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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早晨,楚司景正衣冠楚楚地坐在餐桌前用早饭——说到底还是集团的董事长,公司里还有一堆事务会议等他处理参加。
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也不愿意自己圈养的小金丝雀被别人看见,只能让他待在家里,但脑子里已经在想会议结束后该怎么从小性奴身上讨回来了。
被他心心念念的少年此时正乖巧地趴在他脚下,挺翘的臀部高高翘起,温暖的花穴贴心地含着半硬的性器,并没有用力地吮吸或抽插,就像是没有知觉的套子,用湿软的内壁包裹着一小时前还在自己嘴巴里进出的物什。
少年前面的小嘴也没有闲着,他面前放着一个精致的狗盆,里面装着的是清水与男人精液的混合物。少年脸上完全没有屈辱的神色,努力地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着独属于自己的食物。
楚司沐难得的被穿上了“衣服”——一套压根遮不住什么的奶牛装。头上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埋在发间,水灵的眸子就像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牛,里面流淌着纯粹的爱意和依赖。
项圈被装饰上了拳头大小的铃铛,轻轻一动就叮当作响;胸前两团稚嫩的乳肉被全数包裹进黑白相间的半透明布料,挺立的乳头撑起诱人的凸起。
淫乱的下体只有一块黑白的三角形布料做遮挡,从中伸出一根细细的、连接着阴蒂的银链。不被允许释放的阴茎委屈地缩在里面,哭哭啼啼地晕开大片水渍。
丁字裤的细绳紧紧勒住被调教得肥美的阴蒂,嵌在饱满的阴唇里,划过花穴和后穴,埋在挺翘的臀部里。
从后穴里“长出来”的尾巴又细又长,偶尔随着少年的动作,轻轻拍打在臀瓣上。修长的双腿被穿上了带着奶牛斑纹的过膝袜,张开最大的幅度跪在地上。
整个空间只剩下刀叉碰撞和铃铛作响的声音,时不时还能捕捉到如同小狗喝水时发出的轻响。
等到楚司景放下餐具,一直跪在餐桌下的少年才停下自己的进食,向前轻爬取出花穴中的巨物,转身认真地清理好,把它放回原处,嘴巴熟练地拉上拉链。
随后少年小心翼翼地爬上餐桌,跪坐在男人身前,把胸前的布料往上一拉,小巧的鸽乳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谢谢主人赏给骚货的牛奶,现在请……请主人享用小奶牛的骚奶子。”少年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递到男人跟前,脸上早就爬满了诱人的红霞,蝴蝶似的眼睫轻轻颤抖,清纯又放荡。
粉嫩的奶子完全不像它的主人那样害羞,艳红的乳头昂首挺立着,细小的乳孔更是迫不及待地溢出了一丝白色,等待着男人的疼爱。
楚司景伸手捏住一只乳房,把软嫩的乳肉全部拢在掌心,像是挤牛奶那样由上往下轻轻一拉,乳头就立刻溢出了奶白的液体,整个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楚司景自然没有浪费食物的意思,低头含住了乳头,舌头一卷带走乳晕上的汁液,然后就对着那颗樱桃又舔又吸。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虽然乳房还是那般小巧的模样,但里面的汁水早就变得充盈丰沛,每天都把少年的胸脯撑得鼓胀难受,只能等着男人把它吸出来。
乳孔被疏通的快感不亚于失禁,小巧的乳房不断喷出白色的奶渍,楚司景包裹住了大半个乳房,对着那片软肉又啃又咬。
少年被刺激得浑身颤抖,拖着奶子的双手几乎没有力气,修长的身躯往后仰,弯曲成一个美妙的弧度,漂亮的眼睛里充斥着难耐的情欲。
身下的私处在不断蠕动,一张一合地吐出蜜汁,在餐桌上积起淫荡的水洼,嘴里溢出的娇喘更是优秀的助兴剂。
“唔……好舒服……啊啊……主人慢点……小奶牛被咬烂了……”
一边的汁水很快被享用完,男人也不急着去宠幸另一边,而是继续把它含在嘴里,舌尖上下逗弄着被吸得肿胀的乳头。手也没有闲着,往下轻轻扒开早就湿透的布料,扯出了埋在里面的牛尾巴。
楚司沐被激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了骨头,却偏偏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手指胡作非为般地在穴口打转。
“主人啊啊啊啊……受、受不住了……好、好痒啊……唔啊……不、不够……主人……”
少年难耐的颤抖着,湿透的细绳随着手指的进出把花穴勒的更深,漂亮的手掌挤着乳房凑近男人。
“主人……这边……这边的骚奶头还有的……”
男人终于松口,带着戏谑的笑意弹了弹另一边等待已久的乳头,捏住愈发鼓胀的肉粒问“这里?有什么?”
