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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令人牙酸的重击声在宽敞的训练场内回荡,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声哀嚎。这些哀嚎声的主人个个都是单兵系的精锐,尽管还未毕业就已经被军队特召到各大星系完成了多个S级突袭任务,但此刻却都毫无抵抗力地被场内一头高达3米的银灰色巨狼一掌一个地拍到墙壁上,给记忆金属材质的墙壁留下了一排整整齐齐的人性印子。
那头威风凛凛的银狼却没有因为这样的战绩而乘胜追击或者耀武扬威的意思,随着掌下的动作不停念叨着:“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我。嗷——!他怎么可以不喜欢我!不行,再来!”
安详地躺在墙壁上的哨兵们听到纷纷哀叫,中间的精瘦哨兵颤颤巍巍地举手道:“老大,饶了我们吧。虽然男人不能说不行但我是真的不行了。您有什么烦心事儿,说出来兄弟们给您参详参详呗,再打下去真得废了。”
银狼闻言,满脸凶煞之气,把精瘦哨兵盯得心里发毛,尾巴不自觉地拍打着以来自T-311星球的全宇宙最坚硬的矿石铸就的地板派的砰砰直响,震得墙上的哨兵们狗啃屎地摔成一团,才转过身趴在地上,习惯性地做了个农民揣的姿势,语气里满是迟疑:“你们……做那个事儿的时候,都用多久?”
刚刚还龇牙咧嘴的哨兵们瞬间兴奋地交换着眼神,心里简直被震惊和八卦刷屏,难道老大是因为房事不顺被小情儿嫌弃了才来找他们泻火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万年直男·单兵系凶神·一眼杀人大魔王·裴野居然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啊!这简直——大快人心啊哈哈哈哈!
不过慑于裴野的赫赫凶名,无论内心有多幸灾乐祸,他们也不敢表露半分,反而争先拍马屁出谋划策:“以老大的威猛,肯定是因为时间太长了让嫂子都承受不住了吧。老大你不知道,咱们哨兵的体质比普通人强太多了,就这样猛干对方肯定受不了的,你下次得耐心点做好前戏,然后……”
银狼听着小弟们的科普,神情痛苦地耷着耳朵,毛茸茸的爪子按住头,焦躁地用头磕地板,心里又是尴尬又是绝望:这些事儿哪个哨兵不晓得啊!就算自己这个禁欲了二十年、遇到临照才被心里的小鹿撞闪了腰的单身哨兵也是懂些哨兵生理知识的好么,可问题是,他娘的自己是秒射啊!啊啊!这驴几把,平时撸半天都射不出来只能靠打架平息下去,怎么被那人捏了下下巴就射了!后头的屁股洞也是,忒不争气,就不能学学前头的鸡巴,大一点,别搞得那人在洞口摸了半天都进不去啊!这下好了,用强的都没把肉吃到嘴,还惹了那人生气,呜呜呜,还他娘的下次,自己怕是这辈子都追不到心上人,只能做个万年处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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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三个小时前,裴野说完那句挑衅般的求欢后,满脸通红,耳朵尾巴都羞得弹了出来,却还浑然不觉地装出一副恶相,全身肌肉紧绷着大步走向临照,颤抖的手拉开裤链让早已硬的发痛的鸡巴弹了出来,看似霸道地抓住临照的手按在自己硬梆梆流着水的肉棒上,强势地命令道:“摸!”心脏却激动得快要炸掉,满脑子都想着要忍住,要保持住自己单兵系首席的威严,不能射,不能呻吟,不能跪下来摇尾巴舔脚撒娇,嗷呜,好难,鸡巴快要喷出来了,忍不住了!
临照有点震惊又有点小佩服地看着手上宛如激光枪般喷射的鸡巴,玩心大起地捏住鸡巴瞄准几米开外的垃圾机器人,喷涌而出的白色液体打在机器人的金属外壳上,统一设定的无机质警报音一遍遍地重复着:“警告!警告!请不要乱扔垃圾!乱扔垃圾是不道德行为!”
