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宇航就是要这么折磨时韵,他可太知道时韵这种类型的人应该怎么收拾了。
像他这种性格,就得靠手段和时间去磨。
倘若仅仅是对他施加恐吓或者是其他身体上的折磨,反倒是会让这种人身上的尖刺越来越硬。这样一来,非但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效果,反倒是会让他们两败俱伤也说不定。
时韵这种人,就如同麻雀。
本来在天空中飞惯了,突然被抓起来关在笼子里,自然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如何逃跑。若是跑不了,难免会郁结于心,说不定,还会因为久久不能如愿直接气死。
尽管这只小麻雀是自己飞到他的笼子里的,但却依旧不影响他那颗想要获利之后便飞身离开的心。
整整晾了时韵一晚,傅宇航这才再次打开关着时韵屋子的大门。
屋子中淫靡的气息依旧存在。
经过了一夜的发酵,只会更浓,不会清淡。
而至于被绑在床上的人,则因为身上受到的种种折磨沉沉睡了过去。但即便还在梦中,他也还是不由自主地磨蹭着自己的双腿,试图缓解一下体内持久的不适。
床单早就湿透了好几轮。
原本绵软的床单现在直接便能看到一圈又一圈的水渍痕迹,但又因为时韵的身体在短时间内水分流失过快,故而水渍浸染的范围才会越来越小。
也是时候给他补充补充水分了。
看着时韵经过一晚的折磨之后泛着干裂的唇瓣,傅宇航好心出门为时韵端进来了一杯温水递到他的唇边。
即便时韵现在还没有意识,却在感受到唇边的水汽之后顺从地将水喝了下去。
人的生理本能是控制不住的。
更何况,他也真的是渴了。
就在这种无意识的操作下,时韵不知不觉已经顺着傅宇航的动作喝下了整整三杯水。而这些若是放在平常,本应该是他一整天的饮水量。
看到时韵因为喝水而过鼓胀起来的腹部,傅宇航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离开。
万事俱备,现在就只看时韵什么时候会醒了。
时韵是在几个小时之后恢复意识的,小腹中憋胀的感觉让他立马便明白了自己现在急需排泄。过多的尿液堆积在时韵的膀胱之中,让他无法忽视大脑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催促自己去卫生间的指令。
但,及到他动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依旧被绑在床上。
身下的潮湿感象征着他就这么被绑在这里呆了不知多长时间,一抬头,时韵便看到了那个安装在屋顶角落中那个毫不避讳的闪着红光的摄像头。
“我要去卫生间。”
知道监控的对面必然有人盯着,时韵直接开口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只是,这样直接了当的要求并没有得到对面人的回应。即便时韵的目光直勾勾盯着摄像头,几乎要将摄像头整个看穿了,却也依旧无用。
全景监控明明还在随着对方的操控不断移动,对面却依装作一副没听到他的话的样子。
不如说,很明显是不想理他。
知道自己再继续提出要求也无用,时韵索性直接放弃了向对方求助的这个途径,状似放空自己一般开始悄悄观察这个屋子的布置。
他依稀记得昨晚傅宇航动过的那些位置。
既然这个屋子的暗格有这么多,就不一定只有那些淫靡的道具之类的东西。
只要这个屋子曾经有过别人存在的痕迹,就必然会留下各种各样的残留。而那些东西,正好可以让他收集一番用来作为上诉的证据。
不过他这观察也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
小腹中的饱胀几乎都已经变成了胀痛,小穴中依旧残留着昨夜被折磨之后的难耐,与膀胱中的饱胀感叠加在一起,直直冲到时韵的大脑皮层。
很快,难耐的喘息便从时韵的口中泄出。
他知道自己这副身体在别人的手下其实早就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但他依旧不愿意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在这张沾满了他的淫水的大床上失禁。
及到此时,一直都没有动静的房门这才响了起来。
傅宇航的身影很快便站在了时韵床边,他的目光在时韵隆起的小腹上扫了一眼,一声嗤笑将时韵的神志唤醒过来。
“我也没仔细看管博文到底是怎么训练你的,但听说你最后一次被汤子濯找到的时候,下半身刚刚被管博文拳过?”