被男人吃过的奶尖泛着潋滟的水光,乳肉上全是啃咬留下的牙印,已经被玩弄得软烂,随着少年控制不住的颤抖晃起微微的白嫩乳波。
“唔啊……有……有牛奶……有骚母牛的牛奶”少年咬着下唇,眼里满是羞耻的神色,双手却仿佛不受控制般,把另一边乳头主动递到男人唇边。男人不紧不慢地瞟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意味不明的笑“骚母牛怎么有这么多牛奶?嗯?”
少年自然知道他想听什么,那些淫词艳语在脑中一过,脸上
', ' ')('浮现出羞耻的神色,衬得他更是可口动人。到底是受不了情欲的折磨,温顺地开口:“唔啊……因为……因为小母牛太淫荡了,被主人肏了就会涨奶了,求求主人、给、给骚母牛放奶吧……”
“骚奶子被、被涨的好难受……求求主人给骚货放奶吧……骚母牛受不住了”
楚司景终于大发慈悲般地低下头,含住的早就迫不及待被蹂躏的浑圆乳珠。奶头被吮吸、乳道被疏通的感觉爽得少年头皮发麻,无力抵抗,只能发出甜腻又淫乱的呻吟。
“主人……主人慢点……啊啊好爽……骚奶子给主人喂牛奶……”
“谢谢主人唔啊……给、给骚奶子放奶……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贱逼也、也好爽……被、被主人的手指肏的好舒服……不……太、太浅了……还想要……”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唔啊——喷水了啊啊贱逼被肏地喷水了啊啊啊——”
“主人不要咬了啊啊——没有、没有奶水了——骚奶头要被要坏了啊啊啊——骚货好痛啊”
等到软烂的乳头再也吸不出一滴乳汁,男人才放过他,离开前还不忘留下牙印作为标记。
桌子上的少年早就软成了一摊春水,餐桌上也堆满了一摊又一摊的淫水,胸前的布料被扯得变形,完全遮不住布满红痕的软肉。
楚司景怜爱地吻了吻他,捡起桌上被淫水浸湿的牛尾巴,随意地插进少年的后穴。随后将淫乱的少年抱下餐桌放到地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俯下身轻轻抚弄柔顺的发丝“好了小奶牛,我该去上班了。”
楚司沐浑身还没有从情欲中缓过来,修长的双腿还在轻轻颤抖,却还是一路爬行着将他送到玄关,安静地跪着帮他换好皮鞋,然后撒娇般地蹭了蹭主人的裤腿“小奶牛在家等主人回家。”
男人望着已经被完全驯服的小性奴,可怜的布料和淫乱的爱痕昭示着这具身体的淫荡,偏偏那对好看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意和依赖。
楚司景心底的兽性和控制欲再次暴涨,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不等少年反应过来就俯身抱起他,往那个隐秘的房间走去。
等楚司沐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双腿大张地固定在了秋千上,手肘和膝盖处被垫上了厚实的布料,将他整个人悬挂在墙上,身上的敏感点尽数暴露在空气中,身前还竖着一面清晰的全身镜,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那正在淅淅沥沥下雨的花穴。
“主人……”少年慌张地望向身旁对着一排道具挑挑拣拣的男人,下意识想要挣脱束缚,但失去着力点的身躯却不受控制,反而让心中的无力感徒劳加倍。
楚司景也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带着一个炮机出现在他面前。那炮机上固定着一个狰狞的假阳具,虽然不像男人自己的那样雄壮,但上面遍布了不规则的凸起和隐秘的倒刺,光是看着就可怖。
少年瞬间明白了什么,眼眶轻轻泛红,带着求饶的神色望向自己的主人“不……主人……会……会坏掉的……”
男人温柔地吻住少年的眼角,伸舌轻轻带走泛咸的泪珠,语气却不容反抗:“真是只娇气的小母狗。听话,念在你第一次用这玩意儿,你可以选把它用在哪。”
少年还在徒劳地摇头,试图让专制的主人改变主意:“不……主人……真的、真的进不去的……会坏掉的呜呜呜呜……小母狗会被插坏的呜呜呜呜……”
