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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刺激让时韵的双腿瞬间便软了下去,原本红肿的阴蒂被笔尖划过之后便颤抖不已,裹挟着不断传来的快感一点点钻入时韵的脑中。
桌角露出来的笔尖在时韵的目光中逐渐化为了一个又一个模糊的点,他无法看清楚眼前让他突然遭难的是什么东西,但却知道自己的下体正是因为这个东西现在才带来了无限的快感。
只可惜,当从阴蒂上传来的强烈的快感逐渐消失的时候,小穴之中的空虚便愈发明显起来。
也正因如此,才让时韵被欲火烧灼的脑子有了几分清醒。
看到现在的场景,不用多说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摆在书桌夹缝里的笔尖上还带着一层又一层的淫液,象征着时韵方才的举动到底有多么的淫靡。
下一刻,原本半跪在地上的人动了。
他眼前的景象还是有些不清不楚,但至少还能用手指感受一下这笔尖的锋利度。当他终于摸到了一个觉得完全可以的0.38的笔尖之时,硬是将其连带着裹挟在上面的层层黏液将其拿了出来。
夹层中的笔塞得很紧,时韵试了好几次都不曾成功。
而坐在屏幕前的傅宇航也盯着监控中时韵的动作饶有兴趣地看着,仿佛在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一般,将时韵身上的痛苦转化成自己身上的快乐。
然,下一刻,傅宇航脸上的那抹惬意瞬间消失了。
他本以为时韵抽出一根笔是要用它当成工具往他的小穴中塞以满足那副饥渴的身体,却不料,就在傅宇航等着欣赏时韵进一步的淫态之时,那根笔却在时韵的操控下狠狠扎在了他的胳膊上!
一个红红的血点出现在时韵身上,让傅宇航面色阴沉下来。
他的目的是让时韵沉沦到欲望之中,可不是为了搭上自己的药物的同时还要帮着时韵训练他的忍耐力!
原本坐在屏幕前的傅宇航起身了。
他本想今天晚上就让时韵自己在房间玩玩,等明天再收拾他。没想到,时韵的行动既然背离了他的理想状态,那他自然要亲自下场去纠正一番了。
更何况,汤子濯也说了,不能把人弄伤。
要是让时韵再多扎上几下,万一汤子濯哪天过来看的时候,手臂上的伤口没好明白,自己也不好解释。
“小东西自己在这儿玩的挺开心啊。”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溢满整个房间的淫靡气息扑面而来。
这本来就是个四十平左右的小房间,屋子里的摆设一目了然,尽管时韵知道傅宇航过来必然没什么好事,却依旧只是咬了咬唇瓣,带着轻微喘息开口,“这与您没有什么关系吧。”
时韵的话语中满是疏离。
与方才在监控中听到的那些美妙的喘息简直就是天上地下。
看着半跪在地上的人,傅宇航的眸子微微眯了一下,不做声径直往时韵身边走去。
明显带着攻击意味的行为让时韵的身体本能有了想要逃离的冲动,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即便是起身逃离也只是消耗了自己的体能罢了,根本无济于事。
咬着唇瓣控制住自己的动作,时韵就这么任人拿捏地被傅宇航抓起来扔到了旁边的大床上。
这一次,大床不止是大床。
随着傅宇航的操作,大床的四角都多出了一根带着皮质镣铐的铁链,而至于时韵的四肢,则就被这些铁链镣铐完全束缚,整个人呈大字白绑在床上,完全没了挣扎的可能。
“来者是客,我当然应该满足你的需求才是。”
看着已经被禁锢起来的时韵,傅宇航轻笑了一下,抬手在时韵挺翘的下体上安抚了一下,随后在时韵那时而清醒的怒视的目光下起身往旁边走去。
时韵不知道的是,这屋子里可不只是有那些笔。
还有各种各样的其他淫靡的器具,只是原本都藏在暗格之中,故而时韵才会从一开始就没有注意到罢了。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还从管博文那里得到了什么吗?”
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拜傅宇航所赐,时韵努力抬头盯着那个在屋子里敲敲打打寻找合适的工具的傅宇航,语调之中尽是嗤笑。
尽管他的身体现在不受控制,但却并不影响他在傅宇航面前顶上几句。
反正傅宇航也对他满是戒备。
再加上管博文那边的情况,自己是什么人,他可是明明白白。而且时韵也仗着傅宇航并不是完全跟汤子濯一条心,也不怕对方在他的一激之下便将这些话透露给汤子濯。
不过显然时韵这话并没有太大用处。
听到时韵这引诱的话之后,管博文确实是往他身上看了一下,只不过,也不过就是一下而已,很快便将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面前的淫具上。
“你觉得我需要知道吗?”
屋子里的东西原本就是傅宇航找人准备的,他自然知道自己想要的东西都在什么位置。不过就是谈话之间,傅宇航已经拿着一个冰冷的窥阴器回到了床边。
而拿在他另一只手
', ' ')('上的,是一根长长的羽毛和一个透明瓶子。
傅宇航并没有立马开始折磨时韵,反倒是先拿着那根略有坚硬的羽毛在时韵脸上拨弄起来,“你若是真有什么可以拿捏我的把柄,只怕早就交给柳家让他们对付我了。只可惜,你虽然已经跟柳家接触,但他们现在使出来的那些小花招对于我而言完全就是在挠痒痒。”
说话间,冰凉的窥阴器已经探到了时韵下半身。
就在时韵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鸡蛋大小的窥阴器头部已经冲着小穴里面塞去。
尽管时韵方才用阴蒂撞桌角的时候已经留下了不少淫水,但窥阴器毕竟是中空的,不少淫水都顺着中间的那道缝隙留出,并没有起到很好的润滑作用。
“那还真不一定。”
尽管时韵知道傅宇航这话说的大半都是真的,却依旧扯着唇瓣笑了一下。
那个U盘之中其实并没有什么跟傅宇航相关的资料,最多的还都是关于汤子濯的东西。毕竟是从汤子濯的笔记本中盗出来的,重点针对对象也是汤子濯。
而听如今傅宇航这话中的意思,想来柳家已经开始用他们曾经积蓄下来的情报对傅宇航动手了。
只要傅宇航这边能一切顺利,想来汤子濯也不会很远。
“那我们拭目以待喽!”
