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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老板对一切一无所觉。
第二天开店的时候,他打开后院的仓库看了一眼,在看到被高高吊起一直没有放下的两条长腿的时候,啧啧称奇。
“真会玩。”
酒馆老板绕着白屁股转了一圈,又伸出手检查了一下红润地紧缩着的肉穴。
一插进去,那肉穴就迫不及待地缠了上来,好似在讨好一般。
手指湿漉漉的穴里绕了一圈,抽出的时候带出了一股淫液,酒馆老板把手指凑到指尖闻了闻,一股子清甜的香味。
“…欲望药剂这么好用吗…?”
酒馆老板有些疑惑,他也只是听说过欲望药剂的大名,知道它可以让最贞洁的烈妇宽衣解带,搔首弄姿,但是却不知道具体的功效。
这东西贵得离谱,据说配置的材料有一部分是深渊特产,因此出产极少,少数的出产也大部分供应给了大人物们,他们这些小地头蛇还不够格。
这次是也是因为一个藏头露尾的黑法师似乎要干什么,才急着把这两瓶药用极为低廉的价格卖给他。
酒馆老板不是没有怀疑过这是否只是挂着欲望药剂名头的冒牌货,或者低级的替代品,但是现在看来,效果十分不错。
只是短短两天啊…
老板看着只是被抽插了两下就骚得已经流出淫液的穴口,感叹一句。
今天他打算把屁股卖个一个大人物。
狮鹫骑士团今天从域外回来的,据说这些天连绵的风暴就是因为团长和他团里的骑士们与风暴巨龙战斗的结果。
在普通人眼里,狮鹫骑士团的团长是个英雄。
他整天不是在保卫领土,守护平民的路上,就是苦修般地与他的狮鹫同吃同住,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但是在酒馆老板这样有着地下消息的人眼里。
提起来总要暗笑一句:啊,狮鹫骑士团长那个骚货啊…
无他,这位团长不近女色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有多么高尚,而只是因为他和他的狮鹫过于“亲密”,不需要别的雌性生物插足。
而之所以这件事情会泄露出来,则是因为那只狮鹫似乎并不满足于插自家主人的穴,总是要拈花惹草,那位骑士团长也只能委委屈屈地替它摆平。
狮鹫骑士团长为人正直,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狮鹫。
所以他一边向狮鹫妥协,一边也不会杀人灭口,也就导致了消息再所难免地泄露了出去。
只是大家很有默契地把这个消息维持在了一个小范围里而已…
酒馆老板摇了摇头。
他已经准备好了诱拐狮鹫的诱饵,就放在了后院的地上。仓库的大门到时候敞开了,狮鹫落地看到白屁股,肯定会过来肏。
就算狮鹫的主人再不愿意,也只能付给他一大笔钱,封他的口了…
*
夜。
一切发展的十分顺利。
只是酒馆老板没有想到狮鹫落地的动静那么大,不仅仅是酒馆里的冒险者,周围的居民也都探头探脑地看了过来。
酒馆老板心中懊恼,发觉这么一弄白屁股就不神秘得奇货可居了。
不过他是个经验丰富的生意人,眼珠子一转,就顺势给酒馆里的冒险者们做了个宣传。
“后院里有个新货,明天开始,大家只要给个门票钱,就可以享受一把。”
“这货不挑人,什么都吃得下,只要一个银币一次!”
老板眼尖地看到了人群中一些人的眼睛亮了,并不惊讶地发现他们中一些是不知道哪里染上病了被所有妓女拒之门外的那群倒霉鬼,一些是癖好奇特总喜欢折腾人所以找不到愿意接待他们的渣滓,还有些不明情况的。
反正总结起来就是,那些别人拒之门外,都好久没有发泄机会的,都一次性地上了门。
酒馆老板不无怜悯地替白屁股叹了口气。
真可怜。
*
后院。
战况激烈。
狮鹫的形体巨大,原本就不是什么能跟人形生物交媾的存在。
但是它被自家主人的穴养刁了,从此以后再也看不上同类,只愿意插进人类又紧又窄,插起来还扑哧扑哧地冒着“汁”的穴中。
只是它的这份厚爱,人类往往承受不了。
所谓的汁水,也只是承受不住撕裂时的鲜血。
要不是狮鹫骑士团团长本身自带光明系的治疗术,根本不可能把人救回来。而且就算救回来来,也基本落下了严重的恐惧症。
团长是个正直的人,他在痛苦地发现自家狮鹫的爱好之后,以身饲兽,每次都赶在狮鹫插进人家身体里之前,把自己先行插入。
狮鹫不会跟他抢,但是它会把粗到惊人的肉茎退而求其次地插进自家主人的屁股里。
团长每每只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被插得毫无反抗之力。
而那个被团长“保护”的倒霉蛋,虽然实际上并没有被伤害到,身体
', ' ')('里插得也只是团长常规尺寸的性器,往往还是会留下心理阴影。
“哈啊…格里芬…轻、轻一点…呜…要被你肏死了…”
狮鹫骑士团的团长今天也在被自己的狮鹫插得呻吟不断。
“太大了…呜…哈啊…痛、不、不要动那么快…”
半个屁股那么粗的肉根捅进捅出,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吃习惯了,即使是这样,团长的屁股也没有流血,只是撑得有些恐怖。
内里的肠肉翻红地被勾搅出体外,又顶回去。
团长英俊坚毅的脸上全是痛苦难耐的神色。
他的手臂撑着墙,和往常一样,他的性器插在了在场的第三方身体里,虽然自己没有在动,但是因为身后来自狮鹫的冲击,凶猛地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在了白屁股上。
白屁股的主人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兽类的嘶吼声,吓得缩紧了臀,被插的地方都一缩一缩地紧张不已。
团长深绿色的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知道自己的狮鹫又一次把人家给吓坏了。
“不、哈啊…不用怕…它不会、呜…格里芬…轻一点…它不会伤害你的…”
团长用自己的身体做了坚实的肉盾,挡在了作恶的战宠和无辜的受害者之间。用自己的牺牲,换来了别人的平安。
“呜…哈啊…不要动那里…”
“...太大了...呜嗯...不要再进去了...太深了呜...”
