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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司沐醒过来时天色已经渐渐昏暗,他全身已经被清理干净,整个人盖着薄被窝在楚司景怀里。
男人似乎格外喜欢抱着他,就像抱着一只小奶猫,身材修长的少年在他怀里显得有些娇小,轻轻松松就能整个圈在怀里。
楚司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毛茸茸的脑袋在男人的胸口撒娇似的蹭来蹭去,薄被从肩头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的上半身,嘴里发出不明意味的轻哼。
楚司景望着这番带着起床气的任性,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吻了吻少年的发旋,语气里透着宠溺:“宝宝醒了吗?睡得怎么样?”
楚司沐伸手揉了揉眼睛,抬头望着他,嘴角勾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飞快地偷袭了男人的侧脸:“哥哥真好,最喜欢哥哥了。”
少年笑得像是偷腥的小猫,楚司景望着他这副鲜活的模样,一只手扶住他的的后脑勺,然后重重地吻了上去。
被突袭的少年反应不及,双手抵在楚司景的胸前,下意识地抗拒着男人过于霸道的索取,然而这点力气对楚司景来说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愈发加深了这个吻。
楚司沐的呼吸有些紊乱,下意识地开始迎合身上的男人。贝齿微微打开,小巧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来,生涩地回应着他。
得到少年回应的男人愈加疯狂,在少年柔软的口腔里肆意索取。几天前还未经人事的少年很快被玩弄得气喘吁吁,终于在几乎无法呼吸时,男人放开了他。
楚司景看着怀里的人脸涨得通红,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他知道,少年动情了。果然,很快就等来了少年娇媚的呻吟。
“唔……好痒啊……哥哥……呜呜”
“小母狗又在发骚了,哪里痒,嗯?”
“唔……小母狗……小母狗的贱逼好痒……主人……要主人……啊啊……”
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但是被姜汁折磨太久的花穴现在连自主收缩都做不到,菊花里至少还有尾巴给予抚慰,却愈发衬得花穴饥渴难耐。
“要什么?小母狗不要撒娇,乖。”
“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肏进来啊啊啊……太痒了……好难受呜呜”
“痒?真是可怜。”楚司景揉了揉少年的头发,却没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嘴角带着戏谑的笑。
楚司沐快要哭出来了,眼睛里泛起雾腾腾的水汽“主人……主人疼疼小母狗吧……小母狗受不了了……骚穴要坏掉了……大肉棒……想要大肉棒”
“这么想要啊?那就坐上来自己动吧,嗯?”楚司景怜爱地望着怀里的人,拇指轻轻拭去他眼角的湿润。
“唔……啊……”少年艰难地起身,膝盖分开撑在男人的身侧,白皙的大腿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轻轻一碰就会倒下去。
随着他的动作,花穴里无法藏住的淫液滴落在深色的布料上,晕开一大片水渍。男人看着有趣,伸手到穴口轻轻一抹“啧啧啧,发洪水了啊,小母狗。”
没等少年回答就将手指直直地捅了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进出出。可是对习惯了男人阴茎尺寸的花穴来说,一根手指完全不足以满足贪吃的肉洞,少年娇喘着乞求更多。
“啊啊……进、进去了……还想要……主人快把贱逼填满吧……把、把贱逼肏烂……想要主人……呜呜”
“我说过了,要小母狗自己动。不过,主人都这么好心地帮你扩张贱逼,小母狗是不是也该好好伺候大肉棒。”
“唔啊……小母狗会、会听话的……好好伺候大肉棒……啊啊……又、又喷水了……夹不住呜呜……”
纤细葱白的手解开男人下身的布料,颤抖着扒下内裤,轻轻按摩着已经半硬的巨龙。
楚司景的手指依旧在花穴作恶,内壁不停分泌的淫液顺着手指流出,沾湿了整个手掌。
