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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魏尔得野战强上涂晏蛇信舔穴操哭操复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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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得看着大殿上的同族大臣和长老们声情并茂的解释哭诉,换了个坐姿,让下巴压住蠢蠢欲动的暴躁爪子。

若不是原身最深重的两重执念其一就是自己的同族们,以魏尔得的性子,这些个敢对狐狸出手的家伙早就已经入土为安了。

受原身遗留的情绪和剧情的双重制约,他是决计不能在神志清醒时将涂宴作为伤害同族的理由,甚至还必须在后续继续打压狐族一段时间。

想到此处,魏尔得更觉烦躁,他本还想再和涂宴腻歪一段时间再出来,可谁想胆大包天的蛇族见他失踪,禁术用得愈发得寸进尺,他只能出面镇压。现在留小狐狸独自在潜渊,希望他好好修炼消化逆转心法,毕竟按照他的计划,下次再见可不会是愉快场面了。

“我已经宽限了你们足够多的时日,还没有找到?”

魏尔得说得平静,但大长老听得额头直冒汗。

在禁地发现陛下的妖力后,他们就派遣了一支敢死队深入潜渊找寻。那个万年树妖和他们蛇族签有契约,这么多年来,蛇族每月都会给它献祭不少妖族血肉,但寻常也不敢轻易靠近。所有被扔下潜渊的活物都被树妖吃了个干净,有时靠近潜渊的蛇族守卫也难逃厄运,那狐狸被扔下去都已经这么久了,肯定早就骨头渣都不剩了!他哪里能找到?

魏尔得当然知道他找不到涂宴,只不过是随便找个理由来惩罚这个满腹算计的家伙罢了。

“大长老,你可是给孤立下军令状的啊,找不到人,天打五雷轰就不必了,依照我族忤逆上令的律法,废你修为,从头再练吧。”

大长老感受到上座的杀意,扑通跪倒在地:“求陛下再宽限我几日时间!那反贼诡计多端,选在您失踪之时私逃出宫,我们所有人都在寻您,根本无暇他顾,这几日已经有了些眉目,很快就能找到了!”

魏尔得听着大长老满嘴谎话,冷笑出声:“就快找到了?”

他站起身,并不打算再继续跟这家伙斡旋,满身强悍的妖力在掌上凝聚,眼看着一步一步逼近……

“报——”

“禀告陛下!涂宴找到了!”

却说涂宴这边,冲出潜渊结界后,他马上感受到身后有一股阴冷且充满恶意的妖力在迅速逼近。

他丝毫不顾身后迫近的妖力,只选定一个方向后全力猛冲。

快了,就快要离开了,蛇族毗邻有鹰族、虎族、牛族,不管是冲到他们谁的族地,他就算是成功了!

碰——

万没有想到,涂宴的疾驰被一道虚空的屏障拦截,他重重撞在空气墙上,半空中炸开一朵繁复的阵纹。

他们居然在边界布置了如此强力的隔绝阵法!

是了,蛇族本就在密谋不轨之事,自然要想方设法封锁消息,是他思虑不周,大意了!

涂宴迅速调整气息,运功打算强行破阵。然而就在他被延迟的短短一瞬,身后那道阴冷的妖力已经直冲面门。

不得已,涂宴只能先与他战作一处,天阶大妖你来我往,须臾之间已过百招,妖力碰撞之下,山石粉碎,树木摧折。

那蛇族大妖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在交手后已然散去:“你何时有了这般修为?!”

涂宴不答,只凭借风声判断方位,在战斗之余寻找着破阵的机会。

“是谁替你解了身上的囚灵钉?!”

质问一声接着一声,涂宴浑然不理,找准机会,偏开蛇妖一击,运足妖力向着结界阵法冲去。

蛇妖大急,涂宴这迅猛一击必然能冲破结界阵法,要是放他出逃,他万死难逃其咎啊!

“你休想逃走!”蛇妖跟着使出全力,根本不顾大长老交代要“抓活的”的命令,狠辣决绝的杀招毫不留情的向着涂宴而去。

涂宴凛然不顾,只一心冲击结界。

生死于他,都不及要做的这件事重要,他已经走到了这里,无论如何,也得打破这道墙,让被锁在蛇族的恶臭传出去!

“住手!”

空中忽然响起一道威严的呵斥,也不知是在对谁命令,身后如芒在背的杀意骤然消退,但涂宴却分毫不觉庆幸,因为,和这声低沉呵斥一道而来的磅礴妖力,是他到死也不会忘记的耻恨之始!

