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时此刻,魏尔得的身心都仿佛泡在暖融融的花蜜里,只恨不能就这样沉溺自己。
亏得关键时刻脑海里窜过一道电流,从来不在他办事时吱声的小蘑菇急吼吼的拉响警报:【宿主你的杂念太多、欲念浓厚,连最低级的魅惑都抵挡不了,快兑换清心符!】
魏尔得:【我就不,我好色,我享受,我舒服。】
小蘑菇快急死了:【你现在是在媚术拟造的幻觉里才舒服!你和你怀里的狐狸都快死掉了!】
一听到涂晏要死,魏尔得立马改口:【兑换清心符!使用!】
清心符一用,前一秒还在暖融融的泡花蜜,下一秒立马回归现实。
“啊!——”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传来,魏尔得仰天嘶吼,磅礴的狂暴妖力震得山体抖动,树木倾折。
魏尔得几乎是耗费了全部的精力,才勉强把思绪从剧痛里拨出一丝的清醒,赤红着竖瞳看向怀里的罪魁祸首:“操他妈的狐狸精,搞得老子痛成这样还没软,这媚术牛逼……”
这时候魏尔得可没有心力继续维持人设,嘴里骂骂咧咧着分散注意力减轻身体的疼痛,他还是头一次遭这么大的罪。
狂暴的妖力在经脉血肉中穿行,如同针和刀在狂风的夹持中不停破坏击打,而此刻他分明的感受到体内的妖力在结合处变得更加汹涌,之前引渡部分出去而得以喘息的空间被更多的狂暴妖力迅速占据填满,且愈来愈多,他这具风雨飘摇伤痕累累的破败身躯还不知能支撑几时。
这种情况用尾巴想都知道肯定是涂晏在捣鬼。
魏尔得对床伴的容忍度很高,但也有限度。
涂晏确实是个生平仅见的绝色美人,但玫瑰带刺,欲嗅其香,还是得先狠心把他身上的刺拔了!
怀里的涂晏已经失去了意识,只有身体的肌肉凭着仅存的倔强在夹紧屁股。
魏尔得掐着涂晏的腰就要把人往外拔,这顿是肛裂还是脱肛都是涂晏自找的罪受!
“嘶,真他妈紧!”
破布娃娃一样的涂晏被拨开覆盖在肩背上的银发,九条绒花似的大尾巴也失了生命力,随着魏尔得的摆弄从身上滑落,露出被遮挡的凄惨模样。
魏尔得看清手中的人后,瞳孔狠狠一缩。
涂晏的身体此时和他相连,妖力的运转也自然相连,狂暴妖力的增长已然濒临涂晏身体承受的极限,在他白皙的皮肉上,一道道可怖的裂纹相继绽放,鲜血顺着裂口肆意流淌。
幻术红颜,实为枯骨。
这是奇幻的妖界,除了强大到可以移山劈海的力量,还有层出不穷的天赋妖术,瑰丽又诡魅。
魏尔得摸着涂晏微弱的脉搏,眼前奄奄一息的绝色美人就像是一支即将凋谢的花,残美的身躯依旧在用尽全力的执行着一族之主的夙愿,这种悍不畏死的执拗让濒死的涂宴也没有半点暮气,反而充满了一种独特的不屈不折的顽强生命力。
“傻狐狸。”
拇指扫过涂宴羽绒似的长睫,魏尔得只觉得心底跳动着前所有为的炽烈渴念,但也前所未有的思绪冷静。
他疯狂运转大脑,检索着原身千年的记忆储备。
妖力的运转本有规律的轨迹,就像是顺流而下的江河,而狂暴的妖力就似突然长了倒钩的逆戟,攀附剐刺着河岸直至土崩决堤。
狐族媚术与狂暴妖力,两相结合,涂晏做了什么已经不言自明。
而在剧情之中,涂晏被当作容器引渡妖力后九死一生,生死关头冒险逆转妖力运行轨迹,与体内的狂暴妖力恰好以毒攻毒、相辅相成,这才捡回一条命,并且自此开始逆反着心法修行,修为突飞猛进,最后得以手刃老妖皇取而代之。
但剧情里的老妖皇可没操涂晏,引渡了足以让涂晏爆体而亡的狂暴妖力后就把人丢乱葬岗等死了,涂晏自然没机会用媚术反制,也没有机会用双修法给狂暴妖力开增幅器。
现下里,汇聚到涂宴身体里的狂暴妖力要远超原剧情,而且妖力的运转走向把控在魏尔得这边,涂宴根本没有任何的时间和机会去悟出逆转心法自救,甚至以他的身体强度,最多一刻钟后,哪怕悟出了逆转心法,也承载不住这么多的狂暴妖力,必会爆体毙命。
