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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宇航倒真是跟时韵说了一些他完全没想到的要求。
他一直以为,傅宇航会做这种专门刑讯逼供逼着他人签认罪书的事情是他自己想出来的,只是没想到,根据傅宇航对他的解释来说,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汤子濯。
而若是再具体追溯下去,便是柳家的事件。
傅家本来是做正经法律事务的,而且傅家与汤家也确实是世交。故而在汤子濯找到当初还在学校念书的傅宇航之时,傅宇航想也没想便答应了汤子濯的要求。
毕竟他当初提出的条件也满是诱惑和假象。
汤子濯跟傅宇航说,柳家的项目上有一个很大的漏洞,只要傅宇航可以帮汤家在法庭上揪着这个漏洞不放,最终柳家必定会败在这个漏洞之上。
汤子濯当初给他提供的资料太过详实,他一个法院的学生完全看不出其中的漏洞。
也正因那个漏洞太过严重,以至于柳家在败诉之后便从此在商场上销声匿迹。那段时间,几乎可以说让商圈的人都忘了柳家这个家族。
及到柳家再也站不起来之后,汤子濯这才告诉了傅宇航真相。
将柳家按趴下的漏洞其实是子虚乌有。
所有的一切认证物证都是汤子濯找人伪造的,就连那个在法庭上指证柳家的老股东,也是汤子濯绑架了他的妻儿后才做出的无奈之举。
案子宣判后,汤子濯便安排那位老股东和他的家人去另一个世界团聚了。
傅宇航当时便想要跟汤子濯分道扬镳。
但,他帮汤子濯打了这一场离谱的官司,汤子濯手上便有他的把柄。为了自己日后的职业生涯,傅宇航不得不咬牙切齿成了汤子濯随叫随到的律师。
而他手上那些伪造证据的手段,也是越来越高超……
“你跟我说这些,难不成是想要在我面前洗白你自己?”
看着絮絮叨叨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傅宇航,时韵的眉头愈发皱了起来。
听了这么长时间之后,时韵甚至想要当即挣脱手上的镣铐,冲着傅宇航那张假作可怜的脸捶上几拳,“你大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既然你已经这么做了,就证明你做的这些事情在你的潜意识里是认可的。”
乱甩什么锅。
谁还没个需要做出人性抉择的时候了?
难不成,世界上这么多人在受到这样那样的威胁之后都要去选择违法犯罪这个道路?
既然当初已经做出了抉择,就证明对于当时的他来说,那样的选择是最为符合他心中想法的,也是遵从他自己内心的。
没想到时韵在听了这些之后依旧冷静。
不仅如此,还能说出这么一堆头头是道的分析的话。
“我没想过让任何人原谅,”傅宇航嗤笑一声,跟时韵丢下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转身离去,“我只是告诉你,我也想弄死汤子濯而已。”
如同傅宇航刚刚进来时候一样,离去的背影依旧布满了伪装。
时韵无法判断傅宇航说的是真是假。
但,若是柳家当初的事故背后主谋可能是汤子濯的话,他必须要尽早将这个消息告知柳磊。至于这背后的真实性,那就要看柳磊有没有能力找出当年的真相了。
傅宇航这突如其来的矫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再次出现在时韵面前的时候,傅宇航又变成了那个说话行事之间滴水不漏的斯文败类。
这一次,他并没有再拿出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
“话说过几天汤子濯要求验货的日子就要到了,你这身体我才开发了一般,看来剩下的那一半不能再让你慢慢适应恢复了。”
言下之意,只怕要多种一同弄。
“这些不一向都是你专断独行的么,怎么突然问起我的感受了?”
先前傅宇航一贯都是直接上手,即便说话也带着羞辱的意味,根本不会这样跟他解释这种微不足道的问题。
只不过在他面前说过了点或真或假的话罢了,怎么还跟他们两人达成了什么同一阵线的共识一样?
分明就是一个刀俎,一个鱼肉。
“对待日后的合作伙伴,难道不应该有点诚意么?”
傅宇航的手上还拿着一厚沓薄纸和一根尿道棒,加上之前放在旁边的水杯,显得傅宇航这满是诚意的语气之下包含着的都是虚情假意。
“要是真想合作,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些有用的情报么?”
反正他偷偷往外送情报的事情傅宇航也知道了,就连他拿到的那些内容也是傅宇航事先设计好的,那他又何必瞒着。
闻言,傅宇航突然轻笑了一下。
他俯身跟时韵脸贴脸盯着他的眸子,轻声道:“要不是我借着你的手送给柳家那么多情报,汤子濯恐怕早几天就找过来了。”
闻言,时韵的瞳孔猛地瞪大。
时韵当时从汤子濯笔记本中复制出来的文件确实不多,即便被他送出了也只是不痛不痒的事情罢了。
但这几
', ' ')('天,柳家的行动又似乎过于顺利。
他一直以为傅宇航日日不见踪影应该是被柳家缠上了,却不料,傅宇航之所以日日不出现,只是为了找个绝佳的地方看戏罢了。
看着那个曾经把他拉到坑里的人,是如何一点点毁灭的。
“那你可真是好兴致。”
瞥了一眼傅宇航手上拿着的东西,时韵耷拉了一下眼皮,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看你手上拿的这些,是想玩窒息吧?”
