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机兄~昨日,真是委屈你了!”
赵子义向来习惯早起,见玄机兄躺在软榻外侧上,给自己守夜,自然有些受宠如惊。
“只是你……这……怎么弄的?”
昨晚,李玉虽然已经将面具上的鸡蛋液,简单收拾了下,可多少还有些腐败的腥臭。
“王爷,你醒了。属下今日有事,告假一天。”他沉着面,也不等回答,伸手拿起床榻上的自己沾染了鸡蛋液的袍子,只穿着一身中衣,便转手离去。
“玄机兄……一大早的~”你这么大的火气?赵子义有些懵懂挠了挠头,他自己昨日似乎喝多了?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吧?!
咦?那是什么……玄机兄弟抱着的袍子中,落下一个吊坠,左摇右晃,摇摇欲坠,却没有掉下来。
“张平……张平……”赵子义按着颞颥,头痛不已。
张平闻声赶来,与李玉迎面而来,忙拱手谢道:“昨日真是多亏了玄机兄弟,仗义出手护住主子,大恩大德,张平没齿难忘。”
“本分而已。”李玉撇了撇嘴,本想问问昨日那个刺客的情况,可话倒了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王爷,昨日的刺客,还是让他跑了。张穹已经在查,咱们的人也在排查中。宫中出了大事。王皇后得了急症,听说王夫人想带着王二小姐进宫伺疾,都被陛下拦了下来,说是会传染……还有,王太后宫中的那位嬷嬷……死在城外的城隍庙,昨日酉时三刻,被一个樵夫发现了尸体。”
张平一连禀告了三件事,震的赵子义有些懵,灌了一口热茶,才理顺了思路,张口又问了三个问题:“怎么是玄机兄给我守夜,昨日,玉弟可回光州了?刺客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