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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跟师弟成为道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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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有人蓄意以毒蛊方式养出蛊王,练君和考虑再三还是先传信回去门中,一方面继续查找与之相关的事情,只是因为白天的事情,他到现在还在生气,傅裴语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太过份,纠缠着他道歉。

「师兄、师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我吧?」

「别烦我,正在想怎麽写信呢。」

练君和他正在想要怎麽交代遇上的事情,照理说他跟师弟迷途感觉不到半天,结果方才上了街一问日期居然已经过了一个礼拜,难道真的是因为修真者的体质不同,对於时间的流速特别缓慢吗?又或者是洞窟有异,所以才造成如此结果?

他正在思考事情,傅裴语他冷不防地搂着他,手中的笔墨差点就弄脏了信纸,练君和没好气地看着放肆的师弟:「不是跟你说我在写信吗?」

「信哪里有我重要,大、师、兄。」傅裴语他用着一种危险的语气呼唤他,还将脑袋深深地埋在他颈边,这人从方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後就相当兴奋。「我们什麽时候才一块儿双修呀?」

「你别闹我,先让我把信写完。」练君和他的脸几乎快要滴出血来,连耳根子都红了,可是他还是很努力地想把心思放在信上。

傅裴语见他不理自己,手开始钻进他的衣下摸索,一边想着大师兄可真瘦,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一边又继续往对方别处摸去,或许是因为那些地方都不打紧,所以没有引起人的注意,等到练君和发现的时候,他师弟的手已经不规矩地摸到不该摸的地方。

「裴语!」

「叫的挺好听的,再多喊几次。」

傅裴语他开心得像个孩子似的笑着,他从没想过从大师兄口中念出自己的名字会有这麽好听,以前练君和总是师弟、师弟的喊他,完全不喊自己的名字,即便有也是很少有的情况,现在一听见他喊自己的名字,他就愉快极了。

「师兄,咱们来练功吧?」

「练什麽功,我看你只是想占我便宜。」

「哪有便宜可占,我功力比你高,对你可是有好无坏的。」傅裴语他开心的扒开了对方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想要进行他口中的「双修」。

「这种事情真的像你这样说的吗?」练君和他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看过的小说,里面的男主要骗女主尿尿的地方的时候,也是双修、双修的喊个不停。「我跟你这个魔修…不会出什麽事情吧?」

「那可说不定,可是我看师兄这麽久也没有进阶,双修之後说不准能突破。」傅裴语他可是相当期待,然後继续动手脱练君和的衣物。「师兄的进阶虽然最近大有突破,可最近是不是又遇到瓶颈啦?」

的确如同傅裴语说的那样,自从他筑基以後,就再也没有进展,对此他也是一筹莫展,难道真的就只能走向双修这条路吗?

「我可没有骗过师兄,方才不算,那是因为我想知道师兄心意才这样做的,不能算数。」傅裴语他很聪明地在尾末加上了一句,害练君和想吐槽都吐不出来。

胸口的衣物被拉开,接触到冷空气有些令他打了个颤,傅裴语他很快攻城掠地,在练君和身上种上了自己的印记,他可是日思夜想都是想将自己师兄抱在怀中,现在终於可以做这件事情,他可是相当愉快的。

「等等…等等!」练君和急着挣扎起来,因为龙玉他还在呢,或许是感觉到了对方的心思,龙玉很识相的飞出窗外去,现在屋内才真正的剩下他们二人。「好了,你继续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傅裴语他的语气就好像要饭前开动似的,练君和他感觉着对方继续在自己的胸口上游移着,然後随着那唇瓣的所到之处都留下了紫红色的痕迹。

怎麽双修跟做爱好似总画上等号,这样真的对修行有助益吗?练君和陷入相当纠结的思考时间,只是随着傅裴语的动作,他越来越没有办法冷静下来,因为那人一路往下吻到了他的私处上,即便是在前世他都没有被人碰过那麽隐密的地方。

「等…」

「不要害怕,师兄,把一切都交给我。」傅裴语的嗓音相当低沉,甚至饱含了一点压抑,他似乎正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到身下之人。「我会慢慢来的。」练君和他羞红的脸颊几乎快要滴出血来,而这模样正是他日思夜想的。

