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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此事还好，本来莫霜阳已渐渐停了，一听又咬着牙流下眼泪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
元渺慢慢给他顺着气，叹道：“成日哭包似的，也不知怎么就迷了那么老些人的眼。”
“我…”莫霜阳脸红道：“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嗯，”元渺笑道：“我们霜阳生得俊朗而不自知，最是惹人怜惜。”
“就是个子矮了些。”
莫霜阳闻言佯怒，语气竟带着些撒娇，“师尊！”
“我乃区区仙门元渺，”元渺正色道：“可不是你师尊。”
“我不管，”徐松海是莫霜阳数万年来唯一的师傅，此刻失而复得，别的什么也顾不上了，埋进他怀里撒起娇来，“你就是我师尊。”
“霜阳…”元渺哭笑不得道：“你若再蹭下去，我可受不住了。”
元渺此刻终于明白他对莫霜阳的感情，被心爱之人抱着不住磨蹭，胯下不合时宜地起了反应，鼓起一团，莫霜阳看着元渺逐渐发红的脸颊，问道：“师尊从何时起喜欢霜阳的？”
“自是一直都很喜欢，”元渺手指描摹着莫霜阳的眉眼，哑声道：“若不喜欢，怎会把你捡回去？。”
“不是那种喜欢，”莫霜阳道：“我说的是四师姐对七师兄的喜欢，是红玉仙子对徐松海的喜欢…”
元渺像是为了报复当时莫霜阳的木讷，疑道：“那是何种喜欢？”
莫霜阳吻上元渺嘴唇，与他唇舌缠绕，哑声道：“这种喜欢，元渺对莫霜阳的喜欢。”
“六万年，记不清了，”元渺握住莫霜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道：“但是感觉一直在。”
莫霜阳笑道：“我若让师尊想起来，师尊可要告诉我。”
“嗯？”元渺由着莫霜阳在自己身上抚摸，情欲蔓延，身子轻颤起来，问道：“霜阳要如何让我想起来？”
莫霜阳贴近元渺耳边，说着些情人私语，听得元渺满脸通红，耳垂被他不住地舔，“嗯…你这孩子…我从前又未曾与你做过这事…如何能想起来…”
“师尊不想与霜阳做这事么？”莫霜阳眨眨眼，满脸无辜地挠着元渺乳尖，“师尊不是喜欢霜阳么？”
“嗯…喜欢归喜欢…”元渺小声道：“我从前…唔…可没想过会被你这孽徒操屁股…”
“师尊没想过被霜阳操，便是想操霜阳了？”莫霜阳扒下元渺的裤子，五指在他紧实臀肉上揉搓，顺着那缝隙慢慢深入，在穴口轻轻抠挖，故作天真道：“那师尊这骚穴可怎么办？难不成再找根别的东西堵上么？”
“你…唔…”元渺身子想极了莫霜阳，穴肉不住地把手指往里吞，不一会便流出水来，微怒道：“成日就知道作弄我，我若说操你，你便真让我操不成？”
“那师尊若真作如此想，”莫霜阳停下动作，扁嘴道：“霜阳依了师尊便是。”
手指一抽，元渺只感觉到蚀骨般的空虚，全身都痒得紧，莫霜阳不动，他索性自己揉着胸肌，手指也插进后穴动作起来，元渺衣物逐渐松散，莫霜阳看得眼睛发直，“师尊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孽…嗯…孽徒…”元渺骂道：“把我身子…弄成这样…嗯…日日想着你…回来了…唔…也不知道先来找我…”
元渺越说越觉得动怒，莫霜阳摸他，反被他咬了一下，“还觉得…是我纠缠你…嗯…把我当成桃花孽债…我看你才是讨债鬼…”
“素灵蕴和你说的？”莫霜阳委屈极了，缓缓眨着眼道：“我那时什么也不记得…师尊生我气了？”
元渺不答，莫霜阳便知他是真气了，凑上去小狗似的蹭他鼻尖，嘴唇若即若离，道：“霜阳亲亲师尊，不生气好不好？”
“你…唔…”元渺被亲得缺氧，身子愈发软了，一腿勾住莫霜阳腰胯，“孽徒…别碰我…”
莫霜阳用鸡巴沿着元渺臀缝挑逗似的抽插，又不操进去，弄得淫液到处都是，委屈道：“霜阳想操师尊的骚穴，师尊也想吃霜阳的鸡巴，为什么不让霜阳碰？”
元渺挑眉看着莫霜阳，手指把一对奶子掐得泛红，乳肉被他挤得从指缝漏出，极为色情，莫霜阳凑过去看着，像真怕极了元渺般不敢下嘴，抬眸委屈地望着元渺，道：“师尊…霜阳想吃奶…”
“多大的人了…”莫霜阳鼻息喷在元渺胸口，并无直接触碰，乳头却愈发肿胀，元渺嘲道：“想吃奶还要为师挤出来给你喝不成？”