涂晏显然是知道后果的,他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做这一切。
为此,他甚至还对自己用了一些外人不知的狐族秘术,让伤痕累累的身体如同不知停歇的机器,哪怕失去了意识也还在兢兢业业的运转双修心法增幅妖力,直至最后一刻爆体。
如果没有系统,那他还真能成功。
以这增幅的速度,不仅仅是涂宴会死,他死之后狂暴妖力失去容器承载,将尽数回流,魏尔得也必死无疑。
魏尔得没有再把涂晏从身体上强行拔出,就这样连着彼此,涂晏还能与他共生片刻,要是脱离了他的妖力循环,残余在他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没了运转轨迹,足够让涂晏顷刻毙命爆体。
', ' ')('“蠢狐狸,还真差点让你得手了。”
失了意识的涂晏自然不会再回嘴怒骂,安静的淌着血靠在魏尔得的臂弯里,仿若一尊正在崩坏消逝的美人雕塑。
时间分秒流逝,不管是出于任务需要,还是欲念私心,魏尔得都不愿让涂宴死。
要救涂宴,摆在眼前在途径只有两条,要么帮他悟出可以消化吸纳的逆转心法,要么帮他将身体中不能承受的狂暴妖力引出。
魏尔得倒是想用前者,但是逆转心法,谈何容易!
数万年来,只有走火入魔的妖,妖力不受控制时才会出现妖力逆行,而走火入魔的妖,根本没有神智!就是一具行尸走肉的野兽,无一不疯!无一不死!
不得不说,能悟出逆转心法而以此修行的涂宴,是个稀世罕见的天才!
但此时此刻,魏尔得不敢用他的命去赌。
第一个办法行不通,就只有走第二条路了。
妖力孕育于丹田气海,流转于经脉脏腑,唯有生灵血肉才能依托承载,这也是百年来蛇族不停为妖皇搜抓容器的原因。
现在要去为涂宴找一个替他承载狂暴妖力的新“容器”显然不现实,能替他分担的只有魏尔得。
但在动手之前,魏尔得必须赶在妖力增长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前,先把这个“增幅器”给关了!
逆转妖力难,但要截断涂宴的双修心法,那办法可就太多了。
魏尔得用了最简单粗暴立杆见效的法子。
他的手上出现了一根寸长骨钉。
骨钉上流转着独属于妖皇强悍又阴冷的气息,甫一靠近,就激得涂宴本能的战栗。
魏尔得没有怜惜,白色的骨钉被涂宴的皮肤上流淌的鲜血染红,尖锐的尖头轻易刺破皮肉,隐没入身体。
“呃啊……”
昏迷中的涂宴蹙眉嘶哑的呻吟,本来痛到极致而开始屏蔽感知的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被打破了一丝缝隙,蚀骨的剧痛顺着骨钉的刺入细细密密的释放扩大。
涂宴安静的身躯开始止不住的轻颤、抽搐。
但妖力流转受阻,运转的心法几乎是立竿见影的滞涩了一瞬,狂暴妖力增长开始减缓。
第二根骨钉出现在魏尔得手上……
“啊!啊……”
嘶哑凄厉的呻吟断续的从涂宴苍白的唇齿间溢出。
剧痛让他的意识重新回归,视线里透着一层雾蒙蒙的血色,涂宴本能的开始挣扎颤抖,牵动身上的金色锁链拉扯绷紧。
“醒了?”
听到仇敌低沉冷漠的声音,涂宴才一个激灵,彻底从剧痛的混沌中清醒:“你没死?!”
魏尔得正捻着第三根骨钉往下扎:“如你所见,我们都没死。”
涂宴从未见过魏尔得手中的骨钉,只是上面散发出的不祥气息让他潜意识里畏惧不安:“你要对我做什么……啊!”
骨钉在清醒中入肉的剧痛远超所料,涂宴嘶嚎挣扎,被魏尔得扣着命门死死按在怀中。
他清晰的感受到阴冷的骨钉在一瞬间打入了经脉的重要枢纽,身体中顺畅流转的妖力在那一处滞涩堵塞。
痛,在此刻已然成了最细枝末节的副产物,涂宴惊恐的意识到魏尔得所做之事对他将造成多么可怖且无力的后果。
“这是囚灵钉?!你在动用禁术?!这是妖界禁术!!!”
魏尔得夹着第四根骨钉放在涂宴颤抖的鼻尖上:“小狐狸还认得囚灵钉?在发抖呢,终于知道怕了?”
