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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畸形的只靠肉欲维系的关系比伊莱想象的更加岌岌可危。争吵的起因是一个乌龙,当然了,他们也是后来才知道那是个乌龙。
最开始是来做饭的阿姨发现伊莱最近胃口不好,她见不到伊莱,只一天三顿的过来做了饭就走,但最近两天她总是在冰箱里发现被保鲜膜包裹着的上一餐的食物。第三天,阿姨跟五条悟汇报时随口提了一句,说伊莱的症状很像她以前工作的家里怀孕的女主人。
到这里大半个月,阿姨没见过伊莱,只能猜测楼上住的是这栋别墅的女主人。她只是出于职业素养提了一句,毕竟这家的男主人看起来还很年轻,可能不懂这方面的问题。
阿姨提的随意,五条悟听的嘴里的大福掉到地上都错过了三秒内捡起来继续吃的机会。他想了想,伊莱最近状态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更懒更软,还经常莫名其妙发脾气。
一般人知道这种消息第一反应应该是去买验孕试纸,但五条悟觉得自己要把验孕试纸摆在伊莱面前估计会被甩耳刮子。他蹲马路边上上网查了一下,试纸也有可能出错,保险起见还得查一下尿液或血液的HCG。
送人上医院是不太可能了,查尿液也可能会被打,他决定明天叫个医生上家里去,抽血带走去化验。
计划完这些他就开始想,要真怀了怎么办。
这问题直到五条悟回去都没能得到答案。
他上厨房看了眼,阿姨炖的鱼汤还在锅里煨着,碟子里的天妇罗和玉子烧只动了一口。他盛了汤,和玉子烧一起放托盘拿上楼,进卧室就看见床上鼓着很小一个包。
“起来吃饭。”五条悟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看着少年捂得泛红的脸蛋,低头亲了亲少年不耐烦的抿紧的唇,“再吃点东西。”
“不想吃。”伊莱没什么精神,他从下午开始就觉得昏昏沉沉,可能是在阳台看书时受了风。但他也不说,只恹恹的,“要做就快点。”
五条悟没说话,把人抱起往桌边走。
怀里人瘦弱纤细,五条悟没由来的开始担心。如果伊莱真的怀了他的孩子,那个流淌着他的血液的小家伙一定会是沉重的负担。将近十个月的时间,会有另一个生命在少年的子宫里逐渐成长,抢夺他的养分,让他疲惫受累。一开始未成形或许还好,但等到小家伙长出手脚,就会在他妈妈的肚子里翻腾捣乱,让人更加疲惫,甚至连觉都睡不好。
这么一想他更加坚定的要让伊莱多吃点。他把人抱在腿上,但伊莱一直偏过头不愿意看向盛放食物的托盘,“我都说了不吃!”
少年低吼着,语气很不耐烦,“你为什么总是这样!什么都要顺着你的心意来吗?!”
五条悟本来想说别人吃不吃东西和他的心意没任何关系,更不可能影响他的心情,但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忍下来。他放软了声音和人打商量,“今晚不做,吃点东西好好睡觉好不好?”
伊莱很不相信的看他一眼,最后妥协似的吃了两块玉子烧,喝了半碗汤。
第二天上午五条悟就带着医生来家里,但伊莱不愿意见医生。他觉得五条悟多半是疯了,“你让我这个鬼样子去看医生?!”
他穿着五条悟的T恤,长到大腿,但下身空荡荡的,一旦走动就能看出来他的男性器官是赤裸的。他已经放弃了让五条悟拿给他合身的衣物,但他绝不会用这种鬼样子出现在人前。
更何况他又没病,睡过一觉就连身体都轻松很多,为什么要看医生?
“只是抽血做个体检。”五条悟把人捂进被子里,从侧边把一只手拉出来,“露出胳膊就好了,他不敢乱看的。”
“……我为什么要做体检?”伊莱抬眼看他,眼神不可置信,“你在外面染上病,传染给我了是不是?!”
“……”五条悟直接拉起被子把人连头盖住,“老子真想干脆捂死你。”
医生动作麻利的抽了血,带着上医院去化验。五条悟靠坐在床上看伊莱胳膊上贴着的那块纱布,很快被一只手遮住了视线。
“到底为什么要抽我的血。”
这问题太直白,五条悟想点根烟抽一口,又忍了下来。他想了想,老实说:“查一下hcg,看看有没有怀孕。”
伊莱面色难看,半晌憋出来一句,“你要用这样的借口隐瞒你得了病的事实?”
仿佛也知道这句话扯淡,伊莱气得脸发红,“我都说了我真的不会怀孕!担心的话就该不做啊,非要做就戴套啊,到底为什么要这样?!”
“也不算担心。”五条悟顿了顿,接着说,“就是查一下。”
伊莱冷笑,“查一下万一怀了呢?再查查哪家医院堕胎技术好?”
五条悟面色淡定,“怀了就生下来。”他想了下,又补充,“如果你想生下来的话,毕竟你现在还小。”
伊莱被气得忘了医生跟他说过他现在的体质根本不可能受孕,他看着五条悟那张雷打不动的脸,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怀了就生下来?只要我想?”
他看着五条悟点头,
', ' ')('低声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这个时候如果我怀了孩子那一定是你的?”
