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爱,是做爱做的事,莫霜阳向来更偏好听话些的,不听话的得想法子制,怎么说呢,有点麻烦。
其实就是懒。
“阿诚?”莫霜阳有些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不要叫我阿、诚!”段居诚咬牙切齿道:“老子叫段居诚!”
方才还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狗,连莫霜阳看了都有一丝心软,怎么把裤子解开就又变这样了?
刚刚段居诚把莫霜阳的裤子解开正要下嘴,结果淡淡桃花香气扑面而来,段居诚一愣,之前莫霜阳连碰都不让自己碰,他还以为这人阳痿,结果他把自己扔在这里受了半天罪,是出去操别人了?!
“哦,段居诚,”莫霜阳嗤笑一声懒得与他多废话,抬脚轻轻踢了踢他的背,“那去把作业写了吧,给你一个时辰。”
写作业写作业每天就是写作业,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你心里究竟…段居诚怒视着莫霜阳,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不过是魔君膝下一条狗罢了,怎么搞的,怎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愤怒、恐惧、快乐、愤怒、愤怒、愤怒…好了基本上都是愤怒,自从莫霜阳出现之后,他的人生开始充满了愤怒…啊不是,变得…鲜活起来了。
段居诚愣了会,沉默着去处理公文了。
莫霜阳更莫名其妙了,完全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系统:“触发段居诚设定:小母狗鼻子很灵,可以闻出和主人不同的味道,而且花剑是合欢宗弟子,施展秘术之后的小穴是香香的哦!”
莫霜阳催得急,段居诚衣服都没穿就写作业去了,银色头发披散在他背后,隐约能看见背上有些伤痕,他跪坐在蒲团上,两排白皙的脚趾乖乖地被压在屁股下面,臀缝幽深,一闪一闪的,是小穴泛着晶莹水光。
莫霜阳玩味一笑道:“母狗,你不会在吃醋吧?”
“…滚。”
“也对,狗哪会知道吃醋,狗只要有鸡巴吃就行了,”莫霜阳道:“是不是啊,阿——诚——?”
听见阿诚两个字段居诚全身一颤,扭头愤怒地看着莫霜阳。
“唔,我来检查一下阿诚的作业写的怎么样。”
像完全没收到段居诚杀人一样的眼神,莫霜阳厚着脸皮,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嗯,字不错,”莫霜阳合上玉简,手指在矮案扣了扣,“要不要奖励?”
段居诚没搭理他,仍仔细看着公文,“天火流星,结界异动…唔!!!你干他妈的…啊…什么…!!!”
莫霜阳手指在蜜穴里搅动,按出许多淫水,漠然道:“不喜欢么?我看你吃得倒是很高兴。”
“你不是…要我…嗯…处理…嗯…啊…公文吗…”
其实见段居诚生气,他也略有一点心虚,但莫霜阳是决计不会说出来的,“嗯,你处理你的,我玩我的。”
段居诚的后穴被玩得连连出水,手指在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他腰身软了下去,上半身几乎趴在矮案上,阴茎又挺了起来,前端抵着家具汩汩流水,被莫霜阳在屁股上拍了一记,“屁股抬起来。”
他吃力地将屁股往上翘,双腿打颤,像刚出生的小鹿,段居诚感觉手指想抽出去,便死死地将莫霜阳夹住,莫霜阳皱眉道:“死狗,轻点,手指要断了。”
段居诚恨恨念道:“等会要操老子就把你鸡巴也夹断。”
“哦…”莫霜阳抽出手指,从背后将段居诚抱住,“阿诚若不喜欢,那就不操,嗯?”
莫霜阳手指揉捏着段居诚的乳头,用拇指按着它打圈,阴茎从段居诚湿滑腿间插了进去,与段居诚的贴在了一起,缓缓抽插,“阿诚皮肤好滑,是不是魔君以前天天用精水喂你,所以才生得这么漂亮?”
“这几日我都没干过你的骚逼,是不是怨我了?”
“啊…啊…唔…你他妈…嗯…”段居诚乳尖发麻,耳边又时不时被莫霜阳用舌头骚扰,“别…别乱叫…唔唔…”
莫霜阳一下一下撞着他的屁股却没有插入,淫穴条件反射般蠕动,颤抖着吐出骚水,公文早已被他推到地上,戴着黑色手套的五指在桌面上留下道道划痕。
段居诚倒是从未将手套脱下来过,莫霜阳这角度挺妙,手指便直接从那手套的缝隙插了进去。
“啊…!”段居诚大叫了一声,还带着丝哭腔,“别…别碰那里…莫霜阳…我求求你…”
“是吗?”莫霜阳恶作剧瘾又犯了,捧起他的手,一根一根叼起指套,把手套褪了下来,露出满手的可怖伤痕。
段居诚飞速地把手给抽了回去,莫霜阳贴在他身上,鸡巴胀大几分,轻轻地吻着段居诚的眼角,“阿诚很漂亮。”
莫霜阳在他腿间飞速抽插起来,小腹啪啪啪打在段居诚的屁股上,右手强行捉了段居诚的手出来,与他十指相扣。段居诚性器被莫霜阳巨大的鸡巴飞速摩擦着,侧过头偷看莫霜阳,却又教段居诚发现,被狠狠地欺负了嘴唇。
“唔…啊…啊呜…莫霜阳…你不要
', ' ')('玩了…”
莫霜阳摸了把自己的小腹,把骚水递进段居诚嘴里,语气间竟有些宠溺,道:“阿诚骚穴一直在流水,我帮你用鸡巴堵上好不好?”
