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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五条悟还把人摁在床上操。手机响的时候他只瞥了眼,没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伊莱翻了个身,让人跪爬在床上,握着那截腰继续往里顶。
“啊啊!轻点老师……电话、接一下电话吧……”
五条悟冷笑一声,故意曲解少年的意思,“接了让人听我是怎么操你的?”
“唔嗯、不……”
电话响了半分钟,最后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接记录,又过了半分钟,很有眼色的医生改用消息把检查报告传了过来。于是五条悟才捞过手机看了眼,不过也没点那张报告单,只看了眼最下面医生发给他的总结。
没怀孕,是个误会。
那一瞬间五条悟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他扔开手机伏在少年的脊背上,叼着后颈子那块细嫩的渗出薄汗的皮肤开始厮磨。他一边飞快地挺腰操弄那口贪吃的逼,一边摸了摸少年被自己的鸡巴顶出小小凸起的腹部,那里糊满了少年和他的精液,但是依旧平坦。
伊莱被肚子上的那只手吓得一个激灵,生生的情欲中收回一点理智。他蓦地想起来刚刚五条悟说的话,“如果是惠的,就捏死他”。他以为自己是真的怀孕了,有些惊慌的按住五条悟的胳膊,断断续续的哭求:“不……不要、老师……”
“不要什么?”五条悟意味不明的压低了声音,他知道伊莱误会了,但也不解释,只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笑,“怕我捏死他?”
“你就这么下贱,含着我的鸡巴,还想怀惠的孩子?惠可是乖孩子,操你还行,让你怀他的孩子?你就不觉得他会嫌你脏?”
五条悟气得有些咬牙切齿,满脑子都是伊莱刚刚语气笃定的对他说如果是惠的孩子就生下来,如果是他的就打掉。他抓着少年的腰狠操几十下,最后拔出来直接射在了少年光裸的脊背上。
伊莱被操得没了力气,软软的跌进被子里。浓白的精液顺着脊背下流,五条悟看着看着就又硬起来,但他忍着没有再插入,只往前挪了挪,扶着自己的鸡巴把少年脊背上的精液渐渐涂抹开。
这样的动作让伊莱呜咽出声,可他没有停,只粗喘着说:“可怎么办,你没怀孕。”
他本来想说你这辈子也别想怀惠的孩子,没想到伊莱身子一僵,等到高潮的余韵过了,缓慢的放松下去,低声说,“那就好。”
“……”五条悟有些没反应过来。
“以后戴套吧,老师。”伊莱尽力语气平缓的和五条悟商量,不过效果有限。他刚刚被操射了,声音又软又哑,听着就没什么力气。
五条悟不喜欢戴套,不过他一般也不强求床伴吃药,偶尔谈不拢了他也只有戴套,实在不想戴又谈不拢他就直接换人。但这次听了伊莱的话,他想也没想便拒绝,“不戴。”
伊莱想了想,“那你给我买避孕药。”
“吃药伤身体。”五条悟把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语气随意,还是那句话,不过这次肯定了不少,“怀了就生下来。”
以后只有他一个人操伊莱,怀了那肯定是他的。这次他不想给伊莱更多的选择了。他想好了,顺其自然,怀了就生下来完事,也不是养不起。
伊莱面色紧绷,试图让五条悟清醒清醒,“……这个已经超出床伴的范围了。”
“是么。”
五条悟应了声,到底是觉得有些困惑,很不解的问,“那要怎么才能让你愿意给我生孩子?不做床伴,干脆在一起?”
对于五条悟来说,“在一起”这三个字非常极其陌生。他看了眼伊莱,没管对方难看至极的脸色,自顾自的扫过那副淫乱艳色的身子,半晌,兀自点头,“好像也可以。”
在五条悟眼里,伊莱长得漂亮身子柔软,小逼和屁眼都干净好操,还能够完美承受他的欲望。他不用因为自己性欲太强而频繁换床伴,不用担心染上病,更不用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问题。
怎么想怎么合适。
而且虽然他没有要小孩的打算,但伊莱女性器官发育完全,调养一下身子,照他们这个做的频率,怀孕应该是顺理成章的事,这么一来还可以顺便解决五条家的问题。
他想得美好,伊莱却面色怪异的看他半晌,而后轻声笑了,“老师,你好像被惯坏了。”
“……什么?”
“因为一直以来身边的人好像都喜欢你,不管是因为长相出身能力,他们因为这些对你趋之若鹜。就是这些让老师觉得,所有人都喜欢你拒绝不了你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伊莱撑着胳膊坐起身来,背上满是精液,他不太敢靠着墙壁,“但我不是那些人。”
“我的未来我已经计划的很好了,没有惠,当然也更不会有你。我只想来高专学点保命的本事,然后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老师,我们今天把这些问题说开……然后你放我走好不好?”
