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你未免也认真了吧,更何况什么时候车站可以带刀了,警卫员已经要过来了呀。
在他们旁边还有一个黄色头发的少年一边崩溃地向这边看一边阻止同伴:“好了吧,赶紧停止你们的土包子行为啊,你们都吓到漂亮的女孩子了?”
等到那个黄头发的少年第三次将目光放到他身上的时候,鹿笙终于反应过来,那个所谓被吓到的漂亮女孩纸说的就是他。
早知道死也要拿走老板娘手中那件为数不多的男人的旧衣服了,现在的人真的其他不说但是眼睛修炼得确实很一般。
很快,三个闹事的孩子就被警卫员叔叔吓走,鹿笙买票上车,经过乘务员的时候动作一顿。
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车票是老式的旧车票,上面还别打了一个小洞,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区别。
算了,还是回家要紧。
鹿笙没想到的是,上了车之后,他居然又会撞到那三个少年,并且还与他们共上了一个车厢。
巧合吧?
捂嘴打了一个哈欠,鹿笙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6章 那什么梦境
好久没做过这种老式火车,在轨道上行走得慢悠悠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荡着小船回到家乡。
“唉,你是一个人吗?”活泼开朗的少女声音在耳边响起。那是一个茶色中分刘海的长发女孩。女孩身上穿着日式校服,双手背起拎着一个包好奇地看他。
这里是哪里?
女孩站在高处,奇怪地凑近看他:“你为什么不说话啊?”
鹿笙者才注意到,他居然站在列车的铁轨中间,不远处正传来轰鸣之声,似乎已经有列车冲着他们的方向冲了过来。
来不及多言,他拦腰锁住少女,和她一起跳到了铁轨外面的沟渠上。
“喂,你们两个孩子在干什么?”一个头上着白色布条的大叔挥舞着手中的拳头,冲着他们大喊,“怎么跑到那么危险的地方去了,现在的孩子真是胆大包天,要是出事了家里人可怎么啊?”
抱着的少女“咦”了一声,鹿笙却已经拉着她上了小坡。
大概是看他们还有悔过之心,那大叔絮絮叨叨了半晌终于离开了。
茶发少女眯着眼睛新奇地说道:“第一次被这样说,还真是拜你所赐呢。”
不等鹿笙反驳,她撩了一下头发,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你好啊,我叫夏目玲子。”
夏目玲子?
鹿笙伸出一只手递到她的面前,夏目玲子一愣,伸出手在他手掌上甩了一巴掌。
鹿笙:……
“啊,抱歉抱歉。”夏目玲子吐了一下舌头,这才说道,“这好像是交朋友的手势吧,不过你是外来的人吗?”
鹿笙没想到她居然能一眼就看出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穿着,短袖长裤,很普通的装饰,普通到让他有一些想要流泪。
这种脆弱的情绪也太奇怪了吧。
鹿笙回答说:“啊,是的,我要回家。”可是他不是在回家的路途上吗?
记忆好像被人拿手指拨弄了一根弦一样,一种不详的气息在周围弥漫。可这里却又是风和日丽,平静无事。
夏目玲子似乎是一个格外自来熟的朋友,鹿笙在她的引导下,很快就聊了起来。
夏目玲子说道:“这样啊,原来你是要买回家的车票结果发现没钱了吗?”
鹿笙点头,手指却在裤兜里摸索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里面应该是有一张车票的才是,还是那种老旧的,仿佛在几十年前才有的车票。
夏目玲子从屁股底下拿出一个本子,在里面翻出了一些硬币:“啊,我似乎只有这些,借你的话不知道勉强够用吗?”
鹿笙的目光放在他那个绿皮本子上,上面贴着一个白色的封条,似乎写着友人二字:“那是什么?”
夏目玲子下意识地收了一下手腕,脸上带了一些不自然地解释道:“这个啊,这个里面记录的是朋友的名字。”
她似乎不愿意多说,鹿笙于是转移了这个话题。玲子的慷慨让他有些意外,也没有想到对方愿意无条件给他这个陌生人赠予东西。
一朵干枯的蓝色鸢尾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把花交给玲子:“这个给你。”
玲子眼睛眨了三下,惊疑不定地退后三步问道:“你这臭小子该不会是对我有所企图吧?”
你刚刚不小心暴露了什么奇怪的属性吧?
鹿笙内心没忍住吐槽,继而有些欣慰她口中臭小子的称呼,甚至有种终于有些不瞎了的想法。也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会这么想的。
“这个就相当于我的名字啊。”鹿笙毫不留情碾碎她那升起的自恋心理,“我没有什么可以回报你的帮助,那朵花上寄托了神的祝福,必要时刻你可以念出我的名字保护自己。”他可是一点谎言都没有的,为了保证玲子能记住他的名字,还在花上用日语特意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夏目玲子半信半疑地把蓝色鸢尾花夹在了绿皮本子里,这才说道:“你不是要回家吗,去赶车吧。”
少女转身走了两步,忽然扭头从包里拿出一个包子递到了他的手中:“对了,介绍一下,这是七辻屋的包子,路上拿去吃吧。”继而玲子用摸小狗的方式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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