“唔…不要…!”段居诚整个人都爽得快融化了,心里却始终坚定着一个想法,不能让莫霜阳操到自己,“你要操…就操别人去…”
“阿诚,”莫霜阳懒懒笑着,脸上有几分得意,“你还说你没吃醋?”
“我没有…!”段居诚恶狠狠地说道:“明明是你…把我扔在那里等你回来…结果你出去操别人…我都闻出来了…”
段居诚越说越觉得委屈,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莫霜阳吻了吻段居诚的脸颊,小声说道:“是他先想操我的,我操他那是正当防卫。”
即将被操就翻身提枪操人,哪个世界也没这样的正当防卫啊。
段居诚愣了下道:“那你被他…操了吗?”
“没有啊,他屁股也松,”段居诚越傻越单纯,莫霜阳便越觉得他可爱,把他翻过身来放在桌上,亲了下段居诚的小嘴,语气像撒娇一样,“一点也不舒服,我都没射出来,难受死啦。”
(花剑:……)
段居诚似乎正在思考,莫霜阳已经将阴茎抵在他的软穴上缓缓研磨,“阿诚心里舒服了吗?愿意让我操了吗?”
“好吧…”阿诚双腿将莫霜阳勾住朝自己一拉,莫霜阳不小心插进去一小截,双手撑在他两侧,黑发与银发一起落在桌上,阿诚咬着嘴唇问道:“舒服吗?”
莫霜阳与他绵长接吻,缓缓挺腰,直至阴茎被他吃到底,两颗卵蛋贴在阿诚屁股上,他才松开嘴,阿诚被插得连连媚叫,仍不忘问,“唔…是他舒服还是我舒服?”
莫霜阳瞎话张嘴就来,“那当然是我们阿诚吃得我最舒服了,我们阿诚天下第一。”
“哼……”阿诚心里知道这是瞎话,却也忍不住觉得有些甜蜜,从前在凌霄宗,他是段居诚,后来被煌炤掳了,他是狗,现在来了个莫霜阳,他又变成了几万年前的阿诚。“那你多操操阿诚嘛…”
莫霜阳又亲了下他,笑着说好。
莫霜阳问道:“你被魔君下蛊是什么时候的事?”
段居诚正批着公文,随口道:“记不清了。”
“你以前是凌霄宗的灵修吧?这个画像和你差别很大嘛。”莫霜阳把《修仙八卦志》扬了扬,见段居诚不理自己,莫霜阳又开始耍贱,对着书念道:“段居诚,凌霄宗掌门爱徒,行九,有美人兮,御风凌霄…”
“你他妈别念了…!”莫霜阳迎面飞来一卷玉简,啪地一下打在头上。
段居诚:“……”
“怎么不躲?”段居诚皱眉问道:“疼吗?”
莫霜阳缓缓点头,额头上被打出一个“发”字,说了句疼。
段居诚面无表情道:“哈哈,打的好。”却还是上前为他擦药,反被莫霜阳握住手亲吻,“手上也是煌炤害的?”
“不是,”段居诚答道:“手是被陆居庭害的。”
“魔君虽不是好人,但凌霄宗也算不得什么仙门净地,”段居诚给莫霜阳涂着药膏,平静地说道:“小时候剑修得比其他人快些,又爱出风头,后来就被陆居庭惦记上了。”
段居诚搓了搓手指,落寞道:“然后再也修不了剑了。”
莫霜阳道:“爱出风头?”
“嗯,”段居诚面无表情道:“在人前装得冷冰冰的,其实都在心里暗爽。”
“你不恨魔君吗?他这么侮辱你。”莫霜阳道:“听说他还把你当狗一样遛。”
段居诚道:“自从我废了修行,凌霄宗的人便开始对我…相比之下,煌炤还算正常,他于我有恩,我不过报答他罢了。”
莫霜阳啧道:“我还以为你有多忠心,刚开始不是要掐死我么。”
“因为我确定不了魔君是不是真的被夺舍了,”
段居诚道:“若你是煌炤一时兴起装出来的,我岂不是搭上一条性命。”
莫霜阳挑眉道:“现在能确定了?”
段居诚点点头道:“确定了。”
“怎么?”
段居诚面无表情道:“因为魔君没有射精障碍。”
莫霜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