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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皇宫落座在蛇族的领地,是一片以玉石为主的雄伟建筑群,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但身在其中,却无端的会生出几分阴寒之感。
在建筑群的西南角,有一处特制的道场,也是魏尔得的寝宫。
此处的宫殿是在妖皇天雷劫受伤之后,蛇族为他闭关疗养所特别修建,里面布置着各种阵法,帮助狂暴状态的妖皇用以压制妖力。
魏尔得用最快的速度回到这里,带起的罡风吹得殿门牌匾上鎏金的“清心”二字微微振动。
妖皇宫中适用的容器早已消耗殆尽,现下里他只有靠自己来压制疏解狂暴妖力。
清心殿的清心阵在魏尔得狂暴妖力的催动下凝结出一层强劲的结界,本就阴凉清冷的玉石建筑在阵法的笼罩下,变得更加寒凉冻人。
结界中的生机沿着繁复的阵法纹路向着中心汇聚,殿门石阶边探出头的顽强野草、窗台边摆放的盆栽花簇,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
这个凝聚了蛇族百年心血的阵法,诡异而迅捷的安抚住了魏尔得身体中濒临爆炸的躁动妖力。
魏尔得专注与狂暴妖力抗争,无暇他顾,但小蘑菇却在其中捕捉到了端倪。
【宿主,系统检测到异常能量波动,对您的身体健康潜藏着极大的风险,就在您启动阵法之后出现的。】
听到这个消息,魏尔得心中竟半点也不觉得意外。
看似谦卑的蛇族众臣、死气沉沉的华美妖皇宫,还有他这个摇摇欲坠的妖皇,他们之间的关系,在一开始就让他觉得没有表面所见的那般简单。
【能探查到这股异常能量波动的来源吗?】
【能!】
下一秒,妖皇宫的三维地图就浮现在魏尔得脑海里,地图上魏尔得所在的清心殿被标红,周遭萦绕着一层不祥的深色雾气,深雾之中,一道弯弯绕绕的黑线在清心殿中与魏尔得纠结成团。
魏尔得顺着黑线逆推,最终停留在妖皇宫外一处深谷,这片区域浓郁的黑雾在地图上仿若泼墨。
小蘑菇把这片深黑标记:【这里磁场最强,但我的资料库里没有它的信息。】
魏尔得在记忆中检索,饶有兴趣的望向虚空,笑了:【此地乃是潜渊,为蛇族禁地。】
他顿了顿。
【也是用来抛尸的乱葬岗。】
说完,魏尔得起身施法,下一秒,一个与他有着一样面貌身形的分身闭目坐在阵眼之上,乍一眼看去分不清真假。
小蘑菇跟了魏尔得两个世界,一看就知道宿主肯定在酝酿大干一场,但今时不同往日,魏尔得的生命数值可是还在不断下滑,早就跌破红线!还去乱来,剧情展开前他就能把自己作死!
本着为宿主、为积分负责的态度,小蘑菇衷心建议道:【妖皇宫虽然有鬼,但确实能帮你压制狂暴妖力,不如咱们先在这里稳固好状态,再做下一步决定?】
魏尔得没有理会,只是说道:【你翻翻剧情里,涂晏被抛尸的地方在哪里?】
【乱葬岗啊,欸?你刚刚说那里是……】
【看来你悟了。】
魏尔得拍拍手,毫不犹豫的向着潜渊飞去。
却说涂晏,带着一身妖皇浓郁的气息,破烂的衣物下遍布着淫靡不堪的体液和爱痕,这些对于生性好淫的蛇族来说都算是司空见惯了,但让他们为难的显然另有其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数位手握权柄且法力高强的大妖,在面对涂宴这样一个衣衫褴褛、妖力尽失、锁链束缚的囚徒之时,居然犯了难。
“他接触过陛下,居然还活着,一定不能留!”
“但是陛下可是说……”
“若是按陛下的心意行事,你以为我们能有今日辉煌?!”
