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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亥并不晓得义纤尘已经走了两天,还企图冒充义纤尘夜里来爬我的床。
一次就算了,两次三次这叫什么事。
我也不晓得他这是什么心理作祟,竟肖想起我来了。索性他每回都主动躺在下面,我勉强应付应付他。
他来过的第二日,隔壁王振好似已经回来了,一言难尽地敲开我的门。
“王缚师兄,你夜里幽会就算了,能不能让那个人稍稍安分点……”
是夜,这个胆大妄为的小贼又偷偷摸摸地进了门。
我一向回得晚,以往他来了我都不在,今日我以逸待劳,早早盘腿坐在床上等他。
我看他关了门,小心闩上,慢慢走到床边就开始解衣服。如同一层层剥开青莲花苞,最后徒剩一层肉衣。
他上了床,躺在上面翻滚了几下,然后撞到了我的腿。他倒吸了一口气,慢慢退到一边。
我一把捉住他的脚将他拽了过来,他已经将自己脱了干净,我稍加摸索,就摸到了他的大腿根,兜住他腿间的一把。
“嗯……”
他半靠在我怀里,仰着头与我颈项相贴。
我看他先是一僵,后来觉出是我,没有反抗,也不敢问我怎么回那么早,主动地跨坐在我身上。
枕下玉露又用掉了半瓶,我按着他的臀部缓慢抽送,他没有作声,只是不停发抖。
他的前头硬挺着,被我缓慢套弄着,时而挺身,时而又后退,一后退后面便进得更深了。
泄了一回,撞得他浑身没了力气只躺在床上任我颠弄了,我才思索要不要问清楚怎么回事。
“王振师弟说你吵,”我斟酌着词句,“你明日……”
他愣了愣,兀自送着臀部,更加不敢出声。
见他一副不敢暴露,可是又每日送上门来的样子,我心里起了兴致逗他。
“明日不要来了,直接去温泉口等我。”
温泉口半遮半露,在无月的夜晚,只有一片水雾朦胧。
与往常一样,他早早来了,靠在岸边等我。
我轻轻走过去,发现他在打瞌睡,燃了一小把掌中火,将他看得更清了些。
这张脸,是我的,也不是我的。
我分明强硬冷峻,这张脸却有些柔媚书卷气。
我以往勤于修行,却不是这样埋头案牍。我须得承认,他做掌刑至少比我做得好。对于人情世故,我时常记不清人脸,勉强糊弄人。而他过目不忘,什么往来明细,都休想糊弄他。
在他接手后,又操办了几场大会,在外风评没有说不好的。
我熄了掌中火,坐在一边等他睡醒。
夜风吹散了云雾,遮蔽其中的星斗慢慢显露出来,却见三年前进逼紫微星的星尘又明亮了几分。
紫微星反而有些越位,也黯淡了不少。
义纤尘与宫城里那人究竟什么关系,我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拨云见雾,满月当空,打了个盹的厉亥才慢慢醒过来。
“你来了。”
他似乎十分镇定,刚才睡得久了,有些着凉,此时游动了一些,将身体埋进水雾里。
“哦,你屁股还疼吗?”
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没有游动了。
“你故意耍我?”他咬牙切齿地说。
“怎么能叫故意耍你,这不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还纳闷,你什么时候偷偷爱慕我了。你要是早点说出来了,我也不会取笑你。”
“谁爱慕你了!”他难以置信地说道。
“那你装成义纤尘的样子送上门来?”
“那你也没有问啊?”
我沉默了一会儿,确有此事。
“你什么时候发现是我的?”他问道。
“义纤尘已经去了京师几天了。”
“……”
“他去京师了,怎么不同我说……”他委屈了起来。
“做什么要同你说?”我解下衣服进入水池,“说罢,你找上我什么目的?”
“我……”他欲言又止,“实不相瞒,自从,自从义纤尘与我……夜里没有人我就睡不着。”
“义纤尘给你吃了什么药,叫你变成这副饥渴难耐的模样?”
“不知道。”他老实回答。
看样子确实吃了药。
“我看你方才睡得挺好的,这不是有用了。”
他没有回答,拍了拍水,主动靠过来,贴着我的身体。
“能让我在上面吗?”
我原先做过一个噩梦,梦里我在一片竹海中挥剑,师父夸奖我不日登仙。画面一转,跌在一处花园,义纤尘和厉亥相对而坐,眉目传情。
清茶一杯,喝出了交杯酒的味道,说着话便搂到了一处。急不可耐地褪衣,袒胸露乳,抵死缠绵。
我也没有闲着,等我去了,便由他们两个相缠,到来缠我。最后变作三条大水蛇
', ' ')('缠作一处,咬着对方的脖颈,深深挺入。
我原以为这就是噩梦,没想到噩梦成真了。
我对于上下并无什么执念,他要动手,便让他动手。
想来他与义纤尘不晓得做了多少回夫妻,熟练得很,麻溜儿伺候了我,便按着我进入正题。
他那话儿略弯,不比义纤尘粗壮,却胜在略长一些,其实差别并不算大。初初钉入,便轻易地触到了我的敏感处。
他跟我几次别的没学会,乱亲学会了,在我脖颈上乱啃一通。
我推了他一下,含蓄地说,“师弟,宗门还是买得起肉的。”
“寻常肉哪里有师兄的香,师兄,你身上好香,你是不是偷吃了什么香草?”
“没有……嗯,退一点……”
“师兄……”他根本不听我的,不退反进,咬了咬我的耳朵,进得更深了。
“臭小子,戳得,我,疼……”
“明日许你去展月阁,将我挂在窗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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