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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霜阳前后在地牢里待了近六个时辰,他本想试试这身体的极限在哪里,没想到魔君素质极佳,莫说疲惫,就连汗也没出多少。经历了三十五次在各种小黄书中的轮回,做爱这事儿对莫霜阳来说算不得有多愉悦,为了测试身体性能,他还把系统设置的射精开关给关上了。
花剑自认身子骨还算结实,在魔君的面前可谓不值一觑,老早就带着满身淫湿昏死过去。
若不是系统提醒他还要回去给段居诚渡精,花剑怕是真要被操死在这里。
莫霜阳还算有点人性,给花剑收拾好了才唤人进来。
阿柴战战兢兢地进来问莫霜阳有何吩咐,莫霜阳道:“待他醒了,带他来见本君。”
阿柴看着熟睡的花剑,又看看气定神闲的魔君,心里摸不准这两人究竟是谁在上谁在下,此人欢好之后会替身下之人整理干净,而段居诚在承欢之后总是满身狼藉,会让人伺候他更衣沐浴,这…难道魔君也被他给…
“魔…魔君…”阿柴咬咬牙,狠心道:“您与他…”
莫霜阳道:“双修?”
“嗯…”
“嗯,”莫霜阳活动了下筋骨,连续五个时辰,虽无大碍,还是有些僵硬的,“确实名不虚传,也难怪你们个个都沉溺其中。”
阿柴震惊了,她虽未曾沉溺其中,但听兄弟姐妹们说,此人身怀秘法,能教最寡淡的人变成最下贱的狗,没想到魔君也难逃此人魔手!
莫霜阳见阿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想起花剑之前犯下的那些风流债来,会错了意,思忖道:“他以后若是再骚扰你们,便将他…”
“砍手砍脚…”
人彘play吗?我没什么兴趣啊。
“还是毒哑戮眼…”
他的眼睛还是挺好看的,叫床也好听,留着吧。
“或者宫刑?”
虽是以后用不着的东西,可花剑似乎对自己的鸡巴相当满意,若是割了,心理会出问题。
操什么都是操,比起阴沉的老阴逼,莫霜阳还是更愿意操一个阳光的健康逼。
莫霜阳摆摆手道:“罢了,今日过后,应当再不会了。”
阿柴又震惊了,昨日还是魔君恨之入骨的阶下囚,没想到才过了一天,此人便将魔君制得服服帖帖,而魔君居然这么没有安全感!半点也不愿伤他!生怕他恨自己!
莫霜阳浑然不知自己在阿柴心里已经变成了一朵白莲花,又问道:“掌教现住在何处?”
阿柴:“回魔君的话,掌教原本住御风殿,不知为何,掌教前几日把御风殿给砸了,搬到山脚同光居和低阶弟子们住去了。”
御风殿在沁阳宫隔壁,段居诚大概是不想离自己住的太近,便把自己的住处给烧毁了。
“那就在沁阳宫再辟两间居室,一间给掌教,一间给他。”莫霜阳道:“省得他们成日给人添堵。”
他有些尴尬,毕竟段居诚是因为他才烧房子的,心里又担心花剑成日寻人双修,索性放到自己眼前方便管教。
阿柴又又又震惊了,没想到往日里萧瑟肃杀的魔君不但没有安全感,还要把人囚在自己身边,享齐人之福!这是一种怎样矛盾又甜蜜的心态啊!
这么说起来,魔君和掌教的关系也值得琢磨,虽平日里似乎是掌教总伺候魔君,可他俩究竟谁上谁下无人知晓,如今看来…
魔君!!!没想到你长得邪魅狂狷,内心居然这么细腻脆弱啊!!!
“阿柴?怎么了?怎不理人?”阿玉担忧地在阿柴面前挥了挥手,“你方才听到没有,结界异动,天降流火,毁了不少地方。”
阿柴看着自己的小屋变成了断壁残垣,崩溃道:“阿玉!我房子塌了!!!”