“必须杀了他!”
“那你去动手,陛下日后问起你自己去回复!”
“我会怕不成?陛下每年也就两月尚能保持清醒,下次清醒还能记得今日之事?”
……
“都住口!”
闭目盘坐在末的一条金鳞巨蟒一声低喝,化作中年儒士踏步上前。
争吵戛然而止,领头一位大妖躬身问到:“大长老,您觉得我们待如何处置这狐族反贼?”
“陛下既然特地交代了,就暂且听令行事,把他接回宫里,严加看管。”
大长老上前,掀开魏尔得披上的墨黑外袍,地上伤痕累累的雪色人影窘迫的蜷缩起四肢,试图将赤裸的身体藏进蓬松的尾巴下。
这点小动作根本阻碍不了大长老,他可没有魏尔得的怜惜之心,强势的擒住涂宴命门,阴冷的妖力直挺挺的探入经脉。
一接触到流动的妖力,涂宴体内的骨钉就开始释放出破骨噬髓的剧痛,他咬牙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挣脱桎梏,但失去妖力的他已如蚍蜉撼树,只能任人鱼肉。
“竟是囚灵。”探明底细,大长老略微惊讶,但最后一丝顾虑也彻底放下,他丢开不安分的涂宴,对其他人说
', ' ')('道,“他现在妖力全无,也就皮相还能入眼,翻不出花来,陛下难得如此明令要求一次,我们先不要擅自做多余的事情。”
呵……
涂宴嘲讽至极的吐出一口浊气,闭上眼睛,任由蛇族的卫兵给他戴上枷锁,关入囚车。
此时他心中求生的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蛇族之中的内斗阴私远超预料,若是可以,他想要活着看到这帮渣滓暴政被推翻的那一刻。
载着涂宴的囚车与蛇族的禁军行进了三日,终于回到蛇族领地。
涂晏隔着栅栏,注视着这一幢幢华美的牢笼。
又将养了几日,空泛的生活除了看守他的卫兵以外,只有一个每日前来为他换药的巫医。
然好景不长,平静空寂的妖皇宫中在这天突然变得躁动,卫兵搜寻的脚步声在宫墙之外响了数日。
虽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种变故,但涂晏直觉感知到,要变天了。
一日深夜,披星戴月的大长老裹挟着寒气撞开了关押涂晏的殿门,一掌震醒涂晏后,冷冷问道:“那日独处时,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涂晏被撞飞于地,又被脚踝的铁链拖回床脚,他擦掉嘴角溢出的血,挑衅的反问:“好大的阵仗,是你们的陛下终于死了吗?”
大长老竖瞳眯起,一把扼住涂宴咽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就去天牢里好好聊聊!”
成王败寇,被押入蛇族领地之时,涂宴就做好过最坏的打算。
严刑拷打、奸淫掳掠,无非就是舍了这具肉身,魂飞魄散也算是换得个另类的清净。
在进入天牢之前,涂宴不会想到,他将要经历的折磨,会是超越他两百年认知的荒淫羞辱和残忍迫害,那不是被魏尔得压在身下时近似调情般的威吓,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蛇族的天牢修建在地下,与地上华美的宫殿仿若两重割裂的世界。
阴冷的地下牢房有许多隔间,暗色石门阻隔了外人窥探的视线。
大长老将涂宴带入其中一扇石门,火把点亮后,中央一架三角形的木台映入眼帘。
而墙壁上,放置的刑具除开皮鞭烙铁、夹板钢钉,还有许多形似阳具的物什,更有些东西,是涂宴从未见过的,它们像是一只只淫秽残忍的眼睛,在恶毒的凝视着他。
大长老将涂晏丢给牢房中的两名狱吏,吩咐:“把他剥干净,架上去坐着。”
涂宴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的作用,但他明白自己坐上去后绝不会有好下场。
“别碰我!”