傅宇航根本不把时韵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将窥阴器猛地往时韵的下体塞了一下,强烈的顶撞直接冲到宫口,让时韵忍不住泄出一声闷哼。
而正是这一下顶撞,让时韵方才好容易收回来的清明再次消失。
窥阴器在傅宇航的摆弄下缓缓张开,原本闭合在一起的小穴在冰冷的器械的操作下很快就变成了一个足有水杯粗的洞,直接将隐藏在体内的宫颈口展现在外人面前,在冰冷的空气的触碰下一颤一颤。
时韵早就再次陷入了春药的侵袭之中。
如今体内隐秘之处被人拨弄在他人面前,原本还在跟傅宇航顶嘴的人也陷入了身体那些异样的情潮之中,被咬得嫣红的唇瓣下吐出一股又一股喘息。
而那被撑大的小穴之中,也因为药性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明明是傅宇航下药将时韵弄成这样的,但此时的他却看着时韵这幅神志不清的样子很是不满——他喜欢的是看着别人清醒着被自己折磨求饶,而不是摆弄这么一个不会配合自己表演的人。
不过这对于傅宇航来说都不是问题。
有这种喜好的人,又怎么会没有法子让别人保持清醒呢?
一根有一根的银针被傅宇航刺在时韵的一些穴位上撵弄,原本还陷在情欲中的眸子在这番刺激下立马转为清醒。
银针刺中的那些穴位使得他整个人不自在极了。
不停歇的刺痛中带着令人想要逃离的难受,让他想要立马将身上插着的这些东西给弄掉。但又因为他现在被傅宇航绑的很紧,根本没什么逃离的可能。
“清醒了?”
看到时韵带着厌恶的目光再次回到自己身上,傅宇航这才满意地笑了一声,抬手在时韵那因为疼痛和难受而变得苍白的小脸上摸了一下,这才继续时韵下半身的动作。
窥阴器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变得跟时韵的小穴一个温度。
然,观赏时韵敞开的小穴可不是傅宇航的本意。
他拿着刚刚从暗处搜刮出来的小瓶子递到时韵面前,面带笑意用羽毛在小瓶子里蘸了一下,轻轻涂在时韵粉嫩的乳头上。
顷刻间,难耐的痒意从乳头窜到时韵脑中。
他立马就明白了那小瓶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先前管博文折磨他的时候没少用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往他身上弄,而山药皮中含有皂角素,山药汁黏液中含的植物碱会让皮肤瘙痒不止……
“你说说,我要是用羽毛把这个东西涂满你的小穴深处,会如何?”
仿佛是为了让时韵更加清楚黏液的效果一般,傅宇航在时韵另一边的乳头上也涂满了粘稠的山药汁,就这么盯着时韵那张涨红的脸笑盈盈地看着。
“你大可以在你身上试试。”
时韵的语调中带着嘲讽。
即便他现在已经因为身上那种相悖而来的感觉难受不已,却依旧不影响他在面对傅宇航时候的从容镇定。
“那就不必了。”
又被时韵顶了一句,傅宇航也不打算继续等下去,用羽毛重新在瓶子里蘸了一下之后,顺着被窥阴器撑开的小洞塞了进去。
宫口被暴露在空气中,很容易便被羽毛触及。
难耐的痒意从乳头传传递到宫口,逼得时韵的眼角很快便溢出了滴滴泪水。
他强行挪动自己的身体想要将暴露在外的小穴保护起来,不让难耐的瘙痒再去侵袭自己的身体,却受到拷在脚踝上的镣铐的禁锢,最终只是将大腿间的缝隙减小了几分罢了。
在山药汁的作用下,越来越多的痒意全都聚集在小穴之中。
原本就因为春药的作用一直流水的小穴此时
', ' ')('更是湿软不已,然而在那些难耐的痒意下,淫水流过的感觉却和那根掌控在傅宇航手中的羽毛一般,轻轻拨弄着小穴中的神经。
时韵现在无比想要让傅宇航用之前那些粗暴的手段去折磨他,至少他在那些疼痛中还能得到些许快感的刺激,让自己并不一定能这么难受。
但,傅宇航却偏偏选了这种方式……
时韵不断挣扎的身体和喉间止不住的呜咽彰显着这具身体所受的折磨,而小穴中不断流出的淫水也在显示着那里此刻多么想要被别人填满。
只可惜,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了。
及到一小瓶山药汁都被羽毛涂到了小穴深处,傅宇航这才看着难受地想要哭出来的时韵摇了摇头,将那几根用刺痛保持他神志清醒的银针拔了出来。
如此,依旧残留在时韵身上的,就只有无尽的空虚和难耐的痒意。
确定时韵四肢上的镣铐足够坚固,不至于让他半途挣脱,傅宇航这才满意地起身关灯离开,徒留依旧在饱受折磨的时韵一个人在黑暗中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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