”
“忍着吧。”李初浔隔岸观火,毫不留情道:“每次中途你至少射三回,我怀疑你早泄,需要锻炼。”
“你,你……”云归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声线颤抖道:“你次次折腾我大半个时辰,我都没嫌弃你射精有障碍!”
', ' ')('李初浔原本还有些动摇,此时无比坚定道:“你最好给我忍住了。”
云归坐立不安,李初浔端水给他净手,俩人把手伸进水里闹腾,跟两个三岁小孩儿一样。
云归最终还是被他捉着手指一根根搓揉,揉得小腹发紧,孽根生疼,欲哭无泪。
膳房专门做出来的八珍汤放在特殊的食盒里,李初浔取出时还带着炭火余热。
云归捏着勺子嗅了嗅,闻到了药材的清香,目不转睛地盯着李初浔的手上动作。
“看什么看,不是十全育真汤,失望了?”
勺子脱手而出,飞向那张俊朗的侧脸,被他偏头躲过。
“脾气见长。”
云归只是不得解脱,燥郁得紧,掐着手心道:“抱歉……可我,我难受……”
“没事,再忍忍。”李初浔心里憋笑,把碗递他嘴边,“快喝。”
“嗯哼……”
云归推开他的手,趴在桌子上忍过一阵来势汹汹的情潮,淫水顺着椅子腿流在地上,聚成小水坑。
再不射出来,女穴就要失禁了……
李初浔转着碗沿,自己喝了一口,把他的小脑袋从臂弯里拎出来,堵着他的唇渡进嘴里。
“要我这样喂你?”
“嗯,嗯……要你……”
一顿饭下来,云归觉得自己吃饱了俩人的口水,羞耻得躲上暖阁再也不要下来,李初浔又喂他喝药,这一个月来他从没放过药碗。
“归儿,你想……”李初浔给他擦嘴,鲜少地犹豫道:“你想解毒吗?”
云归立时反应过来,“你,你不要杀人。”
“不杀人。”李初浔轻描淡溪道:“用别的办法。”
云归不解:“还有什么办法吗?”
“有啊。”李初浔错开了他的目光,“譬如重塑全身经脉,用内力封住蛊毒,铤而走险,逼出毒素。”
云归手一抖,“会很疼吗?”
“筋脉尽绝,会比凌迟肉刑还要生不如死。”
“那我,我宁愿少活几年啊。”
李初浔看着他笑了,在他额上敲了一记,“小废物,真没用。”
云归的脸蛋被他掐了又掐,听他黯然道:“我也不忍心看你疼,更何况是那种……”他稍作停顿,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摇头,“我都舍不得你受苦受累生孩子,你要是疼成那样,肯定哭死,我真的会杀人。”
李初浔张开手臂,云归便扑进他的怀里。
“殿下,抱歉……我好像,真的很没用……”
李初浔闻着他的发香,低喃道:“蠢货,胡思乱想……过两天四弟邀我出城,东郊柳巷,你和我同去。”
东郊柳巷……云归呼吸一滞。
那里与集熙书院不出三百步远,皆坐落在淮河左岸,岸边杨柳依依,因而时人谓之柳巷。
李初浔问道:“出去走走?”
云归闷在他怀里,“……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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