残忍、狂暴、弑杀、阴冷。

独属于妖皇的强大威压如山倾倒而来,压得两个天阶大妖都呼吸一窒。

那个蛇族的大妖已经顺从恭敬的跪伏于地,唯有涂宴仍咬牙硬挺着一腔执拗,抵抗着强大的威压,试图继续将运足的妖力冲击向结界。

还差一点!就一点!

“啊!——”

一条粗如梁柱的黑色蛇尾凭空出现,猛的挥打在涂宴身上,他蓄满妖力的一击完完整整的被这条蛇尾挡住,但也只在这条漆黑坚硬的蛇尾的鳞片上留下了些许的擦痕。紧接着,蛇尾一动,如小山盘踞的巨大黑蛇化作一名高大魁梧的黑袍男人,五指成爪,掐着涂宴的脖子将他狠狠掼在地上。

涂宴被撞得后背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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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命去扳紧扣在脖子上的利爪,如一只被鹰爪捕获的兔子在垂死挣扎。

那个失踪的妖皇竟然回来了,眼看着狂暴妖力也被暂时压制住了!

涂宴愤恨又无助的在他爪下,心中生出悲凉,他如今将将突破天阶瓶颈,对上其他蛇族大妖确有一战之力,但在修为臻至神阶的妖皇面前就如击石之卵,逃跑已成泡影……

魏尔得粗略将涂宴从头扫到脚,确认这狐狸没有受伤,恶声恶气的开口道:“真当孤不敢杀你?”

涂宴感觉脖子上要掐死他的力道松了几分,他终于能发出声音了,便毫不气弱的顶回去:“死亦何惧,本王何时怕过?”

“好,好的很。”魏尔得也许久没看见狐狸这嘴硬凶悍的模样了,他松开手,涂宴立即就抓住机会溜出钳制,对他不要命的发起攻击。

“你还要继续惹怒我?”

涂宴只管闷头攻击,惹怒这暴君又如何?被杀,也好过被抓去受辱!

魏尔得没再还手,只闪避着涂宴一次又一次冲向要害的进攻,显得颇为游刃有余。

这个眼盲心直的蠢狐狸显然是没有认出自己,但认不出的前提是他不运转逆转心法,然没有逆转心法,体内压抑顺服的狂暴妖力便又开始肆虐游走,侵蚀着经脉血肉着实痛苦,实在是难捱得紧。

魏尔得不舒服,就也想玩点恶作剧来给别人找不舒服。

他溜够狐狸了,便再次出手,控制住涂宴,把他彻底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激得涂宴龇牙咧嘴尾巴炸毛,凶狠的亮出尖尖的犬齿,像只被惹怒的绝境困兽。

美人龇牙也是美的,而弱小者的愤怒恐吓在强者眼里也是可爱。

魏尔得俯下身贴近他又恨又恼又美艳的脸嗅了嗅,展现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影帝演技,阴狠泛酸的突然发问:“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涂宴猛的一僵,呆呆张着嘴,尖牙都忘了收。

魏尔得沉下声音,本就低沉的嗓音里威吓感更重几分,如黑云压城带着满满的压迫和危险:“敢动我的人,那个家伙是谁?”

“没有人。”涂宴一腔悍不畏死的决绝犹如被当头泼下一桶冷水,他自己可以死,但他绝不能连累恩人!恩人虽然很强,在他心里远比这个该死的老妖皇要强大,但老妖皇终究是称霸妖界数百年的帝王,公认的妖界之首,他怎么能恩将仇报,给恩人引去一个这样恐怖恶劣的敌人!

“你是在质疑孤的鼻子?”魏尔得猛的撕开涂宴的衣服,白皙的皮肉暴露在天光之下,上面隐约散布着没有消退干净的浅红吻痕——都是他昨日双修时留下的战果。

而衣帛撕裂之声就像是拉开了涂宴脑子里那颗炸弹的引线,他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

“老长虫!你这个畜生!放开我!我就是死,你也别想再操我!你们这些畜生,啊!”