“呸!”涂宴咬紧牙关,湛蓝的眼瞳布满血丝。
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的发抖是因为太痛还是恐惧,但是囚灵之术,那可是和搜魂并列为妖界三大酷刑的禁术!他只在古籍上看过此术,由于过程太过残忍折磨,且受刑后无法修炼,毁损妖界根基,已经几百年不被允许使用了。
在弱肉强食、实力为尊的妖界,妖力是每一个妖生存的根本!
涂宴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妖力后会怎样,他不敢想!
“老长虫!你杀了我!你不如杀了我!啊!!!”
第四根骨钉在涂宴的挣扎嘶吼中没入身体,他体内流转的妖力变得更加稀薄。
魏尔得等他这一声惨叫停歇,俯身在他耳畔说道:“小狐狸,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胆敢行刺妖皇,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孤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涂宴甩开魏尔得凑近的脸,恨声泣血:“你堂堂妖皇,违用禁术!草菅人命!践踏律法!你以为无人能知,然天网恢恢,天道轮回,你所犯恶行,必食恶果!必遭报应!”
“那又如何,你口中禁术,是孤三百年前所订,你口中律法,也是孤颁布发行,孤就是律法,孤就是王道。”
随着魏尔得寒沉的话语,第五根骨钉没入了涂宴的身体,他目眦欲裂的哀嚎着,在魏尔得身上如白蛹扭挣着滴血的身体。
这种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步一步失去
', ' ')('力量,沦为废人的过程,实在是太折磨了。
而骨钉一颗接着一颗,涂宴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的妖力流转了……
“杀了我!啊啊!杀了我!”
他嘶嚎着,鲜红的血泪从眼眶流淌下脸颊。
“啊啊啊!杀了我!啊……”
力量完全被剥夺出身体,捆仙锁上压制妖力的金光也暗淡下去,成了一道道装饰般的金链挂在皮肉之上。
而在挣扭之中,涂宴的后穴和大腿内侧也被巨大的蛇鞭摩擦得血迹斑驳,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绝世美人彻底成了拔刺玫瑰,玻璃花盏一样瑰丽又脆弱、妖冶却易碎。
魏尔得捉起他双手的手腕将人提高,贴近已然被酷刑折磨得残破不堪的涂宴:“孤不会杀你,你也休想自杀,别忘了孤说的话。”
涂宴纤长的眼睫颤了颤,听得魏尔得低沉的说出他心中早已明晰的威胁。
“你若敢死,孤会让狐族陪葬。”
涂宴绝望的闭上眼睛。
这个威胁就像是身上的十八根骨钉牢牢打入了他的死穴里,让他生不如死,却求死不能。
“看来你听懂了。”
魏尔得抬手擦拭涂宴染血的脸颊,血迹在这张美艳动人的面庞上点缀出凄美的风骨。
在如此美色前,魏尔得这个靠着精虫驱使的色中饿鬼,当即就又上头了。
身上的疼痛半点无损他金枪挺立,插着涂宴温暖的后穴解馋似的先耸动几下,一边控制着狂暴妖力往自己身体流转,一边调整着涂宴的姿势。
“孤先从你身上收点利息。”
涂宴已经感知不到任何的妖力,自然也不知道身体里的狂暴妖力正顺着结合处流向魏尔得。
而经历了太多的疼痛,痛感已经变得麻木,或许精神上的屈辱还更胜一筹。
没有了妖力支撑,他在魏尔得手上如同一个破布玩偶,毫无反抗之力。
轻轻拉扯,他的私处耻地就被彻底展露敞开,迎接着来自魏尔得赤裸目光的审视。
涂宴岔开腿坐在魏尔得巨大的蛇尾上,那根滚烫的肉棒从后穴钉入,将他固定。
两条长腿上缠绕着已经松垮的金色锁链,曲折出淫荡的角度。
适前激烈的挣扎为他的身体增添了不少新伤,也在摩擦中无意的扩张了被插入的后穴。
魏尔得提着涂宴的手腕顶了顶胯,能明显感受到咬紧的小穴抽插起来不再滞涩。
“哈,上面的嘴骂的凶,下面的嘴还是很老实嘛。”
“你放屁!”
“放屁?怎么个放法?把孤的大鸡巴放进你的屁眼里插?”魏尔得嗤笑两声,将捆仙锁在涂宴的手腕上绕两圈,将他的双手捆在头顶,一手固定住他的手,一手钳起他的大腿,歪头可以清晰的看见咬附着肉棒的红肿肠肉随着呼吸节律的收缩。
“无耻!龌龊!”
