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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一个星期,楚司沐都是在高强度的做爱中度过的。开了荤的男人性欲强的不像话,每时每刻都在索取。
这具畸形的身体也被肏的愈发成熟,享受着每一刻被侵犯的感觉。卧室、书房、浴缸、阳台……这个家的每一处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
又是一天清晨,主卧里的两人还在熟睡,时针刚过八点,被窝里就传来了一阵机械的振动音,伴随着一同响起的,还有少年染上情欲的低吟。
少年的脸上泛起诱人的薄红,呼吸缠绵悱恻,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轻轻颤动。
楚司沐睁开眼睛,看着身旁的男人似乎还没有清醒的迹象,稍稍松了口气——如果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叫醒他,定然免不了一顿惩罚。
少年轻轻掀开身上的被子,劲瘦的胴体上全是青紫的痕迹,再往下看去,身下的床单已经全被打湿,后穴里还插着楚司景的肉棒。
他慢慢坐起身,双腿分开撑在楚司景的身体两侧,这个过程让肉棒在他体内转了一圈,少年双腿抖得剧烈,差点支撑不住。
堪堪平衡住身体,楚司沐轻轻喘了口气,就开始上下起伏,柔软的内壁亲密地吞吐着埋在体内的粗长。
连续几天的调教下来,楚司沐已经能够自己找到后穴里的敏感点,他控制着角度,不停让硕大的龟头研磨着那小小的凸起,不再压抑地叫出来。
“唔……啊啊……又…又肏到了…哈……主人……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好厉害…”他不怕这样大声的浪叫会惊醒男人,因为楚司景的原话是“小母狗叫得越浪,我说不定会醒得越早。”
“唔……主人……啊啊……主人该、该起床了……揉一揉骚奶子……骚奶子又发浪了……”如他所说,自从那天穿了乳环,上过药之后,粉嫩的胸脯就开始发胀。
原本只是有一层薄薄的胸肌,现在已经隆起了肉眼可见的幅度。并不是女人身上的那种巨乳,但还是涨得像个小馒头,又白又嫩。
白嫩的奶子胀得发疼,可是楚司沐又不能自己缓解,只能期望着楚司景早点醒过来,用那双带着薄茧的大手用力蹂躏刚刚发育起的奶子。
其实不止乳房,少年乳头上的铃铛从来没有被允许摘下过。沉重的铃铛坠着娇嫩的乳头,已经把乳头调教得比之前大了近一倍,颜色也更加淫靡。
同样不好受的还有少年的花穴。那天榨完汁后,男人就再也没有宠幸过这个骚浪的地方。“闹钟”依旧,暖早餐依旧,可是从来没有抚慰的意思,就连手指也不会进去。
现在花穴里振动的“起床铃”是花穴极少的,能得到缓解瘙痒的时候。楚司沐尽力地用后穴服侍着肉棒,同时也带动花穴挤压着还在振动的跳蛋。
同理,少年原本粉嫩的玉茎已经涨成了紫红色,在尿道棒的管制下已经整整一天没有得到过任何释放,龟头可怜地吐出前列腺液。
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期待着男人的临幸,楚司沐叫得愈发浪荡“主人……啊啊……主人肏一下贱逼好不好……奶子……骚奶子也想要主人捏捏……呜呜……”
楚司沐一心都在体内的肉棒上,等他抬头一看,就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小母狗叫的真好听,那么骚那么浪,邻居都要被你的浪叫吵醒了。”
“唔……主人……”像是受不了男人戏谑的眼神,楚司沐睫毛轻颤,想要闭上眼睛不敢面对。
楚司景觉得他这副样子可爱极了——明明身上重复着婊子一样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却纯澈得像未经人事的孩子。
身上的少年红着脸娇喘,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不定,微微隆起的乳房和泛红的奶尖更是引人犯罪。
楚司景完全没有委屈自己的想法,伸手就拽住那两颗乱晃的铃铛,牵着少年往身上拽。