魏尔得扣住这双猛力踢踹的长腿向上一掀,直接将涂宴折成了对折,他的双膝反折到了脸两侧,后翘的屁股正翘朝天。

这个姿势压得涂宴的骂声都低了几分。

真别说,妖族真是个美好的存在,靠着修炼可以餐风饮露,身体纯洁完美,大妖如若俗欲不强,身体几乎没有任何杂质。像是涂晏这般潜心修炼的大美人,剔透得像是一捧雪,这会儿被压在身下愤怒得颤抖,两瓣丰盈的臀肉就跟暮冬里盛在枝头将融将落的残雪一般。

魏尔得凑上两瓣雪白挺翘的臀肉,鼻尖抵入双缝之中。

“这里面全是别人的味道,你还告诉我没有人?”

温凉的触感和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涂宴敏感的私处,激得他浑身战栗。

这段时日里,他和恩人几乎日日云雨,本就被调教得敏感至极的身体更是被进一步开发,已然熟透,哪里受得住这般直接赤裸的挑逗。

魏尔得犹不停手,舌头抵开两瓣臀肉,如灵巧的小蛇钻进了幽穴之中。

涂宴就像是被打开了奇怪的开关,喉间溢出一声短促娇软的嘤咛,延绵的燥意顺着后穴自尾椎骨攀援而上。

这是第二次,有人用舌头口他的后面。

属于蛇类分叉的细舌像是一柄叉子,顺着他呼吸间收缩括约肌的规律,轻而易举的刺入进来,尖尖的蛇信搔刮着软嫩的肠壁,很痒,埋在双腿间不住摩擦大腿内侧的粗硬头发也很痒。

“停下!停下!嗯……别……”

涂宴骂声渐微,音调也染上了似哭似求的喘息,只能徒劳的扭动腰臀。他被折着腿按在地上,手穿过腿弯艰难的抓住魏尔得紧扣着他脚踝的手,用尽全力的往外扳扯。

但他所有的反抗都如同蚍蜉撼树,心中明明那么的憎恨厌恶,但身体却在侵犯挑逗中迅速起了反应。

蛇信抽插搔刮间响起了淫靡的水声,涂宴发出的声音也带上了不受控的软啼,他耻恨于这样的自己,绝望的品尝着肉体滋生的快慰,灵魂却愈发嚎哭不出声音。

“被开发得很骚了嘛,这屁眼比我第一次操你的时候要软多了。”

魏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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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前戏做足,直起身去解裤子,抬头便看到涂宴梨花带雨的脸。

这狐狸生得极尽妍丽,媚骨天成的人间极品,细微的表情在他的五官上都能被放大出独特的神韵。他脸上情绪难藏,眉眼间的耻恨痛苦和情欲碰撞糅合,交织出一股子让人想要蹂躏的倔强破碎感。蕴出两池清泉的蓝眼睛失神的望着魏尔得,和发色相同的银色睫毛上挂着娇艳欲滴的泪珠,眨一眨眼就要落下来。

“怎么哭成这德性?”魏尔得托着涂宴屁股把人抱起来。

涂宴前一秒还是梨花带雨的纤纤美人,这钳制一松开,立马张牙舞爪的给了魏尔得迅猛一击,扭身就往外跑。

魏尔得低头看眼自己手臂上渗血的三道爪痕,笑叹一句“死性不改”,尾巴一卷就把涂宴拖了回来。

涂宴困在他尾巴的缠绕之中奋力挣扎,气喘吁吁的破口大骂:“你们蛇族是无人可操吗!就这么爱舔本王的屁股,你恶心不恶心!”

“我看你被舔的时候也爽得很。”魏尔得故意凑近他的耳廓问,“那个偷人的奸夫没舔过你屁股?”

涂宴被气得面红耳赤,又羞又恼,几乎是脱口而出:“恩人和你怎能混为一谈!”

“看来是舔过了。”魏尔得明知故问,“恩人?是谁呢?”

他骤然下沉的语气让涂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他咬牙不再吭声,只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想从蛇尾中挣脱束缚。

涂宴的挣扎虽构不成威胁,但也妨碍办事,魏尔得掏出捆仙锁,将他双手绑在背后。

眼看着自己再次成了砧板上白花花的鱼肉,被掰开了双腿,属于蛇族的双头肉棒如滚烫的烙铁插入臀肉之中,抵住湿润的穴口就要破门而入……

“别!别!住手!”