两侧的狱吏自然不会顾忌他的意愿,拖拽两下后,直接将他扛起。涂宴发狂一般的挣扎起来,但单薄的里衣里裤仍如糖纸一样,被撕成破布丢弃在地,暴露出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未好全的伤痕,在橘色的火光映照下反射着莹莹光辉。
涂宴不堪受辱,暴怒吼叫:“放开我!别拿你们恶心肮脏的爪子碰我!”
但他愈是狂怒挣扎,愈是让施暴之人愉悦兴奋。
大长老舔过干燥的嘴唇,这银狐白得纯洁,模样姿色又是极尽荼靡妍丽,性子偏偏桀骜不驯火气冲天,也难怪能勾引得一心只有修炼的陛下为他破了戒。
“力气不小,没有妖力还这么能折腾。”两个低阶狱吏费力控制,几次都差点让涂晏挣脱。
“滚开!”
涂晏用尽力气踹开意欲掰开他双腿的狱吏,锁链铮铮,他垂着一地绒尾跌跪在地呼呼喘气,蓄力绷直的骨骼肌肉像是耸立的雪峰,他怒极的声音透着巍巍的颤,仿佛雪崩的前兆。
“你们莫要欺人太甚!”
大长老挥手示意两名狱吏退下,亲自上前擒住了反抗的涂晏:“两个废物,这点小事还需我亲自动手。”
在修为全盛的天阶大妖前,涂晏再如何也挣脱不得了,赤身裸体的被打开双腿,骑跨上了木箱。
三角木箱比他要高,涂宴勉强跨坐上去,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似的深陷大腿根部。
大长老继续调整涂晏四肢的铁链,先把双手缚后,与圈在尾巴根上一道锁扣固定,再将九条尾巴分别用指粗的红色麻绳缠绑吊在天顶。
蓬松雪白的尾巴在红绳中细微的扭动着,炸开的长毛成了一朵绽放的绒花,又似一只开屏的白孔雀。
说起来,孔雀族也是有名的美人,只不过孔雀高傲,比之狐族少了几分妖冶魅惑,所以个中滋味还是狐妖更胜一筹。
大长老的手指流连过涂宴皮肤细腻的骶尾,感受指腹下温软的战栗,这妖界第一美人果然百闻不如一见,纵他阅尽千帆,也难逃此等绝色的吸引……
“放开我!你这条老畜生!”
但显然眼前的这只狐狸精只有闭嘴时才能魅惑人心。
大长老收回心绪,回手一巴掌重重扇在涂晏脸颊,直把他的脑袋打得偏转,点点血迹从口腔滴落。
“把那天你和
', ' ')('陛下共处时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告诉我。”
涂晏被打得脑袋嗡鸣,缓了片刻才抬起头,漂亮的脸蛋红肿了半边,却依然无损他的美貌,看起来反而多了几分倔强的残美。
“你还真是个变态的老淫虫,就这般对你们陛下的房事好奇,是不是还要我把你们陛下的鸡巴尺寸细细告诉你听?”
啪!
涂晏另一边脸被打得偏转,身体摇晃几下,又被吊在木箱上的绳牵回原处。
“说不说?”
“咳咳……”涂晏吐出口腔里的血腥,抬头,咧嘴笑了,“你们陛下,出大事了吧?他是废了,疯了,还是死了?”
“我看是你在找死!”大长老阴沉着脸,一把扼住涂宴的颈脖,“还是你想被我搜魂?”
妖界三大禁术的搜魂之术可以强行获知受术者记忆,但过程极其痛苦,轻则神魂残缺,重则魂飞魄散。
然涂宴却笑得愈发猖獗:“你以为我是被吓唬大的?囚灵钉克制一切妖力,有你们陛下亲手给我扎的囚灵钉,你们对我用不了任何术法,除非先把我体内的钉子拔出来。但以你们陛下的修为,他下的禁制,放眼整个妖界,除了他以外没有人能强行抹除。你们陛下现在还好吗?我是不是你们找了这些天后,能想到的最后线索了?”
