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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蓦然生出股前所未有的亢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扳正他的脸问:
“真钓的我?”
许长洲愣了一下,继而微笑着摇摇头,“一半一半。”
“原本是真的想调离……我不能毁了你的前途。”他话音一顿,神色分明闪过懊恼,“但是下午习慎告诉我,联邦军校禁止师生恋的条例前段时间已经被废除了,只是事情太多迟迟没有定下公布日期。他这一岔,大概这两天就会公布了吧。”
“我当时很后悔为什么要这么早说出来,想怎么和你解释。一直想到晚上,你突然来了,我就顺便、顺便……试探了一下。”
许长洲微微错开眼,不好意思地抿唇,“我不确定我是否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你喜欢上我。”
我重重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声。
“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必须要知道这个,毕竟直至今天才确定他喜欢我,很大原因是他平常对谁都一样好,我担心自己自作多情。
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嫉妒,揪了把他的乳尖,“总不可能是十四岁吧。”
他不自在地动了动,脸颊的红晕尚未褪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回答,“上次看你救那个小孩的时候……”
他陷在被单里,淡金色发丝凌乱,鲜艳的吻痕从脖颈一路延伸到小腹,我射在他身上的精液都晾干了,明明全身上下都是色情的痕迹,垂着眼的样子出乎意料的柔软乖巧。
我摸了摸他光洁发红的耳后,眯着眼笑,“那次不是你救的吗?”
看见小孩衣裤被脱了一半,害怕的哭,我简直要疯了。最后怎么冷静下来的不清楚,只知道教官紧抱着我大声喊我名字,我才惊觉自己又陷入了那个可怕的梦魇。
手掌鲜血淋漓,钝痛催生颤抖,我用路边锋利的酒瓶碎片割死了人渣的半条命,无意间划伤了孩子。他比我当初沉稳多了,知道喊我哥哥,让我不要杀人,说会坐牢的。我抱着小孩不停道歉,根本没发现自己正在哭,说对不起,说别害怕,说没事了,几句话说得颠来倒去,最后倒是小孩反过来安慰我。
我抱了他多久,教官就静静陪了我多久。
把小孩送回去,我转过身,他朝我展开双臂,轻轻笑着说,“嗯……需要抱一下吗?”
这个人在我面前从来和冷搭不上边,他总有能力造出阵合乎时宜的风,让人心里星星点点的火铸就燎原之势,愈烧愈烈。
我对他的喜欢就是这样,刚起了苗头,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许长洲摇头说,“你救的,我只是稍微控制了一下事态不要发展的太严重。”
说着,他把我抱起来,我一句“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就差最后一个字没吐出来,我闭上嘴,歪头靠进他的怀里,被放进浴缸,他拿着毛巾慢慢把我身上的浊液弄干净。
看吧,这下烧的更烈了。
插在肠道里的手指很安分,旋转抠挖,手法自持不带色欲,把精液一点点勾出来,细致得生怕留下一点。
我没忍住开玩笑,“洗这么干净,怕我怀孕?”
“你能给我生吗?”他勾起唇角,随意擦了下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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