没等那个他憧憬很久的男人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他便声音很轻的补充,“你是不是忘了,那天你怎么邀请惠和你一起把我当个婊子玩的。”
五条悟面色紧绷,薄唇抿成一线,因为隐忍着怒气而憋的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但伊莱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他扶着五条悟的肩膀坐在男人腿上,表情苦恼的问,“万一真的怀了孩子,但是惠的,那怎么办?老师?”
坐在身上的人只穿了件宽大的T恤,赤裸的下身已经贴着他裤子里鼓起的一包开始蹭动。五条悟抬手掐住那截不安分的腰,深呼吸几口气,这才尽量语气平缓的说:“我不觉得以你现在的立场,你能跟我这样说话。”
“可老师不是说我想的话就生下来?”伊莱疼得呼吸都在颤,但五条悟难看的表情更让他觉得痛快。他主动勾着男人的脖子和人深吻,无论气氛多么糟糕,但两具身体却总能完美契合。
五条悟心里有气,近乎是凶狠的在吻怀里的人,他推起少年身上的T恤,揉捏着单薄胸膛上玫红的乳粒。气氛正好,五条悟已经开始思考孕早期能不能插入做爱,但伊莱却抱着他的脖子,贴着他的面,用满含情欲的声音说,“是惠的我就生下来,是老师的就打唔!”
“错了,答案。”五条悟抬腿顶弄着少年身下的柔软,语气缠绵,“是我的就生下来,是惠的,我就捏死他。”
怀里人因为这话打了个寒颤,五条悟却恍若未觉。他抬手顺了顺少年日益长长的头发,苍蓝眼眸变得欲色沉沉,“怪我这段时间让你过的太舒服了,才让你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
“乖。”五条悟把人平放在床上,亲了亲少年的唇角,语气很绅士的问,“自己分开腿还是我把你绑起来?”
等了会儿没见动作,他又很为难的说:“不自己分开?那还是绑起来吧。就是绑起来操完了你也合不拢腿,要我抱着去尿尿才行。有点麻烦,不过你知道我对你容忍度很高的。”
五条悟话音刚落,就听见伊莱呜咽一声。他耷拉着眼皮子看着那两条修长白嫩的腿分开,有些挑剔的问,“就分成这样?这怎么让我操得爽?”
没再等少年自己动作,他已经上手将少年两条大腿掰成了几乎平角的角度。但这次他并不急着插进去,甚至连裤子都没解,只先揉了揉少年湿淋淋的逼。
“我是不是说了,操熟了之后只要分开腿,你的逼也会跟着张开。”
那两瓣阴唇虽然颜色依旧粉嫩,看不出是被男人没日没夜的操弄过,但也已经含不住娇嫩的内里。只要那两条腿分开些,阴唇就会跟着张开,朝人袒露柔软的小阴唇和底下翕张的逼口。
五条悟甚至直接略过半硬的小鸡巴和张开的两瓣唇肉,两指竖着往下开始抠挖在接吻时就已经变得水光淋漓的嫩逼。他看着少年咬紧下唇不愿意发出声的模样,拇指先揉了揉敏感的阴蒂,接着就毫不留情的将凸起的肉粒往里按去。
“啊啊!别!不要再按了呜呜……疼……”
“疼还这么多水?”少年的逼被手指插的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五条悟面色冷淡,抽出手指塞进少年微张的嘴里,不顾唇舌的拒绝,只像擦手似的将手指在舌面上抹了抹,恶人先告状,“你尝尝?把老师的手都弄脏了。”
五条悟好久没这样对待伊莱,粗暴的下流的话语和动作让他血液里的暴躁因子开始沸腾。他掐着少年的下巴把人转得面对自己,指头上湿淋淋的涎水和逼里的淫水都一股脑沾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不准朝别人分开腿?”他一手去解皮带扣,金属碰撞发出冷脆的声响,衬得他的表情更加寒冷,“我连别人看你的逼都不准,为什么你觉得我会准许别人射进你的逼里甚至怀上别人的孩子?嗯?还是你就是故意气我?因为我让惠一起操了你?还让他内射你。”
“你知不知道老子忍了多少次摁着你给你刮宫的冲动?看着他的精液从你的逼里流出来,我就想干脆一次给你刮干净。但是那个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住,才没有那么干。”
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抵着湿润的逼口,狠狠心咬牙往里操。少年的逼不管被操多少次,下一次如果不好好做润滑还是会很紧很生涩。这段时间五条悟看人多少有点心水,每次插入不是先给人舔喷一次就是用手帮人摸的流一摊水,还从没这么草草扩张两下就往里插的时候。
紧致的逼肉含着他的鸡巴蠕动不让往里进,五条悟不管不顾的沉腰,听着少年凄惨的哭声也不停。
在他看来,伊莱今天完全就是蹬鼻子上脸。他因为知道了伊莱跟他固定的那段时间没跟惠做过而高兴,不管是平时还是上床都多出几倍的耐心,但伊莱却还是因为他那天让惠进来而生气。
五条悟说不上心里什么感受,大抵是生气又懊恼。
如果他早知道伊莱没再找过惠,那天他绝不会让惠进来的。不管以后怎么着,至少现在,伊莱不管有几张嘴,都应该只被他操的。
', '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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