又大又烫的龟头不会因为他的抗拒而停止突进,敏感的括约肌清晰的感受着侵入之物存存撑入甬道的全过程,涂宴痛苦不堪的哀嚎出声,徒劳无功的踢踹双腿,但他被架在魏尔得腰间,再如何踢踹也无处使力,屁股依旧被轻易分开,后穴再如何用力收缩也如同一扇破旧的门扉,侵入者一顶即入。

“啊啊……”

涂宴终究还是又被仇人强暴了,那根满载着他耻辱憎恶的肉棒深深的埋进了后穴之中,他躺在魏尔得身下惨叫怒吼,几次凝聚出妖力试图自爆,都被魏尔得敏锐察觉。

有了经验,魏尔得不需要再用囚灵钉阻断妖力,只在涂宴几处穴位上打入气劲,就能截断他的妖力运转。

“老畜生!你必遭天谴!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断子绝孙!你们蛇族都生儿子没屁眼!啊哈,啊,啊……”

魏尔得加重了顶撞的力道,钳住涂宴瓜子尖的下巴问:“你这小嘴怎么这么能骂?”

涂宴被骤然加重的力道和加快的频率顶得语不成调,呻吟连连,喉间撞出狐狸特有的软如婴孩的啼鸣,也不知是不是还在心里继续叫骂。

魏尔得许久没和涂宴用过强了,他这般坚韧别扭的抗拒模样也稀罕得紧,忍不住低头去咬这张咄咄逼人的樱红小嘴。

涂宴叫归叫,察觉到魏尔得的意图,立马死死咬紧牙关,任他在唇齿上如何用尽解数都不得入门。

这是在负隅顽抗呢。

魏尔得吻不进去也不勉强,湿软的吻游移到他的其他部位,咬住涂宴风中挺立的粉色乳尖吸吮咬磨,舔舐逗弄。

涂宴哪里敏感,哪里刺激,魏尔得可太清楚了。

后穴里的冲撞顶弄稍稍慢下来,但双乳上轮番的吸咬痒中带着轻微的痛,涂宴情不自禁的上挺胸脯,浸满口水的乳尖被咬得又红又硬。

“别咬了,啊哈,别,你是狗吗,啊嗯……”

“这就受不了了?”魏尔得变本加厉,腰胯卖力冲锋,咬住一边乳尖的时候,用手掐住涂宴另一边乳尖,捻捏提弄。

“啊!啊哈,啊啊……”

涂宴只觉得屁股和乳头都有火在烧,他快感连连,但又说不上的难耐,无助的挺高胸脯试图甩开,但这个动作看起来更像是欲求不满的回应。

而欲望的浪潮只是第一波到来的考验,很快,涂宴感受到交合之处,两人逐步相融的妖力开始流转传递,他微薄的妖力对魏尔得来说如同搔痒,但妖皇磅礴的妖力顺流而下,体内的狂暴妖力自然也流进他的身体。

“呜——”

好些时日没被狂暴妖力折磨的涂宴发出痛苦的呻吟,快感和疼痛两相交叠,折腾得他浑身大汗淋漓。

这一刻他心里兀的非常思念潜渊,想念潜渊之中那个温柔的人,但越是想念,越是痛苦,越是绝望。

分明才过一日而已,他的人生便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就像是梦醒了,真实的他活该躺在泥泞之中,这般难堪的被仇人蹂躏欺辱,万般折磨却找不到任何脱身希望。

涂宴默默的运转逆转心法,也只有这套心法的存在,还能证明着那段温暖无忧的时日并非他的幻想虚妄。但他还没能完全掌握,艰难的转运部分心法,好歹也能消除部分狂暴妖力带来的折磨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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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魏尔得自然也发觉了涂宴的小动作,他挑了挑眉,当作没发现。

逆境促人成长,他手把手的引导了涂宴许久的逆转心法,但涂宴自己再怎么练习总是差了两分感悟,或许这两分要领可以在逼迫下补全。

魏尔得抽出肉棒,不待涂晏松一口气,就换了另一根更粗大的肉棒,插进去继续律动。

涂宴气息急促几分,咬牙忍耐了十几下的抽插,终于在被撞上前列腺后,尖叫着哭喊道:“够了,够了!别顶那里!啊~别,啊……”