莫霜阳小狗似的轻轻舔了舔，有些粗糙的舌尖将乳头勾得激颤，元渺喘息声传入耳中，莫霜阳像是得了信号，张嘴把大块嫩肉含在嘴里吮吸，似个不知轻重的孩童般直把乳头啃得破皮，元渺又痛又爽，斥道：“你这孽徒…唔…等等…”
莫霜阳趁机把鸡巴捅进骚穴，在穴肉里乱撞一通，嘴里含着奶子，含糊不清道：“师尊，霜阳的鸡巴好不好吃？”
“你…嘶…慢点…”元渺这才第二次用上后穴，还未熟透，只觉得撕裂痛感大过快感，忍不住敲了下莫霜阳
', ' ')('的脑门，“慢些…！屁股都要被你操裂了！”
“师尊好凶…”莫霜阳表情委屈极了，鸡巴从元渺后穴抽出来一截，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元渺看着有些心疼，道：“霜阳乖…师尊并非有意…”
莫霜阳趴在元渺胸口，眨着眼看他，“那师尊亲亲霜阳好不好？”
元渺：“……”
此前莫霜阳用的煌炤身躯，比元渺还高半个头，自是什么体位都轻松得很，但现今莫霜阳身高才到元渺下巴，边亲边操实在有些困难。
元渺表情有些艰难，莫霜阳也是瞬间想明白了，他轻笑了下，趁元渺不注意又操进去一点，道：“师尊这是嫌我矮了？”
“怎会？”元渺揉了揉莫霜阳的脑袋，道：“霜阳什么样我都喜欢。”
莫霜阳握住元渺缓缓动腰，像是极为苦恼，道：“若是师尊喂霜阳些奶水，说不定霜阳还能再长长个子。”
他抽插的动作温柔，像生怕撞疼了元渺，后穴逐渐接纳了这庞大异物，元渺被操得有些难堪，捂着眼睛道：“我一个大男人…嗯…哪来的…奶水…”
“待我问问南宗主，说不定仁心宗另有妙药。”莫霜阳猛一挺腰，鸡巴被吃到了底，叼住元渺乳头狠狠吮了阵，元渺沙着嗓子不住大叫，“别…别一起…”
“或者不长个，也是好的，”肉体交合的声音逐渐激烈，莫霜阳叼着嘴里乳肉猛嘬，又捉住元渺的手与他一起搓另一侧，含糊道：“边干边吃奶…师尊可喜欢？”
“慢些…啊…霜阳…”元渺声音被情欲染了透顶，本是极为低沉的男子声线，现极力隐忍着娇喘的冲动，反倒更让莫霜阳动情，“要…啊…要被操射了…”
元渺只觉得胸口比阴茎更涨，心脏极速跳动，有什么东西即将呼之欲出，“奶子好涨…啊…霜阳…我好难受…”
莫霜阳只当他意乱情迷，操得更狠了，元渺被他操得失神，胸口逐渐显露出殷红图纹，莫霜阳朝着他骚穴深处猛干了几下，元渺全身抽搐，射出几股精水，图纹化作一束红线，顺着乳肉冲进了莫霜阳口中。
“唔…！”莫霜阳嘴里像被一股汹涌浪潮冲击，被呛得咳个不停，精关一松，射在了元渺体内，骚穴吃不住大片精水，从交合处缓缓流了出来。
“咳咳…”
莫霜阳捂着嘴，嘴角流出些乳白液体，饮下的那些则顺着他的灵脉流淌，修补着他残破的魂元。
元渺把莫霜阳搂住，莫霜阳亦有些失神，问道：“师尊…这是怎么了？”
“是你的魂元，”元渺吻了下莫霜阳，他原本光洁的胸口，现露出块细长红印，“与我一道转世投胎，护了我六万年。”
莫霜阳手指在那红印上摁了摁，像又要哭了，“疼吗？”
“不哭，”元渺道：“这印记与你无关。”
“怎会…”莫霜阳艰涩道：“这分明是我…杀你留下的…”
元渺叹了口气，道：“方才梦中，我与你所见大概不同。”
“我并非你所杀。”
莫霜阳愣住，许是徐松海那段记忆于他来说太过痛苦，梦中所见混乱至极，元渺摸了摸他的头，缓缓说出被掩盖了六万年的真相。
徐松海乃凌云宗宗主，大乘修为，被莫霜阳一个元婴捅了一刀便丢了性命，任谁听了都是不会信的。
其师弟赵世清对外宣称徐松海乃被爱徒迷了神智，走火入魔，方给了莫霜阳可乘之机。
元渺道：“我当时只是隐约觉得命数将尽，推演星盘，算出我与你只能活其一，想着若是如此，不如让你活下去。”
那夜元渺被人袭击，拼了全力将贼人击退，回到房中见莫霜阳遭了梦魇，上前查探，便被莫霜阳捅了一刀。
莫霜阳那时神志不清，像是被什么人控制住了身体，徐松海知自己大势已去，拼了全力，留下一抹神识在莫霜阳身上，在莫霜阳被推下沧浪峰之际，护他性命无虞。
“现在想想，袭击我的人，应当是赵世清。”元渺道：“你不过补了最后一刀。”
“可…”莫霜阳有些费解，皱眉道：“系统明明说要我杀死…”
不对。
系统从未说过要他杀死徐松海，只是要他达成徐松海死亡这一目标。
“既是如此，或许有人暗中布局，乱了你的心神也说不定。”
此人让所有人都以为莫霜阳杀了徐松海，包括莫霜阳自己。
莫霜阳沉默良久，咬牙吐出两个字来，“煌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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