肉棒在少年白软的掌心里逐渐坚挺,感受到男人的手指从体内抽出,楚司沐慢慢直起身,拿起阴蒂上坠着的铃铛,扒开湿漉漉的阴唇,把粗长对准花穴,缓缓坐下去。
“啊啊……进来了……大肉棒肏进来了……好舒服……好大呜呜……吃、吃不下了……”
被姜汁欺负得麻木的小穴现在完全无法自主收缩,内壁的温度也因为刚刚的惩罚而比平时更火热,只是刚刚进去了一个龟头,开拓就遇到了麻烦。
“太、太大了……主人呜呜……贱逼吃不进去啊啊……好痒呜呜……”粗长的肉棒就这样卡在穴口,花穴的深处愈发痒得难以忍受,少年却毫无办法。
楚司景依旧靠坐在沙发上,好像下身已经一柱擎天的人根本不是他,脸上还带着堪称温柔的笑,手中却没有任何动作。
楚司景泪眼朦胧地望着他,知道他真的不会再给予自己任何帮助,纠结了半晌,终于咬了咬唇,腰部狠狠地沉了下去。
火热的甬道被毫不留情地捅开,楚司景大腿一软就直接坐到了男人身上,粗长的肉棒借着少年身体的重量直直地抵达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肏进去了啊啊——好深啊啊——
', ' ')('唔额——主人啊啊啊——填满了——贱逼坏掉了啊啊”
少年喘着粗气,失神地淫叫着,楚司景爱极了他这副完全被情欲掌控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再过分一些,于是抬手,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弹性十足的臀部上。
“啊啊啊——好痛——主人轻点呜呜——骚货会坏的啊啊啊”少年被激得叫唤连连,花穴由于臀部的挤压终于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淫水止不住地喷在肉棒上。
“我的要求是,坐上来自己动,骚货听不懂吗?”楚司景揉捏着少年被拍得红肿的臀部,感受着花穴的蠕动,不变的要求把少年欺负得更加可怜。
“呜呜——骚货自己动——啊啊——主人——骚货会——唔啊——会自己动的——”
楚司沐颤颤巍巍地用双腿撑起上半身,臀部起起落落任由肉棒在最隐秘娇嫩的地方进进出出。每次起落两具完美的肉体都撞击在一起,饱满的软肉很快被拍打得红肿诱人。
后穴的尾巴像是真的长在他身上晃来晃去,乳头上的铃铛随着少年的动作叮当作响,伴随着“啪啪啪”的淫靡水声更是让人性欲高涨,少年带着泣音,不断被挤出娇喘。
“啊啊啊——好深——呜呜呜贱逼好爽啊——吃到主人的大肉棒了——啊啊好喜欢啊——”
楚司沐不得要领,只是一味地胡乱动作,肉棒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冲撞,找不到最为兴奋的那一点。
“呜呜呜——还不够——主人——啊啊小母狗找不到呜呜——主人帮帮骚货吧——大肉棒肏不到骚点——骚货还想要啊啊啊——”
楚司景终于伸手扶住那纤细的腰肢“小母狗别急,来,主人告诉你在哪。”男人对手中这具身体已经过于熟悉,按照映象中的位置直接朝那点冲撞去。
只是略微试探了几下,龟头就撞到了甬道中最敏感的地方,楚司景咬了咬少年艳红的耳垂“这不就是了吗”于是肆无忌惮地朝着那一点横冲直撞。
刚被碰到时,楚司沐就一个腿软,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整个人跪在男人身上,肉棒被顶得更深,嘴里的呻吟都支离破碎地变了味。
“啊啊啊——好——啊啊啊又——又撞到了——骚点——啊啊——好痛——呜呜呜——不——额啊——”
“怎么,骚货,主人肏的你舒不舒服?”
“舒——啊啊——舒服——好喜欢、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贱逼被填的满满的——好爽啊——小母狗被主人肏的好爽啊——”
楚司沐回应着男人的问话,漂亮的丹凤眼被泪水润湿,眼尾的红色如娇嗔调情,更是衬得这张脸愈发艳丽。
楚司景一手握住他的腰,把另一只沾满少年淫液的手伸到他面前“小母狗刚刚发洪水,把主人的手都弄脏了,是不是该帮主人清理干净?”
少年望着眼前的手掌还有些迷糊,只是下意识地遵从男人的命令,伸出舌尖舔舐着。后知后觉才想起这是自己分泌的淫液,绕是已经被男人肏熟,也忍不住羞耻地红了脸。
这副沉溺又抗拒的样子引得男人呼吸一重,干脆两指一并,插进了温暖的口腔里。
上下同时被侵犯的少年依旧乖巧地没有任何反抗,柔软的唇瓣包住贝齿,模仿口交的动作吮吸着男人的手指,嘴角不时溢出娇媚的呜咽。
“舔的这么开心,小母狗的骚水好喝吗?”