楚司景也不生气,像是哄一个被宠坏的孩子,语气宠溺:“又不听话了,就留到晚上一起罚吧”他把炮机推到少年身前,抬起他纤细的腰肢,“主人让你自己选,可小母狗偏偏不愿意啊。”说着将花穴对准假阳具,便无情地松开了手。
炮机被设置得比臀部的最低点要高,四肢无法出力的少年只能由着那陌生的物件势如破竹地撑开脆弱的花穴。
“啊啊啊——坏、坏掉了啊啊啊——好大、吃、吃不下了啊啊啊——”楚司沐收缩着花穴,抬动着腰肢,试图减缓异物的入侵,但身体的重心不受控制地下沉,阳具被一点一点吞下。
那些凸起和倒刺如同恶魔一样折磨着内壁,龟头戳到G点的一瞬间,少年就随着喷出的淫水高潮了“啊啊小母狗要被肏烂了……贱逼……贱逼要坏了……被、被刺扎烂了……好痛……主人、主人放过我……”
“这么快就喷水了?真是不耐肏,确实该练练。”说着拿起一边的吸乳器,用力按在了那两颗红樱桃上,并且用力拽了拽,以确保不会掉。楚司景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一边好心地出声解释。
“那个按摩棒里放了水宝宝,不多,也就二十多个,等到你出的骚水够多,会把他们都养大。到时候,我会让按摩棒肏开小母狗的子宫,把它们都排进去,就像是射精一样,把小母狗的肚子肏大,怀上宝宝。”
话音刚落,楚司沐就觉得花穴里的淫水像是被什么吸走了,按摩棒就抵在宫口,像是随时准备把子孙后代都射进来。
“不……不……主人不要……小母狗会被肏烂的……子宫、子宫也会坏掉的……不要啊
', ' ')('主人……放过小母狗吧”
男人不再回答他,只把两个瓶子连上了少年胸前的两个吸乳器,松手后就任由它们坠在那,尽管瓶子的材质极轻,但在脆弱的乳头上还是犹如实质。
“怀上宝宝后没奶可怎么行?把这两个瓶子装满是小奶牛的任务,骚奶子现在的产量还是太少,主人都不够喝,以后怎么喂给宝宝?”
“主人呜呜呜……小奶牛产奶给主人好不好……呜呜呜只给主人喝好不好……小奶牛会产很多奶的呜呜呜……主人饶了小奶牛吧……”
楚司景对他的求饶依旧充耳不闻,掀开肥美的阴唇,揪起阴蒂上的小铃铛,把两个小巧的电极片贴在了阴蒂两侧,把后穴里有下滑趋势的牛尾巴轻轻送回去,转了下阴茎上的尿道棒,最后在他左耳里放上了一只耳机,确认了一切无误。
“假肉棒里的水宝宝要好好养大,奶水要乖乖装满,后穴里的尾巴不能掉出来。哦,还有,今早小母狗的早饭里加了些利尿剂,所以主人允许你尿出来,但是不准用骚肉棒。”
“至于这些小玩具的开关,都在我手里,小母狗闲着无聊的话可以猜猜看我会用哪个玩具。当然,如果实在想要的话,也可以求求主人,说不定主人会满足贪吃的小母狗哦。”
眼看着少年的神色越来越慌张,当他正要开口求饶时,男人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灵活的舌头在少年口腔里攻城掠地,将他玩弄得溃不成军,鼻尖萦绕着不可抗拒的气息。
看他被吻得双眸含春,神色迷离,楚司景终于低笑着放过他“好了,主人该去上班了,小母狗在家要好好训练。”
随着门锁落下的声音响起周围之剩下一片寂静和对面镜子里淫靡的自己。
镜中的少年被红色的布料高高挂起,脖颈上的铃铛随着他轻微的动作叮当作响。胸前的黑白布料被向上掀开,裸露在外的乳肉上布满了牙印。肿胀的乳头和艳红的乳晕被吸乳器尽数包裹,透明的瓶底已经因为刚刚到高潮积蓄起了浅浅的一层乳汁。
少年双腿大张,像是主动坐在狰狞的炮机上。挺翘的阴茎插着精致的尿道棒,阴蒂上的铃铛发出淫靡的声响,后穴里长出来的牛尾巴静静垂向地面。楚司沐颤抖着闭上了眼,似乎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淫荡。
这时,胸前的吸乳器似乎动了起来,一个个细小的吸盘按摩着乳肉,时不时穿过一阵电流,如同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食脆弱的乳头。
那被细心调教过的地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奶白的乳汁像是开闸一般涌了出来,打在透明的杯壁上,流下一道道淫靡的奶渍。
楚司沐左耳的耳机里传来男人冷漠的声音:“我最近是不是宠坏你了?我允许你闭眼吗?”