魏尔得可不听他的,猛的一下撞在幽穴里的这处敏感软肉上,趁着涂宴仰头大叫之时,用拇指别住他的牙关,吻住了这张湿润润的嘴。

涂宴反应过来,果然就要咬人,却一口咬在坚硬的拇指上,牙齿不能闭合,只能任由魏尔得伸进舌头在口腔中放肆搅弄,被迫承受完一顿深长热烈的舌吻。

正面操够了,魏尔得将人翻了个身,伏跪在地,拨开身后的尾巴,再度一插到底。

涂宴被绑在后背的双手紧握成拳,掌心已经被掐得血迹斑斑,他额头抵在地上,随着身后的冲击顶撞耸动摇摆。

啪——

操到尽兴处,魏尔得捏着涂宴又白又翘的屁股打得啪啪作响,与抽插的水声混合一起,说不出的淫靡情色。

跪姿给了涂宴更多的挣扎空间,他拱背甩尾,又试图膝行逃离,这些抵抗均被魏尔得掐着腰胯,或是拽着尾巴根压制住。

魏尔得的侵犯和天牢中的酷刑不同,他不会故意折磨涂宴,涂宴已经被操射了两次,在强劲猛烈的侵犯下爽得高潮迭起,眼泪口水流了一脸,但越是高潮,他越是痛苦,越是憎恶这样的自己。

仰躺时面对着天,眼前是一片朦胧的光,跪地时全变成了暗沉的黑,就像是又回到了那段最最绝望痛苦的泥沼中。

如果一直都没有遇到过光,涂宴至多屈辱憎恨,不会像现在这般,好似心在被一下一下撞碎剥开,从生命里将他的温暖抽离,叫他对于永坠黑暗如此绝望痛苦。

他止不住的在黑暗里去想念那个温柔的怀抱。

那个人,他从不会勉强自己做任何不愿意的事,他总是那么的体贴,他分明喜欢自己,但每次都那么克制……

涂宴含着泪挣扎,他的执拗,让魏尔得都打趣似的说了一句:“操了这么久还在和孤犟呢,孤就没见过比你更犟的人了。”

但扭来扭去,爬来爬去,又能有什么改变呢?

不过是从这块地上被操换到了那块地上被操。

魏尔得反着操够了,又要换姿势,他把涂宴翻个身,一只脚拎起来,侧身躺着。

涂宴趁着翻身的间隙,像一条落进油锅的鱼一样死命扑腾起来,踢踹开魏尔得抓脚的手,跌跌撞撞的又往远处跑。

他知道自己跑不掉的,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还能动,他就做不到躺平受辱。

果不其然,这次没跑两步,他被抓住了尾巴。

“回来。”魏尔得命令道。

涂宴被拽倒在地,他用肩膀撑起身体,又要继续跑。但尾巴被拽在魏尔得手里,他跑不了两步就得停步和他拔河。

魏尔得瞧着手里绷直的白毛大尾巴给看笑了:“我这次寻你回来,有大事要办。”

涂宴管他什么大事小事,只用力抽尾巴。

对待闹脾气的狐狸,魏尔得只能再度用力,把人往身边拽。

这一拽,又给涂宴拽倒在地,摔得满身是土。

他扑腾不起来了,索性张嘴用力咬住地上的野草,妄图借用这点阻力减缓被带回仇人身边继续侵犯的时间。

磕磕碰碰,涂宴漆黑一片的视线里突然出现了模糊色彩以外的清晰形状,被他咬得染血又残破的野草、磕得鲜红的石块、散布着乳白精液的落叶……他猛地回头,看向站在身后的仇人。

那人就定定的立在身后,上半身盘立在黑色的蛇尾上,庄肃的黑衣下摆敞着两根可怖的大肉棒,发狂时布满脸颊的黑色鳞片已经褪去,露出的面容冷厉,深色的竖瞳中透着终年不散的猩红暗芒,正如盯猎物一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

感受到涂宴的视线,魏尔得微微一愣,松开他的尾巴,直接大步上前,将人抱进怀里。

涂宴难得没有挣扎,只静静与他对视。

“看得见了?”

涂宴没做声。

魏尔得掐住涂宴的脸,突然凑近他的眼睛。

涂宴本能的闭上眼睛,这个非条件反射就是他复明的最好答案。

湿软的舌头落在他紧闭的眼皮上,这还不够,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脑袋,拇指强行扒开了他的眼皮。

涂晏被迫睁着眼,红色的蛇信像是一只调皮的手触摸在他的眼球上,仿佛在舔舐一颗糖果。

舔弄了几下,魏尔得松开手,改为捧,扶着涂宴的脸宣布:“你眼睛好得正是时候,那帮老古板正在找各种理由想妨碍我娶你,说什么皇后不能是瞎子残废,我看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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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瞎不残也不废,正好七日后我们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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