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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无定义性别者不具备生育能力。”
我耸了耸肩,顺口道,“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怀孕。”
气氛突然沉默下来,我见他停了动作,挑了挑眉毛想问怎么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嘴瓢说漏嘴了。
糟糕……我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他眨了下眼睛,眉头微拧,“你想操我?”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心脏怦怦直跳,不过还是强装镇定地诚实点了点头,这种事情我不可能不说实话。
他垂下眼皮,手搭上我酸软的腰腹肌肉揉捏起来,“可以。”
我猛地抬起头,“什么?”
“你可以操我。”教官眼神平静,如果忽略掉他眼底藏匿很深的紧张和羞赧的话,“但是要等一个合适的时间……”
我愣了足足两分钟,被他擦干了抱到床上才活了过来,难以置信地掐了下自己——非常疼,不是做梦。
“欸,许……”我话还没说完,被一个蓝莓味的热吻结结实实堵了回去。
唇分,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微喘,“别说……”
我自觉闭嘴。
大腿内侧被蹭了蹭,痒得我动了下腿,搭在他腰上。许长洲侧过头凑近我,长长的睫毛扇动一下,小扇子似的,很撩人。
“不是问我为什么喜欢你么?”他哑声说话特犯规,呼吸还乱着,带出暧昧的吐息,“我当时特别混账,逃学逃过来的,唯一的理想是做军人,却自甘堕落,打架,染头发,穿耳环。直到遇上你,你真的很好,明明看起来很冷漠,说难听点就是没有人性,举动却处处都透露着关心,你说要为了你哥考军校,代他实现那些荣耀。我就感觉自己太幼稚了……”
他拿鼻尖轻轻蹭了一下我的脸,我被他的撒娇惊到了,手指抚上他凹凸不平的后颈,那是摘除腺体的创面。
他僵了一瞬,转而放松下来,和我贴的更紧,我圈上他细窄的腰,手法狎昵地抚摸。
他耳朵红的更厉害,按着我的手,迟疑地摩挲一下又挪开,任我上下其手,“你为什么摸得这么……”
这么熟练老道。
他嘴唇动了动,没出声,但我认得清。
蓝莓的酸味儿要溢出来了。
我起了玩弄的心思,在他腹肌逗留的指尖向下滑,揉他胯间柔软的一团,许长洲呼吸仓促起来,脸红的能滴血,强迫自己和我对视。
“继续说。”我轻笑。
他乖乖开了口,“我当初特别绝望,腺体患上了慢性疾病,会逐渐坏死……我不甘心,你知道吗,我太不甘心了。我提前离开军队的结局是早就注定的。”
“但是那又如何?”
他咬上我的嘴唇,舔了几下,呼出的热气轻轻扑在我鼻间,很热很烫,“如果我一开始就放弃,我会后悔一辈子。我庆幸的是我去了,虽然时间提早了点,不过用腺体换取一个重大任务的胜利,非常值得,没什么好遗憾的。”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对我说,想做就去做,不计后果。”许长洲眼神发亮,漆黑的瞳孔满是细碎的闪烁的光,“但这只会让我感激你,而不是爱上你。”
“感情转变是因为觉得你特别好,你照顾习谨,救孩子,和我相处时的一举一动,你的努力,你的刺,你的柔软,太多了……当时就想着……你真好,我很……我很什么呢?我困扰了好几天,才在看到你和习谨说说笑笑的时候恍然大悟,我很嫉妒,所以,我很喜欢你……”
他在我手中早已硬成一柄刚硬的枪,我听着最后一句,走了神,手指重重揉他敏感的龟头,许长洲“啊”了声,全身颤抖地射出。
“…嗯……应棠。”
黏腻的精液抹在他胸口上,亮晶晶的一片。
我把指腹的残余用舌尖扫掉,朝他挑衅笑,岔开话题,“毕竟在地下城混,但是放心,我除了十八岁那年,没有过任何不干不净的关系。”
许长洲眼神略暗,紧接着微微笑了起来,如果我没看到他唇边有点苦涩和不甘,还真以为他如此大度。
心里软,我勾着他的下颌轻挠,“十八岁的唯一一次艳遇也没做成,我跑了。”
许长洲怔了怔。
“所以我是你……是你第一个?”
我撑起身靠近他,朝他耳朵里轻轻吹气,故意虚着声说,“是啊。”
空气里的蓝莓味突然热烈起来,许长洲定定看我,又把唇舌主动送上,褪下那身禁欲温和的教官的皮,他可爱坦诚得简直不像个Alpha。
“你信息素怎么这么浓了?”
他不满地按紧我,亲够了,蹭着我的脸,才肯解释,“是一种针对腺体损伤状况的身体修复试剂。虽然不能让腺体再生,但是可以取代腺体的某些功能,或许在很久很久的将来,人类会不再需要腺体。”
我“嗯”了一声,许长洲安静了几秒想起身,我意识到他要去洗澡,把人拽住扯倒在一旁,拿纸把他身上的精液擦干净。
', ' ')('他顺从地躺着,抱着我,我和他窝的更紧,房间安静得只剩下指针滴答行走的声响。
“我很喜欢你。”他轻声,被性事催下残余的哑,“应棠。”
我咽了下喉咙,不太能适应这个久违的称呼,甚至这种太过煽情的气氛让我十分不知所措。
见我一直没出声,他微微弯起眼梢,眼神温柔得像深水,伸手关了灯。
“睡吧,明天要训练,晚安。”他慢声说。
我在黑暗中侧过脸,准确无误地印上他的唇。
“晚安,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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