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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宇航倒是没想到自己再次见到时韵会是在这种情况下。
他这几天被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儿缠了一身,本来想着过几天再去查查后面到底有没有时韵的手笔,却没想到汤子濯这就把人送到自己手上了。
“小野猫不听话,你不是惯会那些训人的方法么,把他身上那些利爪给去去。”
汤子濯这话说得漫不经心,盯着现在还在被他的手下按着跪在旁边的时韵扫了一眼,语调之中包含嗤笑的意味。
那神色,仿佛就是在对于时韵先前那些反抗的轻蔑,告诉他无论他怎么想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耍花招,都无济于事。
毕竟,即便他喜欢时韵的身体,时韵对于他而言也只是一个宠物罢了。
宠物不听话,自然应该训训。
“好啊。”
汤子濯的话让傅宇航的唇角带上一丝笑意,他扶了扶架在眼睛上的金色镜框,在头顶白炽灯的反光下冲着时韵招了招手。
压着时韵的保镖看了一眼汤子濯的意思,在对方点头之后把时韵放开。
早在路上的时候,时韵已经想到了自己来这边之后的计划。
汤子濯那边的情报还没有偷完,所以之后他必然还需要找一个理由回到汤子濯的别墅,或者说找个理由接近那个存放了各种档案的笔记本。
而这一切,最为重要的就是,不能让自己被汤子濯抛弃。
至于傅宇航这边,当然是要趁着现在还在傅宇航这边的时候给自己找一些另外的证据。毕竟案子是傅宇航操办的,在这里,应该会找到跟案子相关的更多资料。
傅宇航对他本来就有戒心,他不想再为自己的行动增添难度。
故而,在傅宇航冲着他伸出手的时候,时韵下一刻便想要起身往傅宇航身边走去,却在念头一转之后,又转而膝行到汤子濯身边,“你真的想把我扔在这儿么?”
清冷的一张脸上吐出这么一句带着疑问的话,即便只是对于汤子濯接下来的行动的疑惑,却也已经给汤子濯的心中带来了无限的念想。
毕竟,这样的神色,不觉间便让他想到了时韵愿意乖乖呆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然而很快,汤子濯的思绪便紧跟着从方才的回忆之中抽离出来。面前的时韵并不是那个愿意一直跟他呆在一起的时韵,而是想要借着他对于他那副姿态的留恋而不呆在这里的时韵!
“你不应该问我。”
汤子濯斜觑了时韵一眼,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傅宇航的方向,“现在我已经把你交到傅宇航手上了,也就是说,你接下来的任何行动,都只会受到傅宇航的控制。”
末了,仿佛还是对时韵有些依恋一般。
汤子濯俯身凑到时韵耳边,口中说出的却是让时韵脸色煞白的话,“如果不想让我过来给你收尸,最好还是乖乖服从他的安排。”
或许这对于汤子濯而言只是随口一说,但时韵却知道他是真的能做到。
当即,他就这么跪在一旁不说话,全然是一副被汤子濯的话吓到了的样子。
二人又寒暄了几句,汤子濯最后又在时韵身上扫了一眼之后便直接起身离开,根本没有给时韵任何说什么多余的话的余地。
待到客厅中只剩下时韵和傅宇航之后,一声轻笑突兀地响起。
是傅宇航。
他蹲下身与时韵的目光平齐,抬手捏着时韵的下巴强行将人抬了起来,硬生生逼着对方将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我还真没跟汤子濯一起玩过,也不知道他喜欢哪种类型。要不然,咱们试试雌堕?”
自从汤子濯离开之后,时韵就一直将自己的目光放在傅宇航身上。
他想要从对方的态度中觉察出来他对于自己的态度到底如何,但却根本无法从中找出任何自己想要的结果。他只能确定那双藏在镜片之后的眼睛之中缠绕着无声玩味,却不知对方想要从何处着手收拾他。
时韵对于傅宇航的警惕溢于言表。
盯着时韵紧张的情绪,傅宇航又轻笑了一声,却并没有对时韵做什么,反倒是到厨房之中端出了今日的晚餐。
就好像他们两个之间并不是剑拔弩张的关系一般。
傅宇航招呼时韵过去吃饭,见时韵不应声,自顾自先行吃了起来。
时韵也确实是饿了。
料想傅宇航也不至于在饭菜里下毒,时韵在确定这些饭菜对方都吃过一遍之后,这才放下戒备开始吃了起来。
但是,他却忘了一件事。
药不仅可以直接下在饭菜里,还可以涂抹在餐具上。
时韵被送来的仓促,汤子濯又特意叮嘱不能把人弄得太惨,傅宇航只好将一个之前不曾用过的客房腾出来让时韵先行住下。
只不过,那个客房还有一些不一样。
傅宇航家里的房门都是可以双向落锁的,从任何一个方向将门锁上之后,另一个方向无论如何都无法打开这个门。
时韵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困在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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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房里的东西准备的很是齐全,鉴于他刚来傅宇航家又不做什么其他动作,毫不在意会被偷拍视频的时韵连藏在暗处的摄像头都没有摸排,打算先休息休息养足精神再说。
顺便想想,现在这个局面,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然而,就在时韵站在淋浴下将自己身上的泡沫冲击干净之后,他这才觉察出自己身上的问题——从方才起就觉得自己身上很热,他一开始只是觉得是浴室水蒸气的缘故,现在看来,那该死的傅宇航还是给他下药了!
