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忽视的深意,慢条斯理地滑动指尖,看着她笑,笑得意味深长。
静姝与谢瑾年对视了须臾,不禁垂下眼睑,抬手用袖子遮起了脸。
美人如斯能撩,颜狗有点扛不住。
时近孟夏,天渐转暖。
小娘子于卧房里穿的衣衫却是早早地换成了纱衫。
淡淡的衫,薄薄的纱,似薄雾笼花。
小娘子一张涨红了的娇颜,躲在轻薄的纱袖后,朦朦胧胧,依稀可见。
愈发撩得谢瑾年心潮涌动。
谢瑾年坐起身,以修长的指,不紧不慢地挑起遮住娇颜的衣袖,欺身把小娘子堵在围栏上,低笑:“遮什么?”
盛世美颜近在咫尺。
颜狗的心蠢蠢欲动,静姝默默吞着口水,慢吞吞地抬手抵在谢瑾年胸膛上:“夫君太美,不敢直视。”
谢瑾年垂眸,凝视被他虚圈在怀里的娇娘。
旁人提他一个“美”字,他都能把那人弄得再辨不出美丑,小娘子夸他“美”,他却是满心愉悦,甚至还有心情贴着耳畔调戏他的小娘子:“娘子可心悦?”
静姝情不自禁地点头,紧接着便是摇头三连。
谢瑾年莞尔。
小娘子这番否认,与其说是否认,倒不如说是欲盖弥彰。
张嘴噙住送到嘴边的耳垂,细细品鉴。
直把好一朵含羞花品鉴得娇艳欲滴,谢瑾年方松了嘴,贴在静姝耳畔低笑:“口是心非。”
就知道会是这样!
美人太过能撩,颜狗的心疯狂地在她胸腔里鼓噪。
静姝抓着谢瑾年胸前的衣衫,垂下眼睑,把那张盛世美颜赶出视野,才算平复下心中鼓噪,戳着谢瑾年的心口,笑言:“不及夫君万一。”
谢瑾年轻笑:“娘子明鉴,为夫待娘子可从来都是心口如一。”
静姝抬眼斜睨谢瑾年,似笑非笑:“嗯,只不过总是顾左右而言他罢了。”
谢瑾年莞尔,知道小娘子这是在说他迟迟不讲那送鹦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