楚司沐瞬间睁开了眼睛,一想到主人会通过屋子里的无数的摄像头看着自己,这具身体就兴奋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声音也抹上了媚色:“主人啊啊——小奶牛不敢、不敢了——小奶牛会听话———好痒啊啊——会、会好好产奶的——主人慢点——好难受啊啊啊啊”
“难受?我看你可是享受得很,说你现在在做什么?”楚司景好整以暇地翘起腿,虽然可以通过系统的监视器将少年看得一清二楚,但他偏偏想看少年羞耻的自我描述。
少年抬头看向对面的镜子,望着里面仅仅是被吸奶就淫靡不堪的自己:“唔啊——小奶牛在挤奶啊啊——骚奶头被、被吸奶器肏了啊啊啊啊——好痒啊——小奶牛挤奶给主人喝唔——被、被肏出了好多奶——”
“真是奇怪啊,骚奶子那么小,怎么可以产那么多奶?不会是被喂了什么东西吧?”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屏幕里的小奴隶,引诱着他回答问题。
“唔啊啊啊啊没、没有的——额主人啊啊——小奶牛的牛奶是干净的呜呜呜——是、是挤给主人喝的啊啊——骚奶子也是、也是给主人玩的啊啊啊”
楚司沐无力地为自己辩解,但屏幕另一边的男人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想清楚再回答,这么骚的贱奶牛真的没被喂过东西?”说着按下了手边的遥控器。
少年正准备开口,酥麻的电流感瞬间席卷了全身,阴唇间的电极片紧紧贴着阴蒂,随着主人的心意认真工作着。与被蹂躏时的刺痛感完全不同,微弱的电流快速包裹住阴蒂,像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上面安了家。
楚司沐被刺激得一下子从炮机上弹了起来,却在失去了着力点的瞬间狠狠地坐回了狰狞的假阳具上,准确无误地戳到了内壁中的那点软肉,痛感和快感在一起纠缠不清,被玩弄到高潮也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被肏烂了啊啊——骚豆子好痛、唔啊好难受啊啊啊——主人慢点啊——骚奶牛又要、又要高潮了——被、被肏出水了啊啊啊”
淫液喷溅在花穴中的阳具上,似乎是激活了什么开关,淫靡的液体被一点点吸收,那根狰狞的物什开始动作,底下的炮机也开始顶着少年上上下下。
耳机里再次传来男人冷漠的询问,伴随着纸张翻动和笔尖摩擦的声音“骚奶牛真的没被喂过东西?”
', ' ')('被玩弄得近乎失神的少年似乎明白了什么,娇媚的呻吟里带着泣音“唔啊主人骚货、骚货是、是喝了主人赏的牛奶才能产奶的……是、是被主人的肉棒肏成骚奶牛的……骚奶牛喝了肉棒的牛奶就能产奶了……呜呜呜……骚奶牛不应该撒谎的呜呜呜……主人、主人饶了小奶牛……”
男人没有再回答他,耳机里只传来略显沉重的呼吸和陌生男女交谈的声音。自己淫荡的一面似乎被别人发现一样,少年却不敢闭上眼睛逃避,身下抽插的炮机更是一下又一下地逼出他甜腻的呻吟。
“主人……主人慢点好不好……太、太快了……贱逼要被肏烂了……骚豆子也要掉了……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又、又高潮了——主人饶了骚货——骚货被玩坏了——”
楚司沐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没能等来主人的心软,却等来了早上的利尿剂和逐渐肿胀的小嫩芽。埋在里面的尿道棍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开始勤勤恳恳地工作起来。
“不——不要——啊啊主人不要——骚肉棒好痛啊啊啊——骚货想尿尿啊啊——主人骚货好难受啊啊啊——主人让骚货尿吧呜呜呜——小母狗真的忍不住了呜呜呜”
可怜的小嫩芽胀得发紫,却被黑色的尿道棒无情堵住,顶端的宝石不住地颤抖,四周的绒毛肆意虐待着脆弱的内壁,尿意愈发高涨,却无法释放。
许久,耳畔终于传来让人心安的男声,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让少年心中一紧“这么快就忘记我早上说的话了?我好像没有禁止小母狗尿尿吧?”