感受着自己愈发沉重的脑袋,时韵有时候都会想自己被下药这么多次,为什么一直都不会产生抗药性,或者让自己的身体不要每次反应都这么强烈。
只可惜,那都是妄想。
春药的功效很快便侵蚀了时韵的思绪。
原本一双清明的眸子很快变得跟浴室之中蒙在玻璃门上的雾气一般迷离,令人一眼就看出了这双眸子低下掩藏着的失神。
白皙的身体在水蒸气的熏陶下变得透红滑嫩,原本还站在浴室中的人迷迷糊糊晃悠到床边被绊到,整个人猛地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原本刚刚才洗净的身体,此时下面却不知已经流了多少淫水。
须臾,床上的人似乎终于从摔在床垫上的余震中反应过来,一双眸子无助地抬头看了一眼,仿佛不知道为何要留他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欲火焚身,却无人给出任何回应。
下半身的空虚感一点点浸透了时韵的整个大脑。
原本放在床头的枕头不知何时已经被时韵夹在了双腿中间,两手可握的腰肢压着枕头耸动,没有任何保护的阴蒂就这么被压在枕头上摩擦,让干燥的枕头上很快便出现了一片可疑的湿痕。
布料摩擦的刺激让时韵的身体食髓知味。
细腻的快感从下面传到时韵的大脑中,他的腰部随着快感的正价而持续摆动着,甚至细细看去,还会发现小穴在摆动的过程中不知何时已经将枕头的布料吃进去了一块,沾满了小学中的淫水在小穴内壁上摩擦。
但是还不够……
这具身体先前尝到过的快感太激烈了,对于时韵而言,摩擦在阴蒂上的感觉就如同隔靴搔痒一般,阴蒂上传来的感觉愈发强烈,自己的小穴之中就愈发空虚。
他想要让自己的小穴被填满。
他想要自己的阴蒂被更加粗暴地对待。
蓦的,原本躺在床上夹着枕头的人突然坐了起来,他用自己迷茫的眼神环视一周之后,终于带着喘息走到了屋子里唯一一张简陋的桌子旁。
原木桌子是很常见的那种书桌。
不知是不是傅宇航特意选了这种款式,书桌的四角还是尖锐的三角凸起,仿佛早就预料到了它可能会有这样的一天。
枕头还是太软了。
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看了一眼,确定除了这张桌子之外应该没有其他可以借助的工具,时韵这才轻轻咬住自己的唇瓣,提起阴茎将掩藏在下面的阴蒂定顶在了桌角尖锐的凸起上。
才刚刚顶弄上去,强烈的快感便顺着阴蒂窜出,让时韵没忍住闷哼一声。
他小心而又谨慎地控制着自己的腰部在桌角磨蹭撞击,即便这次的挺动幅度并没有先前肏弄枕头时候快和深,却给时韵带来了枕头无法满足的快感。
娇弱的阴蒂很快便在时韵的肏弄下肿胀起来。
从小穴中流出来的淫水早就沾湿了原木桌角,顺着桌子腿往下流淌,时不时还会在时韵将身体挪开的时候在空气中牵扯出来一根根银丝,显得正在自慰的时韵更加淫靡。
而这一切,都通过监控探头清晰地传到了傅宇航眼中。
他坐在书房看着时韵迷乱的行为,眸中闪烁着的玩味丝毫不减,手边还放着冒着热气的茶水,他先是抿了一口加以品尝,这才在面前的屏幕上点了一下。
房间中只有一个桌子确实是刻意设计。
桌子的桌角之所以没有被磨平滑,其实是因为在尖锐的桌角下,是密密麻麻被塞满了笔的夹层。
傅宇航的操作让夹层的盖子滑下消失,呈现在时韵肿胀的阴蒂面前的就不再是尖锐的桌角,而是一根又一根跟最粗的缝衣针一般粗细的笔尖!
尖锐的笔尖戳在敏感不已的阴蒂上,将已经肿胀生硬的阴蒂生生压出一块发白的凹陷,又因为无法穿透而压着阴蒂狠狠地划了下去。
下一刻,监控中正在小幅度撞击桌角的时韵蓦的惊叫一声。
失神的眼眸随着张大的嘴巴抬高,正对着摄像头所在的方向,让监控探头将他那眼角垂泪的迷乱模样照了个真真切切。
而至于时韵的下半身,早已在方才的刺激中喷了一次,使得原本就湿淋淋的桌角之下那滩不明液体的面积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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