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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辕烽站在门口,身着一袭深色西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绷着脸,浑身散发着和医院不搭的气质,不像是来看病,反而像是来跟人谈合作。

看见庄先生手上拿着药袋,反应过来说:“抱歉,我都忘了,成叔叔最近身体还好么?”

庄辕烽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他。

见对方没有理会自己,路时栎也不好再搭话,打完招呼便要离开。

“成遂没有来?”深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回头,下意识开口:“成遂他有点忙,嗯,刚打电话说有个合同要签。”

“什么合同,我怎么不知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庄辕烽依旧是面无表情,面容冷峻,让人怀疑他刚才到底有没有开口。

“合同我...不太清楚,”说话支支吾吾,瞳孔微闪,在对方质疑的眼神下,心虚的别开眼说,“工作上的事我一般都不太了解。”

说实话,他有些怕这位庄先生。

印象中,庄辕烽给人都是严谨冷面的形象,整个人冷冰冰的不太好接触。

在深色眼眸凝神打量下,明明只过了很短时间,可路时栎却像过了很久,盯着地板不敢抬头,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快。

好在庄辕烽很快收回眼神,拎着药袋转身,冷声道:“跟上。”

疑惑的思索这是什么意思。

庄辕烽停下转身:“送你回去。”

车内很安静,窗户也关的很严实。

路时栎僵硬的坐在副驾驶上,目视前方不敢乱动,直到车内响起轻缓的音乐声,才散了几分紧张,悄悄打量车内。

庄先生的车和他本人一样,收拾的很干净。车内没有什么装饰,除了后视镜下挂着的灰白色卡通仓鼠挂件。

仓鼠的眼睛很大、很亮,黝黑的双眼在光线的折射下炯炯有神,胖乎乎的身体跟着车速转动,晃悠着翻过身。

等布偶晃过身,惊讶发现仓鼠背面并不完整,一道缝合线斜切整个背面,可能是缝布偶的人手工不太好,歪歪扭扭的走线,却更能看出拥有者的用心。

余光扫见庄先生还在专注的开车,又看了眼转圈圈的仓鼠,难以想象庄先生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正午的太阳很大,就算是秋日的暖阳照在人头顶上还是有些炽热,庄辕烽的车没有开进去,靠着边停下。

绕到后备箱,旁边的手抢先他一步把行李拿了出来。

路时栎扭头:“谢谢您庄先生,我还是自己来吧。”

庄辕烽没有理会,抬手把后备箱扣上,拿着行李大步直往公馆里走。

一路走到大厅都没看见一个人。

路时栎倒了杯茶:“庄先生,谢谢您今天抽时间送我回来。”

深褐色茶杯飘着热气,庄辕烽抬眸看了着路时栎。

刚出院,路时栎身上还带着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穿着浅色上衣牛仔裤,巴掌大的脸被太阳照出红晕,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精神状态也好了很多。

一点都不像已婚的omega。

只是头上的绷带还是有点扎眼,好在绷带没有像之前那样整个绕着脑袋那么夸张。

收回打量的目光,庄辕烽接过茶杯,说了声谢谢,轻抿茶水后放在桌上。

见庄先生抿了第一口就不再拿起茶杯,问:“庄先生,是不是茶不合口味?”

庄辕烽扫了眼二楼,答非所问的说:“成遂不常回来?”

动作一停,脑子还没跟上嘴已经说了出来:“没有。”

回答的速度太快,却更显拙劣,对上对方的明了的眼眸,心虚的别开眼睛。

庄先生很聪明,自己这点小聪明根本瞒不过他。

“成遂忙得时候会在外面住。”

庄辕烽拿起茶杯点了点:“住哪?”

路时栎沉默的没有开口,庄辕烽也没有继续追问。

面对面坐着,尴尬的氛围绕着两人身边。路时栎本来就不善言辞,很明显庄先生也是话不多的,一时间两人无言。

就在他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找话题时,楼上的声音打破沉默。

“哥哥。”

二楼探出个身影。

两人齐齐看过去。庄辕烽见到那人眼眸一暗,不着痕迹的紧蹙眉头。

“君晨,你怎么来了?”

见路君晨撑着栏杆,上半身整个探出,还松开一只手朝着他打招呼,看得他心惊胆跳,“快进去,危险——”

还没等他说完,路君晨便被人拉了回去。

成遂把人拉回来,看了两眼,眼神转到楼下,见到路时栎眼底闪过一丝情绪,正想开口,谁知庄辕烽冷着张脸坐着,面色一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乍一见到成遂,路时栎心里慌张。

在审视的目光下,脚下不由自主的往边上挪了几步,隔开距离,呐呐道:“成遂,你也在啊。”

成遂居高临下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应他。

路君晨从楼上跑下来,对着庄先生说:“辕烽哥,好久不见。”

庄辕烽不冷不谈道:“好久不见。”

“这么长时间不见,辕烽哥还是没怎么变。”

“嗯,你也一样。”

虽意外弟弟跟庄先生这么熟,可他一直在注视着alpha,只是成遂没有看他,倚在窗户边翻着手机。

直到他的手被人牵住。

回过神,君晨红着眼睛,乌溜溜的眼眸里全是担忧,愧疚着开口:“哥哥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你会摔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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