“那里不行...哈啊..格里…啊——”
团长毫无说服力地被自己的战宠干得完全站不住,全靠屁股里的阴茎支撑,后来甚至还被干得直接射出精来。
白屁股受到了刺激,绞紧了肠肉。
狮鹫狂野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团长前后都被刺激得厉害,刚刚高潮也得不到任何休息,他满脸痛苦地流着泪,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然而还是没有撑得住。
这次射精耗尽了他原本就因为长日激战而匮乏的体力,一射精就困得站不住身。
原本即使他半昏迷了,他自己的身体还可以顽强地被狮鹫的巨根钉在那里,防止惨案发生在他以外的人身上。
但是这一次不同。
过度的困倦使得他的性器软了下来,在身后被狮鹫插入抽出,不得不被带得摆动身体的时候,性器也就从墙上的白屁股里滑了出来。
缺乏一个支撑点,使得团长半昏迷的身体软倒在地上。
位置过低的穴口狮鹫插不到,它的肉根也同样从团长的身体里滑了出来。
团长躺在地上彻底昏迷前的最后印象,就是他的狮鹫,顶着有半个屁股那么粗的阴茎,粗暴地捅进了墙上的白屁股里。
白屁股挣扎地剧烈抖动着,似乎承受了无尽的痛苦。
“不要这样…放过他…格里芬…”
团长只来得及呢喃了这么一句,就在扑哧扑哧的抽插水声中陷入了昏睡。
“嘤——”
狮鹫没有管地上躺倒的主人,长鸣了一声。
这是它第二次插进主人以外的穴里,如同记忆里一样多汁舒服的感觉让它的动作愈发地快。
原本就被誉为风暴之子的它,这下子几乎要出了残影。
如果团长还醒着,就会惊奇地发现,被这样插弄的肉穴竟然还能如常地收缩,从里面溢出的液体,也并不是象征受伤的鲜血,而是象征欲望的淫液。
白屁股上几乎都是湿漉漉的痕迹。
有的是它自己分泌出来的,有的则是狮鹫撞击上臀瓣的时候沾上的。
随着不间断的插入,白屁股中间的肉穴已经被撑的很开,即使狮鹫的肉根短暂地抽了出去,也会短暂地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
但是如果稍微等上一下,肉穴又会自愈力极佳的收缩到几乎看不见孔洞的地步。此时插进去,就又能享受到撑开紧窄肉穴的爽感。
狮鹫在一次因为白屁股过于湿滑而失败的插入时发现了这个窍门。
它原本就是智慧生物,很快就学会了利用这个特性让自己插得更爽。
狮鹫将自己的肉根整个抽出了白屁股,略等待一下,等肉穴合拢,才又把好不容易歇下来的穴撑开。
每每都让白屁股不住地颤抖。
似乎是耐不住不住刻意的折磨。
但是白屁股同时还会自保地分泌出一大摊散发着诱人清香的淫液,仿佛它实际上十分享受这种狂野粗暴。
狮鹫并不会管人类复杂的感情问题。
它只管自己爽。
骑士团的团长可怜地被自家战宠丢在了冰冷的地板上,睡了整整一晚。
而他睡了多久,狮鹫就插了多久的穴。
中途狮鹫射过一次,它感觉到了体力的流失,但是这点体力问题并不能使它停下追逐快感的步伐。
毕竟要是主人醒了,它还不知道有没有下次机会再这样肏穴。
上次它这样做的时候,主人可是关了他整整两天,任它怎
', ' ')('么哀鸣都没有用。
既然都要受到惩罚了,那就更干脆在被惩罚之前享受个够吧。
于是,可怜的白屁股就在粗壮得不近人情的肉茎的折磨下,抖了一整晚,吞下了两次几乎要射满整个腔体的浓精。
直到第二天中午,骑士团团长从昏睡中醒来之前。
狮鹫才狡诈地射出最后一波精液,眯着眼睡在主人的身旁,假装它什么都没有干。
团长苏醒后,心情复杂地看着毫发无损、肉穴还像前一天一样水润紧致的白屁股。
满心愧疚地预定下了以后定期带战宠来玩耍的行程…
狮鹫睁开一只眼睛,嘤了一声凑近了它的主人,换来拍脑袋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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