大长老冷眼瞧着眼前狼狈不堪,却又神采奕奕的涂晏,被这双洞悉精明又义无反顾的眼眸看得恼羞成怒,抬手又是一巴掌。
“咳咳咳……”
涂晏摇摇晃晃的吐出满嘴的血沫,笑得张扬畅快:“被我说中了。”
大长老阴冷的与涂晏对视半晌,兀的也笑了:“遇上狐王这样的人,用搜魂术多没有意思,你且慢慢体会,在我手上,再硬的骨头,也没有不折的。”
他不再与涂晏废话,俯身继续调整涂晏身上的锁链,将他左右的足踝铐在木箱底座上。
红色的绳和金色的链,将木箱上雪白的人牢牢缠锁,涂晏仿佛一只困在蛛网之中的蝴蝶,任何的挣扎都只能在蛛丝上荡起涟漪似的波动。
这还没完,大长老又拿了一条鱼线粗细的红绳,拎起涂晏疲软的前端。
涂晏下意识的呼吸一紧,收缩小腹,厉声道:“住手!”
他的紧张让大长老发出愉快的轻笑,将红线捆绑住涂晏分身和囊袋的根部,又将红线固定在木箱前侧的铁环上,如此一来,涂晏身体扭动的弧度变得更加局限,他只要稍稍偏转,红线就会牵勒住他脆弱的根部。
涂晏试着抬腰,红线立马将他的前端绞紧拉扯,不仅仅是收紧的疼痛,更甚至细韧的红线勒进了皮肉,粉嫩的阴茎被绑得充血,他毫不怀疑再用力点挣扎,这条线会将他的分身绞断。
任何的雄性在命根面对如此威胁时都不能保持淡定:“你要做什么?!”
“你马上就知道了。”
大长老从墙上取下一根形似男根的刑具,这个狰狞的阳物状器具前端足足有鸡蛋大小,长二十多公分,柱身雕刻出怒张虬结的青筋,大长老将妖力注入其中,这根可怕的刑具居然滋滋的震动起来。
涂晏的脸霎时间转白。
“你这个老畜生!”
大长老将阳具的龟头插进涂晏骂人的小嘴,巨大的前端立即将这张漂亮的嘴巴撑到极限,话语都变成窒闷的“唔唔”呻吟。
“若不是你身上被封着陛下残余的狂暴妖力,狐族又是出名的诡计多端,我非得亲自将你操得后悔出生到这世上。现在是便宜了这些器具,好好享用蛇族特制的天牢吧,我有的是时间可以等你开口。”
插在涂晏口中的巨大阳根撬开他的牙床搅动,压迫唾液腺分泌出大量口水,将阳具表面浸润得湿漉滑腻,多余的口涎则顺着嘴角流下。
充分湿润后,大长老抽出这根巨大阳根,打开木箱侧门,将淌着清亮口水的阳根安装在底座的升降板上,正对着涂晏后穴下开着的洞。
安放好后,注满妖力的阳根在大长老的控制下开始震动,带得整个木箱连同骑跨在上的凃晏也一起高频的颤抖。
升降板缓缓上升,托承的阳根前端很快抵在了涂晏的后穴之上。
“停下,停下,这不可能进来,停下……”
涂晏绝望的摇头,清晰的感受到冰冷坚硬的巨大龟头顶在窄紧的穴口不住向上发力,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气势。
他试图垫脚抬腰,让身体远离这个可怕的刑具,但是被栓在木架前后的铁链和红绳立马拉紧他的前端和后尾,他就像是一张拉满的风帆,紧绷得完全无法动弹,不得不被迫承受这顿他根本承受不住的暴风疾雨。
“嗯、嗯啊……”
冷汗一滴一滴从额间淌下,涂晏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痛苦,那个巨大的龟头一时无法顶开窄紧的穴口,但依旧匀速的上升,故而将涂晏的身体顶高,前后两条固定住分身和尾巴根的绳索铁链越绷越紧,勒得他疼痛难忍。
“停下来,我前面要断了,进不去的……”
在涂晏将
', ' ')('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不断上顶的后穴阳物上时,大长老可没有闲着,他又拿来了一套口枷,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涂晏冷汗淋漓的痛苦面容。
“陛下替你开垦过,这种程度你吃得下。”
“开什么玩笑……啊!”
