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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韵都记不清自己在那样的状态下到底呆了多长时间。
就在他不知道被体内积蓄的快感弄晕过去多少次之后,宫颈口缠绕着的那根线终于在时韵子宫中不懈流出的淫水冲刷下断开。
紧跟着,一个个还在震动着的跳蛋也被他一一排了出来。
这一次,随着圆润的跳蛋一同喷溅而出的,还有那些被堵在子宫中太长时间的淫水。
相较之于上一次蜡球排出时候的量,这一次可以说是加倍也不为过。
“看来这一次应该可以让他满意了。”
傅宇航的声音透过监控的麦克风传来,让时韵已经变得清醒的脑子立马便接收到了傅宇航的意思,紧跟着便开口提出自己的需求。
“既然如此,你是不是也应该把我身上这些束缚解开了?”
听到时韵的话,摄像头那边的人停了下来。
他恍若用了一些时间思索,随后时韵便听到了从监控中传来的脚步声。不久后,一声关门落锁的声音从监控中传了出来。
想来是傅宇航要过来了。
几个拿着床单和新的床垫的人在傅宇航到达之前就来到了时韵的房间,将时韵身下的一片狼藉收拾好之后,这才又悄无声息退去。
而已经被清理过的屋子和时韵,全然看不出方才的淫靡。
当然,如果不去看他那依旧红肿的子宫口的话。
待到傅宇航进来,便又是另一个场景。
他盯着依旧被绑在床上的时韵看了一圈,确定时韵现在的神志依旧可以清楚地知道他话语中的意思的时候,这才拿着手上的瓶瓶罐罐放在了旁边的桌上。
嗡嗡的声音在时韵耳边响起。
转头望去,放在柜子上的小瓶子中,一直蜜蜂正在愤怒地冲着透明的瓶子壁碰撞,即便一次又一次只是撞在了有实质的玻璃上,却依旧不愿意放弃。
刹那间,时韵明白了傅宇航的想法。
他没有在去看那只一会儿便会死在自己身上的蜜蜂,只是缓缓开口跟傅宇航问了一句,“汤子濯想让你把我弄成什么样的?”
傅宇航这边的情报他也收集了不少,只是并没有一股脑全部都交到柳磊手上。
他需要一些东西拿在手上以确保自己日后能安然走出傅宇航的家,确保自己在大仇得报之后的生活不会受到任何其他人的干扰。
而达成这些的前提,是对自己的每一步行动都了如指掌。
他需要知道,自己还能留在傅宇航的宅子里搜集多长时间的情报。
“这个吧……”
傅宇航状似思索了一下,用拿在手上的小刷子在时韵的乳尖划过,“应该快了,最近他也在催促这边的进程,想来是等不及了。”
而至于这最终将人交到汤子濯手上的时间,还得看时韵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达到他的要求。
看着眸中平静无波的时韵,傅宇航拿着小刷子在时韵的乳尖上转了一圈。
瘙痒的感觉从时韵乳尖传来,让他原本如同置身事外一般的那张脸立马皱了起来,微蹙的眉头下,带着些许谴责的眼神落在傅宇航身上,看的他手上动作一顿。
“回不回去还得是我说了算。”
傅宇航顺手在方才刷子扫过的乳尖狠狠拧了一下,倒是将那点异常欲盖弥彰,“你既然现在呆在我的身边,就应该好好想想应该如何让我满意,而不是去想远在天边的汤子濯。”
突然而来的袭击让时韵倒抽了一口气。
他盯着傅宇航的目光看了一会儿,确定自己再不能从这个人身上套出更多线索之后,这才自暴自弃地放松了身上的力道。
“那您请便。”
傅宇航想要如何去对待他的身体,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
他想要早日摆脱这种任人鱼肉的场景,便要早日在这座还有那座建筑物中找到他想要的东西。
然后,趁着柳磊将他们打击到一定程度上的时候,把那些证据送上法庭。
趁你病,要你命!
二人交换了各自想要的信息,便没了继续对峙下去的必要。
原本放在床边那个装着蜜蜂的瓶子被傅宇航拿到手上,他将瓶子中那只肥胖的蜜蜂用镊子捏起来在时韵面前转了一圈,好让时韵能看清蜜蜂尾部尖锐的针。
见状,时韵不由得嗤笑一声。
他想要抬手将这个在他面前摇摆的镊子打飞,但很显然,被束缚了的四肢并不允许他这个动作,让他只能盯着那只蜜蜂冷笑。
“能找来蜜蜂——下一次,不会还有蚊子吧?”
先用文字让那些地方痒得不能行,之后再用蜜蜂顶上去,让那些敏感点又痛又痒,而身体却又只能硬生生受下这种折磨……
想到这里,时韵的眸中不由得浮现出一丝自嘲。
真是跟变态呆的时间太长了。
就连他现在脑子里想到的那些东西,也不敢说是什么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折磨人的方法。
', ' ')('“这你放心,不会用在你身上。”
傅宇航摇头矢口否认,紧跟着将自己拿着镊子的手挪到时韵的下体旁边,话语之中尽是可惜,“我知道你能自己解开手铐,万一让你又痛又痒的,你解开手铐把自己挠坏了可怎么办?”