涂宴哪里被人这样直视过私处,他哆嗦着想要合拢双腿,九条毛绒绒的尾巴摇摆着往下体和前胸遮盖。
魏尔得看过伤口,确定还能操上一次,再看这九条阻碍风光的大尾巴,冷笑道:“狐王这等姿色,以你的头脑,不会不知道孤留你一命是要做什么吧?”
“呵,淫蛇,你要操就快点……啊!”
话没说完,涂宴就被抓着尾巴根一把提起。
巨大的肉棒摩擦过伤痕累累的敏感肠壁脱出体内,被撑开的后穴灌入冷风,那感觉叫他陌生又难堪。
紧接着,不给他缓神的空隙,魏尔得直接拽着他的尾巴根往下一掼,那根巨大的肉棒顶破瑟瑟发抖的括约肌一插到底,直捣黄龙。
“啊——”
涂宴跨坐在粗大的蛇尾上,双腿几乎没有着力点,而双手又被锁链栓吊在头顶,魏尔得抓着他的尾巴根往下狠狠用力,同时抬胯顶弄,他就像是一根被绷直的弓弦,被一张一驰的反复插弄,刺激得惨叫连连。
“啊!啊!啊……”
“嫌孤操得太慢?”
魏尔得加快抽插的节奏,听得涂宴逐渐变调的哀嚎:“啊!你这个畜生!啊啊!你不得好死啊~不得好死……”
“很好,还有精神骂人。”
涂宴被锁链吊着上上下下、气喘吁吁,他惊恐的察觉到后穴的抽插在疼痛之中多出了其他的感觉。
魏尔得捏起他前端半硬的阴茎,用嘲弄的语调证实他心中不敢面对的事实:“被我操出感觉来了啊,小狐狸。”
半硬的肉棒被微凉的手指有技巧的撸动把玩起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抬头挺立,涂宴崩溃且徒劳的在蛇尾上踢踹双腿,扭着腰想要摆脱魏尔得的前后夹击。
“不可能!你这老畜生!放开我!住手!啊!”
“放手?你觉得可能么?”魏尔得彻底揉硬了涂宴的分身,暂停了后穴的顶弄,指尖剥开包皮抠挖进细嫩的铃口里。
涂宴僵直着腰一动不敢动,魏尔得尖利的指爪正在他最脆弱隐私的部位勾画,粗糙的指腹与包皮
', ' ')('下细嫩的皮肤摩擦着……
“放开……别碰那里,把你的爪子拿开……”涂宴的声音带着细微的哆嗦和粗重的喘息,突然,“啊——”
他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开始躬身挣扎,试图躲避。
但他怎么可能躲得开呢。
勃起的分身被魏尔得越玩越硬,乖巧听话得让涂宴面红耳赤,他在前端涌上的胀热里只顾着呼呼喘气,羞耻难堪得骂不出半个词来。
魏尔得火上浇油地凑近他战栗的耳廓:“我技术很好的,操得你很爽吧?”
说完,手上掐着发硬的龟头猛的用力,同时腰胯对着深处狠狠一顶。
“呜……”涂宴红着眼呜咽出声,而后死死咬紧牙关,他怕自己再叫一声,会发出让他自己都恶心的声音。
“啧。”
魏尔得腾出桎梏他双腕的手,涂宴立马垂下被锁链捆缚的双手往下体挡去,但他刚碰到魏尔得的胳膊,就被抓着尾巴翻了个身。
涂宴被甩得跪地,慌乱撑住身体。
巨大的肉棒直挺挺的抽出后穴,又从后背后入插进。
这次,魏尔得没有一插到底。
他一手提着涂宴的尾巴根,迫使身下匍匐的狐狸腰臀上翘,一手钳制着他的腰,没入后穴的前端搜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打着圈在那块软肉上顶撞研磨。
“啊!”才撞第一下,涂宴就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喊,“别顶那里!停下!啊!不要!住手!”
但粗壮的尾巴根将他的腰稳稳的吊在半空,弯折出无法逃离的弧度,双腿只有脚尖着地,被撞得脚趾蜷缩,半分力都用不上,锁链绑缚在一起的手腕只能徒劳的捶打地面,任何的挣扎在此刻都显得那么徒劳无助。
魏尔得稍稍放缓节奏,研磨着涂宴那处敏感的软肉:“那你求我啊。”
“你、你想得美!”
“还嘴硬?”
魏尔得确定只抓着尾巴根就足够固定住涂宴的腰,便松开另一只手探到他的前端,继续握住他的阴茎,开始随着腰胯顶撞的节奏一同用力撸动。
涂宴指尖深抠进了泥土,前后夹击的强烈感官刺激激得他崩溃的大叫:“啊!操!啊!放手!你杀了我!啊啊!别顶那里!啊!别动了!啊哈!啊!”
