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昨日醉酒,玄机兄弟,恐怕是没睡好……您还是用了膳,先早朝,回来再去探望也不迟。”
张平小声劝慰,却有些高兴自己家主子的心情,终于不会再被那个“白眼狼”李侯爷摆布了。
“也是,也不知昨日可有说错什么话,有没有惹的玉弟不痛快,你知道,他最是心细敏感,我得先去宫门等着,也免得他,被人为难了。”
赵子义脚下更是着急,险些绊倒。
“主子……”张平又是一场白高兴,定要与老曹,西辞他们交代清楚,对玄机公子好一点,笼络住他,这样主子才能忘了李侯爷。
李玉大早便在宫门外徘徊,没有等来“李玉”,却等来了愁云笼罩的王饶之王枢密使。
“燕王殿下,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然,王大人,请……”赵子义感激昨日朝堂之上,他仗义执言,自然投桃报李,“子义听说了小王嫂凤体违和,您可是为了小王嫂……烦心。”
“燕王殿下睿智,连月来,陛下不顾王太后孝期,偏宠那位新入宫的云想夫人,重用其母族周氏一门,破格提报那位周敬做了汴京府尹,已经惹的满城风雨。那日,为您洗尘接风,陛下竟然让那位云想夫人,头戴凤冠霞帔,皇后脾性,老臣这个父亲,自是最清楚不过的。怕是气的不清。”
王饶之踌躇了半响,亦顾不得体面,“老臣惶恐,本欲让内人与二女入宫伴驾,也好劝慰娘娘一番,可如今,陛下以皇后身染急症之由,封了皇后内宫。”
“王大人是怀疑……皇后娘娘被陛下禁足了?”赵子义从不曾往这方面想,毕竟王皇后素有德贤美誉,又是汴京最尊贵的贵女,大王兄爱重的很。
云想夫人周娥虽然貌美,不过男人么,难免会图一时新鲜,周氏根基又浅薄,大王兄本就不是沉迷女色的人,怕是试探与羞辱……玉弟多些。
毕竟那云想夫人,从前可是要做玉弟的正宫娘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