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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向宋丰年,他下意识地抬起右手想要推开我,我握住他的右腕,抬手扇了他的左脸。
宋丰年被我扇得一个踉跄,退了一步,又抬起左手来推我,我改抓着他的左腕,扇了他的右脸。
两个鲜红的巴掌印顿时一左一右地对称印在了宋丰年英俊非凡的脸上,他伸出双手来推我,还没碰到,只看见我手指一动,又慌忙收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别动手,别打脸。”
我这次没动手,也没打脸,飞起一脚正中宋丰年的肚皮。宋丰年被我踹得连连倒退,直接撞翻了墙边的录音设备,最后重重地跌进七零八落的录音设备里,才勉强止住了去势。
我居高临下地瞅着宋丰年:“识相地把裤子脱了,让老子舒舒坦坦地弄屁股,不然打死你信不?”
宋丰年捂着肚皮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你这是违法行为……”
懒得空耍嘴皮子,对付这种道貌岸然的傻逼就得以暴制暴,我上去就又是一脚。正踹中先前踹的肚皮,把刚刚站起来的宋丰年又一次踹进录音设备里:“你个鸡奸犯合不合法?还他妈鸡奸未成年合不合法?”
宋丰年的帅脸上印着蒲扇大的红巴掌,被我踹得满地乱爬,又是叫又是嚎的样子要多可笑有多可笑:“他成年了!身份证上都二十二岁了,而且什么鸡奸犯那么难听,我们那是虐恋情深虐身虐心!”
“成年?他是得了侏儒症吗,成年身高一米四?他是智障弱智儿吗,成年说话没断奶?他是吃了猪儿肥还是喝了84消毒水了,成年张嘴乐乐闭嘴嘤嘤嘤,”我越说越来气,每问一句,就照着宋丰年的肚皮发狠的踹,“你以为加一句身份证上二十二,就叫合法成年恋爱了?草你麻痹恋童癖死变态!”
“别打别打,”宋丰年跟条狗一样在地上打滚,本来笔挺的西装褶皱着沾满了灰尘,“我让你操。”
这导演的角色也穿着西装,脚上是一双黑皮鞋,我专门拿皮鞋尖往宋丰年肚皮上的软肉招呼,杀伤力不大,但是痛感极强,号称黑白两栖其实就在温室里呆过的霸总攻果然很快就吃不下皮肉苦,松口让操了。
“大声点,没吃饭呢?”说着,我又提着脚尖往宋丰年肚皮上踹了一脚。
宋丰年捂着肚子发出凄惨的闷哼:“操我,求求你别打了,操我吧。”
弹幕顿时欢快地滚过一波——“记者已闻讯抵达霸总攻变母狗受现场,请双方选手就位”,“又一只被哥大鸡巴征服的狗攻,呵,霸总”,“啊啊啊,哥就要拿出他的45米加长大鸡巴干攻了,在此激动人心的时刻,刚刚阳痿三小时的我表示我又!可!以!了”。
“把裤子脱了,”我撩开宋丰年的衬衫一角,只见肚皮腰肋都全是我刚刚用皮鞋尖落下的斑驳青紫,“别脱衣服,脱裤子就行了,把最上面两颗衬衫纽扣解开就行了,鞋和袜子也不用脱。”
宋丰年按照我的要求,哆哆嗦嗦地脱了裤子。西裤和内裤都扒了下来,露出饱满的光腚和结实的光腿,我踢他的时候有特别注意,没踹他的下半身,所以现在露出来的臀腿都是毫发无损的,仍保持着作者最初描写的阳刚健美和修长细腻,虽然流于匠气,但到底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下半身了。
“趴在地上,把屁股翘起来。”
宋丰年先前的脸也被我打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淤血会在面部凝成青紫癫痕,再加上他腰上肚皮上的淤青肿胀,整个正面根本没法看,也就只有屁股还能入眼,所以只配被我从后面操了。
宋丰年哆哆嗦嗦地趴在地上,也不知道是冷,还是屈辱,反正压着地面的手掌和膝盖都在抖。我没去看他的脸,反正看也看不出是不是屈辱来,只能看见可笑的满脸巴掌印和淤肿青紫。
我只是打量了一下宋丰年跪在地上的姿势。
宋丰年趴在地上,我站在他的身后,由远及近是他发量浓密的后脑勺,被黑西装勾勒得宽厚的肩背和流畅的腰线,最后到了臀瓣的地方,颜色毫无过度地由黑色变成了白色。
宋丰年包裹在黑西装里的上半身,双肩略高,往腰部去的背部是逐渐下滑的线条流畅的坡度,到了屁股的地方,臀瓣完全从黑色西装里剥出来,又被两条长腿撑出了一个新的制高点。
如果这位霸总攻是第一次挨操,能够摆出这么标准的母狗姿势,我会给他打9分,剩下的91分都化成浓精,全打在他的直肠上:“你长这么大,让男人玩过屁股吗?”
