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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确实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顾邢昱。不然他家主人知道自己的私奴一个个都想跑,这还得了?
养了半个多月,裴然身上的伤基本好全了。这天晚上,顾邢昱难得有空,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
裴然端了杯茶过去,在沙发旁边的地毯上跪下:“主人。”
顾邢昱靠在沙发上,左手放在徐筱鹿的下巴底下撸猫似的轻轻蹭着。
他接过裴然手中的茶,轻轻抿了一口,随即将整杯热茶浇到裴然身上:“换回去。”
“主人,这茶助眠。”裴然没管自己身上的茶水,俯身下去解释道。
“谁准你随意揣摩我的意思?我不喜欢,换了。”顾邢昱抚摸着徐筱鹿的力度没变,可徐筱鹿却已经僵在那里。他看着裴然脖子上被烫红的印子,想着刚才主人说的话。
茶的口味不喜欢就要换掉,那人呢?
他们在训奴司都接受过教育,如果被主人讨厌,被遗弃的私奴,将被送到夜色的地下一层。
虽然徐筱鹿不知道夜色地下一层是什么地方,但想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他们家里没有背景,一旦他不能让主人高兴了,被送到那里肯定还不如死了痛快。
晚上,裴然被叫去顾邢昱的卧室。一进门就看见段锐无精打采地跪在门边。裴然没有在意,他顺从地脱掉衣服,膝行到床边行礼:“主人。”
顾邢昱张着腿,示意他跪到床上。裴然明白了主人的意思,俯身下去用嘴叼开拉链,含住那根半挺立的肉棒。
“刚才被烫到了吗?”顾邢昱抓着裴然的头发将人拉起来。
“没有,主人……主人,那个……酸枣仁百合茶,真的助眠的。”
“哼,你比茶助眠多了。”顾邢昱把裴然按回去:“以后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安安生生的行不行?”
裴然呜呜地应着,肉棒在嘴里慢慢涨大,津液顺着滴下,流得顾邢昱胯下亮晶晶的。
白浊射到嘴里,裴然黏黏糊糊地咽下去,又用舌头把主人的性器清理干净。
顾邢昱揉揉裴然的脑袋,拉着他的双手背到身后,将人平放到床上。
裴然调整了一下,顺从地把腿张开,大腿压在胸前。顾邢昱从柜子里拿了个贞操锁出来,当裴然看清楚模样时,瞬间慌了神。
那个贞操锁同样是金属的,和他平时戴的那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贞操锁的马眼处是一根细长的棒子。
“主人,主人……”裴然下意识想合上双腿,但事实上,肌肉记忆却使他分毫未动。“主人,然然已经好久没射了……”
裴然的声音软下来,带着一丝求饶。
顾邢昱低沉地笑了:“求我。”
裴然略带惊恐地盯着顾邢昱拿着贞操锁的手,抖声道:“求您,主人,求您让然然射一次。”
顾邢昱知道裴然在害怕什么,但裴然求的是射一次,而不是不戴那个贞操锁。
顾邢昱把那东西扔到一边,欺身压上来。他揉着裴然已经扩张好了的穴口,轻声问:“为什么不想戴?”
裴然喘着气回答:“这个很疼……”
顾邢昱笑了,他轻轻刮了两下裴然略湿的铃口,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下次犯错就罚你戴这个。”
“嗯啊……”性器挺进去,就被穴内的软肉瞬间包裹,一抽一插,一吞一吐,顾邢昱看着裴然被撞到失神的眼神,轻抚上他的脸颊。
裴然下面很会吸,但这件事只有他顾邢昱知道,这并不能让顾邢昱满足,所以他打算把这件事告诉裴然。
“然然,你下面好会吸。”说着加重力道挺进去。
裴然的脸“唰”一下就红了,顾邢昱亲亲他红透了的耳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我很喜欢。”
“呜……”裴然欲哭无泪,主人向来是不准自己擅自射出来的,他本来就积攒了不少,这会儿还要被主人挑逗,实在是要忍不住了。
顾邢昱看着裴然贴着小腹的阴茎跳了跳,坏心思地腾出一只手上下撸了几把,接着用拇指盖住铃口,转着圈磨着。
“额啊……”裴然浑身颤栗着,双手在背后握紧。他快速地喘着,断断续续地求饶:“主人,主人……然然真的要忍不住了……呜……”
裴然眼角的泪像是怎么也流不完,顾邢昱擦了几回无果后,伸出舌头将泪珠卷走。咸咸的,顾邢昱想。
然而动作再轻柔,顾邢昱依旧每一次抽插都蹭着前列腺过去,手上对脆弱的铃口的折磨依旧没有停止,他总是喜欢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他喜欢看裴然为他坚持,尽管已经到了极限,没有他的命令,奴隶还是会发着抖忍住,就像现在。
顾邢昱轻声命令:“忍着。”
裴然大口喘着气,铃口不停地往外渗着晶莹的液体。他没有求饶,他甚至不知道主人这一次究竟会不会让他射出来,但他还是忍着,因为这是主人对他下的命令。
一阵热流涌进后穴,顾邢昱突然握住裴然的阴茎快速地撸动。
', ' ')('“啊,啊——”裴然全身的肌肉绷紧,尽全力忍着没射,他在等主人的命令,在等那句:“射吧。”
话音未落,裴然就颤抖着射出来。高潮的颤栗让他失神。顾邢昱看着射完后仍在颤抖的奴隶,满意地勾起唇角。
“好孩子。”他摸摸他的头。
裴然缓过神来,才注意到主人的性器依旧插在他的身体里。他眨眨眼,惊恐地看到顾邢昱手中那个刚刚被他扔在一边的贞操锁。
“主人……”
“我突然想起来,你今天是犯了错的,对不对?”顾邢昱恶魔般的声音传来,裴然皱着眉,偏了偏头,没说话。
顾邢昱捏捏这根被吓软了的小东西,笑着从铃口拉出来一根长长的银丝:“然然这里流了好多水,很轻松就能进去了。”
裴然心跳地很快,他几个深呼吸,还是没敢应:“主人,求您……”
顾邢昱不笑了,他专心撸着裴然的阴茎,很快,它就重新硬起来。裴然喘着气,听见顾邢昱说:“可是我喜欢,然然,你要戴吗?”
裴然眼眶一下子就湿了,他像是要哭出来一般,嘴角向下弯了弯,还是回答道:“……戴。”
顾邢昱笑了,他再次将那个贞操锁扔到了一边,亲了亲裴然的嘴角:“你怎么这么乖,乖到我都不想欺负你了。”他抽出埋在裴然穴内的性器,擦过前列腺,裴然又抖了两下。
他轻声道:“因为您喜欢。”不只是这个贞操锁,您喜欢的,我都会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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