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这一问颇为笃定。
谢瑾年也未做否认,只是含着笑道:“都说物似主人形,留着那只扁毛畜生好生了解一番,兴许就能对那觊觎娘子之徒知彼知己了。”
这话说的着实有些刻薄。
静姝忍俊不禁,用脚尖点点谢瑾年的胳膊,笑问:“夫君可是对送鹦哥那人已是心中有数。”
谢瑾年随手攥住静姝的脚腕,轻捏了一下,抬手示意静姝换脚。
静姝有些脸红,缩了一下脚:“我检查过了,并未伤到筋骨。”
谢瑾年伸着手没动。
静姝见着实妥不过去,慢吞吞地把崴了的那只脚递了过了。
谢瑾年攥住静姝莹白细腻的小腿,心中却无半分旖念。
顺着胫骨往足骨上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谢瑾年松了口气,握着玉足,抬眼看向静姝,似笑非笑:“竟是不知娘子还懂正骨。”
静姝缩了下脚。
然而,脚腕子到底才刚扭过,并不敢狠用力气,未能挣脱谢瑾年的“钳制”。
静姝不禁红着脸白谢瑾年:“夫君之事,妾身亦不是尽数知道。”
“娘子所言甚是。”谢瑾年轻笑,“你我夫妻,合该多些了解,不如……”
看着顺着她的脚往上游弋的手,静姝立时摇头打断谢瑾年:“很是不必,纵是夫妻也该相互尊重些隐私。”
说着,静姝看着谢瑾年似笑非笑:“还是说夫君能做到对妾身毫无隐瞒。”
他的小娘子,真是会捉他软肋。
谢瑾年握着玉足不放,轻叹:“毫无隐瞒暂时不行,说一说那送鹦哥的人倒是可以。”
就知道会是这样。
静姝脚尖轻点谢瑾年:“快说。”
60.言不由衷百口莫辩才对!
谢瑾年捉住送上门来的玉足,看着静姝笑而不语。
静姝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姿势到底有多暧昧。
她的一双玉足尽数落在了谢瑾年掌中。
那个肚肠染了墨汁的男人,眼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