虽是疑问句,但很显然,傅宇航心中早有答案。
时韵不回答,让傅宇航心中的兴致少了几分。
他一点也不嫌弃被淫水弄得脏兮兮的床单,就这么在时韵身边坐了下来。紧跟着,大手按在时韵隆起的小腹上揉了几下。
原本已经胀满了的尿液在傅宇航的揉弄下生生又在膀胱中挤出了些许间隙,液体在傅宇航的挤压下不住对膀胱口施压,恍若下一刻便要直接被傅宇航挤出来一样。
但,就在时韵以为自己忍不住的时候,按压的小腹上的力
', ' ')('道突然消失了。
突如其来的解脱让时韵的眸中多了几分迷茫,他垂眸看向傅宇航的方向想要试图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却在看到傅宇航拿着一瓶润滑剂往自己手上倒的动作之后瞪大了眼睛。
方才傅宇航说的话不是假的。
他是真的想要将拳头塞进自己下面那个窄小的小洞里!
“不行,它已经很长时间没这么玩过了,直接来的话根本进不去!”
时韵的拒绝对于傅宇航来说根本就不成建议。
那口松软的小穴到底能不能将他的拳头吃下去,参考的不是时韵这个人觉得能或不能,而是看准备做这一切的傅宇航想或不想。
小穴早在时韵觉察到傅宇航的用意之时就已经开始不住收缩起来,想要保护自己而分泌出来的淫水也重新开始从小穴深处流出。
只可惜,对于拳交而言,这点淫水还是太少了。
及到自己整个手上都沾满了润滑剂,傅宇航这才将瓶子中剩下的那些液体挤到时韵的小穴中,不顾时韵疯狂摇头和言语中的拒绝,直接塞进去了三根手指。
“怎么会进不去呢?”
即便时韵的小穴已经被傅宇航的手撑成了白色,傅宇航往里探去的动作却依旧不停。即便时韵的四肢还在床脚绑着,屋子中却已经响起了床脚支撑不住的嘎吱声。
时韵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男子。
即便他昨天经历了那么长时间的折磨,但肌肉中的力量却并不会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消失不见。反倒是在喝了些水把那些媚药代谢了之后,更加生龙活虎起来。
奈何,傅宇航准备的这些东西的材料也不简单。
即便床脚已经因为时韵的动作而吱呀作响,最终的结果却只是让时韵在自己的四肢上留下了深深的勒痕罢了,对身上的那些束缚毫无影响。
“别白费力气了。”
用另一只手摸了摸时韵被镣铐勒得深深陷下去一块的脚踝,傅宇航的目光如同盯上了猎物的毒蛇一般在时韵身上扫了一圈。
那些令时韵痛苦的凹陷,却只能让傅宇航更加兴奋。
兴奋那是来自于时韵抗拒,来自于时韵不想让现在这个局面继续下去,却根本无法改变现在这种情况的无力,来自于时韵口中忍耐不住之后流露出来的呻吟。
时韵的小穴确实是如同傅宇航所说的那样,并没有被突然插入的手掌伤害到。
不仅如此,在傅宇航幅度愈发大起来的动作之下,时韵的小穴之中竟然还生出了一种满足之感。
就好像昨夜缠绕了他一整晚的难耐的痒意再次出现,正好让傅宇航入侵的动作解决了山药汁带来的空虚。
“你能不能轻点?”
时韵深知自己已经改变不了被傅宇航玩弄一番的结局,只能侧眸盯着傅宇航看了一眼,一双带着水光的眸子中带上了几分祈求。
跟傅宇航了解时韵这种人的性格一样,时韵也深知傅宇航这种类型的人到底喜欢怎样的玩法。
不就是喜欢强人所难么?