在药物调教下愈发敏感点乳头哪受的住这样的刺激,少年一声惊叫,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像是投怀送抱一样直直倒在男人身上。
随着他的动作,肉棒再次被顶到深处,敏感的后穴瞬间被送上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大量分泌的爱液浇灌在男人的性器上。
“啊啊啊——骚奶头被扯了——好痛——啊啊主人——骚货又喷水了啊啊啊——”楚司沐趴伏在男人身上剧烈地喘息着,两具肉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楚司景拍了拍他挺翘的臀,示意继续“别偷懒,我的小闹钟。”少年只好艰难的撑起身子,只是乳环的两颗铃铛还握在男人手里,只能用手撑在身侧,翘臀继续吞吐着肉棒。
男人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在少年身上的敏感点不停点火,一触即离。另一只手完整地包下了左边的乳房,握在手里肆意揉捏。
那层薄薄的胸肌早就被同化成软肉,象征着刚刚发育的硬块也被揉开,如今的两团鸽乳像是两个可爱的小馒头,又软又嫩,弹性极好。
小小的乳房轻而易举地被大手完全控制,虎口轻轻圈住薄红的乳晕,带着薄茧的拇指时不时划过被刻意冷落的乳尖
', ' ')(',身上的少年又是一阵颤栗。
两个人的体位和他们的地位形成了明显的反差。明明是楚司沐在上方,可他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下面的主人掌握在手里,只能哭喊着求他给予更多。
“啊啊……主人……另一边……另一边骚奶子也想要捏……”
“主人好会揉啊……啊啊……揉的骚货好舒服唔……啊啊啊骚奶头也好喜欢啊啊啊啊”
“好大……肉棒又肏到骚点上了……好撑呐……”
“唔啊啊啊啊……主人不要弹骚肉棒好不好……骚货好痛呜呜……骚肉棒很听话的……呜呜”
“骚豆子要烂了啊啊啊啊——不要揪了——主人啊啊啊——求求主人”
楚司景看他被玩弄得泪流满面,撑在床上的四肢也是不停打晃,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谢谢主人的牛奶……好多牛奶……主人好厉害……”调教得极好的后穴贪婪地吞吐着,内壁收缩吸食着主人的赏赐。
尽数收下精液后,楚司沐没有急着离开,一边忍受着花穴里“闹钟”带来的快感,一边用手轻柔地按摩着硕大的卵蛋。
没等多久,另一股和精液完全不一样的热流冲击着后穴的内壁,少年的小腹被灌得轻轻隆起,一边娇喘不停“谢谢主人赏骚货圣水……唔啊……好多啊……骚穴要装满了……”
等感受到体内的水流停止,楚司沐才轻轻起身,一点点拔出体内的肉棒,同时收缩着听话的后穴,以防止里面的液体溢出,到穴口时还发出来“啵”的一声。
楚司景嘲笑着他“怎么那么贪吃?就这么舍不得大肉棒?”
楚司沐跪在床边,把男人的粗长含进嘴里,舌尖认真舔过每一道沟壑,虔诚地清理着,嘴里含糊地回答“骚货……唔……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舍不得……唔啊”
楚司景揉揉他的脑袋,等他清理好,就自己穿好睡袍,在少年的项圈、乳环和阴蒂环上接上链子,牵引着他往浴室去洗漱。
一路上少年爬得并不好受,他的臀部高高翘起,熟练地扭动着,如果姿势不够标准会尝到一顿鞭子。
肚子里留下的尿液随着身体的扭动发出水流的撞击声,胸前和阴蒂上沉重的铃铛也在无规律地摇晃。
不想阴蒂被坠的太疼只能用力收缩阴部,可是花穴里的“闹钟”还没有被男人关闭,一刻不停地按摩着连续几天没有被抚慰的浪穴。
好不容易到了浴室,楚司景把手里的链子栓到一边,就开始自己洗漱,不再理会少年。
楚司沐则乖巧地爬到角落里,那里放着他的“洗漱用具”——用于灌肠的按摩棒。链接着各处敏感点的银链设置得巧妙,少年刚到那,链子就被绷得笔直,再动一下——
“啊啊啊——扯到了啊啊——骚奶头和骚豆子要掉了唔啊——”
男人一只手拿着牙刷,另一只手撑在洗漱台上,欣赏着每天早上的日常表演。
被固定在地上的按摩棒只有一个,这意味着花穴依旧不能得到灌肠器的抚慰,同时还要忍受跳蛋的折磨。
