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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韵这几日已经在傅宇航这里经历过太多折磨,但是对于想要达到汤子濯满意的傅宇航来说,这些依旧不够。
且不说汤子濯最开始对他的交代,就算只顾着自己对外的名声和自己和时韵之间那微妙的合作,都不能让时韵在这里呆的时间少了。
而他每一天,都需要给汤子濯视频反馈。
这也是时韵房间中那个摄像头24小时开启的原因。
“汤子濯要求的是要把你全身上下都开发一遍,你赞成应该知道自己还有哪里没有被动过吧?”
傅宇航的话缓缓飘入时韵耳中。
他可太知道傅宇航话中的意思了。
即便他们二人现在仿佛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但在这同一条战线里面,傅宇航也是那个可以把自己全面压制的存在。
而他的行动,要完全遵从傅宇航的意思。
“你随意。”
从他手上送出去的情报现在已经完全归傅宇航说了算,甚至他还愿意在某些时候假装自己的房子断电,给时韵一些休息的时间。
情报有了来源是不错。
但,这也正好让时韵再也不能自己掌控这件事的发展方向。
自从他们把矛头对准汤子濯之后,傅宇航甚至连外出都直接避免,随便找了个借口蹲在家里。
名为好好训练时韵,实际上,就是在防着时韵偷了对他影响过大的文件。
顺带着,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折腾时韵。
盯着傅宇航这次拿来的东西看了一会儿,时韵完全无法判断出来这些细小的管子和旁边小瓶子里的液体到底是做什么的。
目光对上注射器的时候,他还以为傅宇航是要给他打春药,却不料,冰凉的酒精棉球直接落在了时韵的乳尖上。
粉嫩的小点随着外物的触碰立马挺立起来。
时韵的乳尖向来都是被忽视的地方。
他本来也只是在管博文和傅宇航的手下呆过,而这两人师承一脉,在想要折磨某个地方的时候,会直接把作用物施加在单一器官上。
也正因如此,即便时韵的下体现在已经烂熟,还带着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条件反射,但他的乳尖又偏生非常稚嫩,只是用酒精棉球擦了擦,就已经让时韵忍不住蹙眉。
“你有想象过自己C杯的样子么?”
傅宇航这话才刚说出来,时韵的脑中便立马生出了警惕,盯着傅宇航的目光中也满是戒备,“就不能搞点正常的么?”
“这不正常?”
傅宇航将棉球放到旁边的污物缸中,手上的镊子则顺着时韵的乳头往下,直到滑到时韵下面才停下。
带着些许粗糙的镊子夹住了依旧暴露在外的阴蒂,让时韵不由得发出一声喘息。
“你这身体——”
镊子紧跟着下移,挪到时韵的小穴口跟着转了一圈,“不也不正常么?”
傅宇航先前虽说也一直都在时韵的身体上做文章,但却从未说过什么对双性歧视的话语,如今乍一听到,时韵甚至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你说什么?”
时韵的语调中带着震惊。
与此同时,就连依旧被束缚在床头的手也跟着动作起来,冲着傅宇航的脑袋便挥了过去。但终归有链子的束缚,堪堪停在了傅宇航面前,硬是没能砸上去。
“难道不是么?”
傅宇航的语调中还带着戏谑,他看着恼羞成怒的时韵,眸中尽是笑意,“你身上既然都已经长了女人才有的东西,我再帮你开发一些难道不好吗?”
说着,傅宇航的手已经再次放在了时韵的乳头上。
而另一只手,则将镊子放在托盘上之后,拿出了那根放在旁边并不细小的针头。
时韵先前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针头,针头的尖端是有些钝的子弹头形,在针尖不远处,有一个空洞作为通气口,避免了针头堵塞。
至于这些针头的规格,则是从一毫米以下到三毫米应有尽有!
“你信吗,这东西最终能插在你乳孔里。”
拿起那根直径三毫米的侧孔针当着时韵的面展示一番,傅宇航的目光中带着打探,顺手还用已经在时韵面前展示过的侧孔针在时韵的乳头上划了一下。
针头虽并没有特别尖锐,但坚硬的头部在乳头划过的刺激还是完全无法压制,顺着乳头的神经径直传到时韵的脑中。
他担心傅宇航会直接把针头戳进去,轻咬的唇瓣微微颤抖。
即便傅宇航现在只是用针头在他乳头上随便划弄,时韵的乳房周围却也跟着战栗起来,甚至连小小的乳头都因为这种压迫感极强的刺激而涨大了几分。
“放心。”
用食指将凸起的乳头按了下去,再看看着它在食指离开后缓缓恢复成小红豆的样子,傅宇航顺着时韵的乳晕划了一圈以示安慰。
“这种事情当然从循序渐进,没有小号针头的扩张,直接用这个的话,会伤到你的乳腺。”
', ' ')('说到底这根长达三毫米的针还是得塞到他乳孔里!
听懂傅宇航话中的深层意思,时韵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他。
尽管时韵的身体还在傅宇航的动作下战栗不止,但时韵现在就愿意当那只把脑袋藏在沙子里的鸵鸟,就当自己已经把自己放在安全领域了好了。
尖锐的刺痛从乳尖传来。
傅宇航甚至都没有刻意提前按揉时韵的乳头,只是确定时韵的乳尖并没有因为他操控着侧孔针强行插入的动作出血之后,便继续往里插去。
“唔……”
陌生地方被破开的感觉很是奇怪,让时韵忍不住蹙眉呜咽出声。
若是真想要给一个适当的比喻的话,插在乳孔中的钢针就像是在戳着他的神经不断撩拨一般,让时韵的身体也不由得跟着抖动厮磨起来。
“可以不弄了吗?”