被逐渐撑开的括约肌在此刻终于抵达了临界点,被巨大的硬物彻底撑开,被口水湿润的粗大前端顶入进了穴口。
但这点润滑远远不够,后穴的挺进干燥粗粝,缓慢生钝,穴口有如撕裂,甬道胀痛难忍,内壁好似磨砂般火烧,涂晏痛苦不堪的仰头惨嚎。
而就在他张嘴之际,大长老将手中口枷套入他的口中,扣死在后脑。
“唔呃……”
涂晏的哀鸣变得含糊,口枷嵌入他的齿关,使得他无法闭合牙齿,防范了咬舌伤人的可能,但不会影响发声。
“啊!老畜生,放开我!放开,啊……”
菊穴被持续撑开的疼痛和心中崩塌溃堤的耻辱让涂晏不要命的挣扎起来,但是这个木架的设计着实巧妙,哪怕他的前后都被拉扯得鲜血淋漓,跨坐在上边却使不出半分有效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刑罚继续。
涂晏哀嚎不断,叫骂不休,后穴的顶入也在不停深入,撑裂的后穴流出的鲜红血色从两瓣雪白挺翘的屁股缝里渲染出来,渐渐和他腰上、尾巴上、大腿根上缠绕的红绳连接到一起,像是瓷像濒临崩碎的裂隙。
粗大的阳具还在上顶,涂晏痛到再无力支撑双腿,身体的重量往下跌落,正好与不断上顶的阳具相冲,粗大的阳根直接往体内没入了一大截。
“啊!——”
大长老欣赏着满脸痛苦屈辱的涂晏,手中不知何时又多出了一根衔接着一个项圈、两个乳夹的铁链,他暂停了刑具的上升和震动,待涂晏稍稍缓过神,开口道:“现在你愿意开口告诉我陛下的事了吗?”
涂晏深深的吐息着,被口枷撑开的双唇不受控制的流出清亮的唾液,和颊边淌下的汗珠一起汇到下巴尖。
“呵,你就这点手段?”
大长老脸色乍寒,揪着涂晏的头发将手里的项圈给他强行套上,长长的铁链吊在天顶,如此一来,涂晏能挣扎的弧度更加有限了,只能挺直着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彻底拉成了一张三角风帆,完全无法动弹。
垂挂在项圈上的两枚乳夹如同鲨鱼的尖齿,也被一左一右牢牢夹上了他的双乳。
涂晏被迫高仰着妍丽的脸,湛蓝的眼瞳满是屈辱恨意,妩媚的眼角流下不知是汗是泪的水珠,被口枷撑开的小嘴急促的吐息着潮热的呼吸,修长的颈脖被皮套向上拉紧,拉出肩颈锁骨优美有力的肌肉弧线,他满身雪白的肌肉都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轻颤,粉色乳尖上咬挂着的两枚金色乳夹更是颤得如同振翅欲逃的蝶翼。
大长老抚摸过被红绳绑吊得如同开屏似的蓬松九尾,手指探入股缝,沿着紧咬阳具的括约肌摸了一圈,干涩的阳具表面突然渗出了滑腻的液体……
异样的冰凉浸透涂晏的肠道内壁,他嫌恶又不安的睁大眼睛:“这是什么东西!”