少年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着按摩棒,直到表面全部都是透明的津液,才把后穴对准按摩棒,一点点坐了下去。
“唔啊……好大……进、进去了”楚司沐慢慢跪好,抬头看着正前方的主人,“请——唔——请主人清理骚穴——啊啊啊——好凉——”
话音刚落,男人就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被特意调得湍急的水流带着巨大的冲击力打在脆弱的内壁上,少年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啊啊啊——被、被水肏了啊啊——骚穴被水肏的好深啊啊——小母狗要、要高潮了啊啊啊啊”
大量的淫液让肠道里的水更加充盈,本就有些弧度的小腹愈发鼓胀。楚司沐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肠道被灌满,甚至已经顶到了一整天没有排泄过的膀胱。
又酸又涨的感觉让人难以忍受,还没有到规定的300CC就开始求饶:“主人——啊啊——好撑啊——不要了啊啊——肚子要撑坏了——”
水流一点点变小,可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以一种及其缓慢的速度开拓着少年的后穴。
楚司沐身下的玉茎被刺激地直直站立着,可怜的小东西已经整整一天没有被允许过任何形式的发泄,此时排泄的欲望把少年折磨的快要发疯。
“啊啊啊啊……主……主人……真的……唔啊……饶了…饶了骚货吧…”
可是这副苦苦哀求的样子不但没有让男人产生同情心,楚司景还享受般地眯了眯眼睛,心情极好地转身继续洗漱,还不忘从镜子里欣赏小宠物被玩弄得浑身颤抖的模样。
等到墙上的仪器发出“滴——”的结束音时,楚司沐已经完全不能判断水流是否还在流动,他用力地抬起沉重的身体,后穴收缩,不敢漏出一点点液体以免惹得男人不快。
他动作缓慢地爬到男人脚边,不敢对他过激的行为提出半点质疑,只能颤抖着轻蹭男人的脚踝,声音虚弱但诱人“主人……哈啊……骚穴、骚穴已
', ' ')('经洗干净了……请、请主人检查。”
楚司景任由他跪在自己脚边,慢条斯理地洗好脸,取过架子上的毛巾,一边擦干被沾湿的额发,一边轻笑地看着他。
等整理好自己,楚司景蹲下拦腰抱起了自己的小宠物,放在被加宽加长的洗漱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台面刺激得少年浑身一颤,尿意愈发汹涌。
“主人……想、想尿尿……”楚司景又笑了笑,没理会他的请求,在牙刷上挤好牙膏,少年也配合地张开嘴巴。
牙膏在嘴里打出绵密的泡沫,不受少年掌控地在口腔里攻城掠地,楚司沐被呛得咳了几下,白色的泡沫顺着嘴角溢出,滴在满是爱痕的胴体上。
洗漱台虽然被加宽,可楚司沐想要保持平衡实属不易,如玉的脚踝紧紧贴住大腿根部。楚司景伸手拍拍光滑的膝盖,少年乖巧地一点点打开双腿,露出糜烂的下体。
被冷落了好几天的花穴饥渴地收缩着,身下的大理石台面积起了薄薄的水渍,几经调教依旧粉嫩的肉洞一张一合,跳蛋强力的振动连带着肚皮上也随着一起颤抖。
似乎是觉得有趣,楚司景伸手划过浑圆的肚皮,带走上面白色的斑点,感叹般地说:“骚穴真能装,不过这也没办法,谁叫贱逼不能用呢。”
随意地拍了几下,白皙的皮肤上泛起阵阵波纹“真像只怀孕的小母狗,哦对了,还是用骚穴怀孕的小母狗。”
没等少年回应,他就抽出牙刷,取过一边的莲蓬头,水流开到最大“咳——咳咳——唔——咳——”
楚司沐被呛得说不出话,温热的水流带着白色的泡沫在胴体上肆意流淌,酥麻的挑逗若有似无。
黑色的头发被打湿了大半,柔顺地贴在泛红的脸颊上,乖顺、可怜又淫荡。
水流顺着男人的心意往下,集中在一只白嫩的乳房上,水流击打着脆弱的乳头,艳红的樱桃颤颤巍巍地起立,硬的像是块小石头。
男人的手指一路向下,扒开饱满的阴唇,路过阴蒂时轻轻捏了捏艳红的豆子,最后在粉嫩的花穴口轻轻打转。
那媚肉好不容易得到一点点抚慰,收缩得愈发剧烈,分泌的蜜液打湿了手指。楚司景却只是恶劣地在穴口打转,没有一点要进去的意思。
“好骚啊,随便碰一碰就喷水了,是不是,小婊子?”