既然他们二人已经进化到合作关系,时韵也不介意趁着他们二人的关系还有所缓和的时候跟傅宇航求情。
时韵的话语中带着喘息,他想要抬手搭在傅宇航的手上阻止他的动作。
但,依旧被锁链束缚。
只不过,这并不影响傅宇航停住手上的动作。
时韵难耐的神色随着傅宇航抬头的动作闯入他眼帘,面带潮红薄唇轻启的时韵是之前傅宇航不曾见过的状态。
明明之前也没少听过时韵或痛苦或愉悦的呻吟,但在现如今这声嘤咛的对比之下,就连傅宇航之前很是喜欢的痛呼都显得索然无味。
他想再多听一些。
想要让时韵这张嘴再多吐出来一些自己爱听的话,傅宇航原本顿了一下的动作忽然又继续下去。
一瞬间,侧孔针侧面的小孔已经消失不见。
而至于时韵的眼角,早在侧孔针突然顶入的时候便溢出了一连串泪水。
他其实并不想在傅宇航面前哭的,更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奈何身体上而敏感点突然被刺激,即便时韵大脑深处知道应该克制,但身体却都诚实地反应出来。
“别弄了,好难受啊。”
如同挠在神经上的感觉让时韵怎么挣扎都觉得不对,只能软声冲着傅宇航求助,希望对方可以手下留情。
身边软软的声音如同猫抓一般挠在傅宇航心头,让他一直微微皱起的眉头终于有了舒展的趋势,而至于嘴角,更是毫不掩饰地翘起了些许。
“一会儿就好了。”
傅宇航放在针头底部的手已经跟着挪开,此时只有依旧泛着冷光的侧孔针还树立在时韵乳尖。
粉嫩的乳尖早在这样的折磨下变得嫣红,偏生另一边依旧是什么都不曾尝试过的稚嫩。两相对比之下,送到旁观者脑中的尽是视觉冲击。
没有让时韵等太长时间,傅宇航用注射器在小瓶子里抽了五毫升药水之后,将注射器的头部与侧孔针针头对接。
更深处的弯曲被药水冲开,乳房深处传来的刺激让时韵的呜咽声愈发大了起来。
若不是时韵脑中还残留着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能乱动,免得乳孔在他的动作下被划伤,只怕他整个上半身都会跟着抖动起来。
而这压抑下的难耐,便尽数体现在了时韵的脸上。
方才还白净如瓷的脸此时被憋得涨红,生怕一个不小心将唇瓣咬穿,时韵索性大张着嘴,用时急时停的喘息回应。
但紧跟着,那种拨弄神经的难耐消失了。
汹涌的痒意从时韵乳房深处传出,明明只是在一个乳孔中打了一毫升的药水,效力却迅速蔓延至整个乳房。
插在乳孔中的侧孔针不再是折磨,而是拯救。
时韵突然知道为什么会有三毫米直径的侧孔针了。
他很想跟傅宇航再商议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一种开发的方式。但这到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另一边还没有被染指的乳孔也被另一根侧孔针刺入。
神经被拨动的难耐和灌入发痒药水之后的空虚交错传入时韵大脑。
他一边想要逃离,另一边却更想凑上去。
两相对比之下,让时韵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很怪异的姿势,整个人半侧着撑在床上,而两根侧孔针就这么戳在他乳尖。
很快,另一边也被令人发痒的药水占据。
密集的空虚和瘙痒冲上时韵脑海。
他恨不得直接拿刀具将自己的两片乳房割下来,即便他疼痛,也至少不用再受这种非人折磨。
“你……你的鞭子呢?”
趁着傅宇航转手去拿三毫米针头的时候,时韵强行将自己的神志从虚空中拉了回来,将梗在喉中的喘息咽了下去,垂眸望着傅宇航,“用它打我吧,别用那根针。”
说着,时韵的目光往已经被傅宇航拿到手上的钢针上扫了一眼。
“那么粗,真的进不去……”
满是虚弱的语调中尽是哀求,倒是让傅宇航好生享受了一番。
但,已经到手的猎物,又怎么会让它
', ' ')('跑了呢?
“那可不行。”
傅宇航将三毫米的钢针抵在已经塞入一毫米钢针的乳孔旁,转瞬间便将两者转换过来,一滴药液都没浪费。
突然被挤开的乳孔让时韵再次失神。
原本一双淡漠的眸子,此时散大了些许的瞳孔之中,尽是惊讶和痴迷。
另一边的侧孔针很快也被替换。
“这药药性还挺烈的,只有把你的乳孔肏熟了才行。”
按着两根钢针的底部扭了几圈,原本暴露在外的侧孔也顺着傅宇航的动作隐没在时韵乳孔之中。
余下的药液被均分注射入两边乳孔。
将时韵四肢上的束缚收紧了几分,确定时韵的活动范围不足以掀掉乳头上的钢针之后,傅宇航这才在时韵那张失神的脸上摸了一下。
“我还有事,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来吧。”
时韵根本没听见傅宇航的话。
他只觉得自己的两个乳房快要痒死了,而那两根插在乳孔中的钢针便是唯一的疏解渠道。
双手被束缚,时韵的身体无意识冲着空中一顶一顶,勃起的阴茎也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甩动。
看似是被情欲控制,不自觉在肏弄空气。
实际上,只有时韵知道。
在他的不住动作之下,钢针在他的乳孔中小幅度抽插着,纾解痒意的同时,也将他带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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