魏尔得松开手里炸开乱舞的尾巴,涂宴立马跌跪在地。
他扳过这张叫骂不休的嘴,缭乱的发丝下,涂宴的神情已经半是迷离,蓝湛湛的眸子里噙着水光,氤氲了眼底的恨意,神情既像是是痛苦又仿佛欢喜。
涂宴这幅口是心非被强迫着推上高潮又不肯承认的样子,比他预想里的情态还要撩人。
“操!”魏尔得对着他的前列腺狠狠顶撞了两下,撞得挂在涂宴眼睫的两汪清水滴落出几颗生理性眼泪。
“放开我……放开……”
涂宴呜咽着往前爬了几厘,扭腰挣扎的弧度就仿佛是在迎合他的挺进。
“想逃?”
魏尔得把人从地上抱起,整个揉进怀里。
而如此一来,涂宴又一次坐在了那根巨大的肉棒上,肉棒的顶端摩擦过前列腺插入到最深处,仿佛顶进了胃里。
他的后背枕着自己蓬松的尾巴,倚靠在魏尔得的胸膛上,随着魏尔得的颠胯上下起伏,像是骑马。
魏尔得从后环扣住涂宴,手里本就硬挺的分身更进一步充血跳动,翘得快要贴紧到小腹。
“这就要射了?”魏尔得咬住涂宴的耳尖,手下快速用力的狠撸几把,感受到涂宴即将喷薄的欲望后,猛的掐紧他的根部。
“啊!”突如其来的收紧刺激得涂宴发出短促的低吼,这种濒临高潮顶峰却射不出来的憋胀感,难受得他火烧火燎,堪比爆体。
涂宴说不出的难受,前面和后面都又胀又痛,腰臀不受控制的在魏尔得的怀里扭动。
他很久没有和人做过爱了,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他从来不知道射不出来会这么难受!
好想射……好想!
“想射就求我。”魏尔得好像有读心术般,贴着他的耳朵说道,“话不用我教你,我知道你们狐狸精骚起来一套一套的。哄我高兴了我就让你射个爽。”
“说、说……”涂宴喘着气,艰难的吐出整句话,“本王说你老母的骚尾巴!呃啊!”
后面的惨叫不用想,那是魏尔得又开始用肉棒进攻起这只嘴硬的狐狸了。
涂宴绑在身前的手扶在禁锢住下身的大手上,随着颠簸的节奏摇晃:“操你妈,啊哈,混蛋,畜生,哈,禽兽,啊啊……”
“不愧是天阶的大妖,真是耐操。”魏尔得猛的一顶胯,粗长巨大的蛇鞭贯彻到底,开始膨大。
涂宴一怔,他知道这是射精的预兆,但此刻他没有挣扎的力气了。
滚烫的精液直冲肠道深处,烫得涂宴小腹抽搐,喉间发出声声悲鸣。
魏尔得没有再多为难他,射完之后,就松开遏制他分身的手,快速狠撸几十下,早就达
', ' ')('到高潮的涂宴跟着他一起喷射而出。
“今天先放过你。”
魏尔得射完之后拔出半软的肉棒,将被精液喷洒一身的涂宴拎在手里,蠕动蛇腹滑行到候在外围的蛇族大臣处。
守在外围的大臣和将领早就被林间爆发的两波狂暴妖力震得人心惶惶,但无人敢去靠近。
此时看见妖皇出现,纷纷大松一口气。
只是不由得他们放心太久,就发现魏尔得身上逸散的狂暴气息显然比之之前更加强劲。
“陛下,您、您的身体还能坚持住吗?”
“陛下,刚刚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陛下,狐族反王怎么处置?”
魏尔得把手里的狐狸丢到地上,连带着他漆黑的外袍,正正好盖住涂宴赤裸的身躯,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
“把他清洗上药,带回妖皇宫,要活的。”
魏尔得瞥眼神色各异的蛇族众臣,直觉浮现出几分警惕,他加重语调强调道:“涂宴是孤的人,等孤出关,第一个要见到他!”
大臣跪下一片,纷纷俯首应是。
魏尔得强挺着身躯屹立不倒,咽下涌上喉间的血腥,欢愉过后要承受的代价已经到来,他最后看一眼被黑袍盖在地上的涂宴,柔软的大袖下铺散开一片被玷污的银白,一双湛蓝的眼睛也正静默的注视着他。
但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了。
魏尔得强压住被狂暴妖力折磨得即将崩溃的剧痛,腾云驾风,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去往妖皇宫的方向。
', ' ')