没想到时韵能猜到,傅宇航没说话,只是挑了挑眉。
“来吧,手上有点准头,别把我弄死。”
时韵说话的语调尽是淡漠。
但相较之于之前几次,这一次显然放松了些许,就连语气中的敌对意味都没那么强了,算是变相承认了傅宇航刚刚说的话。
见状,傅宇航也不再多说,将时韵的脖颈固定住之后,拿起一片已经沾过水的薄纸盖在了时韵脸上。
但凡稍微对刑罚有所了解的人,只怕都知道这个折磨人的法子。
用一层又一层沾了水的薄纸放在受刑者脸上,用来阻断受刑者的呼吸。
最开始,薄纸并不能阻断多少空气,薄薄的一层纸依旧会随着受刑者的呼吸而变动,勾勒出受刑者面部轮廓。
随着纸张增多,受刑者呼吸被阻隔的也越来越多,最终窒息。
此称为,雨浇梅花。
看着时韵被盖上薄纸后骤然剧烈的呼吸幅度,傅宇航眉头微蹙,又往上盖了一张。确定这两张薄纸并没有将时韵的呼吸全部阻隔之后,这才为手上的尿道棒润滑液。
雨浇梅花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窒息高潮。
傅宇航随时注意着时韵的身体状态,手上操纵着尿道棒顺着时韵狭小的尿道口塞了进去。
尿道棒的大小比时韵的尿道内壁粗上一点,塞进去之后,便是将他的整个尿道都堵住,精液和尿液都没了从体内逃离出来的余地。
而盖在时韵脸上的两张薄纸,在尿道棒进入之后,扇动幅度也跟着大了几分。
时韵向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给予什么正面回应。
除了上一次是真的受不了才求饶,使得他们撑着这个机会把那些话都说开了之外,傅宇航甚至都没有听到过几声从时韵口中发出的喘息。
不过这问题不大。
顺着尿道塞进去的尿道棒逐渐隐没在嫣红的尿道口,随着时韵大腿根部肌肉猛地一缩的动作,尿道棒终于顶到了头。
而男性尿道第一个弯曲的尽头,便是前列腺的前端。
“知道为什么总有男性尿道中钻入异物的患者么?”
一边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傅宇航还不忘继续出声继续撩拨着时韵的神志,“就是因为前高对于他们的吸引力太大了。”
尿道棒抽插的动作更快了些许。
整个尿道棒都是软硅胶制成,再加上它的前端被设计的极为平滑,刺激在尿道弯曲上的力度会全部转移到前列腺上。
更为集中的刺激带来的是与刺激后穴不一样的感受。
若是真说起来,应当就是从尿道刺激的时候会显得快感更加集中,也更加无处躲避。
最终,在傅宇航的轮番玩弄下,时韵还是没忍住哼咛起来。
处于缺氧状态的大脑让他无法对现在的状态做出判断,更何况他还刚刚得知了傅宇航与汤子濯之间的那点破事儿,不觉间神志便更加放松。
这一放松,压抑不住的呻吟便跟着泄了出来。
原本只是鼻子部分会随着呼吸浮动的薄纸,现在早已将浮动范围从鼻翼转移到了整个口腔。
日前时常被轻咬着的地方现如今突然绽开,在薄纸上勾勒出一个好看而又迷人的菱形,不觉间便吸引了傅宇航的目光。
注意力转移,手上的动作便没了轻重。
只见原本规律性起伏的菱形突然变得急促起来,被束缚住的身体也开始抖动,尤其是小腹和腹股沟这两部分痉挛不止,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具身体感受到的快乐一样。
两颗阴囊鼓鼓胀胀,恨不得一口气将里面的存货交代出去,可惜尿道口正被尿道棒堵得死死的,即便高潮来临,它也只能继续让精液呆在自己里面。
好容易待到尿道棒抽出去,让精液有了部分逃离阴囊的空隙。
却在下一刻,硬生生又被尿道棒给顶了回去。
精液回流的快感在时韵脑中如同烟花般炸开,偏生傅宇航还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尿道棒抽插的频率较之于之前更甚。
接连不断的快快感从小腹窜入脑中,再加上窒息的加持,让时韵很快便沉沦在高潮之中。
原本淡漠不带神色的眸子此时也被泪水沁润,模糊了时韵本就不怎么清晰的视线。
至于那些溢出的泪水,则跟他断断续续的呻吟一样,隐没在盖在他脸上的薄纸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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