楚司沐双眼无神,迷茫地回想着主人早上的话,许久才从回忆里抓住一点光亮“主人……主人不准小母狗用骚肉棒尿唔啊好难受……主人小母狗好难受啊……”
“小母狗终于想起来了,用另一个地方试试怎么样?嗯……让我想个名字……就叫狗尿洞怎么样?小母狗可别让我失望啊。”
少年几乎绝望了,哭喊着求饶试图让独裁者改变主意“主人呜呜呜……不要呜呜呜……狗尿洞不会尿尿的……小母狗不会用尿洞……饶了小母狗好不好呜呜呜……骚肉棒真的要坏掉了呜呜呜……骚肉棒坏掉了……真的会坏的……”
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声音似乎被无限放大,一直在耳边回响,楚司景的嘴角似乎带上了一丝笑意“骚肉棒本来就没什么用,坏掉就坏掉吧,我回去就把骚肉棒踩烂怎么样?”
皮鞋的声音在这一刻无比清晰,他几乎能想象到,主人正一丝不苟地坐在椅子上,浑身淫乱的自己跪在地上。穿着皮鞋的一只脚随意地翘起,另一只脚下垫着已经玩坏的肉棒,被挤压、踩扁、被肆无忌惮地蹂躏,不受控制地被踩出混合在一起的尿液和精水,无法反抗。
“不……主人不要……骚肉棒有用的……狗尿洞真的尿不出来呜呜呜……主人……主人饶了小母狗呜呜呜……骚母狗不会用狗尿洞呜呜呜……”
伴随着笔尖划过纸张的背景音,楚司景的声音显得及其平淡“不会用就学,学不会就干脆别尿了,以后也就这样憋着吧。”
阴茎里的尿道棒像是在刻意彰显存在感,细细密密的绒毛轻柔地按摩着敏感的内壁,尿意更加汹涌“主人……主人救救小母狗呜呜呜……要炸掉了……好难受啊……主人教骚货好不好……教骚货用狗尿洞尿尿……骚货会学的……主人帮帮小母狗呜呜呜……”
终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写字的笔,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最后一个按钮“小母狗这么好学,主人当然是会满足骚货的。”
一直沉寂在后穴里的“尾巴”毫无征兆地剧烈振动起来配合着炮机凶猛地撞击着男孩体内的敏感点,强烈的痛感与快感几乎将他全部击碎,发出语无伦次的呻吟。
“啊啊啊啊——不——痛额啊——坏、坏掉了啊啊啊——主人——啊啊啊啊——饶、饶——不唔啊——”
一道白光从脑中闪过,楚司沐双眼无神地望着镜子里的身影,清晰地看见淡黄色的液体自下体喷涌而出,在柔软的地毯上留下深色的水渍。
失禁的快感让两个肉穴也同时达到了高潮,后穴里粗大的阳具几乎堵不住喷涌的淫液,润滑效果极好的肠液将尾巴带出了一大截,又顺着露出的根部一滴一滴落在地毯上。
“小母狗舒服吗?骚穴的尾巴要掉咯。”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嘲弄,好心地提醒着失了魂的小奴隶。
“唔啊……主人……小母狗、小母狗被肏尿了……骚货会、会用狗尿洞了……谢谢主人……谢谢主人教小母狗尿尿……尾巴……尾巴好滑……呜呜……吸、吸住了……好、好舒服啊……被肏尿唔啊……”
楚司沐还没有从上一轮高潮中缓过来,就感到宫口被坚硬的物什顶住了“唔啊……好难受……什么、什么东西”
布满凸起的按摩棒紧紧抵住刚刚被肏开的宫口,等待已久的水宝宝早就被充沛的淫液浇灌长大,弹珠大小的冰冷球体被一个接一个送进了温暖的子宫。
少年被惊得尖叫起来“不——啊啊啊——好凉——受、受不住—
', ' ')('—不要——”
“这可是小母狗养大的宝宝,怎么能不要呢?他们以后可是小母狗的小主人,应该好好照顾他们才对。”
“唔啊——好痛——主人、要、要满了——不——装不下了——啊啊啊啊小母狗好痛主人啊啊——”
“骚货被射满了——子宫、子宫装不下了——骚货被主人肏怀孕了——呜呜呜——小母狗要被小主人撑坏了——”