“呜啊,不是,啊不行,别看呜呜——”裴野积攒了二十年的欲望一朝喷发,爽得头皮发麻,听到乍然响起的警报声,吓得鸡巴一抖,却抑制不住地喷射出更多液体,大脑混混沌沌地想着,被机器人看到临照摸我鸡巴了,一摸就射到机器人身上了……是不道德的行为,我不道德,不是,是被临照摸鸡巴太爽了,我没有——
“哈啊,好爽,唔不可以!让我射啊啊,好难受,鸡巴要爆炸了嗷呜!”肆意喷涌的白浊被鸡巴上纤长白细的手指看似轻柔实则强硬地掐住,裴野难耐地扭动着,丝毫不知道自己满心想维持的形象现在是何等的淫浪。
临照这时反而感到了稍许愉悦,看着凶悍霸道的哨兵被自己掐住要害,呜咽着请求自己的垂怜,充满爆发力的坚韧躯体却连挣扎都不曾尝试地瑟瑟发抖,明明是头凶性难驯的狼王却表现得和将自己的命运完全寄托在屠夫身上的羔羊一般,不得不说,这头小狼崽有点像爸爸和弟弟呢,真可爱,让人——更想把他欺负到崩溃啦!
临照一直维持着的怒色终于破功,抿直的薄唇勾出一道动人心魄的弧线,声音里是似有若无的引诱:“可我和你素不相识的,为什么要操你呢?”
脑子本来就因压抑着的欲望烧得发昏的裴野看到这个笑容更是被迷得神魂颠倒,被掐住顶端的硬挺肉棒淅淅沥沥地渗出一道白线,完全不知道自己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嗷呜,我好
', ' ')('乖的,让你玩屁股,插屁股洞,不要摸宋昭行,宋昭行假笑精,屁股,我屁股最大。”
“呵,我看看,唔——小狼崽的屁股确实比会长的大一点呢。”临照嘴里溢出一声轻笑,一直空闲着的那只手划过人鱼线,绕到肌肉紧实的大屁股上,熟练地揉了几下,爽得裴野嗷呜直叫,屁股不自觉地追随着那带给自己无上快感的手指,强韧矫健的身体以屁股为轴心摆动,看起来像是午夜对月嚎叫的狼王,又像是街头淫浪骚贱的男妓,看得临照眼神愈发暗沉,用力地拍打掌下紧致而充满力量的双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望:“什么狼王,不过是一条只会摇屁股发浪的骚狗,想被草就自己趴下来扒屁股!”
裴野这时候已经完全想不起什么尊严啊面子之类的事情了,闻言学着小狗汪呜叫了几声,顺服地转身趴到地上,学着以前见过的母狗发情时的姿势,脸侧放在地上,腰部以上紧贴地面,屁股却高高翘起,双手用力掰开紧实的臀肉,含含糊糊地求道:“草我,汪呜,主人草小母狗。”
临照看着原本嚣张高傲的校霸现在像条母狗一样下贱地掰开屁股求操,喘息粗重了几分,抓住屁股,一根手指直插紧紧闭合着的淡红色小雏菊,但那朵小花却远没有身前的肉棒那般高冷,反而是羞涩地推拒着对于自己来说还是有点粗的手指,哪怕主人尽力放松肌肉也不为所动地闭合着花瓣。临照用尽浑身解数也不过插入了半个指节,急得浑身冒汗,只能无奈地抽出手指道:“不行,你的穴太紧了,光靠手指根本扩张不了。”
裴野的后穴被身后的手指插得生痛,还得拼命放松肌肉企图让手指进去得顺畅些,连前头还在稀稀拉拉滴着水的肉棒都忘了,听到这句话更是急的带着哭腔求道:“汪呜,别抽出去,我,小母狗再努力一下,再试一次好不好,肯定能让你舒服的。”
临照被裴野这样摇着屁股哭求得心软,刚想应承下来,却听到通讯器里传来了导师特意要求设定的专属铃声,无奈地摸摸裴野可怜兮兮地趴在头发上的狼耳,抱歉地说:“这次是真的不行了,导师找我有事,我得先走了。”
裴野却完全没听懂临照话里“还会有下次”的暗示,只知道自己表现得一点儿也不好,把临照都给“气”走了,绝望地心都要碎了,原本掰着屁股的双手放下来紧紧抱头,兽化成一头银灰色的巨狼,满怀着失恋的痛苦逃离了这个伤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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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啦老大!你让我们盯着的那个小子,呸不对,你让我们看顾下嫂子,结果有人看到嫂子在办公室跟他导师搞上了!”一道震惊又恐惧的声音打断了裴野的回忆,裴野迷茫地盯着眼前被自己派出去保护“柔弱又爱逞强”的心上人的小弟好一会儿,大脑才终于把传入耳朵的字句组合起来,顿时勃然大怒地跳起来,坚硬的头颅把十米高的天花板顶出一个凹陷,心里既有被绿的心酸和愤怒,又有对“小三”的羡慕嫉妒恨,语气和千古以来所有发现丈夫出轨的原配如出一辙:“哪个小骚货敢勾引我老公!”说罢扔下一堆惊得下巴掉地的小弟直奔生命系办公楼“捉奸”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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