对方身下覆盖着稀疏的毛发,傅裴语轻轻地握住那羞涩的阳物,感觉到对方敏感的颤抖了下,尔後才俯下身亲吻那物,用自己的舌尖摩擦着那敏感的铃口与柱身,他原本以为自己会讨厌这种事情,可没有想到感觉是极好的,这或许与对象是谁有关吧。

「唔…、嗯…裴语,那里很脏,你不要…」练君和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可又不好推开对方,只能任由傅裴语爱怜地亲吻自己的阴茎,然後看着他吞吐着那处,慢慢的好像有某种奇妙的热度从小腹一下子涌上。

傅裴语他抚摸着练君和欲合起的大腿根,口中虽然忙碌,却依旧是不愠不火的进行着,直到那处完全兴奋後,他才抬头说:「师兄别担心,我并不讨厌。」末了,还情色的舔上柱身,彷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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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自己很喜欢这种事情一样。

然後练君和很不争气的因为这一幕射精了,将白浊都射在对方脸上,惊慌失措的他伸手想要替傅裴语擦拭,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握住手腕。

「师兄,你这样泄精可不行,对於修练无益,只是贪图欢乐罢了。」傅裴语虽然话说得认真,可是他的眼角眉梢都带着一种在戏弄练君和的邪气,他下一秒吻柱了练君和欲辩解的唇瓣,炙热的舌头攫住了对方的舌尖,逼着他与自己缠绵。

练君和他觉得自己只能任由对方摆布,一点思考的力量都没有了,那人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所到之处都点起炙热的火苗,他的欲望变的清晰可见,几乎要怀疑以前到底怎麽能如此的平心静气面对眼前这人。

「待会儿要忍着知道吗?我没说,你可不能发泄。」傅裴语用手臂勾着他的双腿,亲吻着他的脚踝处,自然这都是为了激起练君和的情欲所做的准备,他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锻练过的体魄,与对方比起来,那身材简直可以说相当结实。

练君和他仅仅只是在修为上提升,却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体魄也是要锻链的,他有些遗憾自己怎麽就没有傅裴语的一半优秀外貌,上天好像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给了对方。

傅裴语他自然是发现练君和分心了,有些无奈地说:「师兄,专心,我知道我很好看,待会儿都是你的,想怎麽摸或者咬都随你。」洞穿了对方的心事,练君和他的眼睛一瞬间不知道该放哪里才好,他已经羞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傅裴语他低笑了两声,又狠狠的亲吻了对方一口,这才伸手以手指刺探待会儿要进去的地方,只是刚触及那处禁地,练君和他就反射性的弓起身子,似乎想逃离对方的抚触:「那里不行,我…」还不及推拒,傅裴语的手指已经探入他体内,并且深入到了他几乎没有办法细想的地方。

「呜呜!」

「太乾了,用点香膏吧?」

傅裴语他似乎相当不满意,抽出手指自须弥戒取出一个精巧的盒子,练君和看见那戒指,记起那是师父给的东西,当初那人还抱怨着师父的小器,可是在欢爱的时候想起师父好像不太好,他忍不住摀住自己脸,骂着自己真是不知羞耻的东西。

他的这点反应看在傅裴语的眼中,很可爱,不过只有他一个可以看,傅裴语用指尖沾了点香膏,抹向练君和的後庭,他的动作尽量轻柔,希望不要第一次就吓着了他的宝贝师兄,虽然说他重生前是个来者不拒的魔修,可总归这一世有了在意的人,自然就不太想沾惹一些脏东西。

就连落黄泉那糟糕玩意儿他虽然打了血印,却一点都不打算履行约定就是了。

练君和的後穴在傅裴语的努力下,体温缓缓地溶解了那些香膏,里边瞬间变得湿滑黏腻,方便了手指的进出,而傅裴语则不断地以手指模仿着缓好时的抽动,很快的练君和就被逗弄得哭出来,身前的欲根也再度的精神了,还流出了不少的液体。

「师兄真是的,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不能这麽纵慾吗?如果你不忍耐的话,很快就会被我给榨乾的。」傅裴语他的话练君和听不明白,那双眼眸彷佛一个孩童在探询着答案。「双修旨在忍欲,虽以性为开头却也以忍耐为宗,你要是一直泄精的话,恐怕等不到我将精气注入你体内,你就会先精尽人亡了。」