被堵住嘴的少年自然没有办法回应他,只能眨巴着那双湿漉漉的凤眼望着他。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让人忍不住对他再过分一些。楚司景腰间一个挺动,少年浑身一颤,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男人却把手指一并,夹住了粉嫩的小舌,往外拉扯。
“唔——唔唔——咳额——唔——”
手指带着那截粉嫩肆意妄为,时不时扭动几下,楚司沐只能喘着粗气予取予求,盛不住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生理性的泪水也沾满了脸颊,可怜又色情。
不知过了多久,楚司景终于满意地放过他,手指温柔地划过少年的嘴角,又问了一遍“小母狗的骚水好喝吗?”
楚司沐无力地抽泣着,被问得难堪,闭上眼不愿意回答。男人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温柔“骚货怎么还会害羞呢?”
双手握住少年柔韧的腰肢,动作和语气截然相反地疯狂,猛烈地肏干着那一点,嘴角依然带着笑意“回答我的问题,骚货。”
“啊啊啊——唔额——主人——啊啊——喜欢——骚货喜欢——啊啊喜欢喝骚水——好快——唔——主人慢点——啊啊——”
“谁给你的胆子无视我?嗯哼?”语气依然温柔,只是这份温柔让少年脊背发凉。
“啊啊啊——不敢了——主人——啊啊啊啊啊——小母狗错了——放过——啊啊——主人慢点——啊啊啊”
楚司沐的小肉棒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淫水一波又一波地打在体内的粗长上,就连只是插着按摩棒尾巴的后穴都从穴口溢出了不少液体。
“射——唔啊——射进来了——好烫——谢——啊啊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多
', ' ')('牛奶——啊啊好喜欢——”
楚司景终于释放在楚司沐的身体里,少年也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的空隙。男人笑着吻了吻他的眼角,伸出舌头把残留的泪珠一扫而光,少年的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楚司沐回想着今天的一切,想起那走绳的惩罚,心里还是一阵害怕,又念起刚刚似乎又惹男人生气了,不由得有些恐慌。
少年轻轻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吻上男人的脸颊,语气中带着一丝讨好“主人……主人不要生气好不好……小母狗知道错了……再也不惹主人生气……小母狗会乖的……饶了小母狗好不好?”
楚司景一眼就看穿了少年的小心思,只是今天的教训已经足够,打一棍也该给个甜枣子,轻轻抬起楚司沐的下巴,让他平视着自己“宝宝知道为什么主人要罚你吗?”
楚司沐眨巴着眼,试探性开口:“因为……因为小母狗不听话……没有按照主人的要求做……”
楚司景适当地露出几分失望的情绪“宝宝……你怎么还是不懂呢?”
楚司沐配合着他出演,慌张地抱住男人“主人,小母狗会努力的…主人不要丢下小母狗好不好?”
男人盯着他的眼睛,嘴角的笑颇有几分无奈的意味“宝宝说过,要做主人的小母狗对不对?”
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少年回想着那天的场景,想到自己就跪在亲生哥哥的脚下,下贱地求他调教自己,脸上不由得爬上诱人的红霞。
“是、是的……我是哥哥的小母狗……是主人的小母狗……”心中突然泛起的背德感让他难堪,但是尽管感到万分羞耻,他还是不愿意离开这个掌控着他一切的哥哥。
“可是宝宝不相信我。”“主——”楚司沐刚开口男人就伸手按住了他的嘴唇“听我说完。”
“司沐总是在下意识地拒绝我,总是在质疑我的命令,身为你的主人,我会很挫败的啊。司沐把自己全部交给我好不好?不要反抗我的任何命令,绝对信任我好不好?”
少年愣愣地看着楚司景难得温柔的眼神,长长的睫毛轻轻阖动“好……”他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认真看着他“哥哥是我的主人,我会乖乖听主人的话,把自己全部交给主人,主人也要教我怎么做小母狗好不好?”