只可惜,他接下来就让这场看起来强人所难的玩弄变得不再那么难堪。
想到这里,时韵甚至连原本被他卡在喉间不愿意泄出的呻吟也尽数放了出来,原本只有水声的屋子中很快便只剩下了时韵那时而急促时而绵长的喘息。
“能慢一点吗?真的很疼……”
明明这样的强度还远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外,时韵却依旧做出一副被欺负狠了不敢再顶撞的样子,就连看向傅宇航的目光中都只剩下了祈求。
仿佛一瞬之间,那个原本还满心抵触的人终于想开了。
终于,接受了这个身体送给他的快乐。
“我看你接受很良好啊。”
时韵这个法子确实是见效,才刚刚转变态度,原本还在他小穴之中旋转着想要往里探入的手边停了下来,傅宇航看着时韵那张伪装出来的委屈脸盯了一会儿,最终留下一声嗤笑。
真以为这么装下去他就没办法得到他想要的了么?
原本还在穴口探索的四指径直往小穴里面塞去,甚至连时韵再次变了的脸色都不管,直接将整个手掌最粗的地方撞入小穴里。
突然被撑大的刺激在时韵脑中炸开,小穴侧壁上的敏感点被手掌顶弄到,猛地收缩起来。傅宇航只觉得包裹在自己手上的软肉显得那么的温润,让人不由得便想要贪恋缩在里面的感觉。
时韵的喘息声愈发大了起来,而傅宇航的手,也开始顶着那个敏感点反复按动。
然而,就在时韵已经适应了这种节奏的快感之时,原本缩在时韵小穴中的掌心蓦的握成拳状,冲着时韵小穴深处撞了过去。
小穴中早已被淫液润滑。
如今傅宇航撞击的动作更是如鱼得水,畅通无阻,直直冲着那脆弱的宫口而去,甚至在时韵原本就有些凸起的小腹上撞出了一个更大一点的包。
一瞬间,尖锐的快感冲上时韵的大脑。
原本
', ' ')('在他操控下显得很有节奏的喘息也变了,整个人因为快感而屏住呼吸。片刻之后,这才在傅宇航用拳头摩擦宫口的动作下如上岸的鱼一般开始大口喘息。
“你要不试试你还能在这样的玩弄下坚持多长时间?”
傅宇航问这话的时候脸上还都是笑意。
他盯着时韵带着薄汗的身体扫了一圈,手上动作起来又往时韵的小穴深处撞了一下。而这一次,拳头的目标并不是依旧在痉挛中的宫口,而是那早已因为喝多了水而变得饱胀的膀胱。
拳头捶在膀胱上的感觉就如同撞在了一个水球上一般。
除了这个水球的温度不太一样,砸上去的声音跟其他水球不太一样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时韵没忍住尖叫了一声。
剧烈的疼痛从小腹之中传来,但却依旧在其中掺杂着不尽的快感。原本应该因为疼痛而疲软下去的阴茎也跟着继续挺立,甚至在感受到傅宇航想要再一次捶上来的时候没忍住射出了精液。
仅仅是靠臆想,便已经让时韵的身体达到了高潮。
看着落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精液,时韵一双眸子中的光亮都开始散落起来。
他甚至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只是偷偷抓紧了绑在手腕上的锁链。
他差不多可以想到傅宇航想要做什么了。
他想要让他的膀胱崩坏。
果不其然,就在时韵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的时候,下一拳便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时韵的膀胱上。
原本就饱胀的地方终于受不住接连的刺激,禁锢在膀胱口的括约肌也随着拳击下去的冲撞张开,大股的尿液随之喷射而出。
因为时韵是仰躺在床上,喷射而出的尿液如同一个小喷泉一样向空中溅出。
时韵突然明白了傅宇航为何不将他身下那张被淫液泡了一晚上的床单换掉。
原来,还有更脏的在等着。
傅宇航捶击在时韵膀胱上的力度和频率都在不断变化着,即便时韵一直努力想要将自己的尿道括约肌闭上,却依旧无法改变它再次被傅宇航捶开的事实。
积累了一天的尿液一时半会儿根本放不完。
小小的喷泉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但傅宇航显然没有玩够。
直到原本射尿的尿道口再次喷出一股精液,傅宇航这才转变了自己施加力度的方向,转而往那个还不曾被临幸过的宫口而去。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长时间。
知道时韵觉得自己的尿道口都已经开始因为不住颤抖而变得疼痛麻木之时,傅宇航这才做出一副餮足的神色,将他一个人仍在这摊污秽之物中间便起身离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