为了上个保险,傅裴语他还是给练君和的欲根上了个环。

「现在…还能说不做吗?」练君和他才刚这麽说出口,身下就忽然被一巨物给顶住,还不及他反抗,那物就撑开了他的後穴,竟一点都不在意的直接进入到最深处,他觉得下腹鼓胀的相当不适应。

「这当然是不行呀。」傅裴语他等到插入到最深处的时候才回应练君和,那里的感觉好极了,练君和因为惊愕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肉中,可这对於他而言根本一点都不痛,勉强来说只是像只猫在抓似的,还抓在他心上,让他觉得痒痒。

练君和觉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可是傅裴语停在自己体内就不再动作,他感觉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排不出体内的异物,这简直比让他死了都还要难受,忍不住开口就骂:「你这个臭小子…」

「第一次总是需要时间的,你不觉得吗?师兄。」傅裴语他亲吻着他的唇角,舔去因为痛楚而没法咽下的唾沫,他忽然对练君和胸前的小肉粒起了兴趣,用手指不断的揉弄直到硬起为止,又用自己的唇齿去折磨那物,练君和他难过得简直要死了。

「裴语,把那物取走…」练君和他觉得自己身後逐渐痛得麻木,可是身前无法发泄更是让他难过,因为那套住自己阴茎的环只要自己勃起就会引来疼痛,这样的痛让他无法射出,更别说欢愉,但是显然的傅裴语并不想取下。

「我都说了,这是为了不让师兄纵慾过度,还请师兄当作是为你好吧。」

「我去…」爆出的粗口被淹没在傅裴语的吻中,顶在自己体内的那巨物猛烈的开始抽送起来,带来的疼痛与快感是相对的,练君和觉得自己真的要再死一次了,他只能不断挠抓着傅裴语的背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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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自己难以得到快感的郁结。

可若说真没有快感,那也是假的,虽然没有办法射精,可是每次傅裴语辗过体内某处的时候,他都会情不自禁的发出甜腻的呻吟,即便他想要将那声音咽回去,身体却诚实的不受他控制,就连双腿都夹着对方的腰身夹的死紧,可见他并非只有痛苦而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这麽快…」练君和明明是想让对方停下,可偏偏那话到嘴边就变了调,而且每次对方抽插时都会碰触到自己的欲根,这让他射精的渴望更加的浓厚了,无奈套了个环,总是陷入在即将发泄却又疼痛的阶段。

傅裴语觉得自己忍的要疯了,这人的肌肤、呼吸、唾沫…每一处都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之物,而此刻他所爱之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呻吟,他第一次体验到与爱人灵肉交缠是什麽意思,跟普通泄欲不同,他早已经耽溺於其中,思想反应在身体上,呈现的就是更加凶猛的撞击到深处,他甚至有种可怕的欲望,就想将练君和一辈子囚在自己的身边,关到他人见不着的地方。

「裴语…不要这麽、啊啊…、啊…」一边哭泣着一边希望身上的人缓些,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的辗过敏感的凸起处,他想登上高潮却又不得,只能哀求着那人,希望他能怜惜自己,不要这麽粗暴,可偏偏练君和这般举动,却引得对方越来越疯狂。

後穴早已经黏腻的满是香膏与淫液的,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麝香气味,傅裴语他早已经顾不得什麽技巧之类的事情,他只想狠狠地干哭身下这人,而他也确实这麽做了,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即将登顶,不忘伸手解开束缚住对方的那环,甚至伸手爱抚着那人隐忍许久的阴茎。

「师兄,真是不听话,都说了要忍耐的。」

傅裴语他一抚触上那敏感的柱身,练君和马上就射了,他弓起身子攀住自己的脖颈,好似在欲海浮沉找到一块能救命的浮木似的,而他夹紧的後穴也将自己带往高潮,他将所有的精水都灌进对方的体内。

两人都享受了一段高潮的余韵,身躯都覆上了薄汗,练君和觉得自己要死了,怎麽就一点都没有得好处的感觉,不过小腹一直有种热热的感觉在打转。

「师兄…」

「嗯?」

「要不要再来一次?」

下一秒,练君和伸手环住他的颈子,用力地将他扯向自己,然後张口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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