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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踏着月色离去。
他没有告知酒馆老板关于恶魔的事情,毕竟在神父的眼里,酒馆老板也是一个恶贯满盈,值得被惩罚的人。
等到恶魔出逃,四处行恶的时候,神父自然会前来,净化这只恶魔。
至于现在…
就让恶魔在这里为自己的不敬神而受到惩罚吧。
神父觉得,这已经是对他最好的救赎了。
所以当领主之子的黑发侍从悄悄地前来询问状况,他说的是:
“他现在很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帮助。”
黑发侍从深信不疑地感谢了神父,并忏悔了自己随少主作恶的罪恶。
神父抚着他的头,说,那不是你的错。
他的脸上带着熟悉的悲天悯人的神情,仿佛是神在赐予救赎。
*
第二天,酒馆老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毕竟他不会在客人享用之前就把自己的商品拆包,让白屁股里含着的汁水流出来,降低自家商品的价值。
所以老板也就错过了一个知道真相的机会。
不过也许即使知道真相,他也会因为这两晚赚到的大量金币,而将灵魂卖给恶魔,换取恶魔的白屁股,来赚更多的钱吧。
今天是风暴结束的日子。
大部分有头有脸的冒险者都已经出了城。留在城里的都是些小鱼小虾,口袋里榨不出几个铜币的那种。
酒馆老板看了一圈客人,没有发现肥羊,心里有些着急上火。
一座金山就在他的后院里,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它的原主人带回去,让人不得不焦急地在那之前榨取它最多的价值。
等到宵禁的时候,酒馆老板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客人。
他叹了口气,就要把酒吧里剩下的醉鬼们赶走。
这群醉鬼是这座城里有名的游手好闲的年轻混混们,整天不出门冒险,也不干活,更不会干任何有意义的事情。
平时冒险者们在的时候,这群弱鸡连面都不敢露。等到冒险者们都出门了,他们才跑出来,嚣张地在他的酒馆里喝得酩酊大醉,还饥渴地调戏他的酒馆女侍。
酒馆老板眯了眯眼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大肥羊找不到,一群小羊腿肉还是可以凑出一盘菜的。
反正白屁股被半兽人肏了一晚上,第二天还能没事人似的又白又嫩,那么一次性被一群人轮着上,应该也不成问题吧。
这群小混混们,两个人的鸡巴加起来还没有半兽人一个大呢。
想着,酒馆老板拦下了就要将这群混混赶走的打手,拍了拍其中一个混混的肩膀,大大方方地拉起了皮条:
“小子们,我这里新进了一个耐肏的白屁股,您们要不要尝试一下?”
混混们喝得略有醉意,平时胆小如鼠的现在都敢尝试上天,更何况这种大家都喜欢的桃色的东西呢。
“老板,什么白屁股啊,有多白?”
“对啊,我们兄弟这么多人呢,耐肏,够我们一起肏吗?”
“就是就是。”
一群人起哄了起来。
老板冷哼一声,也不跟他们客气:
“算是便宜你们了,他可是连半兽人都吃得下的,就你们一群人加起来都别想肏坏他。”
混混们登时起了兴趣。
“老板,你这么说,我们可就上了,要是肏坏了我们不赔的。”
“肏坏了不用你们赔!”
老板阔气地挥了挥手,表示不在意。
混混们纳闷了:
“老板这是弄了个一次性的人来?玩坏了就算了?这一晚上得多少钱啊?不会是跟买一个奴隶一样贵吧?”
老板没好气地比了个数。
“所以说便宜你们了,今天特惠,你们加起来付这个这个数就行了。”
混混们比划着手指算了半天,才算明白一个人要给多少。
“才这么点!澡堂的娘们洗个澡都不止这个价,还不给我碰!”
“那就赶紧的,老板你别反悔啊。”
酒馆老板当然不会反悔。
一个人的价格低,一群人还算可以。
而且就算不卖给这群混混,大晚上的也不好找下家了。
白屁股闲置一个晚上多可惜啊。
老板一边摇着头陶醉于自己的经营之道,一边将迫不及待的混混们带到了酒馆后院的小屋中。
混混们原本对于环境有些意见,但是一看到白得发光的肥嫩屁股,以及细长的大白腿,就什么意见都没有了。
他们忙不迭地付了钱,生怕老板反悔把这么好的的东西用这么低的价格卖给他们。这可是可以往死里用,用坏也不用赔的价格!