透明的珠子一颗接一颗地被塞进狭窄的子宫,男孩平坦的腹部被撑出了可爱的圆弧,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作怪,以便让已经被虐待得满脸潮红的少年露出更精彩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子宫里的水宝宝终于不再增加,按摩棒硕大的龟头却没有退出,直直顶着宫口,避免好不容易进去的“子孙后代”无法控制地掉出来。
就在楚司沐以为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恶魔般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调中似乎还带着一丝苦恼“小母狗被肏怀孕了,可是奶水好像不太够啊。真是没办法,只能麻烦小奶牛多产些奶了”
男孩无力地抬起头,才发现胸前的红豆早就被吸得红肿,吸乳器虽然依旧没有停下,但两颗乳头像是已经被榨干,只能在按摩许久后才勉强产下一滴近乎透明的乳汁。
两个瓶子已经装满了一半,沉甸甸地坠在胸前,小巧的乳肉也被拽得微微下垂。但男人对此完全不满意“怎么只装了一半?真是只会偷懒的小奶牛。既然这样,就让小主人们帮帮你吧。”
从系统商店兑换来的水宝宝自然不是什么单纯无害的玩意儿,男人话音刚落,埋在少年身体里的水宝宝像是真的有了生命一样,在温暖的子宫里横冲直撞,叫嚣着奴隶为他们产下足够的营养。
花穴里过于粗长的按摩棒和后穴里蛰伏已久的尾巴也像是突然有了意识,相互配合,隔着那层薄薄的肉壁一进一出。
阴茎里的尿道棒依旧舒展着绒毛,蚂蚁啃噬般的酥痒蹂躏得男孩欲仙欲死,另一边刚被开发的尿道不受控制地流下淡黄色的尿液。
楚司沐像是陷入了高潮的地狱里,两个小穴争先恐后地喷出淫液,把那些过于活泼的水宝宝滋养大了近乎一倍,白皙的腹部高高鼓起,像是怀孕三四月的妇人。
失禁的快感更是突如其来的“惊喜”,引导着他在这全新的快感里无限沉沦。
“啊啊啊啊啊啊——真的、真的没有了主人——骚奶子没有牛奶了——主人、主人饶了骚母牛——骚奶头要掉了——”
“小主人——啊啊小主人太大了——小主人不要动了啊啊啊啊慢点好不好——骚货、骚货的贱逼要被小主人玩坏了”
“又、又要尿了——狗尿洞又被肏尿了——骚穴又喷水了——尾巴、尾巴要夹不住了啊啊啊”
“唔啊……主人……真的……没有了……主人……主人……主人小奶牛好难受……小奶牛挤不出奶了……小奶牛会听话……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司沐从开始的呻吟叫喊,变成了后来的虚弱求饶。身上的道具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他却已经被玩弄得连淫液都流不出来。
镜子里的人面容精致,双颊泛着淫靡的潮红,泪痕将他装饰得狼狈不堪,胸前吊着两个装得半满的奶瓶,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柔软乳房被坠得无精打采。
下体可怜的小嫩芽还在打颤,精致的宝石随着尿道棒的动作而晃动,如同被完全控制的少年,精致而淫荡。
终于学会如何使用的另一个尿道自开始工作起就再也没有停下,不受控制地漏尿似乎已经成了本职。
圆滚滚的腹部显得莫名可爱,似乎能够隔着柔软的肚皮感受到“生命”的律动。炮机带着少年起起伏伏,将已经失神的男孩再次逼出低哑而诱人的呻吟。
最后面的尾巴已经出来了一大半,似乎只剩下个龟头还恋恋不舍地埋在湿软的后穴里,少年无意识地尽力收缩着后穴,却抵不过重力的拉扯,坚硬的按摩棒终于“啪嗒”掉落在地。
“啪嗒”与此同时,那扇几乎紧闭了一整天的房门终于被打开,男人逆光站在门口,是他世界里的神明。
衣冠楚楚的男人温柔地抱住浑身狼狈的少年,轻轻吻住男孩泛红的眼角“辛苦了,我亲爱的小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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