待莫霜阳回房一看,段居诚还挂在那里,已经不省人事,他抬起段居诚的下巴,把他口中的衣服摘了,见到一脸泪痕,他阴茎已经不再硬挺,只软软垂下,明明全身上下只有一处能动弹,身下床褥还是被他捣乱,莫霜阳可以想象,小母狗含住他的衣物,只闻着味道发情,满面情潮红晕,阴茎艰难地一下下顶着床褥,后穴不自觉地翕动,却吃不到鸡巴,只能发出极色情的呜咽声,像在唤它的主人回来,用不甚灵光的脑子回味着主人用鸡巴操自己的骚穴,把它顶得浑身发颤的感觉,直至射出一股浓精才消停,小母狗呜呜地喘息了会,既觉得快活又觉得懊恼,如果主人回来发现自己偷偷用这根狗叼屌取悦自己,会不会生气?会怎么惩罚自己?口鼻间充斥着主人的气息,仿佛主人一直在它身边一样,不多时下腹又扬起一股热潮,床褥被精水淋湿,逐渐干涸,又被铺了一层精,再干再喷,如此往复,最终变成现在皱巴巴的一团污糟。
怕段居诚得不到疏解,离开时莫霜阳“贴心”地把他的裤裆给解了,倒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母狗,”莫霜阳用力地在它的屁股狠狠地揉了一把,漠然道:“起来吃鸡巴了。”
段居诚呜了一声,恍惚睁开双眼,见莫霜阳回来,当即激动地破口大骂:“莫霜
', ' ')('阳老子操你妈!”
系统:“想象与现实,还是有一点差距的,不要气馁哦亲。”
四肢被锁链吊起,段居诚仍坚持不懈地想揍莫霜阳,“你他妈的有种就杀了我!老子这辈子都不会吃…”
段居诚声音越来越小,他身体虚弱,再吸不到精气怕是又要昏过去了。
莫霜阳把锁链撤下,段居诚把头埋着,跪趴在床上艰难喘息,“啊…我操…真他妈的…”
莫霜阳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骂人。
“你他妈…”段居诚浑身燥热,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扒下来,又侧头恨恨地盯着莫霜阳,“别看老子…”
莫霜阳嗤笑一声,闭上了眼睛。
段居诚才歇了片刻,身体里淫虫发作,胯下又硬了起来。莫霜阳离开了约摸八九个时辰,他射了五六次,段居诚试着撸了一会,只觉得下半身胀得发疼,如再不缓解怕是会射出血来。
“喂,莫霜阳!”段居诚推了把莫霜阳,“把精气给我!”
莫霜阳被他推得倒在床上,呼吸平缓,像是睡着了。
段居诚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低声咒骂道:“你妈的…不是要给我吃鸡巴吗!你他妈来啊!”
在修仙界广为流传的《修仙八卦志》中,对段居诚是这么评价的:但容貌迤逦,气质清冷,见之忘俗,于秦陆之战中一举成名,其曼妙身姿在嗜血暴虐的魔修中如在血夜盛开的清昙般转瞬即逝,尸山骨堆中的惊鸿一瞥,让魔君心中地撼山摇,于千军万马中把他掳走,从此便如泥牛入海,再无人有缘得见。
若是段居诚在外界多混个几百年,写书的人怕是脸都要被打肿。
“你行,”段居诚气得直笑,“那我自己来!”
段居诚本想直接扒莫霜阳的裤子,想起这人阳痿,便懒得费这功夫,直接朝他嘴上去了。
段居诚捧起他的脸又犹豫了,莫霜阳虽与煌炤长得一模一样,但拥有许多煌炤不会做的小表情,段居诚平日只觉得厌恶,现见他熟睡,极为安心的模样,反而觉得有几分可爱。
段居诚抵住他的额头,湿热的气息喷在莫霜阳脸上,小声道:“喂,你再不醒,我…我就要亲你了。”
他垂眸看着莫霜阳的嘴唇,咽了口口水,“我就当…就当你同意了啊…”
段居诚越靠越近,却下不去嘴,他觉得这样的莫霜阳既熟悉又陌生,不知为何心跳加速,脑子也被烧得晕了,下半身的情况反倒无足轻重起来。
段居诚看见莫霜阳的嘴唇动了动,“到底亲不亲?”