“你们慢慢玩。”
老板挥了挥手,顺手帮他们关上了门。
混混们没有管他,叽叽喳喳地就开始议论起来:
“这个
', ' ')('屁股我先肏,钱是我先付的。”
“凭什么,你就是站的离老板近了点,那我还离这屁股近呢,怎么不是我先来?”
“你们别吵了,一个个来,一晚上够了。还是说你们能一个人肏足一晚上?那我也能看一晚上,明天还管你们叫大哥。”
混混们沉默了。
没人敢说自己能肏人肏一个晚上,他们又不是那群半兽人野兽。
“那我们还是轮流吧,用骰子比大小定顺序?”
“行。”
“就这样吧。”
混混们一人从怀里掏出几个色子,蹲下身一个个地投出了点数。巧的是每个人的点数都不一样,没有任何纠纷。
“凯恩,你先。瑟斯,你第二个。凯拉,第三个。莫兰,第四个。我最后。没问题吧?”
提出色子建议的人很悲惨地投了个1、3、4,荣膺最后一名。
因此他出来总结顺序,没有人有意见,都觉得这哥们最惨,得看着他们肏完了才能下手,值得可怜一下。
“没问题没问题。”
混混们忙不迭地说着。
这时候,一向鬼主意最多的瑟斯提了个建议。
“我们这么多人,屁股就只有一个,我们把他翻过来,肏的人可以肏,不肏的人还能玩玩他的腿和骚鸡巴,你们觉得呢?”
这个建议得到一致赞同,众人拆下白屁股上的绷带,拼凑着弄出了两根长布条,一条腿一根绑带地将长腿反过来举起,吊在了两边。
这一下,白屁股身前粉嫩却尺寸客观的性器就露了出来。
“这家伙的鸡巴挺大啊…”
本来就喜欢肏男人的凯拉已经上手玩了起来,他排第三个,反正屁股还没轮到他,他就先玩玩鸡巴了。
游手好闲的人,往往手上功夫比较好。
偷盗扒窃,偷鸡摸狗,哪一样不需要灵活的技巧和精准的操作?
凯拉的手指发挥了平时的技巧,灵活地揉搓着粉嫩的性器,很快就凭借精准的操作将性器弄得勃起起来。
“嘶——还真大。”
凯拉比划了一下,发现这玩意儿少说有个手掌那么长,在男人中也绝对属于翘楚。
他咽了咽口水,同时含蓄地夹了夹自己的屁眼。
凯拉喜欢被男人肏屁股这件事情就连他的兄弟们也都不知道,不然怕是早就被送上火刑架了。
所以他也只能眼馋地看着,夹紧屁眼,退而求其地用嘴含了上去。
“凯拉???”
排第一个的凯恩正摸索着不熟悉的男人的肉穴,一眼看过去,就看到自己的兄弟竟然在吃白屁股的鸡巴。
“唔…看着挺好看的…就…你继续…”
凯拉含含糊糊地一边吃,一边不在意地朝凯恩说着。
凯恩看了一眼粉嫩地不像男人的那东西,反而像什么艺术品似的肉根,勉强接受了兄弟在吃鸡巴的事实。
不过他也没有心思再去搞什么花样了,虽然澡堂里那群见钱眼开没钱横眉冷对的骚货们喜欢这个,但是今天这个反正肏坏也不要额外给钱。
凯恩一边想着,一边扶着自己已经硬起来的肉根,直接顶了进去。
“嗯…”
一进去凯恩就忍不住哼了一声。
湿热的肠肉紧紧地裹着他,缠绵地不需要刺激就主动像小嘴一样含吮,好像就要将他的灵魂吸出来。
就算是最骚的骚货也不过如此了吧。
凯恩咬着牙,憋着差点就丢脸地射出来的冲动,一下一下地发狠似的往白屁股的深处顶。
围观的三人看他爽成这样也都心痒痒的,但是定好了的顺序,现在再反悔也不太适合。
于是只好人人解开裤子,掏出或大或小的肉根,眼热地对着凯恩肏屁股的画面上下撸动了起来。
好在他们也没等多久,凯恩就已经败下阵来。
他胀红了一张脸,还在辩解:
“是这个屁股太骚了,一直在吸我,我才…”
兄弟们善意地哄笑了一声,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然后非常不兄弟地把他推到了一边,笑嘻嘻道:
“那你歇一会,我们先上着。”
第二个上的是瑟斯。这家伙是个鬼主意多的人,看到凯恩的惨状,心里也有了准备,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套在了他的鸡巴沟上。
“瑟斯,你又在搞什么?”