此话一出,时韵的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瞪大了眼睛挣扎着想要去查看傅宇航的神色,想要知道傅宇航对他做的那些事情都知道多少,却在下一刻直接被阴蒂上传来的刺激激的大脑成了空白。
刚刚还在空中嗡鸣的蜜蜂下一刻便直接将自己屁股上的针扎进了时韵的阴蒂上,直接将时韵整个人的思绪随之扯断。
他似乎还想要低头再说些什么,却只能在大腿根部和小腹剧烈的抽搐下急促地喘息起来。
被束缚在两边的双腿不住扭动,想要将自己暴露在外的下体藏起来,但却被缠在脚踝上的锁链狠狠拴住,尽管时韵已经用尽了力气,却只是将大腿间的间隙变少了写而已。
“你……”
尽管阴蒂上的刺痛一直都在刺激着时韵的心,他却依旧强撑着脑中最后一点清明,势必要将傅宇航对他的行动的掌控程度给问出来。
“你都知道多少?”
时韵说话的时候满是喘息。
他恨不得现在就想方设法联系上远在城市另一边的柳磊,让他们警惕从他这里发出去的消息,免得被傅宇航瓮中捉鳖。
但,阴蒂逐渐肿胀起来的刺激根本容不得他多想。
蜜蜂屁股上的尖刺进入阴蒂之后便开始缓缓往里蠕动,带着针刺的痛感直直冲着时韵阴蒂深处的神经而去。
平日里隐藏在体内深处根本不会碰到的地方被这样刺激,使得时韵的脚趾都因为受不住而蜷缩起来。
方才训练好的小穴更是在阴蒂的刺激下不断往外溢出骚水。
仿佛这样,就能缓解阴蒂上那几乎想要将他的灵魂都抽走的快感一般。
“你真想知道?”
傅宇航看了眼时韵微张着开始往外流涎水的唇瓣,抬手在肿胀的阴蒂上按了一下。
当即,时韵的腹股沟跟着抽搐一下,小穴中又吐出一股淫液。
时韵显然已经到了完全无法回复的状况。
也不管时韵能不能听到,傅宇航就这么自顾自说了下去。
“本来还想试试你的能力,顺便看看那个背后跟你联系的人到底是谁。倒是没想到,会是柳家的那两个兄弟。我看柳磊好像还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蓦的,傅宇航俯身凑到时韵面前。
他伸手捏住时韵一只小巧的乳尖,就这么生生往外拽着,把原本娇嫩的乳尖拽出了几乎半掌长。
而至于时韵的双眸,也在这样的刺痛中逐渐清明。
“我在你要送出去的情报里加了些其他东西。”
傅宇航轻声一笑,将鼻梁上那已经被雾气蒙住的金边眼镜摘了下来。
刹那间,没了眼镜遮挡的双眸如同躲在暗处盯着猎物的毒蛇一般,操纵着那根本不存在的蛇信子在时韵脸上来回舔舐,以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想要的猎物。
“这会儿,柳磊应该已经知道当初对他们家下手的罪魁祸首不是我,而是汤子濯了。而他们的打击报复重点也会从我这里挪走。”
“接下来,我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陪陪你。”
明明是小情侣之间说出来让人觉得甜蜜无间的话,到了时韵的耳中却仿佛为他打造了一副牢笼。
柳磊不攻击傅宇航,傅宇航的公司没有漏洞,那即便他拿到了当年那个案子的真实情况文档,即便他搜集了足够的证据想要上诉。
但……
想必都是徒劳……
“别气馁啊!”
又是一种诡异的钝痛从阴蒂上传来。
这一次,不是蜜蜂屁股针扎进去的刺痛,而是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的烧灼痛。
闻着空气中辛辣的味道,时韵立马便明白了造成自己阴蒂灼烧痛的根源是什么——弥漫在空气中的,可不就是姜汁的味道么?
而刚刚那个原本在他乳头上划弄的小刷子,也跟着挪到了他的下体。
小刷子并不大,充其量也只是一个用来画眼影的化妆刷的大小。
奈何刷子的头部却并不像是眼影刷那么柔顺,反而如同那些美术生用的画笔一般,坚硬而又带着尖锐的前端。
此时此刻,无声刷毛正沾满了姜汁,在时韵的阴蒂上来回扫动。
本就肿胀的阴蒂不光要忍受蜜蜂屁股针刺的疼痛和肿胀,还要忍耐姜汁刷上去之后的烧灼感和刷出戳到阴蒂的刺痛感。
三者叠加,时韵早已忘了自己放到在在乎什么。
垂在阴蒂下方的小穴一直在不断喷水,若不是傅宇航确定时韵在他进来的中间有喝过水去过卫生间,傅宇航甚至怀疑时韵会不会就这么脱水而亡!
“不……不要……好痛啊……”
尽管脑中接
', ' ')('连不断传来的都是高潮时候而酥爽,但他的潜意识却在抗拒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状态,喃喃之间也是对于这种粗暴虐待的控诉。
以及,对施暴者的哀求。
“你不要戳了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最后这句话响起,傅宇航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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