大长老抽出手,满意的拍拍他挺翘紧绷的屁股,那根巨大的刑具再次开始震动起来:“给你看看我的手段,先来个五百下把你下面那张嘴好好调教一下。”
音落,高频震动的阳具开始上下移动起来,有了表面液体的润滑,它的挺进和抽出变得不再滞涩,但对于涂晏来说却是新一轮惨绝人寰的酷刑。
“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夺去了涂晏所有的心神,更悲哀的是,抽插之间他的身体渐渐生出了疼痛以外的奇异感觉,带着催情功效的液体渗入肠壁,进出的阳具有意的一次次激烈磨蹭顶撞过他的前列腺,在他的惨叫哀嚎中,前端挺立着射出了白浊……
“啊、啊……”
磁性沙哑的男性被虐呻吟回荡在天牢密闭的刑房里,带着破碎却搅人心弦的吸引。
大长老推开石门,入目就是这样一幅残虐到极致、也淫靡美艳到极致的画面。
构成这幅香艳魅惑的主人公此时已经神志恍惚,只凭本能发出痛苦喑哑的悲鸣。
七天下来,除了几次昏迷后被放下来上药和清洗,涂晏都被绑骑在这个木箱上。他饱受凌虐的身躯分布着各式各样的痕迹,交错的鞭痕辉映着斑驳的蜡滴,乳白的黏糊融合着深红的血渍。
此时,宛若成年男人拳头大小的丑陋粗棒正高频快速的在他股间出入,一根穿着红绳的尿道棒插在同样饱受摧残的前端摇颤。
大长老暂停下前后两根持续工作了一夜的刑具,舀了一瓢凉水直泼涂晏面门。
半合着眼睛的涂晏口鼻吸进了些许凉水,发出急促的呛咳,缓缓抬起长睫,看向罪魁祸首。
“又给你考虑了一晚的时间,想清楚了吗?”
涂晏没有气力对这个可恨之人破口大骂,蓄力两秒,将口中混着血的水吐出:“呸……”
大长老微恼,冷嗤一声,走到重重绑缚的木箱前,握住涂晏肿胀发红的
', ' ')('挺立阴茎。他尖利的指甲捏住红绳微端匀速上提,深埋在分身里的尿道棒节节拔出,摩擦过尿道的快感和擦痛刺激得涂晏咬牙呻吟。
尿道棒拔出后,大长老一把包裹住手里滚烫半硬的阴茎,快速撸动,被春药持续刺激了七天七夜、又刚刚被后穴抽插猛干前列腺和尿道刺激一整夜而不得发泄的涂晏身体已经敏感得不行,手里的肉茎稍稍刺激就变得又烫又硬,前端流出眼泪来。
“想射吗?”大长老嘲弄地问。
涂晏不答,但压抑不住的在他节奏愈发快速的手下低低呻吟。
突然,缠绑在蛛网中的绝色美人骤然拔高了声音,扬着修长的颈,痛苦的低吼一声,张开的铃口却已经喷不出一滴白浊。
大长老用红绳将挺立的肉茎根部连同饱胀发紫的囊袋一同扎紧,残忍的说道:“看来你对这个刑架耐受了,我们今天开始换一种方式来折磨你。”
他把涂晏项圈、双手、双腿的锁链解开,托着涂晏离开木箱。
然此时的凃晏已经奄奄一息,一失去木箱的支托就软倒在地,更别提趁机挣扎反抗了。
大长老很满意涂晏的乖驯,将他蒙上眼睛,带到了另一间刑室。
涂晏在黑暗中感知到四肢被柔韧的绸缎缠绕、拉扯、折叠、上吊,他双手被拉开,双腿弯折大敞,整个人都被悬空吊挂。
这次,他是人被吊在天顶,身后的九条尾巴则是被地面的九条锁链扎紧固定。
涂宴试着用力挣了挣,整个人如同吊灯悬在半空摇晃,依旧是半分有效的力气都使不上。
而被巨物抽插凌虐了七天的后穴空闲下来,伤痕累累的括约肌脱力松垮,一时半会根本闭合不上,摇晃中,阴凉的空气便从中涌进肚子里,冷得他打战。
固定好了人,大长老揭开涂晏眼上的蒙布:“今天我还有许多事务要处理,最后问你一次,说不说?”