“当然了,你会成为最完美的小性奴。”手指拂过少年的眼角,轻轻捏了捏泛红的耳垂“走吧,该吃晚饭了。”
男人直接起身,任少年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肉棒还心安理得地插在温暖的甬道里,直接往楼下走去。
经过刚刚激烈的性爱,楚司沐身上的毯子早就不知掉到哪里去,索性他也习惯了在家里赤身裸体,没有任何挣扎地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
“唔啊……大肉棒……大肉棒肏的太深了……唔……顶到了……”
楚司景随意地拍了拍少年圆润的臀部“怎么?骚货不喜欢?”
“唔……喜欢的……骚货最喜欢主人的大肉棒……肏的好深……好舒服……”
“真是贪吃的小母狗。”楚司景像对待宠物一样拍拍他的脑袋,带着人儿下楼,准备用晚饭。
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了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少年瞬间像炸毛的小猫一样紧绷起来,突然收缩的花穴吸得男人差点交代出来。
“嘶——小母狗还没被肏够?”楚司沐下意识想要逃开,却想起了刚刚的对话,只能整个人颤抖地缩在男人怀里,听从发落。
楚司景叹了口气,拿起沙发上叠放整齐的毯子,把怀里的少年裹得严严实实“别怕,刘婶应该马上就会回去了。”
话音刚落,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盘洗好的草莓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呀,大少爷忙完了?快来吃饭吧……”抬头看见楚司景怀里还抱着个人“小少爷这是……”
“司沐中午贪凉有些发烧,好不容易才把他叫起来吃晚饭。”楚司景神色不变,说到发烧时,还有意无意地瞟了眼怀里的人。
刘婶一听就急了,急忙把手里的盘子放到饭桌上“哎呀,这发烧也不是小事啊,大少爷您怎么能让他就这样一直睡着呢?有没有叫医生来看看啊?”
少年探出个头,脸颊上还带着些薄红,确实像发烧的样子,只是看刘婶的眼神有些躲闪“刘婶,我……我没事的,只是有些没力气,刚刚已经吃过药了,您别担心。”
刘婶不赞同地看着他“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这天气最不能贪凉,我刚刚回来的路上还下雨堵了好久的车呢。快坐下,刚刚炖了鸡汤,多喝点。”
楚司景及其自然地抱着少年坐了下来,由于姿势改变的原因,安静呆在花穴里的肉棒也轻轻动了动,楚司沐一个颤抖,更加不敢看刘婶。
“来,小少爷,这鸡汤还热乎呢。”刘婶一边盛鸡汤一边笑着,楚司沐只能抬头求救地望着男人。
楚司景伸手接过瓷碗,看着她一如往常地开口“刘婶您忙了一天也累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司沐我来照顾就行。”
刘婶正想反驳,却突然一阵疲惫,有些
', ' ')('疑惑地感叹自己或许真的老了,也没有再反对“哎,那我就先回去了。对了,这草莓刚买的,新鲜,多吃水果好的快些。”
她一边唠叨一边摘下围裙挂好,往门口的方向走去,很快就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楚司景没有说话,像拆礼物一样慢慢地剥下裹住少年的毯子。楚司沐并没有反抗,咬唇看着他,脸颊红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
男人看着浑身爱痕的少年,眼神阴暗“这样才好看……只是小母狗每天都在发骚,这可怎么治?”
