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时间比吃饭还长,笑得没有一点大人该有的样子。
两人在街头道别的时候灵灵轻轻抱住了哥哥,在对方耳边分享了一个秘密。
“我染头发,是因为没有人要管我了。”
哥哥还没将这秘密和下午的问话联系起来,便看见灵灵退开,跑到路边骑上自行车,违规穿梭在人行道上。
那颗粉色的脑袋在夜色中不再那么明亮,叫喊声却精力充沛:
“下次见!”
哥哥的小助手
哥哥说,不要在同一家酒店直播太多次,于是两人换了一家酒店。
灵灵在大堂看见哥哥手里提着的一袋外卖问:“还没吃午饭吗?”
哥哥提起袋子贴到灵灵脸上去烫人:“给你的。”
“我今天吃过了。”
“那留着结束后吃吧。”
基于破洞布实在太影响美观,灵灵左省右省在网上买了一个百来块钱纯牛皮的舞会面具。说是舞会面具,但因为是纯黑色的,眼睛的挖洞给人一种凶狠的感觉,嘴巴部分只留出一小圈,哥哥戴上后像一个旧世纪难分中奸的西方大盗。
灵灵看得有点出神,被哥哥狠狠颠了两下,唇瓣没闭紧呜咽了两声。
“想什么呢?”
灵灵半个巴掌覆上面具,牛皮的质感很细腻,他动动拇指摩挲了一下:“会不舒服吗?”
哥哥挥撒著汗水,对着底下的成年人开黄腔:“都很舒服。”
灵灵的脸侧了一下,但眼珠仍盯着哥哥,压下眼皮,睨视间又带着媚态。哥哥撩起灵灵面纱的一角,往嘴上啄了好几下。
“你没说实话。”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