他抬眼望去,莫霜阳不知何时已经睁眼,正挑眉看着自己,懒懒地从唇边发出嘲笑,“笨狗,吃东西都不会。”
“你他妈的…唔…”
段居诚张嘴便骂,教莫霜阳找准时机凑了进去,精气从嘴里渡了过去,段居诚急切地吞食着,柔软的舌尖绕着莫霜阳不停转圈,充盈的精气一路攀升至后脑,直让他头皮发麻,眼神涣散,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唔…啊…好舒服…”
“饱了?”莫霜阳道:“饱了我睡觉了,你记得把公文批了。”
段居诚:“……”
“主人…”段居诚可怜兮兮地跨坐在莫霜阳身上,粉色阴茎冒着水,抵在他白皙腹肌上,小狗一样摇着屁股,“阿诚没吃饱嘛…”
莫霜阳捏住他的下巴,被他小狗一样舔手指,疑道:“平日里一次便够了,难不成今日是饿太久了?”
“阿诚还要…”段居诚委委屈屈地凑上去亲他,莫霜阳面无表情,由着他在嘴唇上乱舔,段居诚撒娇道:“主人把嘴张开好不好?阿诚想和主人亲亲。”
莫霜阳依着他张开了嘴,被段居诚缠上反复吮吸,段居诚嘴小,很快涎水便从嘴里流了出去,他从前与煌炤从未亲过嘴,今日觉得接吻格外惬意,甚至比插穴来得更舒服些,连手也忘了该怎么动作,两只手臂搂住莫霜阳的脑袋,只是接吻便让他爽得蜷起脚趾,淫水一个劲得流,“…主人好好吃…阿诚好喜欢主人…”
段居诚得了精气,体内骚劲儿早已散了,如今痴缠还是为了多和莫霜阳亲嘴,他现既可以装神智不清,便丝毫没有为煌炤守身如玉的自觉。
“哦?喜欢主人还是喜欢魔君?”莫霜阳手贴在他的胸上缓缓揉搓,段居诚发出些嘤咛,喘息道:“阿诚…阿诚自然是喜欢主人的…啊…好舒服…”
“主人摸摸阿诚的屁股…呜呜…阿诚的屁股好奇怪…”
莫霜阳手指插进他的后穴,摸到湿滑一片,漠然道:“屁股怎么了?”
“呜呜呜…屁股里面好湿好痒…要主人帮阿诚磨一磨…”段居诚的肉穴慢慢地把莫霜阳的手指吃了进去,嘟着嘴道:“主人手指太短了…要主人换长些的东西才行…”
莫霜阳问他:“阿诚想吃主人的鸡巴?”
段居诚眼睛亮晶晶的,直点头,“嗯嗯!”
莫霜阳把泡在骚水中的手指抽出来甩了甩,慢条斯理地说道:“段居诚,你刚刚不是说打死也不
', ' ')('吃我的鸡巴么?”
段居诚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莫霜阳早就发现自己在演戏,却不戳破,偏要羞辱自己,咬牙道:“你、耍、我。”
“母狗好笨,装傻都不会。”莫霜阳点点头,他早就发现段居诚是装骚,叹了口气道:“我从来也没叫过你阿诚啊。”
“那你他妈放开老子!!!”段居诚被莫霜阳钳在怀里,挣扎起不了作用,只得扭过头去,耳根到脖颈都是一片红晕,他曾经被煌炤扒光了在沧顶穹峰遛弯,却也不如此时此刻羞耻。
“不过,”莫霜阳把他摁倒在床上,叼着他的耳垂研磨,“我比较喜欢笨的。”
“你他妈…”段居诚咬着牙不呻吟出声,“唔…谁…谁要你喜欢了…别碰我…”
“阿诚啊,”段居诚闻言一颤,莫霜阳恶意地笑了笑,道:“阿诚刚刚不是说最喜欢我了吗。”
“好像亲了你之后,阿诚就会出现吧?”
段居诚还想骂人,被莫霜阳叼住嘴唇狠狠吮吸,柔嫩的舌尖不自觉地送了上去,被吸得肿了起来,段居诚只觉得脑子要化了,他甚至觉得这不是接吻,而是自己的口穴被莫霜阳舔到高潮,眼角也漫出欢愉的泪水。
段居诚睁开眼,又委屈起来,委委屈屈地亲莫霜阳的嘴角,委委屈屈地与莫霜阳撒娇。
“主人好坏,”阿诚哼了一声,“不喜欢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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