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路过来不会被人盯着看啊?”
哥哥仿佛有三头六臂,又是脱衣服又是架手机。“快要退房了,与时间竞赛。”戴上面具后又说:“我也没那么不怕死,是进酒店电梯后才硬的。”
两个人根本没有直播时间概念,挑的点估计大家都忙着想中午吃什么。
灵灵白得融入被褥,脸上的黑面纱勾得哥哥有些猴急。他转过身伏趴在被子上说:“直接进来吧。”
哥哥顿住,“你自己扩张过了?”
灵灵过了两秒才回答:“嗯,你进来吧。”
看到身下的人痉挛成一团,哥哥明白过来有人说谎了,正要退出战场,却被人反手抓住手腕。
“不是没时间了嘛,还播着呢,快点。”灵灵的手在发抖,他可能不知道,但哥哥明显感觉到了。他咽了下口水说:“过会儿就没事了,不用退出去。”
离退房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哥哥就这么听信了灵灵的话。出于过意不去的心情,哥哥把灵灵的后背当作一片未开发的花田,又是浇水,又是翻土,不一会儿就种下一朵又一朵的花。灵灵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哥哥便在狭窄的轨道上启动火车,进站又出站。
这不动还好,一动就出事了。
灵灵还是像往常那样一声不吭,但哥哥没有不为意自己蹭到的血丝。不管底下的人会不会反对,哥哥毅然鸣笛使火车迫停,脱离轨道。
灵灵果然急了,又要抓住人不放,“你还硬着呢。”
“用手打掉就好。”
哥哥不由分说俯下身查看灵灵的伤口,血一点一点往外渗,他抹掉,血又立刻涌出遮盖住伤口,不太能看清。
直播被哥哥掐掉了,灵灵被命令呆在房间里,哪里都不准去,只允许做简单的清理。哥哥出门二十分钟后回来,拿着一管软膏给灵灵上药,全程不说一个字,待处理好伤口才张嘴。
“下次还说不说谎了?”
灵灵跪趴着,脸埋在枕头里耳朵红红的。
“我硬着你就可以乱来了?”
哥哥把蜷缩成一团刺猬状的人捞过来。
“直播重要还是身体重要?”
有问必答的学生这会儿倔劲儿上来了,一问三不答。
“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说话,那我现在就走。”
哥哥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用余光留意床上的人。等他穿好鞋子从椅子上起来,终于听见回答。
“直播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