“我可是TOP!”到了这个份上,宋丰年的语调里居然还充满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
信奉能动手绝对不逼逼的信条,我直接提着鸡巴教他做人。
因为是纸片人,我没有戴套,也没有用润滑剂,而是提着撸硬了的鸡巴,直接往宋丰年的屁股里一捅。
高热的肠肉顿时拥了上来,发疯似的挤压我的鸡巴,与此同时,宋丰年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啊!”
宋丰年只叫了一声就缄默了,短促的气音之后,如同突然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如果不是他的屁眼还在疯狂
', ' ')('收缩着夹我的鸡巴,我还以为他那一下就爽死过去了。
“爽吗?宋先生?宋总裁?宋,宝,贝?”
我掐着宋丰年的腰,虽然他的腰不能看,上面全是我刚刚踢踹留下的伤,我甚至不允许他脱下西装,而用来遮住那些青紫,但握起来手感是很好的。那是一种柔韧却不柔软的一摸就知道属于男性的粗纤维肌理,越发让我清楚地知道,正被自己压在地上像狗一样暴操的躯体是一名成熟的男性。
我耸动起来,开始操宋丰年的屁股。
玩纸片人就是这点好,丝毫不需要顾及他的感受,怎么爽怎么操。
我假惺惺地询问对方性体验,其实压根没打算作为参考,甚至打算哪儿软往哪儿顶,哪儿痛往哪儿捅,哪儿越是叫得惨,就越是提着鸡巴照着哪儿往死里干。
宋丰年哆嗦起来,他浑身都在哆嗦,肩膀,腰肢,屁股上的肌肉,连带着屁眼都在收缩,过电般颤抖地吸着我,一阵紧似一阵,却还是没有出声。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宋丰年的屌,有的纸片人会在这时勃起甚至射精。因为很多作者会用“他在这种情况下竟然硬了/射精了”,以缓解性交场景看起来毫无快感的尴尬。
宋丰年并没有射,甚至他的鸡巴软趴趴地缩成一团,一丁点勃起的意思都没有。
难道这本《工业糖精》的作者赋予宋丰年的技能更加天赋异禀,是“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干高潮了”?
这时滚过的一波弹幕很好地解答了我的疑惑——“狗攻被哥干哭了,眼泪鼻涕糊满脸的样子太好看了”,“狗攻被哥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肯定爽翻了”,“好棒,我也想爆狗攻菊花,爆得他一脸都是XXX”。
我嫌宋丰年被打得鼻青脸肿,刻意避开了他的脸,又是后背位,不注意根本看不到脸,经弹幕提醒才明白宋丰年是被我干得叫都叫不出来了,当下更是抱着他的屁股一顿毫不留情地疯狂输出。
青筋贲张的阴茎噗噗地进出着湿热的肠道,结实饱满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褐色的会阴,膨胀的龟头搔刮着成熟肿胀的肠肉,长驱直入地一直插到了宋丰年不久前还是处女的屁眼深处。
每一次顶入,我都能够感觉到宋丰年湿热的肠肉层层绞紧鸡巴的敏感颤抖:“适应得很不错,宋先生,你的屁眼很快就能够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了。”
宋丰年呛咳着,终于哽咽着能够出声了:“拔出去,啊,拔出去。”
不服干?没关系,多干几炮就服了。
我在宋丰年屁股里爆第三炮的时候,乐可醒了。
乐可漂亮清澈的大眼睛眨了眨,很快就凝聚了不敢置信的泪意。唯恐自己的表情惊动了对面可怕的男人,他很快垂下眼睑,又浓又密的眼睫毛在白皙的小脸上留下扇形的弧影,洁白的贝齿咬着微红的嘴巴,一点鲜嫩的唇珠显得精致漂亮的小脸可怜地苍白了下来。
卧槽!我不是都已经把影画同期字幕关了吗?他现在是升级成行走的字幕了吗?
我不敢再看,生怕又当场把自己看萎了,只专心地操宋丰年的屁股:“宋先生,你还记得乐可吗?”
宋丰年被我爆过两炮,两套91分加在一起,接近两百的高分满得都从屁眼里漫出来了。精水在碰撞中被摩擦成细小的白色泡沫,流得臀缝、会阴和大腿内侧一塌糊涂:“什么乐可什么的,我不认识,哥,大鸡巴哥,再操我,操我屁眼,把母狗的屁眼操成含着鸡巴就走不动道的骚屄屄。”
宋丰年上道的呻吟,终于让我有点被吓软了的鸡巴再次变得硬邦邦的,抱着宋丰年啪啪地日。
最后,我在乐可的注视下,将第三套91分打进了宋丰年的直肠,而宋丰年也尖叫着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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