兄弟们好奇地看了过去,只见鸡巴的顶端围着一圈软尖刺。
“羊眼圈,你们看着就知道了。”
瑟斯笑了笑,扶着看起来有些怪异的鸡巴浅浅地插进了肉穴里。
羊眼圈的刺挠感让肉穴立刻难耐地绞紧了起来。
白屁股也上下抖了抖,仿佛受到了偌大的刺激一样。
瑟斯顶着兄弟们惊叹的眼神,由浅而轻地开始,然后深深地在肉穴的深处磨蹭。
', ' ')('没过多久,肉穴就止不住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多得甚至沿着白嫩的臀流下,最后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上。
白屁股不断地扭动,淫荡地渴求给予。
然而瑟斯的耐力着实一般,被这样热情地迎合,没过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抽出鸡巴,却因为淫水太多,把羊眼圈滑落在了穴里。瑟斯原本想要掏出来,想了想又猥琐地笑着放弃了这个想法。
留在里面,不是更有意思吗?
排在第三个的凯拉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嘴里含着的硕大性器,掏出了自己相对来说小得可怜的鸡巴,塞进了红红的肉穴中。
他的手扶着两条长长的白腿,眼神却紧盯着白腿中心的挺翘性器。
他咽着口水,一边前后摆腰,一边想象自己是在被这个大鸡巴肏。
还没抽插几下,就草草地高潮了。
但是凯拉的脸上完全没有羞愧之类的神色,反而如释重负地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一边吃白屁股的性器,一边撸自己的鸡巴。
第四个上的是莫兰。
他早就不耐烦了,排除提建议的那人,就是他最后一个了。
早就硬到受不了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捅进了肉穴。
他的肉棒是这群人中最大的,这也一向是他的骄傲,每次兄弟们都被各种女人拒绝的时候,他总是还能因为天赋异禀加技巧高超而被网开一面。
莫兰现在却没有什么搞惊喜技巧的心思。
他用粗大的茎身撑开因为含着羊眼圈而难耐地绞紧的穴,又深又重地捣进了肉穴的最深处,把磨人的羊眼圈弄得更深。
整个穴里都泡着淫水。
莫兰如堕天堂一样眼前一片白光,嘶嘶哈哈地喘着,缓解着刺激的感觉。
他缓下了节奏。
慢慢地抽出,等到自己不那么敏感了,再深深的插入。
肉穴慢慢被磨得乖顺,懂得迎合他的节奏。在他抽出的时候依依不舍地挽留,在插入的时候,淫荡地放开,迎接侵入。
莫兰只觉得他们的节奏无比契合,好像天生就应当插合在一起一样。
他不管还在等待的第五人,按照自己的节奏抽插了很久很久,插到白屁股发着抖,好像已经被弄得高潮了,才抵进了肉穴深处,射出了存了许久的浓精。
莫兰魇足地抽出身,倚在一旁的墙上打了个哈气。
他虽然觉得自己好像累得有点过火,但是没想太多,只觉得自己是玩得太进行,用力过猛而已。
第五人究竟是怎么弄白屁股的,这件事在场的人几乎都困得记不起来了。
等到他们回家睡觉,第二天聚头,才有一个人迟疑地问:
“我们兄弟…不是一直只有四个人吗?”
混混们抖了一下,都发挥了最大的想象力来想象第五人究竟是谁。
于是,他们尽管怀念白屁股的味道,恐惧却使得他们再也不敢再去碰这么邪门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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