涂晏恢复视野,石室四角的壁灯将一室的景象照亮。
朦胧的昏黄里,一条条斑斓的蛇正盘踞在从天顶交叉于地面和支柱的红绸锁链之上,嘶嘶的冲他吐着信子。
涂晏呼吸一窒,不能自抑的蜷缩身体,但绑缚四肢的绸缎将他牢牢拉扯在半空,毫无阻碍的敞露着所有私处。
大长老扳过他发白的脸:“昨晚射进你屁股里的东西,效用除了催情以外,也是这些尚未开启灵智的孩子们的最爱,你看我多为你着想,一会儿你屁股空虚发痒了,它们便会来帮你解决,昨夜灌了一夜的药劲很足,也够它们轮流进去玩乐一遍了。”
涂晏的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黑,最后惨白得毫无血色。
“你、你简直不是人……”
他沙哑的声音透着颤抖,双手死死握拳。
大长老掐捏着这张且怒且惧的美艳之脸,笑得凉薄:“还是不肯说?”
涂宴咬牙不语。
大长老再次离去,他的威压一被石门阻隔,四周虎视眈眈的各色蛇虫纷纷开始行动起来,向着中心的涂晏靠近。
冰凉滑腻的触感沿着绑缚脚踝的绸绳缠上了足背,凉且粗硬的蛇鳞盘绕着,爬过小腿、大腿,圈着大腿根靠近了被迫张开的股缝之间。
“滚开!滚!”
涂晏被缠绑的姿势并不能看见后穴的情况,但冷血爬行类游移过皮肤的感触让他遍体生寒,稍稍一想都恶心得不行。
他已经能感知到那只拳头粗的青蛇将它的三角脑袋探到了括约肌的边缘,伸出的蛇信搔刮着近端的内壁……
“滚啊!滚!”
涂晏歇斯底里的挣扎起来,如同一个红绸包装的漂亮花灯在半空中前后摇晃。
更多的蛇顺着绸缎爬到了他的身上,圈着他的腰、他的腿、他的颈脖……
“啊!——”
而探头在穴口打量的那条青蛇终于抵挡不住内里腥甜的诱惑,向着更深处钻入。
涂晏猛地僵直空中,瞪大眼睛,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比起被器官或者死物进入体内,让另一种活物侵犯身体所带来的刺激和压力,彻底压垮了涂晏自战败以来紧绷了十余天的神经。
他整个表情扭曲出一个极其复杂难言的情态,干呕一声,随后崩溃且疯狂的嘶喊起来。
“啊……出去……滚……滚出去……啊啊……”
可是他的悲鸣无人理会,挣扎又是那么徒劳无用,更甚至第二条、第三条蛇都已经迫不及待的拥挤在菊穴的门口,挨挨挤挤的一起钻入其中……
涂晏疯狂摇头,哀嚎声喑哑成哭泣,最后完全不似人声,只咬着牙从喉间溢出几声断续的兽鸣。
待到大长老处理完一天事务重回牢房,娴熟的舀了一瓢冷水泼醒涂晏。
但这次的涂晏醒后却没有完全清醒,涣散着眼瞳被抽了好几鞭子都反应木楞。
“几条蛇就把你操傻了?”
大长老轻蔑的打量着下意识发抖的涂晏,将还在他屁股里扭动的一条黑蛇拔出丢开:“想好没
', ' ')('有?”
涂晏涣散的眼瞳重新凝聚出决绝的恨意,只是这一次,望见满屋隐匿在角落的蛇,他不可遏制的带着恐惧和颤抖:“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变态!你杀了我!你杀了我!”