五条悟有些不明白,他身子前倾顺了顺少年汗湿的发,眼神茫然的看着少年,“我听夜蛾校长说过你为什么来高专,但就这样不好
', ' ')('吗?还有哪儿比待在我身边更安全?钱就更不是问题了,伊莱,你觉得我养不起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可那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伊莱看着五条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五条悟有点可怜。他眨了眨眼睛,涩声说,“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张开腿给人操换取生活本钱?我跟老师提过很多次,我觉得互相尊重是很重要也很必需的东西。我们开始的前提是做床伴,不是你包养我,但是在老师看来……”
“我好像和巷子里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区别。”
五条悟拧眉,“什么巷子里的女人?”
他的性生活过得频繁,不乏上半夜下半夜换地儿的荒唐事。在伊莱之前他的床伴换得勤,也不是没跟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过,单一听巷子里的女人脑子里划过的脸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伊莱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抿唇别开了眼。他便又开始烦躁,“你说话能不能别说半截儿?”
五条悟想了想,不算别的城市,就东京巷子里做过的能有两双手,刨去男的还剩将近十个女的。但五条悟想了一圈儿也没明白有哪个是能单拎出来说的,况且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哪次野外做的时候被高专学生撞见过。
房间里静下来,只剩很轻微的呼吸声。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拆了根烟叼嘴里,也不点,就开始想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被学生撞着野战不说,自己还没发现。
结果他仔细想了圈儿,还真发现点不对劲。他眯了眯眼,试探着问:“草莓牛奶?”
几年前他有个床伴叫藤堂,女的,酒吧里认识的驻场,连着三天在台上一边用沙哑的声线唱情歌一边给他放电,第三天晚上他就带人上了酒店。
原本说的好好的,做床伴,千万别谈感情,更别搞些下三滥手段。藤堂答应的顺畅,第一次做还老乖,跟五条悟说不用戴套她吃药。
这男人吧,一听这话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五条悟念着藤堂乖,做的都温柔了点。不过五条悟到底多了心眼。他过去就被人这么耍过,差点在十九岁那年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于是他就趁着藤堂去浴室洗澡的时间看了看藤堂的便利药盒,里面的药是跟避孕药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闻着有点很淡的水果味儿。
这你他妈不是在逗老子吗?
一开始他也没戳破,只送藤堂去上班的半路把人带进了小巷子里,半哄半骗的让人给他口。被骗了叫他心情格外不好,于是十分恶劣的拔出来射在了藤堂身上,“老子射哪儿都不会射你逼里。”
他提起裤子往外走,结果就在巷子口闻着点甜腻的草莓牛奶的味儿。当时他被勾的馋了,还上便利店买了个草莓牛奶,一边喝一边想刚刚偷窥的家伙应该未成年。
结果当时还真是未成年。
现在成年了还被他操了。
五条悟终于想明白了巷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明白了就更不解了,“你觉得我对你跟对她没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那天是因为她骗老子,她自己说的愿意吃避孕药让我别戴套,最后拿维C糖糊弄我?我差点英年早得子了。”
伊莱愣了一瞬,显然他没想过成年人的世界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更加生气,“我没有骗你,你为什么骂我还让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五条悟真的希望他们之间的谈话能简单点,能像他们现在赤裸相对一样坦诚简单。他想了下,“那样”大概是指那天晚上他强迫伊莱给他深喉。这么一想,他的鸡巴就硬得老高,他也不害臊,很直白的说:“因为爽。”
“那句话是顺口,不过让你给我深喉是故意的。”他掐着伊莱的下巴亲了口,舌头舔开唇瓣勾着少年的舌头。“当时觉得这张嘴给我舔鸡巴应该很爽,试了试是真的很爽,没控制住就操进去了。”
还有一句话五条悟没说,后来他才发现这张嘴用来接吻比给他舔鸡巴更爽。
不过虽然接吻也爽,他还是想“那样”。
总之是不一样的。
“唔……那既然现在说开了。”伊莱推开五条悟,小口喘息,“可以放我走了吧?”
“……”五条悟黑脸,“不是说开了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这么说的呀。”看出来五条悟面色实在难看,伊莱瑟缩了一下,“说的是把问题说开就放我走。”
五条悟抿紧唇,半晌憋出来一句,“不行。”
伊莱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行?”
五条悟也在想为什么不行,按理伊莱拒绝的态度这么坚决,他现在这样子就好像在死缠烂打一样,实在太难看了。他抿唇想了许久,没能得出答案,“反正就是不行。”
伊莱笑了笑,“老师,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五条悟想也不想便否认,“你做梦呢?”
“我不做梦。”伊莱亲亲他的唇角,“所以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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