楚司沐听懂了他的意思,抬手攀上他的双肩,从下腹到胸口慢慢贴紧男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勾引的意思。
“小母狗每天都在发骚……主人帮帮小母狗好不好……给小母狗喂药……治一治小母狗的骚病吧。”
“药?什么药?”楚司景配合地问。
两人的上半身依旧紧贴在一起,少年饱满的臀部却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牛奶……主人的牛奶能治小母狗的骚病……小母狗发骚就要喝主人牛奶……主人给小母狗吧……牛奶…”
楚司沐已经比刚刚有了些经验,虽然不能精准地撞到那一点,但已经是在附近打转,至少不是毫无目的地冲撞。
“啊啊——肏到了——好爽啊——”少年尽力收缩着甬道,乖巧的内壁像是长了吸盘攀附着粗长的肉棒“贱逼——啊啊啊——主人——额啊——贱逼很好肏的——主人能不能、啊啊给贱逼牛奶啊啊——”
楚司景依旧不说话,轻轻瞟了他一眼,抬起筷子夹菜放到他嘴里“骚货话太多了。”
楚司沐被这句话堵得动作一窒,乖乖安静下来不敢再动。却不料男人一掌击打在少年的屁股上“我没说过贱逼可以停。”
“唔——唔呜呜呜——”少年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委屈地红了眼眶,抽了抽鼻子继续动身伺候起花穴里的肉棒。
楚司沐不敢再出声,男人喂他什么他吃什么,可到底花穴在不停被刺激着,呼吸愈发粗重,就在他想要放声哭出来时,男人终于放下了筷子。
“吃饱了吗?”少年腮帮子鼓鼓的,抽泣着点头,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猫。终于咽下食物,小声回答“吃饱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把怀里的少年放在餐桌上,像是看食物一样打量着他。
楚司沐浑身一激灵,不只是因为身下冰冷的大理石,更是因为他从没见过男人这样的眼神——偏执又强势的疯狂。
楚司沐从没经历过这么疯狂的性爱,没有一丝快感,只有无尽的疼痛。尽管这具身体极度嗜虐,但他还是被男人干得满脸泪痕。
肉棒整个插入又尽数抽出,在骚点上一触即离,疯狂搅动着花穴,淫水混合着血红一起流出。
楚司景插得一次比一次深,感受到肉棒已经抵住了最深处的宫口,他停了一下,却并不进去“把骚货肏怀孕怎么样?会不会再生个小母狗?”
这句在楚司沐雷点上疯狂蹦迪的话帮他找回了一丝清醒,他挣扎地哭喊“不——额啊啊啊——主人额啊、不、不要怀孕——只只肏骚货好不好——啊啊——骚货啊啊啊啊啊——”
他痛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却还在坚持“骚货会听话——啊啊啊——骚货很好肏的——贱逼和骚穴都给主人肏——主人只肏骚货好不好——额啊”
楚司景本来就只是一时兴起,现在看着少年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如此在意,发着骚讨好自己,求自己只肏他一个,心里及其满足。
正准备继续探索那个未知的地方,少年的反应更加激烈“啊啊呜呜——主人——贱逼坏、坏掉了——啊啊主人肏骚穴吧——不要扔掉骚货——啊啊——不——啊啊”
楚司景无奈,只能安抚着他“小母狗这么好肏,主人怎么会不要小母狗呢?乖,主人喂贱逼喝牛奶好不好?”
说着滚烫的精液直直打在花穴的骚点上,少年浑身痉挛,愈发说不出话,只剩下媚骨的呻吟“啊啊啊——唔啊——哈——啊啊——唔唔——”
楚司景满意地离开花穴,洞口微弱地张合着,流出的只有淫液和血水。明明已经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却因为男人的精液再次露出痴迷的神态“唔啊……牛奶好多……好喜欢……呜呜……谢谢主人……”
少年的神志渐渐回归,想起刚刚的情景,又记起其实依照系统的设置自己根本不会怀孕,尴尬得把头撇到一边,羞耻地捂着脸。
男人有些好笑,故作惋惜地看着他“真可惜,贱逼好像被肏坏了,以后都用不了了。”
为了不暴露自己,楚司沐只能装作一副害怕被抛弃的样子,伸手拽住他的衣角”主人……贱逼……贱逼没有坏……还、还可以用的……主人别嫌弃骚货……还可以肏的呜呜……”
楚司景摇摇头,伸手到撕裂的穴口轻轻一抹,带出一缕红色“都流血了,看起来确实坏了。”他又看了看桌子,恶意徒生“难不成这是果汁?”
说着还把刚刚洗好的草莓端到了少年的手边。
楚司沐骑虎难下,却又因
', ' ')('为这变态的做法有些激动“唔啊……是…是果汁……刚刚小母狗是……呜呜……是在给主人榨果汁……”
楚司景理理衣服坐了下来,视线正对着少年红肿的穴口“这么点果汁怎么够喝,而且都快流光了,那就麻烦小母狗在榨一杯好了。”
楚司沐无法拒绝,又见他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只能颤抖着手拿起洗好的草莓,递到自己的花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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