“看来你还想要和这些小可爱们继续独处几天。”大长老冷笑着,拿出特制的药膏插进涂晏的后穴里涂抹,“我最近忙得很,给足你七天的量,在这里好好想清楚吧!”
“不要!不要!住手!拿出去!拿出去!”
涂晏无助的哭喊着,被塞了一屁股的药膏,还未等他的恐惧扩散到巅峰,后穴里带着催情效用的药膏已经先一步将销魂蚀骨的空虚燥痒传遍了四肢百骸。
“啊!放开我!别过来!别!啊……”
石门再次闭合,昏暗和千百条蛇铺天盖地的将他淹没……
妖的身体比人要结实。
尤其是高修为的大妖,哪怕几年不吃不喝对他们都不会有影响。
涂晏是妖界最年轻的天阶大妖,虽然被囚灵钉封锁了妖力,但一身修为仍在体内,故而大长老丝毫不担心几条普通的蛇会将他如何。
他与几位身居高位的蛇族大臣密谋数日,已经将妖皇失踪的消息彻底封锁。
对外宣称妖皇正在闭关,对内,几位天资优异的蛇族大妖已经被秘密送往清心宫的阵眼之中,他们的修为开始在阵法的运转下成倍的增长……
做好这些,那个强弩之末的老妖皇已经变得可有可无,顺带让涂晏的存在也变得无足轻重。
要不是那个老不死非要和这狐狸贪欢,在他体内留下狂暴霸道的妖力,而寻常的妖接触狂暴妖力十有八九会走火入魔,他又怎么会白白放着这样一个绝世美人在眼前干看着而吃不上!
大长老无不憾恨的叹息着,推开了天牢的石门。
让他意外的是,被绑吊在半空的涂宴居然挣断了结实的绸绳,跌落在地。
不过他身上还有其他锁链,下的药药力也足够猛烈,就算绸绳断落也不怕他能逃跑。
大长老迈步靠近地上的蛇堆,趴在涂晏身上的蛇群感受到威压,纷纷溜走,露出地上赤裸且伤痕累累的残破美人。
他将昏迷的涂晏拎起,头朝下摁进角落的水缸,气泡向上涌现,随后,缠着红绸失力软垂在身侧的四肢也开始挣扎起来。
他松开涂晏的后脑,将他掼在地上:“这几天和我的小可爱们相处得如何?”
涂晏闻言一抖,跌跌撞撞的站起身,胡乱寻了个方向,四肢并用的就想逃走。
然没爬几步,就被大长老一脚踩住尾巴,又重重跌跪在地。
大长老钳起他的下巴,正想再嘲讽几句,在看见涂晏血迹干涸的额头和眼瞳涣散无法对焦的眼睛后,皱起了眉头。
他竖起尖爪,无声的刺向涂晏的眼睛。
这是试探。
但是直至利爪与他的眼瞳只有一厘之隔,涂晏也全无反应,甚至还在虚弱沙哑的骂:“老畜生,你就是折磨死我,我别想我会低头!”
呵,瞎了。
反正也不再需要找寻那个老不死了,一个玩烂的破布玩意,操又操不得,他没兴趣继续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了。
大长老拎着遍体鳞伤的涂晏走出牢门,随手招来候在门外的亲信:“把‘失言草’喂他服下,然后丢去潜渊,他这一身妖力可是上佳的养分,别浪费了。”
与此同时,潜渊深处,地缝裂开,万千犹如枯爪的树枝藤蔓攀抓着一具小山般巨大的黑色巨蟒沉入地底。
属于妖皇的气息彻底被隔绝在土石之下,而在地缝闭合之前,一名与妖皇气息截然不同的青年男子从中一跃而出,踩着一棵嗷嗷叫唤的歪脖子树,用力的跺了跺脚:“都老实点!吃了孤那么多妖力,还敢妨碍孤回去找小狐狸睡觉,信不信孤把你们全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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