楚司沐委屈极了,明明是他一连几天不碰那地方,咬着唇颤声反驳“是、是主人……啊啊……好几天没有碰贱逼呜呜呜……贱逼才、才这样的…”
楚司景无所谓地笑了笑,轻轻伸进一个指节,挑逗般地轻轻扣挖着柔软的媚肉“是吗?”看着反应更加剧烈的穴口,笑得更加肆意。
楚司沐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每一个敏感点都在激烈地叫嚣着,渴望着眼前男人的抚慰。
“啊啊……主人、再、再深一点……不、不够……呜呜……贱逼、贱逼还想要啊啊……”
“想要什么?嗯?”楚司景的动作轻柔又缓和,像是爱人间最温柔的拥抱,偏偏这份温柔在这个时候最是让人难受。
“要、啊……要主人的大肉棒啊啊……求求主人肏进来……要、要大肉棒、还要牛奶……贱逼贱逼好想要……不……主人不要走啊啊……”
修长的手指缓慢又坚定地被抽了出来,离开时不可避免地发出淫靡的水声。楚司沐挣扎着,试图在有限的空间里用那双白皙柔软的腿缠上眼前男人健壮的腰身。
“主人……主人给骚货吧……”小腹隆起的弧度并不夸张,像是刚刚显怀的孕妇,少年勾引的动作显得笨拙又可爱。
楚司景用浴巾擦干少年身上的水渍,伸手穿过膝弯,轻而易举地抱住了他,低头轻轻咬住泛红的耳垂“骚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楚司沐被放到床上时还有些晕晕乎乎,男人像对待无知无觉的货物一样拉开他完美的双腿,硕大的龟头在花穴口轻轻打转。
楚司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开始用力地挣扎“啊啊——主人——跳蛋、跳蛋还在贱逼里——进、进不去的”
楚司景轻而易举地就擒住了形状优美的脚踝,轻轻俯身就压住了那双晃眼的长腿,骨节分明的手掌在圆润的肚皮上作怪。
“这有什么关系?肏进去就好了,把跳蛋肏进子宫里,让贱逼和骚穴一起怀孕——对了,这跳蛋还会动呢。”
男人对让弟弟怀孕其实没有多大的执念,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刺激身下的少年,看着他露出苦苦哀求又不得如愿的表情,男人心里的控制欲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楚司沐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也乐得配合,心里有多饥渴放浪,外表就哭的有多崩溃无助。
“呜呜——主人——不要啊啊——宝宝、宝宝会被肏坏的——会流产的啊啊——求求主人啊啊”
楚司景的动作停住了,像是为难地在思考,不过几秒就又恶意地笑了出来,轻轻按压着少年的小腹“这就是小母狗要注意的事了,被肏流产的话,主人就只能丢掉了。”
少年像是被这句话吓到了,只
', ' ')('能哭着答应所有要求“主人肏骚货吧、骚货会听话啊啊——呜呜”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就一个用力,进入了那绝妙的肉洞,还在工作的跳蛋一下子就被顶到了最深处,贴着还未张开的宫口,轻轻振动着。
楚司沐浑身都紧绷着,本就圆润的肚皮上又冒出了一个凸起,少年嘴里溢出破碎的求饶“啊……太深了……不……”
被肏了几天的花穴依旧紧致,甚至因为少年的紧张夹得男人并不好受“骚货,放松。”他俯身就叼住了少年粉嫩的乳尖,用力啃咬,厮磨。
“啊……不要咬……好痛……”楚司沐摇头抗拒着,可被口腔包裹的乳头早就涨的像葡萄,又软又烂。
感受到身下人放松的男人似乎得了趣,不再急着入侵子宫,反而在未完全开发的乳头前留连,嘴里含着一只乳头,另一只手还轻轻拽着乳环。
“唔啊……好痒……主人唔……哈……”
楚司沐的乳头又软又圆,含在嘴里轻轻吮吸,似乎还带着若隐若现的奶香,白皙的乳房又小又乖,还填不满男人的一只手。
舔了一会儿的男人好像有些不满,起身粗暴地取下了在乳头上待了好多天的乳环,金属环穿过乳头时,少年又是一阵轻颤。
没了阻碍的男人更加肆无忌惮,牙齿抵住乳头的根部,舌头上下拨弄着嘴里的樱桃,用力啃咬着脆弱的软肉,玩弄得少年叫唤连连“啊啊——好痛——主人、骚奶头要被咬烂了啊啊——”
