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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我像谁吗?”
他微哑的嗓音躁动鼓膜,接着亲了亲我的耳朵,我迟钝回想着,没有回应。
教官翻我过来,低头交换了一个浅暂的吻,拉起我的小腿往上压。我几乎要折起来,目光落在相连的地方,他粗大色浅的阴茎不疾不徐地抽插我的穴,穴口被打出白沫。
许长洲眼底落入细碎的暗色,喉咙哑得像是烧干了,“看来是不记得了。”
他没再说话,专心顶我。
克制着血液里沸腾的反抗因子,仰头让他亲我颈项,柔软的触感滑到胸口,要命的痒发芽似的从心脏钻出来,爆出好多灿烂的海棠花。
我摸他淡金色的鬓角,突然觉得他的身形轮廓很熟悉。
“我们以前见过?你很像那个……”
“在中转站。”
他惊喜地弯起眼睛,眼下显出两道好看的卧蚕。
我难耐喘了声,双腿夹紧他的腰,拧身把敏感点送上去,被快感笼罩的脑子开始播放片段——
我在首都星真正意义上第一个说话的人,十七八岁的少年,即将分化成熟的Alpha,个子很高,健康的浅麦色皮肤,暗红色头发,戴墨镜,露着尖尖的下颌和红润的嘴唇,形容俊秀却气质阴沉。
最让我记忆深刻的是他的桀骜。
“被捅了几刀还死要面子拒绝帮助,结果没走几步就跪在地上,僵在那儿等我救你。”
我哼笑,眯着眼睛打量许长洲,撇开截然相反的气质不谈,教官皮肤苍白容色俊丽,和记忆里的人完全沾不上边,但是面部轮廓恍惚间能够重叠到一起。
把他推倒在床上,坐上去,双腿分开跪在身侧,扶着那根湿淋淋的阴茎抵上穴口。
他目光微微一滞,脸红起来,轻声说,“是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很……”他干涩的咽着,沉下的喉结忽的滑上来,“开心。”
“谁让你怎么都不肯告诉我名字,没名字的人我根本不想记住。啊——所以你暗恋我?……不会吧,我当时才十四岁。”
心情复杂,我唇角却咧开笑,没话找话地乱扯。慢慢坐下,把他狰狞的欲望纳进去。
他抿唇轻轻哼了声,也不知道是回应还是舒服。
勃发的性器把内壁完全撑开,事到如今,我仍旧不太适应这怪异的饱胀感,直到整根吞吃进去,才忍不住攥紧他扶着我后腰的手,咬紧牙关骂了句,“操……太大了你。”
身体里滚烫的东西立刻跳了跳。
教官有些尴尬地挪开眼,又飘回来看我,舔了舔唇说,“抱歉……”
心里着的那点恼火立刻熄了,在他面前,我有着超乎想象的“人性”,就算被他钓了我也很乐意,也说不清是为什么。
我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的眼睛,重新抬起身体,沉胯。
教官浓黑的眼神深邃起来。
渐渐能自己找到那点,强烈的刺激感从内部向四肢爬开,没多久就腿软腰软,不得不停下动作缓神,趴他身上咬他乳头。
教官该白的白,该粉的粉,两颗乳头硬的像石子,被我吸到充血肿胀。
教官眉头隐忍皱起,闷闷轻喘着,性器也硬得像枪,耐着性子让我任性寻乐,他这幅样子简直性感极了。
被我不紧不慢地骑了一会儿,他终于耐不住我磨磨蹭蹭的动作,翻身压我进被子里。
顺着我的脊背舔咬下去,吮出吻痕。
他顶得太凶,深深插进来,残忍地碾压前列腺,剧烈的电流沿着尾椎噼里啪啦地蹿起,我差点哭出来。
只能抓着男人汗湿的淡金色头发,崩溃地高潮,“许、许长洲……啊!等……”
许长洲慢下动作,低头看了眼我射在自己身上的精液,把沾了白的乳尖含进去。
我浅哼一声,擦上眼角,干的。
他微微急促的喘息,吻着我湿漉的皮肤,轻声道歉,“抱歉,对你我忍不住……”
脑袋还有点麻木,这句话却听清楚了,非常清楚,那点火窜的更欢了,烧的我心热,发涨。
我深吸一口气,主动将嘴唇压下去,触碰他的舌头。
房间弥漫开独属于性爱的腥膻,酸酸甜甜,混合着芒果味。
肉体拍打的声音细密,我甚至怀疑后穴出的水是不是已经泛滥成灾,但我没空去看——视线太模糊,眼泪开闸一样外涌,被亲掉。
睫毛眼皮黏在一起,睁不开,连续不断的高潮,只知道自己叫得像是在哭。
或许真的哭了。
情欲冷却,他还埋在里面,在逐渐勃起中抽出,亲我头发和耳朵,呼吸都隐忍克制,低沉撩人,摸着我湿润的眼角,许长洲叫我的名字——
“应棠。”
不是应容,是应棠。
七年前,我离开荒星,来到首都星。
七年前,我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哥,他叫应容,我叫应棠。
原来这个世界还有人记得原本的
', '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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