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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周末。
希尔特那天直接睡在了军部,第二天回来后,也是一言不发。等到第三日,倒是希尔特先沉不住气,晚上摸到床上来脱掉他的衣服。
薛夜也有心将这事翻篇,于是半推半就地做爱了。
之后希尔特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从军部回来的时间便早了。
但是这件事还没有解决。终于,在希尔特强硬地让他去做检查时,薛夜失望了。
“去做检查可以,但是这个孩子我无法留下。”
他看着希尔特如何暴怒,如何掐住自己的脖颈,直到他真的喘不上气,感觉下一秒就要死了。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粗暴的、没有丝毫爱意的交欢。失去爱的交欢是什么?更像是交配。
希尔特长驱直入,省略了一切前戏,薛夜干涩的甬道必然感受到疼痛。然后是无规律的疯狂的拍打,而身下的薛夜被他的体重压着,没有丝毫力气反抗。
这是强奸,在身心上虐待他的行为。
薛夜蹙紧了眉,咬着嘴唇,强忍着痛意和泪水,身体紧绷得像是一块木头。希尔特完全是在发泄,像对待一只动物一般对待他。
他只能忍着,不能再触怒他了。
*
冷暴力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薛夜神经绷得紧紧的,这七天来心像被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又是一次毫无感情的交欢,希尔特每天回家做的,便是不管他有没有睡着,直接撩起他的睡衣,没有任何言语地插入。
硬直的肉棒被干涩的穴肉艰难地吞下,薛夜往往都会被痛醒。
他只能告诉自己,这些都不算什么,他早就经历过了。虽然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希尔特存的念想已经破碎了。他曾经也以为,希尔特和那些人不一样。
他的脖子重新被戴上了黑色的颈环,门也被重重地锁上了。薛夜看着镜子里面无血色的自己,脖颈上是黑环掩盖不了的红痕,大腿间精斑点点,只能这样浑浑噩噩地度日,等待着希尔特每一个晚上的交配。
他的内心涌上一个念头。
薛夜慌慌张张地找出手机,甚至手因为激动而颤抖得差点摔了它。他翻到信息回收站里,找出那条被他删除的消息,然后给那个手机号的主人发了条短信。
“是你吗?”
然后他把手机翻过来扣在桌面上,心跳因为紧张而微微加快。
五分钟不到的时间,对面传来了一条消息。
“是我。怎么了宝贝,想老公了?还是想老公的大鸡吧了?”
薛夜羞恼又难堪地红了脸,咬牙打下了字。
“我需要你的帮助。我需要...堕胎。”
对面过了一分钟才传来消息:“你想好了?”
“是的,而且最好尽快解决。”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意见。”
薛夜可以想象手机那端锡尔维不情愿又却勉强答应的样子,一整个星期没有笑过的嘴角微微扬了扬。
他正想发消息,旁边突然传来冷冷的女声:“夫人,我需要收拾一下这里了。”
薛夜吓了一跳,扭头才发现是女仆。这个女仆是个新面孔,年轻的女孩,看着乖顺的五官,又对他绷紧了脸。他觉得莫名其妙,便没有多搭话,把手机一齐拿进了房。
晚上,希尔特回来得比以前稍稍早了一会。薛夜心情不错,或许是知道这件事快要尘埃落定,在吃饭时乖乖地讨好希尔特,给他盘子里布菜。
吃完饭,希尔特让他去洗澡。薛夜知道每天晚上还是逃不掉的,在希尔特面前笑了笑,转身进浴室时却叹了一口气。
浴室里雾气氤氲,每天泡在浴缸里的时候,或许是他能够一个人独处,伴着水蒸汽放松的时候了。
等到他出来时,发现希尔特坐在另一边的床侧,背对着他,外套被丢在地上,衬衫也被扯乱。他试探地问了句:“希尔特?”
等不到回应,他忡忡地走近,然后从背后搂住希尔特的脖子,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看到了希尔特手里拿着的,是他的手机,已经解锁了屏幕,正是锡尔维与他说的那些露骨话语。
他吓得卡壳了,搂紧了希尔特的脖子,把头深埋于他的脊背上,呜咽着说:“希尔特…希尔特,我和他不是这样的关系,是他威胁我……”
希尔特猩红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忽然站起了身:“我想你怎会这么安分,在家也能和你的奸夫有关系,好…好……”
他的声音冷酷得不带一点情感,薛夜原先趴在他背上,现在被粗鲁地甩了下去。他眼含泪光地仰头看着希尔特,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
“不…我……”
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留给他,希尔特把他粗暴地拉进浴室,推到浴缸里,薛夜猛地撞上冰凉的浴缸壁。
希尔特会杀了他吗……他不知道。
他的脸被“啪”地扇了一巴掌,迫使他歪过头去。
', ' ')('接着,脖颈被狠狠抵住,抵上了墙壁。
“你不想死,就快点告诉我他是谁。”
薛夜恍惚地盯着眼前人冰冷不带情感的双眸,在那双眼睛里只能找到滔天的怒火,和自己狼狈的倒影。
那双大手收紧,薛夜开始感到窒息。在他感到下一秒就要昏过去时,希尔特才松开。
但这并不代表惩罚已经结束,只是行刑者一瞬间的怜悯。
希尔特解开裤子,将阳具对准了薛夜。淡黄的尿柱喷洒到薛夜的脸上,接着流到了他的身体,有些隐没在了小穴里,有些流到了浴缸。
等到他尿完,薛夜已经狼狈不堪,像是一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
他又抽了薛夜一巴掌:“臭婊子,不要脸的贱人,我怎么会娶了你…我怎么会娶了这样一个婊子……”
薛夜现在才被真正地伤到。尖锐的言语刺得他开始流泪,然而那是无声的泪水。
他抽出裤子上的黑色皮带,套上薛夜雪白的脖子:“你要是不说,我今天就把你这婊子勒死。”
薛夜恐惧地摇头,眼里充满了哀求。
他激怒了希尔特,后者猛地收紧皮带,黑与白有着鲜明的反差,性感又残忍。
“呃——”薛夜死命去掰脖子上的皮带,但这点力气微乎其微。最终希尔特还是收手了,薛夜瘫软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希尔特将皮带紧紧地握在手心,漠然地看着他:“我居然还对你这样的贱婊子会心软。逼都不知道被你那个奸夫肏烂过几回了吧?”
薛夜呜咽着拼命摇头。希尔特冷酷无情地操起皮带,不留一点情面地抽打了下去。薛夜雪白的肩部立刻出现了一道红印,然后迅速肿了起来。
“啪!”
“啊啊——·”
和平常的力度不同,希尔特此刻就像是审讯一个罪不可赦的囚犯。第二道抽打在了雪白的乳肉上,甚至有一点打到了乳头的边缘。薛夜凄惨地叫了起来,身体疼到发抖。
抽打声伴着希尔特冷漠的谩骂。
“臭婊子。”
“啪!”
“下贱的母狗。”
“啪!”
两道抽在了薛夜用来挡着自己的手臂上。
“呜呜…我…我真的不知道错了……啊——”
“希尔特…希尔特我真的知道错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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