另一边的乳头也在被用心地照顾着,食指抵在乳头下方,拇指抠挖着中间细小的乳孔,时不时用力地扯动,像是铁了心要把乳头拉长。
“好痛……唔啊……被、被扣坏了……”少年根本不敢用力挣扎,抵在男人肩上的双手根本没有力气,更像是诱人的欲拒还迎。
就在楚司沐即将到达顶点时,男人却突然松口,眉间带着不满“怎么这母狗的骚奶子不会出奶啊?到底是没用。”
听到这话的少年像是瞬间慌了神,想要反驳却又没有底气“不……会、会出奶的……”
“那怎么这么久还不出奶?难不成我方法不对?”楚司景一步步引导着少年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因为……因为贱逼还、还没有怀孕呜呜呜呜……主人、主人把贱逼肏怀孕……呜呜就、就会产奶了……”楚司沐崩溃地哭着,脸上露出羞耻的神色,完全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男人也不复之前温柔的模样,在乖巧的甬道里肆意冲撞,肉棒带动着跳蛋不停顶弄着柔软的宫口,轻而易举地入侵了那陌生的地方。
“唔……好、好痛……不……”少年艰难地弓起身子想要缓解疼痛,却被大力的顶弄瘫在床上。
男人再次用力,兢兢业业工作的跳蛋完全入侵了子宫,甚至还含下了整个龟头。
“啊啊啊啊——被、唔啊——被肏子宫了——要、要坏掉了——”充盈整个肠道的液体让他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哭喊着求饶。
“唔、主人——慢、慢点——好不好啊啊——要被肏流产的——呜呜宝宝要掉了”少年伸手扶住鼓胀的肚子,被高高抬起的双腿不停打颤。
哪怕是这副凄惨的模样,男人还不放过他,嘴巴松开乳头,啃咬着柔软的乳肉,在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牙印。
“啊啊啊……太、太快了……子宫被跳蛋肏烂了……主人慢点好不好……慢点……真的受不住了……”
楚司景又是一个用力,跳蛋紧贴着子宫内壁嗡嗡振动,花穴瞬间喷出大量的蜜汁,浇灌着粗壮的阴茎。
他正要感叹花穴的敏感,却被一股温热的液体打湿了侧脸,带着淡淡的腥气和甜美的奶香。
楚司景惊喜地低下头,就见两个艳红的乳头正往外涌动着白色的液体,乳汁在小小的肉团上格外显眼——楚司沐就这样被硬生生肏出了初乳。
男人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圆润的乳珠,大力吮吸索取着香甜的乳汁,另一只手还无情地堵住了乳孔,害怕浪费这难得的美味。
“唔啊……不……主人慢点……不要咬……”少年抬手遮住了眼睛,像是不敢面对自己产乳这个事实。
楚司景含住一口乳汁,抬头吻住了少年的唇,撬开粉红的唇瓣,让他尝尝自己的味道“骚宝贝,尝尝吧,是不是又骚又甜?”
“呜呜……是……是甜的……”男人怜爱的吻了吻他通红的眼角,语气里满是兴奋“以后宝宝不仅是我的小母狗,还是我的小奶牛,天天都挤奶给主人吃好不好?”
“好……小母狗是……是主人的小奶牛……呜呜……给……给主人肏……给主人喝奶……”
到底初乳还是太少,没一会儿男人就享用完了两边的乳房,恋恋不舍只能把乳头含在嘴里照顾着,下身又开始肏弄花穴,不经意磨过那凸起,花穴蜜液喷溅的同时,嘴里又是一股甜美的奶香。
楚司景像是有了惊奇的发现,一遍快速地挺动下体,不停撞击着花穴里的敏感点,一边
', ' ')('大力地吮吸着嘴里的乳头,向身下的小可怜不停索取乳汁。
“啊不……太、太快了……不要……不要再肏了……”
“主人不要……不要咬了……真的、呜呜没有了……”
“慢……慢点……骚穴要忍不住了……要流产了……”
等到男人吃饱喝足,终于依依不舍地放过他时,那对白软的鸽乳上全是红色的指印和牙印,粉红的乳头被咬的像坏掉的葡萄,又大又紫,轻轻一碰还有香甜的乳汁。
子宫里的跳蛋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工作,男人却并没有把它拿出来的意思,在花穴里留下了浓稠的精液,就抱着浑身没劲的人儿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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